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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花样繁多的安抚很快让梦连步入了**,而後他一边欣赏梦连**後迷醉的脸一边继续自己的动作。感觉越发的得意,胯下的动作确是怎麽也不停搞得梦连的神志都有些迷离了。
**後的疲惫和瞌睡席卷而来,迷糊中梦连又进入了梦乡。
迷糊中有一只大手一直在拍打自己的脸,张开眼是一个男人的脸。那男人似乎在和身边的人说话。
"那些人就这样把这东西放下就走了?"
"是的爷,他们说李大人让送来孝敬您的,我让他们拿走他们也不理放在这儿人就走了。"
"礼单上说是什麽?能让我快活的东西,你自己过来看看是什麽吧。"
那男人站开些让一个家丁模样的靠上来。
"一个男孩,那些老东西想什麽呢,真当爷是有那种嗜好的?"
"哈哈!先别说旁的,先给这孩子找身衣服穿吧。"
梦连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光著的。
不一会儿有人送来一套小厮的衣服让梦连穿上了。
房里只有他和那个爷还有那个家丁,那家丁上下左右的看看梦连。
"爷怎麽办,要不要让人把他送回去?"
"怎麽送?我说孙康啊你这个总管怎麽当的,让人把一个活人抬进客厅也就算了,人家把东西放在这里你也没检查检查是什麽就留下了?现在放都放下了还怎麽往回送?礼单上只说是让我快活的东西,把这个人往回一送不管人家收回不收回的,你家爷我都要成为笑柄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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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明白?如果他们收回去了,也就是你家爷我承认了男孩是可以让我快活的东西,如果他们不收愣说这个盒子里是金银珠宝,你家爷我更麻烦,你看看这箱子要装财宝可以装多少?你也知道你家爷我是清官我哪里有那麽多珠宝装满这个箱子还他们。"
"阿?那爷现在怎麽办啊?"
"既然送来了放下了那就留下吧。"
孙康瞪著客厅里多余的这个人问。
"小子你叫什麽?"
梦连摇摇头一时想不起自己叫什麽,张开口发出一个单音。
"阿阿。"
房里人这才发现这个别人送来的男孩是个哑巴。
那位爷开口了。
"那些人想得还真周到呢,孙康啊,我决定了以後这个孩子就叫孙可怜,就让他留在你身边做事吧。"
"是!爷。"
孙康拉著可怜下去,一路上和他讲这是哪,他们爷是谁。
"这里是云南知府的府宅,咱们爷叫孙文洛,别看咱们爷只是四品汉官,那学识可是连当今皇帝都口口称赞的,你能进府给咱们爷做事就是你的福气,虽然那些送你来的人送你进府就是为了恶心咱们爷的,不过爷既然把你留下了,以後你就要好好做事知道吗?"
可怜认真点头。
进府的第一晚,可怜睡不著他记得自己是被人从一家相姑堂子买出来的然後那些人让他喝了什麽药一觉醒来自己就在这里的客厅了。
正睡不著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吹笛子的声音,可怜寻著声音摸了过去,高阁上他们的爷孙文洛正站在亭里吹笛子。吹一会儿放下来对著月亮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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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阿爷,你把我发配到这里和那些老东西斗法可是把我害惨了。寂寥清夜我的寂寞何人知啊。"
可怜想自己的爷上面还有一个爷阿。爷对天说话,难道那个爷在天上?
可怜仰望他们主子,这样看上去他们爷显得更加高大了。
夜里有些冷了,可怜看著看著突然冷的打了一个喷嚏声音不大小小的一声。
"阿嚏。"
孙文洛看向亭下一眼看到了可怜。
"这麽晚了,你在这里做什麽?"
可怜比划著,睡不著听到吹笛子的声音过来的。
孙文洛走下亭子靠近可怜,关於可怜这个人他还没研究透,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对手委派了什麽目的过来的,还是只是一个无辜的道具。
可怜愣神的功夫被孙文洛搂住了肩膀。
"怎麽才来第一天就想给爷我侍寝吗?"
