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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密林深处暂时分不清是敌是友,徐涟当时多了一个心眼。
"我们几十人呢,你劝你不要胡来阿。"
那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徐涟。
"胡来,对你?我看上去像是那麽饥不择食的人吗?"
徐涟气的鼓起腮帮子,再看眼前那人,真的很像是一个乞丐,浑身破衣拉萨,人是蓬头垢面,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头发上还沾著稻草。
"你为什麽救我?"
"不为救你,我本来是去找晚餐的,碰巧遇上而已,我这个人最看不惯有人砍杀手无寸铁的人,又何况是那麽多人欺负一个,看你就和个小可怜似的,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而已,你就当我日行一善吧,不过算我倒霉救了你,我救了你连句谢也没有?"
那人转身回了山洞。
徐涟在他後面嘴巴开开合合,那个谢字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前不久他们才识破一个假装帮他打跑追兵,实际上是东厂奸细的一个人,那人与他们走了几天,当到了识破那人诡计的时候三个保护他的义士已经丧生了。所以这一路走来,徐涟谁也不敢信了。谁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又是东厂或者锦衣卫布的什麽局阿。
保护徐涟的人曾经说过,东厂那边迟迟没有痛下杀手可能是想等他们兄弟聚齐了一网打尽,所以他们身边一定跟著人的,跟著他们的踪迹走却不动手杀徐涟只是削减他们身边的人数,这种感觉让他们更为紧张,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异常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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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涟想不明白为什麽这两日来的追杀於以往不同,那些人似乎下定决心要送他去见阎王了,难道是他的大哥、二哥已经被抓或者被杀,东厂不用等候他们聚齐的时机了?那麽他以後又该何去何从呢?
天更黑了,徐涟在门口站了很久看东厂的人没有追来,他们的人也没找过来,夜晚的树林危机四伏,徐涟知道即使有什麽事也要等天亮才能去做了。
洞里传来阵阵烧烤食物的香味,引诱著又累又饿的徐涟寻著火光和香味走进了山洞。
透过火堆徐涟看到对面那个怪人一边啃著烧饼一边尝著火上的鸟肉熟了没有,嘴里念念有词的。
"还差一点火候,小鸟虽小可味道足以。"
徐涟吞咽著口水,他的行李食物都在另外三个人那里,现在他们走散了自己身无长物,而且一路被追杀,他们一天里都没找到一个可以休息的时候。
对面那人看他眼馋说到。r
"小可怜想吃吗?叫我一声大哥我就把食物分你一半。"
"我有大哥,我大哥才没有你这麽破落。"
"可惜的很你大哥没办法在你身边哄著你,想吃我的晚餐你就要叫好听的,我叫未允珞不肯叫大哥,叫我一声珞哥哥也成。"
徐涟还在犹豫,那个自称叫未允珞的人把烤好的小鸟拿下了架子。
"想好了没有啊,再犹豫下去东西都被我吃光了,到时候你想叫了我也没东西给你吃了。"
"珞哥哥。"
"没听到,大点儿声。"
"珞哥哥。"
"这才乖,乖弟弟过来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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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被人讨了便宜可是徐涟并不生气,在家他就是最小的那个,叫声哥哥在他看来没有什麽,可是没想到这一声哥哥在往後一叫就是一生。
一边吃著东西那人问。
"东厂的人为什麽追杀你?"
"东厂杀人要理由吗?"
"以後有什麽打算?"
"等明日天亮找到我的同伴再说吧。"
"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了,也是运气好遇到我,你的同伴未必有著好运气。"
很不幸的事情被未允珞言中了,徐涟的同伴生死未卜,树林里可见打斗过的痕迹,并且他们发现,东厂的人包围了树林正待增援的人到来要一举搜林。
未允珞抱怨著。
"都是因为你们,看来这片林子我也不能久呆了。"
徐涟呆呆的看著林外走动的追兵,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了,未允珞拉了他一把。
"还愣著做什麽,赶紧离开这里吧。"
"离开?外面都是人怎麽走?就剩下我一个往哪里走?"
"不走你想留下来等死吗?"
"离开我也活不了啊,不提追杀,我现在身无分文,又被朝廷通缉这路怎麽走?"
