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乡多宝玉 (将军攻X书生受)+番外 作者:英渡(下)【完结】(29)

2019-04-27  作者|标签:英渡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宫廷侯爵

仿佛应和似的,y-in翳从南边压过来,天色渐渐暗沉,将要雨雨。

“我先走了。”萧索顿了顿说。

沈砚闭上窗,拉着他坐下:“你急急赶来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我……”萧索一怔,“出了这样大的事,我无人可问,就想到了你,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不必多想。”

沈砚也不失落,笑道:“你没别的意思,我可有无数种意思。我管不得你有没有意思,你也管不得我多不多想。”

“你的嘴,真贫。”

萧索低着头,手指在袖口乱缠。其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只是听见如此震动的消息,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告诉他。

沈砚神情一晃,见他脸上又闪现出那般温柔羞赧之态,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刚与他认识的时候。已经太久太久了,他心里霎时间酸涩难当。

“你做什么?”萧索忽然被他打横抱起,急道:“你别这样,我没心情,你快放开我!”

“我有心情,只许你想要的时候找我,就不许我找你了?你不是说咱俩没关系,那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只按着你的心意来?”

萧索顿时没了话说。

沈砚振振有词,情绪却掩藏不住,剥衣裳的动作格外温柔,仿佛他是瓷,一碰即碎。

“我今日尚未沐浴,你不嫌脏,便来罢,”萧索破罐破摔地趴在床上,语气中的疲惫显露无疑。

沈砚一滞,放开他走了出去。

萧索回头瞥他一眼,叹着气倒回去,心里难以抑制地失落。他果然嫌他脏,原是该的,为何又如此难以令人接受。

不一时沈砚又走进来,俯身将他抱到侧间,那里已备好汤水。“巧了,阮桐正要沐浴,我先抢了他的水,叫他另烧去罢。”说着扯掉萧索的中衣,将他放入池中。

热气润蒸,萧索困意上涌,几乎要在水里睡着。沈砚拿着块白手巾帮他擦拭,感叹道:“果然是当了官的人,比先时长r_ou_了。”

“你嫌我圆润了?”萧索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问。

“你要是还圆润,天下都没有瘦人了。”沈砚顺着他脊骨直擦到尾椎,按揉的动作带着三分情热,引得怀里人直哼哼。

萧索还不服气:“我瘦了的,那日做新官袍,才在司部里量过尺寸,反倒比先小了。”

“哪里的尺寸?”沈砚闷闷笑着,不怀好意地摄住他那里,软软的,像条垂头丧气的丝瓜。

萧索偏开头,捂着脸说:“我都说了没有心思,你还不信……”

“马上就让你有心思,你信不信?”沈砚顶他一下,见他不出声,手里用了两分力,不依不饶地问:“信不信,嗯?”

“我信……”萧索倒抽一口气,歪在他肩上,“信还不行。”

沈砚却不再动他,竟真的帮他擦起身来,力道之轻柔、手法之细致,活像浴馆里的小厮。萧索枕着他不想动,渐渐地睡着了。

他这段时日劳碌不堪,心里又郁结,实在不曾好生歇息一日。沈砚深知道,因此不愿强他,将人又抱回床上,熏干头发便由得他睡去。

萧索醒来时外面又在落雨,凉风习习,甚是清爽。他身上搭着一条薄毯,发丛间有淡淡的茉莉花香。枕边趴着沈砚,他手里拿着一把凉扇,梦里都在笑。

“醒醒,”萧索怕他落枕,轻轻推他。

沈砚猛地惊醒,茫然不解地看着他,一转头听见“咯咯”两声响,立刻捂着脖子呼痛:“我的老树脖子,闪着了!”

萧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刚想提醒你的,你快别动了。好好的不躺倒睡,焉能不落枕!”

“我这不是怕炭火熏头发你觉得热嘛,就想给你扇扇,谁知道睡着了。”沈砚撇撇嘴,“再说了,我倒是想躺你身边,我也得敢!”