侍寝这个词可怜听懂了,他快速的闪出孙文洛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丁的住处。
孙文洛愣了愣神,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
这个小哑巴实在太有意思了。
孙文洛三十岁官居四品,是皇帝亲自委派的云南知府,既然是钦差,本地的官员都在猜测皇帝派他来的用意,并且不停试探他这个人。
说起来孙文洛这个人真是没什麽短处给人抓的,从小是个孤儿,十八岁考上状元以後就给皇帝做伴读而後一路高升,可是却迟迟没有娶妻,於是很多人猜测他是个好男色的,所以那些人才送来一个裸体的小童来试探他想看看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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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洛想人收下也就收下了,从反映看实在不像一个有心计的。
"哈哈!"
不过看上去逗他玩似乎很有意思。
孙文洛第二天下令把可怜调到了自己身边做小厮。
无聊的时候孙文洛就会故意摸一把可怜的小屁股看这可怜一跳三丈远的瞪著大眼睛打量他。
"可怜啊,你的反映还真是好呢,不过像你这样不给人碰的以前在相姑堂子怎麽过的?"
可怜低头,怎麽过,一天几顿打,总之他不干,那些所谓的大爷让他看上去很恶心。
看可怜很难过的样子孙文洛问。
"可怜怎麽了?"
可怜用力的擦著桌子,腮帮子鼓鼓的,怎麽爷都喜欢欺负他玩啊。
"怎麽了?这就生气了?不理我,我也知道,以前在相姑堂子你没少挨打吧?"
可怜点头。
"小可怜按说爷我大你十几岁不该闹你玩的,不过你的反应实在可爱,哈哈。"
可怜停住了,看著夸张大笑的爷,想不懂爷在外人面前都是冷冷的,怎麽回了家就这麽没正经。
孙文洛搂过可怜。
"可怜啊,你不会说话,爷教你习字吧,这样以後有话也好写下来。"
可怜两眼发亮。
在别人看来可怜就像是一只小狗霸占著爷在家的所有时光。爷不管在外面多忙回家都会搂著可怜教他几个字的。
终於下人开始闲言闲语了,连孙康也忍不住问。
"爷您不会真对可怜有什麽意思吧?"
"我要说有呢?"
"爷你要其实真是那个什麽,也没什麽,不过我当爷会找个才子秀才什麽的,最少比较有话聊阿,可怜他只能发一个音,爷岂不是很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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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是你们没发现,可怜的一个音也有高低起伏,代表著不同的意思,对了我今天从回来就没见可怜,他人呢?"
"园子里跑进来一只小野猫,可怜没事就在那边喂猫。"
"喂猫。"
"是啊自己省下自己的食物去喂猫,人怪想法也怪。"
孙文洛果然在花园发现了喂猫的可怜,他过去小猫就跑了,可怜起身站起来转身就撞进孙文洛怀里。孙文洛就势搂住他。
"可怜终於发现比自己更可怜的生命了是吗?"
可怜在他怀里点头。
"小可怜我又何尝不是,遇到你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可怜,从小父母双亡虽然舅舅一家带我很好却总觉得那不是我的家,遇到你我才发现自己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
看看左右花园里没旁人,孙文洛把可怜拉进了假山里,突然抱住了可怜。
"可怜啊可怜,想知道爷为什麽这麽大岁数还没成亲吗?"
可怜摇头,其实他觉得这个问题和他没关系。
"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我表弟,可是我不能毁了他,他喜欢同村的一个姑娘,我出来应考的时候他们结婚了。後来我喜欢皇帝,因为喜欢我为他做事,可是喜欢他的事对谁都不能说。"
可怜木呆呆的听著,真的被他们爷这番话吓呆了。
"现在我喜欢你,对於你,我想我还是可以掌握的。"
可怜摇头。
"阿阿!"
别阿爷。
"怎麽你不愿意跟我?"
可怜摇头。比手划脚。不是,不过爷,您也别这麽想不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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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喜欢你就是想不开吗?"
可怜点头,可怜比划著。
可怜很渺小的一个人,没什麽值得爷喜欢的地方,爷千万别想不开。
孙文洛不听那一套把可怜压在了石壁上。
衣物散落一地,最後可怜也不敢叫了,两个人赤条条的喊声招来人不好。
孙文洛胯下的物事顶住入口的时候可怜哀怨的看这他的爷,爷这是想起什麽了,以前还说对他没兴趣突然的又想抱他了。
男人的硬物在自己後庭进进出出,可怜咬著嘴唇不让自己发声,孙文洛低头咬住了可怜的唇啃咬著。
"可怜你的味道真甜呢。"
"嗯!"
