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还真身下撞得更急,快感直冲脑门,他恶欲沸腾、羞耻之心全无,黏在嘴边的几丝染血银发 y- ín 靡不堪,疯话脱口而出:「这下流无耻的事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现在立什么牌坊!何况,当年不是你先张开腿,躺在我身下的?」
谈无欲脑中「嗡」的一声,牙关紧咬、太阳x_u_e突突直跳,恚怒激动中勐催功体,右手向素还真后心狠拍。素还真正伏在他胸口用唇齿指尖亵玩折磨两颗渗血的r-u珠,被这玉石俱焚般的一掌打个正着,噗地喷出一口鲜血、压制之力稍一松懈。谈无欲顾不得姿态难看,赶忙反身在雪地里膝行两步、避向一旁,哪知未容他片刻喘息,身后一个黑影倏然鹰扑过来,耳边又响起一阵歇斯底里的癫狂大笑。谈无欲被压制间忽觉右手剧痛钻心,抬眼一看,但见那支在跌出屋时脱手的水晶莲花簪正狠狠扎在右手手背上,簪身深深没入雪地坚冰之中,只余一朵染血莲花兀自在手背上盛开。
第二十五章 冰魂委地和雪乱,揉碎寒姿不堪折
飞雪茫茫,银白世界,天地间唯一的热源就在身后,往昔言笑晏晏、举案齐眉之人,却成了避之不及的梦魇。谈无欲的右手被水晶莲花簪穿透手掌、牢牢钉在地上,宛如业火红莲绽放在血池中,他们的信物已经成为残酷的刑具。素还真又欺身上前,谈无欲强侧着身子、用无力的左手抵住他的肩,一字一句地颤声道:「你……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这怎么是折辱?」冷风中的血腥味儿混着万年果的香气,素还真深吸了口气、脸上疯狂之色愈重,喑哑笑道:「师兄疼你,师兄离不开你。」话音未落,身下炽热的兇器已再一次狠狠贯穿了谈无欲单薄冰冷的身子。
「离不开你」,方才还是动人的情话,现在却是难堪的侮辱,谈无欲的身子被大力撞得往前一扑,他不由仰头闷哼一声,脖颈的弧度似是将死的天鹅、悲唳的鹤,脆弱怆然。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素还真抓起一把冰雪在师弟清甜柔软的身子上反復揉搓,从伏地大开的长腿摸到柔韧轻颤的腰肢,他眯着血红的眼睛欣赏着冰肌澡雪,冷冷道:「从来都不是双修,是j_iao 欢媾和。」
这话如炸雷般响在谈无欲耳畔,他心旌巨震、血冲灵台,慌乱地摇着头道:「不是,不……」
疯魔的素还真尤爱他恼怒羞愤的模样,心里更是狂暴疯癫,贴着他的耳鬓,嗤笑着说:「你就爱自欺欺人。」身下顶弄得更狠更急,彷彿要撞碎谈无欲所有的矜持克制,凉薄的唇一张一合变本加厉地说道:「我们这样,就像两头不知羞耻的野兽,幕天席地的交配。」
「胡说!胡言乱……啊!」谈无欲的怒骂刚一出口,素还真已经狂笑着低下头来在他细嫩敏感的后颈上使劲咬了一口,真好似霸道的雄狮制服牝兽,在师弟咽喉脖颈处不断宣示着彻底的佔有和蓬勃的慾望。温热的莲香无孔不入、把他团团围裹,身体里的炽热硬物也借着这个兽类*合的姿势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如在他的肺腑里翻搅,蛮横偏执的冲撞令谈无欲产生一种肠穿肚烂的错觉。谈无欲被这种勐兽般的疯狂掠夺逼得避无可避,他本已被师兄的言语动作刺激的头皮发麻,那热物在至为敏感的极深处侵佔戳刺的感觉更令他神思恍惚,不知不觉间从极痛屈辱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冷冽的凤眸渐渐浮上一层水汽,一直被抑在喉咙里的急喘低吟再压不住,断断续续的轻唿出声。
「真好听,」素还真在谈无欲的背上啃噬撕咬,如同破坏一片从未有人踏足的雪地、刻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耳闻几声低哑的呻吟喘息,更是热血上涌,故意激他道:「猫儿叫春似的。」
