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我没有邀功也没有装也不是赎罪,我只是在试着挽回一个我爱的人。”无叽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句句砸进鹤白的耳朵里。
灰然知道凤凰说这番话算是豁出去了,听后他识大体的出了屋,走之前还不忘丢下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无叽:怎么感觉自己像被抛弃的小媳妇儿?(幻觉!)
无叽:T^T委屈。
灰然: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沧桑)
大概要结束了,终究还是没写出自己想的样子。
我又换笔名了,选择,起名困难症。
和上一个一样,暂顶,暂时顶替(笑哭),或许这会一直用下去啦。_(:_」∠)_好了,没话说了。
第12章 第12章
我只是在试着挽回一个我爱的人。
一瞬间,鹤白的心好像被什么柔软东西揪住了,一开始有些疼然后密密麻麻的触感爬上来,挠得他莫名有些舒服。
凉嗖嗖的心头也像得到了某种有温度慰藉,贪恋的想要寻求更多,但他很反应过来后在心里嘲讽了自己一顿,只不过一句话就这样了,男人果然都贱!
......全然没关注到灰然走时说的话。
“挽回吗?凤凰难道不觉得有点晚了?”鹤白抬眸直直的望着无叽,强迫无叽和他对视。
鹤白的眼睛因被伤过,有些浑浊,但无叽似乎还能其中看到当年的澄澈和他们流失过的光y-in。
无叽就这样直愣愣的看了半晌,才答非所问低声说,“阿白,你的眼睛...那时...疼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怪我...没想到困灵之地会伤到你......”每每想到这无叽都十分自责。
“没想到事多了,我也不曾想到过我一心最亲最爱的师傅对自己的徒弟说弃便弃,百般深情也不足矣。”鹤白懒散的换了姿势,施施然说。
无叽拿回了准备要附在鹤白双眼上的为他医治的手,心里苦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如果这时候无叽可以喊出来大概会感叹,旁人口中说的谈情说爱都这般难吗?
迟钝古板的凤凰有这般觉悟着实是不容易,只是本着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的原则,他的对象格外刁钻罢了。
“当年能做的我已经都做了...”
“意思是如果再来一次你还是会弃我,把我扔到这个鬼地方?”
无叽沉默作答,鹤白权当自己刚刚说了句屁话,内心的那点儿希冀真是抽风了。
谁知无叽正襟危坐了几分,开口,“不,不全是一样,如果再来一次,我会强迫自己能早点明白你的心意,我不会让你多受一道雷刑,我会将你牢牢记在脑海里,再也忘不了你。”
“......”鹤白脑子里轰然,以为自己又遭了雷刑。
无叽垂眉深知自己的话已到穷时,“新天帝已经解除你的刑期,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永远寻不到你。”
“刑期?待了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搞明白犯了什么罪,早就可以离开了。”鹤白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随便扯着皮。
“......哦。”无叽自动理解为鹤白这是在恨他。“我不扰你休息...东西你趁热吃。”说完便自顾自的出了屋。
透过背影还真让鹤白看出了点落寞的感觉。看得鹤白心口一悸,心底本就不坚固的桎梏开了一条缝。
“我......”鹤白歪头看见了无叽带来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的碰撞袋子开了个小口。阚然些小玩意儿,还是凤凰带着鹤白幼年去了一趟人间鹤白看上的,非拉着凤凰给他买了一堆,结果都让他分了各宫的小公主,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凤凰,眉眼带笑,双眸流转晶莹的凤凰就这样撞进了小小的鹤白眼里心里,鹤白从这刻起明白什么才叫倾城绝色,那些小丫头片子都算些什么。小鹤白愣愣的停住脚步,小脑袋飞快的转着,媳妇儿要娶就娶师傅这样的,不行就师傅!
鹤白的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心说自己真是好大胆,那么小就对师傅动歪心思。
屋外,无叽刚出来就被灰然拉住了。
灰然看上去颇为焦急,“怎么样?他没打你吧?”