爷你疯了吧?
孙文洛让可怜转身趴在石头上,自己从後面停进去,可怜稚嫩的身体让他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满足。
完了事两人衣衫凌乱的抱著坐在地上,孙文洛问。
"可怜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恩!"
"你也是我第一个抱的人。"
"阿?"
可怜惊异的转身看他的爷。
"以前喜欢的那些只是想想,抱人你是第一个,以後你可要对爷的童子之身负责阿?"
可怜表情有些抽搐,他才是可怜的被占了便宜的那个阿,很显然他们爷在耍赖。
可怜和孙文洛的关系慢慢被府上人所接受了。可怜的小可怜随时要防备他家主子的偷袭,他家主子说了,错过了三十年的乐趣要找回来。
可怜的腰疼、屁股也疼,为什麽他家爷补回损失自己要陪著?反抗吧,一个力气不够,一个也是不敢,还有就是爷的甜言蜜语挺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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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爷在耳边小声一说。
"可怜我的小可怜爷最疼你了。"
可怜就会心软、腿软、腰也发软,爷接下来做什麽他都顺著了。
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很重要的客人,可怜在一边侍候著,可怜就听那客人说。
"孙文洛你看上去很逍遥吗?别忘了你到这里来做什麽的。"
"那个当然没忘,不过需要时间。"
"骗鬼啊!听说他们送的礼物你收了,乖乖听说好大的一箱子,这趟你可是发了。"
"您派人监视我?"
"我是监视那些老家夥的只是顺路得了这个消息,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收了。"
"您想不想知道箱子里是什麽东西?"
"能让你快活的东西确实也让我很好奇。"
孙文洛拉过可怜。
"就是他,这个他们从相姑堂子里买回来的哑巴孩子。"
对面那个爷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亏他们想的出来,可你怎麽就收了?"
"他们送来那一天我不在家,管家没拦住,送来的人把东西放下就跑了,等我回来又不好送回去就留下了,不过也有好处,我留下这个孩子以後那些老家夥对我倒是少了些防备,真当我和他们是一路的了。"
"那麽我交待的事?"
"有些眉目正在查,马上可以见分晓。"
孙文洛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把可怜抱在膝上东摸西摸的,趁他没防备可怜给了他一口,孙文洛甩甩手。
对面的爷饶富兴味的看著。
"孙文洛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这件事太大我不得不留个心眼,让你的小童子和我回京如何?我们在京城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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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洛摸著可怜的小脸。
"这孩子会怕的。"
"我会待他如上宾。"
"我会想他。"
"那正好可以督促你赶紧把这里的事做个完结。"
"这麽说我不答应都不成了?"
"你可以不答应,但是你如果不答应就要和我一起回京去。"
"和你回去我岂不说也说不清了。"
"你明白最好。"
孙文洛把可怜放到身前让他站好。很严肃的对可怜说。
"可怜啊为了证明爷不是一个贪官,爷要让你和这个黄爷一起去京城你去不去,等过几个月爷就回去接你。"
可怜突然跪下来抱住孙文洛的脚,比划著。
爷别把可怜送人,可怜听你话。
"可怜爷不是把你送人,把你送人爷哪里舍得阿,只是让你去黄爷那里住几个月,等爷这边的事情完了就过去接你,爷在京城也有座宅子比现在住的这个还漂亮。"
可怜摇晃著孙文洛的袖子问他。
爷这是为什麽啊?
"事情说起来就复杂了,说了你也不一定明白,说白了就是你黄爷让我帮他做件事,可是你爷我又收了对手的礼物也就是你,你黄爷怕我变节想押我一个在乎的东西作担保,你家爷我一没父母,二没妻儿,他也想不起能押我什麽,这些日子就可怜你最得我心,所以只能选你了。"
可怜低头拉他家爷,可怜不想离开孙文洛,可眼下似乎没别的办法,可怜只得和黄爷走了。
来到京城可怜才知道那个黄爷竟然是当今皇帝,他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王爷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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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他家爷两个月没消息了,这一天皇帝来了,可怜跑到前面想要问问他家爷是不是有消息了,来到客厅门口就被侍卫拦下来,可怜恩啊的一叫,房里人让他进去。
可怜站在客厅中间,房里的皇帝和王爷当没他这个人一样在说他们的话,可怜竖起耳朵听著,在说他们爷呢。
皇帝问那个王爷。
"这个小东西放在你这里都还好吧?"