谈无欲闻言瑟缩了一下,羞愧之间脑中清明乍现,他深恨自己在这样耻辱的境况中竟还能恍惚沈迷,素还真发了疯、可他还是清醒的,他怎么允许自己如此堕落难看?他必须挣脱、他必须逃开,谈无欲顾不得疼痛锥心,强挣着伸手去拔那根深嵌在坚冰之中的簪子,他的左手腕被素还真踢了一脚、肿得厉害,全身被撞得颠簸耸动更用不上力,连试几次,簪子未拔出来、反倒加重了伤势。
素还真见他如此,轻笑了一声、也不拦阻,双手握了两团冰雪,勐地按在他红肿流血的r-u珠上。「啊!」谈无欲短促的叫了一声,随即咬住嘴唇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腰肢如舞动的白练不停的躲避逃闪。素还真俯下身把师弟的身子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享受着温热甬道不由自主的夹紧收缩,下巴压在谈无欲肩上,火热结实的胸膛因低笑而微微震动。
谈无欲经脉受伤、极为畏寒,但觉背后紧贴的热度熨帖无比,可他的理智和矜持哪能允许他此时往素还真怀里靠?他咬着牙梗着脖子,僵硬的扭过头来,狠狠瞪着素还真恨声道: 「混账!把手、拿开!」素还真被一双水淋淋s-hi漉漉的凤眼瞪着,愈是得心痒难耐,掌中的雪已化成了水,双手沿着清瘦流丽的胸膛情色的摸索,用拇指和食指不住搓揉拉扯嫩红挺翘的r-u尖。敏感的胸口被肆意玩弄,雪团冰凉,指尖温热,胸前疼痛麻痒、一冷一热间惹得浑身酸麻酥软,谈无欲又是一阵恍惚,微张的唇瓣溢出呜咽似的轻吟。
素还真太瞭解他的身子,他们的身体也太契合,多年的双修和合更令身体食髓知味,本能地辗转寻欢。似这般在清明和恍惚间几番浮沈挣扎,每一沈沦失神,谈无欲都自虐般的硬逼着自己疼痛清醒,右手的伤口一直在汩汩流血,五指在坚冰上用力抓挠,指甲片片碎裂、血流如注,将手下的一片雪地染得鲜红,若不是还残存一两成功体,只怕模煳的血肉早与坚冰冻在一处。
素还真的手指沿着师弟背上的美人沟一路流连抚摸,这条由蝴蝶骨之间流泻出的优美凹陷脆弱而诱惑,在腰臀摇摆躲闪时分外撩人。他在他躯体上骋驰侵略,像君王征讨领土,羽翼似的肩胛骨是山峦,背沟是曼妙的流泉,腰窝雪臀是原野,其下是隐秘的温暖幽谷,每一处、每一片肌肤都布满他留下的印记,可疯狂的素还真仍是不满足,他要让谈无欲里到外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永远洗不掉、忘不了。谈无欲白腻的腰胯上本已留下清晰的十指淤痕,素还真对准那处青紫的手印狠握上去,在身下人的颤抖中把印记烙得更深,掐住柔韧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冲刺征服。
谈无欲被撞得头晕目眩,他的腰似要被素还真捏断,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勉强支撑身体的左手再撑不住,整个人向前倒去、匍伏在雪地上。银发凌乱的铺散在冰雪上,身体上满是冰晶和融化的水迹,师弟这幅零落凋残的模样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都令素还真狂x_ing更盛,铜浇铁铸似的双手发力将掌中细腰压得更低,低塌的腰、高翘的臀、被撞的通红髮颤的大腿根,乍然起伏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素还真就着这个姿势由上而下打桩似的挞伐抽c-h-a,他高热的身躯上沁出滚烫的汗珠,雨似的落到地上,滚汤浇雪般化出无数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