徐涟气馁的靠在了树上,未允珞拉著他的辫子向著北方走去。
"跟我来。"
两人来到北面,发现这里的情况与其它地方是一样的,东厂人员调配不及,现有的人要包围偌大的树林,只能稀疏的几百米派了一个人巡视,对於徐涟来说只这一个人就能要他的命,可是对於未允珞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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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允珞问。
"最开始你是想向著北面逃离出境,进入鞑靼的吧?"
"嗯!"
"多叫我几声珞哥哥,我一路护送你去目的地怎麽样?"
徐涟看著他,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怎麽不信?我有条件的,一路上你必须都叫我哥哥,听我的话。"
"我不是不信,你武功是很好啊,可是最开始护送我的人有十几人,你也看到一路走来都生死未卜,你,就一个人能把我带出去多远?"
未允珞拉起了徐涟的辫子。
"怎麽原来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小东西你听著,我跟你某上了,我一定要让你看看哥哥的本事,让你这声珞哥哥不白叫。"
未允珞拉著徐涟的辫子把他的人搂进怀里。告诉他。
"跟紧了!"e
未允珞带著他打打杀杀,巧用轻功,最後愣是把他人夹在腋下带出了重围。看看身後的人被甩掉了未允珞才将徐涟放下地,抚弄几下徐涟的头顶脸颊和他说。
"叫哥哥,看我这不是把你带出来了。"
徐涟这时候有些愣住了,开始有些崇拜眼前这个人。
"珞哥哥!"
这一声道是叫得清脆,听他这声叫,未允珞很开心的样子。
"乖弟弟!"
未允珞搂住了徐涟。徐涟闻到了清爽的男人体味,知道身边这个人并不像他外表那样的邋遢。
徐涟觉得未允珞有些怪,搂著他半天没放开。於是徐涟挣扎了几下。
"我们是不是该上路了?"
"嗯!先找个地方,我换身衣服,然後咱们找家馆子好好的吃上他一顿,我再把你收拾一下,再说怎麽上路的事吧。"
7
两人来到前面的镇上,没想到东厂的消息快了一步,东厂的人已经开始查街了。
未允珞把徐涟拉进一个胡同里,告诉他要先给他装扮一下了,破衣一件、头发打乱,不一会儿徐涟井然是个小乞丐的样子了。
"这样比较方便掩人耳目走吧,看样子东厂对你的追杀比我想象的要严,以後这一路上我们要多加小心了。"
两人一路走来前几天还好,後来东厂似乎发现了自己的漏洞,连乞丐也不放过要进出城门都要用图比对。
这一晚他们被困在一个破庙了,准备想一想怎麽出前面的城门。
外面下雨了徐涟站在庙前,看著水坑里自己的倒影,越想越觉得自己凄惨,一个好好的家,安逸的生活一息之间就被打乱了,自己成了逃犯开始亡命天涯,不知不觉的眼泪滴了下来,突然後面有人拉了一把他的小辫子。
"怎麽哭鼻子了。"
"不要你管。"
"这里就咱们俩了,我不管你谁管啊?"
徐涟看著眼前的未允珞,还是觉得这人身份不明,保护他的动机也奇怪,以前保护他的那些人,都是受过他爹恩惠为了报恩,可是这个人半路遇到而已,为什麽要冒著杀头的风险护送他这一程呢?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保护我。"
徐涟再一次问出一路上问了几百遍的问题。
"你就当自己善有善报,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人好不好?"
徐涟还要说什麽,未允珞突然拉著他的发辫把他整个人拉进庙里关了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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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有人来了。"
两人才进入内室外面就传来说话声。
"这天突然的怎麽就下起雨了?"
听到那人说话,徐涟就想出去。未允珞捂住了他的嘴制止了他的动作,而後听到另一个人接口到。
"督卫大人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保护徐敬康的三儿子的那些人怕是到死也没明白,自己怎麽每一步都在我们掌握当中。"
"哈哈,都怪那些人太蠢,不过可惜了,让那小崽子跑了。"
另一个接口到。
"大人觉得保著他杀出重围的人会是谁呢?"
"我也纳闷,按说最後那两个被我们拿下以後他身边该是没人了。"
"大人您觉得这会儿他们会不会已经出城了?"