"还好多副碗筷而已,不过咱们那个妹子因为要见他多次打上门来,让我很是为难啊。"
"别理她,人是不能让她见的,如果把这个小东西伤了等孙文洛回来朕没办法交待,怎麽说人也是朕带回来的。"
"王兄就不怕孙文洛那小子在骗您。"
"你指什麽?"
皇帝看向可怜,一怕脑门。
"朕怎麽就没想到呢?孙文洛那小子鬼精鬼精的很有可能故意装作沈迷於一个东西让朕把注意转到那上面去,不过要真是那样朕还真的拿他没法子了。他没有弱点,人现在又在云南,如果他真的帮了那边,那朕真的是把一把匕首送到对头家里去了。"
皇帝让可怜过去问他。
"小东西你说你家爷爱你吗?"
可怜想了想摇了摇头,爷爱他这个事他本来就不敢想。
"奥!我们现在只盼著你家爷喜欢你这个事不是做出来给别人看的,而是出自他的真心,否则不止你大家都麻烦了。"
"呜呜!"
可怜站在客厅中间开始哭,爷,他想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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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孙文洛给京城来了信,除了汇报自己工作的最新情况以外就是写给可怜的相思之辞,皇帝本想转达可上面的词实在肉麻,只好把涉及政务的前面几页拿走,把後几页的原信给了可怜。
谁说文人写信一定是云里雾里不涉及重点的呢,孙文洛这个信道是很直接。大概意思是。
自从离了我的小可怜夜夜孤枕难眠,春梦里不知道抱了我的小可怜多少次,只等到相见时付诸行动,可怜啊洗好了小屁股等爷回来啊,马上爷就回来了。
可怜抱著孙文洛的信小脸发红,爷还想著他呢。
皇帝说,孙文洛是个疯子加文痞,他是第一个敢在给皇帝的信中写这些乌七八糟东西的人。可是说完皇帝和王爷也笑了。
没过多久孙文洛完成那边的事情回来了,第一件事杀进皇宫和皇帝讨要可怜,皇帝看了看屏风後面,那後面有个人堵著他让他问孙文洛一件事。
"孙爱卿阿,你这次可是帮朕完成了一件大事,朕有意赏赐你,朕把皇妹七公主赐婚给你如何?"
"陛下这个事臣没有离京前您就提过了事隔一年又提起,臣还是一年前那个回答,公主金枝玉叶臣不敢高攀,而且臣实在没什麽高远志向,您只要把臣的小可怜还给为臣,臣不要任何赏赐,外放臣一任地方巡抚臣就足已。"
"孙文洛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公主和小童子之间你竟选一个童子。"
"童子没什麽不好啊,大家吃鸡不是还喜欢童子鸡吗?味道好啊嫩嫩的,逗起来那反应也可爱,可是娶个公主则不同,夫低妻高夫在家岂不是处处难以抬头,臣会不抬头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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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皇帝听出孙文洛开始说荤话了,屏风後不是别人就是公主和太後阿,孙文洛的话公主听不明白太後肯定能听出来。
皇帝一个劲的示意加上使眼色,孙文洛何其聪明的一个人,马上看出屏风後面有文章。马上正色到。
"我做到了对陛下的承诺,请陛下也兑现自己的承诺,把可怜还给为臣,为臣感激不尽。"
皇帝扔下一份奏折。
"云南巡抚等人参奏你收受贿赂,而那所受贿赂就是孙可怜,这事你怎麽说?"
"爷可怜的事前情後果我都和您报过了,我就知道他们会玩这手的,好处也受了,参他们的折子也到了爷手里,拿人好处却没办事这一本真在臣意料之内阿。爷想如何处理。"
"好你个孙文洛,你说这话似乎人家的好处是朕让你受的一样,朕给你个选择,一是和公主完婚,礼物退回云南,二是官降三品带著你的可怜回你的老家做知县去。"
"臣似乎无可选择,请陛下先告知为臣,我家小可怜在哪儿?"