萧索叹口气,扯他上来:“说得我这么不堪了,就是萍水相逢也不至如此,何况你我睡过一张床的。”

沈砚摇头晃脑几下,觉得好些,拉着他手说:“现在也不困了,天儿也不热了,咱们是不是能干点正事儿了?你心情上来没?”

“没有。”萧索抿着嘴,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我真该走了,衙门里忙得什么似的,我却在此和你苟且,岂非渎职?你趁着禁足,好生在家歇歇罢。”

“真是无情!”沈砚靠在枕上抱怨,“睡完就走,只顾自己爽!”

萧索无奈,扔下刚拿起来的外袍,躺在他身旁道:“快来吧,不许混闹,解了馋就罢。”

“你这样我怎么解馋?”沈砚声音中透着委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多要求?”萧索忍着白眼,自己褪去衣裳,拿来床头搁着的柔润膏给他,眨着水汪汪、清亮亮的眼睛,柔声问:“将军疼我可好?”

“好……好!”

岂能不好?

沈砚吞咽两下,忙抱住他,满口里答应:“这就疼你!”

他先将人吻得动情,又将那盒跌在床上的柔润膏拿来给他涂抹,动作更比方才擦身细致百倍。萧索原没兴味的,此刻也不禁求告。

沈砚比任何时候都耐心,浅尝辄止地吻他五官,鼻尖与鼻尖厮磨,引得萧索直笑。他继续向下,一口含住独宝白玉般的耳珠,那里最是脆弱,轻轻呵气他便浑身酥倒。

“你快些……别这样!”萧索嗓子里挤出两声,却在中途变了调,反倒似欲迎还拒的小意趣。

沈砚叛逆的心根本按捺不住,益发闹起来,也不顾他愈来愈抖,顺着下巴一径舔舐,张口含住了他不甚清晰的喉结。

萧索颈子被他吮着发不出声音,只好急切地屈膝蹭他,双手乱抓,偏就蹭在他下面。那里依然坚硬似铁,却又炙热如火,股间不禁一颤。

沈砚乐得不知南北,伸手下去揉,那里仿佛蕨Cao般收缩着。他亲亲独宝的眼睛,油腔滑调地笑他:“想我了,嗯?”

萧索大窘,翻过身向床外逃,又被沈砚擒着脚踝拖回来:“往哪去,不是叫我疼你吗?”说着挺身而入,势如破竹地鞭挞起来。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连萧索自己也不知到底是何等婉转,只觉得天地都在摇晃,下一时他便要死过去。

只是沈砚如何舍得,屡屡将他从边缘拉回。他双手抓着床里的栏杆,求他慢一些,可他真的慢下来,他又耐不住想要更多。

结束时沈砚抱着周身绷紧的人,一面握着小独宝一面挺动,虽已到极致,怀里人却一丝声音都无力发出,空张着口抽搐了半日,软倒在他怀里不知所以。

沈砚精神百倍,搂着他揉揉,趁着人事不省狠命吻他几下,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第107章 心甘情愿

“醒了吗?”

雨声“滴答”作响,帐里旖旎春光。

萧索不作声,沈砚掰开他的手心贴在自己脸颊,笑问:“小赖皮,还不醒?天可快要黑了,你若晚了,可别怪我不叫你。”

“我没睡。”他声音格外娇慵,像小猫的呜咽,又像清风搔过心尖。

沈砚禁不住低头吻他。

萧索也不躲,闭着眼睛道:“不是要催我起来,你这样我怎么起?”

“晚上你是睡这儿呢,还是回家去呢?”沈砚撑着脸,歪在枕上看他,“要是睡这儿,我就不催你了。要是还回去,真该起了。晚上冷,风又大,你再着凉了,怎么办?”

“身为我的床友,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萧索似笑非笑地调侃。

沈砚捏捏他鼻尖,回身从床头小斗柜里拿出一封信,并两只小瓷瓶给他看:“这是从许凌府上搜出来的,我都找人验过了,一瓶是害死南安公主的剧毒。还有一瓶,你猜猜,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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