无叽兴致不高的摇了摇头。
灰然一脸明白的说,“没事!凤凰大人我相信你行的,而且你们是有感情基础的。”灰然十分体贴入微安慰着,却说的无叽一脸茫然。
“......”有感情也被他自己糟蹋干净了吧。
灰然又说,“那东西他留下了吗?”
“嗯。”
灰然:“东西他留下了,没有扔出
来这是好兆头啊!”
无叽疑惑:“嗯?”
灰然:“凭我多年追母耗子经验,这说明他也不是完全讨厌你啊!”
无叽恍然大悟,但又觉得哪里有些怪异。半天灰然以为他没话了,无叽突然小心翼翼地追问了一句。
“追母耗子??”
第13章 第13章
灰然表示在无叽的言语和眼神中感受到了种族歧视,凤凰不能一视同仁的对待万物,想发表愤怒但又不敢做出什么实事灰然权衡半天也只灰溜溜的跑到了角落蹲着,无叽头一次发现灰然也是个内心脆弱的人。
无叽实在无辜,天生不会安慰人的小凤凰原地杵了一会儿叫了声“灰叔”也没听到他回应,无奈叹了叹气,“我真的没有歧视谁,你的刑期也差不多满了,再等几天身上枷锁一破就可以出去...找你的爱人了。”
可能是听到自己刑期满了也可能是听到了自己出去能找母耗子了,灰然突然精神起来,“真的?!”
无叽点点头。
“我刑期没那么快到的,你是不是帮我了?”
“......”
“谢了。”
无叽摇摇头,“ 困灵之地,困灵,锁灵,越是极凶越是灵力充沛。我本以为这个地方可以帮他修复心锁的伤,却反倒伤了他的眼睛。”
“别想那么多,我觉得这个地方还挺好的,你看当年大战时这个地方不是安然无恙?不出去也挺好的。”
“那你的爱人?”
“什么爱人,早时候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灰然笑着。
“哦......”小凤凰乖巧的时候着实可爱,虽没长全但已经有了成年的大部分□□,看着也怪可人儿的。
灰然“欣赏”了半晌,默然,这是些什么孽缘啊!
屋内站立的身影忍住拔腿出去的冲动,一遍一遍的平复躁动的心跳,告诫自己这一切并未过去。
“那师傅是否想过,师祖做的一切也是他的无可奈何呢?”鹤白脑海里冷不丁回想起当时无叽说的一句话。
“那时他果真是不记得了吗?为自己说情的时候看起来倒不像。”鹤白踏出房门只看到蹲在一株植物旁的灰然,视线飘过四周也没发现那个自己也没意识到内心深处渴望见到的人。
“灰然...”
“哎!鹤白你过来看看花开了,是不是春天到了!”灰然刚瞧见鹤白就兴奋的挥手叫他过去。
“困灵之地哪来的春天?”鹤白漫不经心的踱着步。
“唉,你一点欣赏的情趣都没有!”灰然一副不成器的看了鹤白一眼,又半开玩笑的说,“你看你活脱个深闺里的怨妇。”
“......”鹤白一反常态无视了灰然,看着困灵之地极难得的花。穿过模糊的花形,也能看到小花挺立灵现的神态
花会盛开,春天也会来,可心上之花何时才会开放。
他和凤凰间的牵扯本以为早已断的干干净净,出人意料的一切又重新连结,隔阂与缠绵被一层纸薄薄的分开,轻轻一扯便可以烟消云散。
“......这花好看吧。”
鹤白移开目光,假装四下打量了一番。
“好看就直说,想找凤凰也直说,他刚刚走了!”
“走了更好......”鹤白本想说“走了更好,省的惹人烦”话到嘴边生生把后半句又咽了回去。
“何必呢,凤凰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涅槃是多凶险的事啊,谁知道那烈火重生的传说真的假的啊,万一...啊!”灰然话还没说完忽然“啊呜”痛喊一声。
“你说什么?什么死过一次了?”鹤白一把抓住灰然的胳膊,死死的钳制着,用力之大有些不断不罢休的态势。他双眼渐渐通红乌黑的瞳孔好似深渊直勾勾的瞪着灰然,吓得灰然一个激灵,以为鹤白要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