"在三王爷府上。"
"人还好吗?"
"帮人保管的宝儿能让他不好吗?"
"那就好,为臣这就回去收拾行李,陛下就下旨吧。"
"下什麽旨?"
"贬臣原籍赴任的旨阿。"
"孙文洛!"
孙文洛转身而去,皇帝带著怪异的表情在後面大叫,其实心里笑翻了,好一个孙文洛,不过他这个戏也算做足了,最少让太後和公主面子上过的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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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洛收拾了行李还是没见可怜回来,晚上实在忍不住找到三王爷府上去要人。
三王爷把他让进花园坐好问他。
"你还真要走啊?"
"王爷君无戏言既然开了条件让为臣选,为臣也选了哪里还有更改的道理。"
"你那是不知道当时皇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太後和公主就在屏风後面,你那麽不给面子,皇兄总要给人找个台阶下的。"
"为臣只知道君无戏言,臣可是打包了行李就等爷们把我的小可怜还给我了。"
"孙文洛你要这麽说那个小可怜我们还真就不还了。"
"皇家也食言的吗?"
"嘿!孙文洛你不要如此不识抬举好不好?皇兄有意重用你,你却每每玩这一手有意思吗?"
"官场本来就没意思的很,臣想回老家务农经商爷们不是不放阿?"
"孙文洛咱们换个好处如何?御医给可怜看过,说他稍加医治是有望开口说话的,虽没办法做到你这样的巧舌如簧,日常对话应不成问题。"
"真的?"
孙文洛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可怜可以听到,可是他也没探究过为什麽可怜不会说。
"是不是奇怪可怜为什麽这麽多年不曾说过话?他从小被卖到妓馆,没有人教过他说话,大了又怕张嘴被客人**所以始终不肯学说话,也就一直这麽过来了。"
"小可怜。"
"不过御医也说了,可怜这种情况十几年没开过口要配合药物加上教导才能再出声,出了京城你可是难寻这麽好的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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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洛为了可怜留了下来留在了京城这个他所谓的是非之地。
可怜经过御医诊治开始可以含糊不清的念出几个词来,念的最多的还是被孙文洛逼迫出来的那几个。
"可怜,爱爷。"
当然可怜也不是心甘情愿学说话就先学这几个词的,无奈孙文洛步步逼人。
从家上朝的一路上在轿子里,孙文洛就把可怜上衣剥落的差不多了,孙文洛在可怜的胸前亲著,可怜一边用手推著他的头,一边看著轿帘。
"可怜不听话了?"
可怜摆手。不是,不过这里真不是亲热的地方啊。可怜忐忑不安的生怕被人掀开帘子看到。
"你放心这种时候大街上冷清的很没人看的。"
可怜和孙文洛比划。这段路很近的,爷别闹了。
"爷就这麽点爱好了,还不让爷如愿。"
可怜拉著孙文洛的衣襟,低头说出一个昨字。
"你想说昨晚才做过?昨晚是昨晚,今早是今早,你不能说昨晚吃了晚饭了,今早就不吃早饭吧?"
可怜皱眉总之他是说不过他们爷的,连学富五车的学士们有时候都被他们爷堵的哑口无言,何况他一个才学会说话的。
衣服推到了肘间,孙文洛把可怜身体向上一提的功夫解开了裤子,可怜就这麽用跨坐的姿势把他们爷的子孙根纳进了身体里。
"可怜说话,说你爱爷,说阿?"
"嗯!恩!"
可怜靠在孙文洛肩膀上,知道他们爷打定主意自己要是不说他就不动让自己姜在这里既害怕又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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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可怜爱爷。"
随著可怜一句话,孙文洛就是一个有力的上挺,像是鼓励也像是激动。
可怜紧紧抱著他们爷,一句一句的念到黎明。
"可怜爱爷。"
这句话可是越说越顺了。
凌晨四点的时候杨洛发现梦连又开始做梦了,一遍一遍念著什麽可怜爱爷。感情是清妆剧看多了,仔细听似乎还有叫床声。恩恩啊啊,听的他下身也开始躁动起来。
这谁受的了阿,看什麽梦什麽,自己还念叨没完。
杨洛靠上去接一句。
"我也爱你可怜。"
"我要。"
杨洛笑著压上去,梦连阿,这可是你说要的不要怪我。
梦连醒来看到杨洛有一时的恍惚,紧接著梦与现实模糊在了一起。
杨洛脱了他的裤子,曲起了他的腿,很快冲了进来。
梦连紧紧抱住杨洛的後背,梦里梦外热情如火,他从杨洛身上找到的安全感是一样的。
杨洛说。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
"求你给我。"
还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梦里的孙文洛身上可以看到杨洛的影子都在性事上以欺负他为乐。
身体里挺动的阴茎一样的硬挺火热,一下连一下的抽插很快把梦连带入**。
"阿!"