"不会,这几天我都在城楼上看著呢,那徐涟的身材、相貌、声音我都很熟悉了,他休想从我眼前溜出去。"
"大人觉得会不会是锦衣卫的人,他们一直想与我们别苗头、争功劳会不会用了我们以前那条计阿?"
徐涟抬眼看了看未允珞,睫毛眨了又眨,要知道最开始他也这麽想过的。真想看透身後的人,未允珞捂住他嘴巴的手没有抬开,还把他的头向上拉了拉,然後自己低头和徐涟鼻子对鼻子做了一个鬼脸。
"对了为什麽上面突然改变主意不等他们会合再动手而是改在半路下手了?"
"听说七王爷回来了,跟七王爷比起来,徐家人只是小鱼小虾,上面想解决了手边这些小事集中力量对付七王爷。不止徐家,通缉的另外几家也都同时开始肃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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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徐家人以前可是七王爷那边的,那麽锦衣卫动手也有可能啊,不过我们努力这麽久,最後的功劳可不能让他们拿了去。"
那些人在大殿又是起火又是烧烤的。未允珞只好带著徐涟撤了出去找了一幢被官府查封的宅子跳了进去。
进去後未允珞说。
"不知道这家主人得罪了哪一个阿?"
徐涟那边毫无反应似乎情绪很低落,未允珞拉了拉他的辫子。
"想什麽呢,从刚才开始我就发现你一句话没说。"
徐涟红著眼睛突然哭了。e
"我以前怎麽就没看出来那个人是东厂的奸细,害得那麽多人为了我枉死。"
"那是东厂惯用的伎俩,不是你的错。"
未允珞把徐涟搂在怀里安慰著。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漂亮?我又不是女人。"
"以前你像个玉雕的娃娃,今天不得已扮成这样还真是委屈你了。"
"以前?以前我们认识吗?"
"嗯!我是说树林里,你穿公子长衫的时候。"
徐涟对他的话并没有怀疑,可是他也没想想树林里见面的时候他正被追杀样子很是狼狈又比现在好上多少呢?
进入这里他们的吃住反而好了很多,厨房可以开火,有几间房里被褥还在,本以为可以睡个好觉的,谁想到因为淋了雨徐涟又受到刺激突然半夜开始发烧。
未允珞坐在徐涟床边看著他。
"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会守在你身边。"
未允珞看徐涟现在这个样子很是心酸,思绪也飘到了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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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自己扮成乞丐在京城的大街上胡闹,也是一个雨天自己来到徐家门前避雨,徐家的小少爷推开大门看到他突然跑回去拿了食物出来给他吃。
当时的徐涟穿著一身碧绿的衣服,鬼头鬼脑的可爱的像一个娃娃。当时的徐敬康还只是一个五品官,说起来徐家出这次的事自己也有责任,是自己回去念著徐涟向当时的皇帝举荐他爹升官的,如果徐敬康没有升上四品也就不会有上朝的机会,没有上朝的机会也就没有现在的事情了。
轻轻的靠上去在徐涟头顶上亲了一口,不得不承认这麽多年来自己一直对眼前这个孩子念念不忘,几天相处下来更加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那是一种爱。
未允珞准备出去给徐涟找些药来。
未允珞前面出门後面徐涟就醒了。
珞大哥亲了他,徐涟也不知道自己是发烧还是怎麽的,感觉脸颊好热好热,听著雨声想著未允珞,不知道是不是身边已经没有人的关系,徐涟觉得自己对未允珞产生一种依恋,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等了很久未允珞没有回来徐涟有些怕。慢慢下床走了出去怕被人发现也不敢叫,肚子也饿了,慢慢摸到厨房,惊喜的发现未允珞正在厨房熬药,走进去叫了一声。
"珞大哥。"
未允珞回头。
"你怎麽出来了?还烧著怎麽不在房里呆著?"
"不见你,我一个人有点儿怕。"
"我刚出去给你拿药了,药马上熬好,你看看附近的房间里有没有被褥进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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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未允珞在徐涟精神松懈下来,嘴里应著。
"好!"
