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家,他已睡着了。
马车从角门进去,沈砚打横抱起他,一路扛着向内走,脚步格外欢快。
十一跟在后面问:“爷,您做什么去?”
他本意是想问沈砚,是要用晚膳,还是尚有别的事要做。若是用膳,他好吩咐厨房传饭,若是还有旁的事,他便吩咐厨房先等等。
谁知沈砚笑着说:“睡觉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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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新伙伴~
===== 古早小剧场(天雷滚滚请慎入!)=====
有小仙女担心萧索,我们来问问独宝:
英:“你如此胆小怕事,将来官场角逐、勾心斗角,你要如何应对?”
独宝(抖抖~ ):“砚砚我怕!”
文玉狂拍胸脯:“怕什么,有我在!”
英:“你是个脑残吗?”
文玉:“那还不是随你?”
英:“你没听小天使说虐么,我可是后妈!你随你亲妈,谢谢。”
文玉:“你自己说你烤的小甜饼,难道不是DNA级别亲妈?你脸疼么,我就问你!”
英:“……”
英(拉住独宝的小手,趁机摸两下):“仙女们的担忧不无道理,你这种软弱的胆小鬼,还是回家种田比较好。种田你知道么?很流行的,能致富哟~”
独宝:“谢谢仙女关心,也谢谢英英。我不怕(捏紧小拳头),我会变坚强的!”
英:“你才嘤嘤嘤……”
文玉:“别听他胡说!“种田”是谁,谁是“种田”?那厮有我赚钱多么?我给你买别墅游艇大飞机!”
英:“种田是给你买橘子的那个人!”
独宝(感动):“你待我真好,不过我不要那些。”
英:“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
文玉(王之蔑视):“你是哪儿块小饼干!”
英:“……吾儿叛逆伤透吾心。”
文玉挑眉:“那你要什么?要什么我都给你!”
独宝(娇羞低头):“我只要你。”
英:“汪!”
第74章 滑如泥鳅
萧索醒来便看见两颗红彤彤的眼珠,闪闪发光地盯着自己。
“你怎么上床了?”他声音瓮声瓮气的,带着刚睡醒的软糯,伸手挠挠宝玉的下巴,见它蓬蓬的身子后面,沈砚正对着自己笑。
“它刚洗过澡。”沈文玉探下身去,捉起萧索的脚拉在半空中问:“怎么弄的,白日里为何不说?”
萧索忙躲开:“走路磨的,不打紧。脚脏的,不要碰。”
“那去洗洗?”沈砚勾着嘴角,挑眉问他。“我去叫人烧水。”
一时他又进来,强行将手脚还酥软着的萧索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暖阁,笑说:“一起洗吧!”
萧索挣扎下地,扒着大浴盆不肯从命:“一起洗太挤,还是你先洗吧,我……我等下再洗。”
“不好。”沈砚断然拒绝,关上门便开始脱衣裳。“这盆甚大,再装两个你也盛得下。再说天儿那么冷,一起洗更好,挤挤暖和!”
“你不是生着火呢么?”萧索指指地下的錾金炭盆。
沈砚已褪得□□,手脚麻利地捉住他,两下便扒了衣裳按进水里。萧索被他制住,仿佛冻成冰块的石像,怂如一只不会咬人的兔子。
“哎,光溜溜。”沈砚发坏揉他,萧索忙抱着护住自己。
“你躲什么,这样蜷着怎么洗?”沈砚将他拉过来,又拿过浴桶边搭着的手帕,沾s-hi了给他擦身。
萧索先时还躲,后来渐渐适应,靠在他胸前眯着眼,活像宝玉被挠下巴时的表情。沈砚轻轻擦过他心口,听见他颤栗着哼了一声,不禁勾起了嘴角。
“你虽清瘦,骨架生得倒舒展,真好看!”他又划过右边,萧索忙抓住他手,弯着身子躲进他怀里,“你同我共浴,是故意要捉弄我吧!”
“既已被你看穿了,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沈砚转过他身子,低下头细细地吻他,手指来回游走,渐渐引得他情动。“还记得那画本上,在池子里的那一页吗?”
萧索灵台闪过一丝清明,忙推开他:“……不行,那样不行!”
“怎么不行?”沈砚从浴桶边的桌子上拿过一只小瓷瓶,“你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准……准备?”萧索一把夺过来,拨开塞子嗅了嗅,只觉一阵异香扑鼻,“你早有预谋!”
沈砚笑笑不语,倒出些淡黄色的粉末,在手里搓出透明似芦荟汁子般的液体来,揉在他背上,笑道:“这可不是我的预谋,此物是阮桐所制,我只是恰巧看见,便拿了来。你可别小瞧它,这里面是波斯国的药Cao,也不知怎么调的,一遇水就透明了,擦在身上比皂角粉还滑腻,且不怕水冲洗,还能润泽肌肤。我给你多擦些。你就像那书上说的,滑溜如泥鳅了!”
萧索脸色一红,低声道:“你平日里那么忙,居然还时时想着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亏你也顾得上!”
“你哪里知道,”沈砚说话间已给他涂遍全身,“这事儿才是正经事!我又不少钱花,又不妄想流芳百世,又不要娶妻生子,忙忙碌碌一世,归根究底,不就为了这点儿事儿!”
萧索被他按在桶边,双手死死抓着边缘,气喘吁吁地求他:“慢……慢些。”又道:“你就是这些歪理多,我不同你争辩!”
沈砚慢慢进去,用力顶他几记,俯身啄他黑漆漆的眼睛:“乖,学一声宝玉叫唤给我听听。”
“才不要……”最后一个音随着他的动作蓦地拐了个弯,萧索忙侧过脸去,腾出一只手去捂他的眼睛。
“听话。”他此刻半悬空,沈砚怕他掉下去,托住他的腰,继续哄骗:“就学一声,就一声。”
萧索扭捏半日,被他一记记折磨,终于熬不住,软着嗓子学了一声:“喵呜。”
沈砚大喜,握着小萧索一阵放纵。室内水声、喘息声、纠缠声,混着吟哦声相互交织,在明黄的灯光下旋转飞舞,如同空中的轻纱,又似晚间的宵夜,抚慰灵魂。
所谓乐极生悲,果然不错。二人都极尽兴时,萧索不慎手一滑,猛地跌了下去。只听“扑通”一声响,水花溅得四处是。他身子刚一触底,背后擦滑,又出溜到了后面。
沈砚正仰着头砸嘴回味那一丝还未消散的余韵,变故陡生也未来得及接住他。萧索摔得腰后生疼,又呛了口水,喊都喊不出来,喘着气不住咳嗽。
“快起来,摔着没有?”沈砚回过神,忙去抓他,谁知方才抹的那药粉甚是灵效,连抓几下都没能拉起他来。
沈砚气得直骂,匆匆抓过桌上的另一只小瓶,倒些白色粉末在手里,迅速在他身上一擦,才将那层泥鳅粉洗去。
“啊——不行!”萧索稍稍一动便蹙着眉头呼痛,“疼,不要动!”
入冬的时节,沈砚急出一头的汗。他一步跨出浴桶,两只手平伸进去,将萧索慢慢托出来,又用嘴叼过一件长袍来给他盖上,自己不着寸缕地走回了内室。
萧索一动不敢动,痛得嘶嘶吸凉气。沈砚心疼不已,将他趴放在榻上,又寻出那瓶自己先前堕马时用的药酒,与红花泡在一处,用蜡烛点了一碗火来。
“你忍着些,我给你揉开伤处,再涂上药,用这火拍一拍便好了。”沈砚一面说,一面将黎洞丸研开,给他涂在左后腰摔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