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啊,我都提醒过你一次了。”灰然一脸无奈又气愤。
“我忘了...忘了。”他气恼的松开灰然,有些失魂落魄的张口,“抱歉,灰然。我竟然连这个都忘了...”
“还以为你真的这么无情。”灰然揉着被松开的胳膊。
“他在哪儿?”
“啊?无叽只说他回去了,我也...”
“我知道了,谢了!”鹤白沉声应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飞向天际。
远处,有人在等他,是他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存的稿固然被发出去了,大半夜吓我一跳,手忙脚乱了好久。_(:_」∠)_
灰然:哈哈哈,我鼠界小红娘的称号不是吹的!
第14章 第14章
他爱的人,他心心念的人,他曾想要揉进骨血的人,他的人。
耳边传来刺破天际的风,额中的红光若隐若现,燃起时一如那天凤凰带过的烈火,抱着必死的心,赴着穷尽的死路,怀着来不及诉说的执念。
火灼的痛苦与煎熬了却不了凤凰的义无反顾。
“我可是要娶你的啊!”鹤白的自言自语又像轻语呢喃,没能翻过层层云海来到那人的耳畔。原来他只说给了自己听,任它化作利刃,划开内心深处滚滚波涛云涌,打破那被自己不知何时包藏起来的桎梏。
铐住了他,铐住了几番浓情。
恍若一声脆响,所有的挣扎与痛楚都重重砸向了黑洞洞的轮回。
云层厚重,却在被了了几束金光挤破之后乍然稀薄起来,渺渺茫茫成了薄雾,流水般环绕在一棵大树周遭,流露出一股子庄严与肃重,却令人神往,着了魔似的拔不开眼。
金光透过宽大的绿叶粗壮的枝干,稀稀疏疏的撒在被雾气遮掩不知深浅的地上。
树影自顾自地摇晃了起来,倏地好似金光都被吸引到了同一个地方,不似之前灼耀逼人,显得异常的柔和。视线拉近,迎光而视的有一人嘴角微翘,眉目如画,略显稚嫩的五官掩不住目光沉沉,柔顺的乌发懒散的随意散开,与身齐长,此时正宛如无人地坐在一条枝干上荡着腿,似孩童。
若有若无的一道云飘过,把他们隔了起来。
鹤白眼眶微s-hi,眼底澄净似水,悄然无息的走近。
靠近那人腿的位置的流云被搅得一团糟,只听那人开了口,却不是对鹤白说的。“梧桐...”
“上次匆忙,收集梧桐枝并不是很好的时机...”
“一切无恙。”
“......”那人和梧桐对话陷于沉默,半晌才,“他...我不知道。”
“大概像我这种人不配得到情爱。”
“......等几天吧,我就会走了。”
不知为何大梧桐树陡然晃了一下,带起一阵风恰好吹散了那道云。
那人惊异地抓紧了树叉,抬起头对上了鹤白的目光,微红含着款款深情。
“师傅要去哪儿,不打算和阿白交代一下吗?”
“我......”小凤凰紧抓树枝的手被鹤白轻轻松开放到了自己的手里,珍重好似握着珍宝。
“以为我不会来了吗?”他低头在小凤凰手背上吻了一下,抬起头目光灼灼,说道,“我来接你了。”
“你来了。”
“我来了。”
恰然,祸患劫数都随着遇见你而消散,剩下的只有我和你。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真的是做梦的一个梗,虽然写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全扔了,真难为自己还扯了这么多(迷)
写到这里都完了呀,希望看起来不要太仓促,后面可能会有个番外(很短!!)
毕竟是自己在刚构思的时候就想得情节不想扔了鸭。
高三早就开始了鸭,可能高考之后再开坑了呀。
(最近在构思一个甜甜的文!)
好啦,爱你们,爱写文,爱生活,爱瞎想。(思维混乱)
第15章 番外
凤凰回来的消息大张旗鼓的传出去一下子就闹得整个上天庭人尽皆知,携鹤白归来更是轰动。
满城风雨后,新天帝的通告才弱弱的抵过了可怕的流言蜚语。鹤白无罪,新天帝都发话了,议论纷纷就此打住。也不乏有些想要去想套近乎儿的,一开始去了一些人,后来的都没走近凤凰神殿十里就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赶回来,他们心里纳闷儿,却也无可奈何只有望殿兴叹的份。这样凤凰神殿才恢复了难得安静。
由此看来,就天庭的这些人,打仗不行,别的方面倒是强的十分可以 。
“太过分了!”灰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活似那个被委屈议论的人是他,气愤的说道,“这天帝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
“何必生气呢。”无叽十分懂事淡然的说,顺手还帮灰然添满了茶水。
“你惯他些毛病,自己不会倒水啊。”在一旁盯着两人有说有笑的鹤白冷不丁的伸手把无叽揽到自己怀里,语气略有不善。
突然而来的怀抱无叽只是闷声唔了一声,没有过大的反应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唉,某人的醋坛子又不知道哪里漏了啊!”灰然感叹着。
“灰然做人不能话太多。”
“......”无叽没说话低声笑了笑。
“得,我就是个多余。”灰然耸肩。
“没有,殿外的机关巧术还多亏了灰叔呢。”无叽诚恳的说着。
“那是,我也是能被关进困灵之地的老鼠呢,没点儿本事怎么能行!”
“那帮人确麻烦,但打打杀杀的又太过了,设置点障碍也好。”
“嗯,对了兄弟,过几天我就打算走,出去看一看,顺便也体会一把什么叫深情。”
“......”
“......”
二人皆是沉默,不过也代表了最大的支持与祝福。
灰然走后,空旷的房间里交织着两人的呼吸,时而平稳时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的紊乱。
“师傅涅槃后身上有伤吗?还疼吗?”鹤白紧了紧拢在无叽身上的手臂。
“没伤,不疼的。”鹤白平常正经的时候已经很少再叫凤凰“师傅”,除非他打算不再正经,变成禽兽。
无叽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又靠得鹤白极近,传进鹤白耳朵里令鹤白极其舒服,心里痒痒的,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
偷偷摸摸的避开宽松的衣袍,往更隐秘的深处探去。小凤凰感受到他的动作,又动弹不得,不好意思的红了耳尖。
“我不放心,阿白能为您检查一下吗?”鹤白突然对上无叽的眼神,人畜无害的笑了笑其中仔细看还透着些许的担忧。
瞧,这般模样真是想开,要彻底做个禽兽了。
“......”小凤凰难拔开目光,心想着,小时候的本事一点没扔。
鹤白带着深意的笑,不动声色的埋进了无叽的颈窝,大口吸了一股属于凤凰容的气息,吸完了也不打算拿开,就地开口说,“师傅还没告诉阿白你那时候打算去哪呢?”
“......”凤凰被突如其来一系列动作弄得晕头转向。非常想冷静下来,却不知自己早已心猿意马。
“嗯?”鹤白带有温度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衫直撒在凤凰受不住刺激的皮肤上,阵阵酥麻。
“...去找你。”凤凰的魂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但这句话却是真的。
“......”鹤白恍然一愣却又很快反应过来,心情大好。一把横抱过无叽,往床的方向走去。
动作大变,有些惊醒了怀里的人儿,无叽有些窘迫连忙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鹤白顿了顿,郑重的说,“这种事怎么能让师傅来做。”
“只不过走几步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