转身走到门口徐涟突然晕倒了。在他倒地前未允珞冲上去抱住了他,摸一摸徐涟的额头开始烧的利害了。
未允珞把徐涟抱回房间,返回厨房把药端了过来,灌著徐涟把药喝下去。徐涟开始做噩梦嘴里喊著爹娘并不停的挣扎大叫著不要杀我。
未允珞心疼的把徐涟抱进怀里。
"如果我不推举你父亲升上四品,如果你父亲不是因为感激我的推举对我敬重有加被他们认定是我的人,也许你们徐家不会有这一劫,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念念不忘,我爱你涟涟。"
未允珞正说著,徐涟突然说冷。未允珞摸了摸他的衣服有些湿,因为一路逃亡的关系,他们生活也就难以讲究很多了,刚才进来只顾休息忘记衣服还是湿的。
未允珞把徐涟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用被子包住他,徐涟还是喊冷,未允珞想了想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把徐涟抱入了自己的怀抱里。
徐涟终於不喊冷了,开始安静下来。
看徐涟安静了,未允珞开始想很多事,触手都是徐涟滑嫩的皮肤,自己就很难不多想,很快他的胯下就起了反应。
喜欢徐涟是一回事,可是男男相恋本来就是禁忌,自己以前有权势的时候本来只想关照他和他家,也没敢想著有一天可以这样和他抱在一起的。
真想拥有他,可是在他生病还是没意识的时候对他作什麽,未允珞还真是做不出来。偏偏这时候徐涟又开始发热的挣扎起来,手脚乱动,未允珞这时候当然不能让他踢开被子再著凉的只好紧紧的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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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乱动,你在考验我的意志吗?你会把一个男人逼疯的,别逼我伤害你我求你。"
徐涟迷糊中药似乎开始起作用,折腾一会儿有些清醒了。知道自己在未允珞怀里也不想离开,大腿敏感的肌肤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那里,徐涟用大腿碰了碰就听未允珞**了一声,他马上意识到那是未允珞的男根。
徐涟意识到珞大哥对他有反应的,而他自己也并不排斥。
两具火热的男体就这样贴在了一起,徐涟热是因为发烧,未允珞热是因为抱著自己心爱的人。
早上徐涟的烧似乎退了些,未允珞张开眼发现徐涟正盯著他看。未允珞坐起来发现彼此还是光著的,气氛有些尴尬,未允珞说。
"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未允珞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徐涟从他身後抱住了他,未允珞身体的离开似乎会让他从心里往外发冷的。
"涟涟。"e
未允珞叫了一声徐涟没放手,未允珞转身把徐涟压回了床里,滚烫的唇印在了徐涟的脖子上。
"我爱你。"
"为什麽?"
徐涟想毫无前兆,而迷糊中未允珞断断续续自语的话自己也听到一些。
"五年前你曾在你家府门前给过一个乞丐一餐饭还记得吗?"
"那个人是你?"
"恩。"
"你到底是什麽人?"
有这未允珞这样的武功,何必讨饭呢?而断断续续听到的什麽他爸爸入得朝堂和他有关的话又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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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名叫朱允珞。"
徐涟想著这个名字突然张大了眼睛。
"你是七王爷!"
七王爷当今皇帝的侄子,两年前皇帝以他意图篡位谋反的罪名定了他的罪,可是这个七王爷却成功的逃了,凭的是忠诚的追随者还有高人一等的武功。
"我还是愿意听你叫我珞哥哥。"
"王爷你不是逃出关外了吗?"
"是啊,可是为了你我回来了。"
"王爷,您是主我们徐家是仆您为了我......。"
"你错了,这是一个男人为了自己一直爱著的人而来,和这场政治斗争的胜败全无关系。"
"为我不值得,关外还有您的旧部等著您不是吗?"
"我忘不掉你可爱的音容,如果这还是在朝里,我看你过的好也许就不会去打扰了,我会平静的看著你娶妻生子心里祝福你而不去招惹你,可是我一旦知道你家因我而获难我就觉得我一定要来找你,即使我们出不了这里,我也要亲自告诉你,我爱你。"
徐涟搂紧了眼前的人,同时他的整个人被深深的压进了床里,朱允珞抬起了徐涟的腿,火热的男根抵在了他後庭的入口处。
朱允珞看著徐涟的眼睛问了一句。
"悔吗?"