迷离中似乎可以看到可怜那晕红而幸福的笑脸。
"我爱你洛。"
梦里梦外都是性事,才作著春梦就被爱人压在身下,梦连身体的敏感程度只让杨洛感叹原来电影是可以影响他的性福的。
(完)
怪梦连连(之一~三):
怪梦连连之四: 明冤录
那部才借来的清宫剧最後梦连也没看完,理由是情节太过拖沓了,看了前面可以想见後面的情节,快放一下也就过去了。
因为是周末的关系,杨洛和梦连恩爱後就去商场逛了一下,半路路过租盘的地方,梦连说下一个片子要自己选,看来看去看上一个明朝片,片子不长算短篇连续剧。
杨洛说。
"古代的才看过换换口味看个现代的吧?"
梦连拿著手里的片子说。
"不吗,我想看,抗战片是枪林弹雨、清宫那个嬉笑怒骂、这个看上去似乎刀光剑影有点侠骨柔肠的意思。"
"我看算了。"
杨洛靠到梦连耳边说。
"前面那两个对我来说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前一晚上我身上多两咬痕,昨晚一直到今天白天你累的我腰都疼了。"
梦连脸红了,在杨洛腰间拧了一把,拿上手里的明代片子就去了柜台。
回到家片子开放前,杨洛对梦连说。
"晚上做梦麻烦你别太激进,我要求不高别半夜拿把刀子跟我比划起来就成。"
"贫嘴。"
"你说到了明代我会是什麽?大侠还是大官。"
"大坏人。"
"我是大坏人,那你呢?富家少爷还是落难公子?如果我做坏人一定绑架你让你回家给我暖被子。"
"坏人还是一个无耻的坏人。"
梦连撇嘴看著杨洛。
杨洛说是这麽说,可人还是上来搂住梦连给他做靠背。
"连连阿,你要是扎条长辫子一定特别可爱。"
"干麽?我留个辫子让你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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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看的时候还好好的慢慢杨洛发现梦连睡著了。
"连连的午睡时间到。"
估计逛了半天梦连困了,杨洛把人抱上了床,而他的人要暂时离开一下,他要和他妈一起出门买晚餐的菜,他没忘记白天的时候梦连说怀念他做的清蒸鱼了,今晚他就要露上一手。
而这时候梦连的梦里杨洛才刚要登场呢。
话说明朝皇帝放权於宦官建立了特务组织东厂。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都对东厂特务忌惮三分,凡与东厂有丝毫过节者即遭炒家灭门之祸。
有忠臣徐敬康为人耿直因在朝堂上为一被东厂诬陷的同僚说话而被东厂伺机密报有对皇帝不敬之言惨遭灭门之灾,全家一百一十三口只有三子得故人相助逃离京城,分成三路踏上了逃亡出境去往鞑靼的道路。
第三子徐涟一路上逃过东厂追杀於一天深夜来到了一座密林前面,眼看保护自己的忠臣义士从十几个变成了三个而且浑身刀剑伤痕,徐涟几乎要放弃这场逃亡了,实在伤亡太大了,为了他一个死伤数十人。
远处又有火把过来,四个人没办法只好踏进了密林。
密林里跌跌撞撞几个人就走散了。f
徐涟抬头竟与抓他的人撞个正著,眼看大刀到了头顶徐涟一声惨叫,再回神被扯进了一个宽实的怀抱里。
刀光剑影中那人拉著徐涟杀出一条血路进了林子深处的一个山洞里。到了洞口那人把徐涟的手一放。
"大半夜扰人清梦,你们是几个人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