「……。」
我不甘心地咬了咬牙,用被绑住的双手撑起上半身,将臀部向他抬高。
妈的,这个动作好像在求他上我。一这样想,我便羞耻到想找个洞钻进去。
「你好像很期待……」他恶劣地笑了一声,以三只手指将我的后庭插得啧啧作响。
「去你的……哈啊……」
在扩张结束后,他便扶住我的腰,以灼热的欲望抵住我的后泬入口,慢慢地插了进来。
「啊啊……」
每一次他进来时都还是会痛,又胀又热的感觉一下充满了我的后面。而这次使用的是后背体位,与这几天常用的正位不同,感觉他插得更深了……
「阿秘……」他一面以分身在我体内缓缓挺动着,一面询问我:「你是想要我温柔点,还是用力点?」
「嗯……温柔点……」
「喔……好吧……」他抽插的速度变得更慢了,完全搔不到我的痒处,只是令我更加难耐,「那只能用这种速度了……」
「你……!」我扭头忿忿地瞪向他,只见他恶意地扬起嘴角:「你要我温柔点的啊。」
姓段的你这王八蛋……敢这样玩我,下次你就知道!
我闷闷地在心中咒骂,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不甘愿地改口:
「……用力点……」
「怎么改口了?」他停下动作,用单手搓揉着我的臀肉,嗓音带着讨人厌的笑意:「居然要我用力点?阿秘,你还是不要想什么反攻吧……明明喜欢被我在床上欺负……」
「去死!明明是你……啊!」
我又羞又恼地想转头骂他,但他却以双手抓住我的腰,粗硬的内棒开始狠狠地在我体内抽动起来。
而我只能浑身瘫软地任他泄欲,还得努力压抑呻吟不吵醒爸妈。
「唔……嗯……哈啊……!」
强烈的快感令我紧拧起眉来,身后传来的肉体拍打声令我红了耳根。
我的身体被他抽插得前后摇晃,连着挺立的分身也跟着晃动着。
我闭上眼,心中既想快点结束这种丢脸的状态,但身体又不争气地想继续享受这种氵壬乱的快感。
靠,都是他害的,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
「阿秘……」他俯低身子,温暖的胸膛贴上了我汗湿的背,喘气声跟啪啪声在我耳边回荡,「放松点……别夹这么紧……喔……」
「啊……那你就别这么……用力……嗯啊……!」
他的速度确实慢了下来,但每次顶进来时却都很用力,触感粗糙的囊袋撞上臀肉时都令我羞得想逃。
做了一会后,他又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将我的双腿扒开,内棒更加猛力地在我体内冲刺顶弄着,动作激烈地令我无法思考。
「我还是想看你的表情……」他嘴角逸出喘息,眼中盈满了情欲,由脸颊滑落的汗水滴在我的胸膛上。
「唔……嗯嗯……」
我双颊火烫,只能咬着下唇,由喉咙中发出不成声的呻吟,任他如野兽般地继续侵犯我的湿润的后泬,脑中一片昏乱。
「阿秘……我想射在你里面……」他在我身上喘息着,一边顶着我体内的敏感点,一边做出过分的要求。
「不……唔……!」
我皱着眉头到达了顶点,从分身断断续续地射出了经验。而他也在抽插几下后达到高朝,在我肠道射出火烫的液体。
「你……」我羞红着脸瞪着他,因为怕弄脏床单而不敢推开他坐起身,只能维持这种丢脸的姿势。
他无耻地冲着我笑,将他丢在床上的裤子垫在我的臀部下面,然后缓缓地从我体内离开。
「这样就不会弄脏了。」
「可是……」我拧着眉,感觉到他射在我体内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这样你的裤子不就脏了……」
「没关系,洗洗就好了。」
「你确定你会洗衣服?」我怀疑地看着他。
「欸,就这点小事难得了我?不过在这之前……」他将躺在床上的我打横抱起,走向浴室,「先让我帮你清干净吧,当然,你要再来一次也可以……」
「谁要再来一次!不对,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不要,这是你想偷袭我的处罚,今晚你就这样睡吧。」他嘿嘿一笑。
「……靠。」自知理亏的我只能闷闷地骂一声。
不过虽然他这样说,他还是在睡前替我解开了绳子,然后抱着我入睡。
但隔天早上我醒来时,他却已经离开了,只在床边留下一张纸条,上面以他端正漂亮到不像男人的字迹写着:
『我妈又叫我回去相亲了,唉,我们游戏见,别太想我喔。』
读完纸条,我皱起眉,有些心烦地将纸条搁在床头柜。
又是相亲吗?姓段的才十八岁,甚至还没上大学就这么急着要他定下来,真搞不懂有钱人家的想法。难道是想要他快点生出公司接班人吗?
……。
我垂下头来,烦闷地躺回床上。
两个男人终究是生不出小孩的,虽然我爸不在乎传宗接代的问题,但姓段的跟我一样也是独生子,而且还身在那种需要继承人的家族中,迟早要面对这种烦人的问题的。
我望向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我跟他的未来,不仅隔着彼此的父母,还隔着传统观念社会观感,果然还是困难重重啊。
由于昨晚的折腾,我的睡眠并不是很充足,而当我躺在床上思考着那些令人头昏的问题时,还是忍不住睡着了。
而我再度醒来时,竟是被老妈惊人的怒吼声及急促的敲门声给震醒的。
「李邦意!给我起来!」
被老妈的怒气给吓了一大跳,我莫名其妙地坐起身来,不悦地揉揉有点酸的腰,下床打开房间的门。
「干嘛啊?」
我才刚打开门,热辣辣的一巴掌立刻打在我脸上,令我措手不及。
「你还敢问我干嘛?」老妈怒不可抑,气得全身发抖,「段太太全都打电话告诉我了!你这不孝子!你居然、你居然跟……跟典立……」
闻言,我脸色登时刷白,不敢置信地看着眼眶发红的老妈,觉得自己正身在一场可怕的噩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