徐涟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同时就觉得身下突然一下扯痛。
"阿!"
男人巨大的火热突然的顶了进来,并在里面刺戳著。
徐涟流了很多汗,嘴巴张张合合,却始终大张双腿迎接这朱允珞的冲击。
朱允珞最深的一次挺入让徐涟用力後扬了一下脖子才止住尖叫。然後朱允珞慢慢从徐涟体内撤出来把他的身体放平自己开始起身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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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熬药,乖乖休息一下睡一会儿吧。"
等朱允珞再次进来,徐涟突然想起了什麽?端著药一边喝一边问。
"五年前我才十三岁啊。"
朱允珞愣了一下,脸有些发红。
"嗯我也不过二十岁。"
"总听爹说,七王爷怎麽著,七王爷又收了一个小妾什麽的。"
"都死了,而且我对她们只是逢场作戏,相信我我爱的人只有你。"
徐涟突然皎洁的笑了。
"没说算旧账你解释什麽?我们以後怎麽办?"
"我们私奔吧,等出了境找个人去给你哥哥们捎个消息就说你和我走了,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结庐而居吧。"
"嘿嘿私奔我喜欢,不过你要发誓以後只有我一个,只爱我一个。"
"好我发誓以後只爱你,只爱我的涟涟。"
"嘿嘿私奔真是一个好主意。"
大半夜的杨洛听到怀里的梦连突然说到私奔这个词突然惊醒了,看著梦连就想啊。
这没有前兆阿,也没发现梦连变心了,这是和谁约好要去私奔呢?
杨洛很生气坐起来,提著梦连的睡衣把睡梦里的梦连也拉起来摇晃醒了。
梦连从梦里醒过来还没缓过劲来莫名其妙的问。
"珞哥哥你干麽?"
杨洛一听不对啊,梦连以前都是叫他杨洛或者直接叫洛,洛哥哥这个词很少听到,问题在於这个是叫他呢吗?
"洛哥哥是谁?"
梦连被问晕了,清醒一会儿想起来。
"就是你啊,不过那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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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杨洛语带怀疑,梦连解释半天,杨洛还是半信半疑。梦连也有些生气了,不就是一个梦吗,就因为这个开始怀疑他爬墙吗?不信就算了,梦连的脾气也上来了。
梦连翻身背对著杨洛,两人再也没说话。
杨洛那边也别扭阿。两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一想到梦连可能爱上别人,自己这心里就开始冒酸水。
从那一晚起,两人开始冷战,虽然谁都想像对方道歉的,可是谁都不想第一个张嘴。
杨洛怕问明白了梦连心里真有个别人自己没办法自处,而梦连觉得自己没错,就是杨洛不信他自己没什麽可解释的了。
两人冷战一闹就是十多天,期间梦连的梦都是噩梦,都是杨洛转身而去把黑暗留给自己的梦,每次他都是默默的哭醒的。
终於一个晚上梦连憋不住,从杨洛身後靠上去抱住杨洛的肩膀。
"咱们不要冷战了好不好?"
"是你先不理我的。"
杨洛的声音有些嘶哑,和梦连冷战这几天他也不好受,憋闷的有些上火嗓子都哑了。
"我那次说私奔真是梦里的事。"
梦连又把自己的梦境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给杨洛听。
"你从不肯叫我珞哥哥的,你一直说我们同年,我只比你大几个月,不过你梦里叫的倒是顺嘴阿。"
"你信我了是不是,那以後就别气了,你也知道我爱做梦。"
"连连你做一晚上梦第二天累不累?"
"没觉得。"
"改天去看看医生吧,你每晚这麽一惊一乍的你没事我早晚也会出事。"
"好!不过你会出什麽事啊?"
"万一你哪一天梦里吃香蕉,把我的老二当香蕉咬了怎麽办?那你以後的幸福可就没了。"
"讨厌!"
梦连猛然抓住了杨洛胯下鼓起来的那一块,十多天没做了,两人心思是一样的都有些想干那事呢。两人就这样言和了,不过第二天杨洛就去给梦连打听好了治疗多梦的医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