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往旁边踏一步避过某人无耻的爪子,恨声道:“你完全不用为难,没有人会说你胆小怕死的。”
肖恩长胳膊一捞,左浅最终被他捞回怀里:“亲爱的,你的冷酷伤透了我的心,你看,它已经碎了一地。”
“抱歉,太黑我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当狗屎一脚踩过。”
“那也行,我这泡狗屎就粘你脚上了。”
翡公子从两人身边经过忍无可忍的怒道:“不恶心人要死吗?”
肖恩来者不拒:“美人,我不介意左拥右抱的。”
左浅抬脚踩在肖恩的靴子上,还死命的跐了几下:“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就宰了你。”
翡公子摇摇头:“左浅,你会杀人吗?你杀过人吗?”
左浅一向看不惯翡公子,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这会儿翡公子主动挑衅,左浅当然不会让人占了便宜去。当即轻蔑的冷哼一声:“我是还没杀过人,难道你除了伺候男人还会杀人?”
“你,左浅,你这只疯狗,怎么逮谁咬谁?”
“你说谁疯狗?姓玉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说你呢,你不是疯狗吗?”
六子看两人快打起来了,知道左浅心情不好,就去拉翡公子:“算了算了,s_ao公j-i,左浅他。。。。。。”
“你说谁s_ao公j-i呢?”翡公子反手就是一巴掌,啪,贼响了,六子被打得一愣,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这招谁惹谁了?
左浅见六子被打,上前就推了翡公子一掌:“你凭什么打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六子是你能打得吗?”
“他嘴贱我打他怎么了?我还想打你呢!”
“来啊,你以为我怕你吗?”
“来就来,谁退缩谁就是孙子。”
六子讪讪退到一旁,这明显是借题发挥呀,在这场我看着你,你看着他,他看着他的游戏中,失落的人总是要发泄一下的嘛,啧,谁说只有女人爱撒泼的?这毛头小子要撒气魄来女人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六子缩到宫哲旁边,低声道:“都是你们俩遭的孽!”
宫哲淡淡瞥一眼准备干架的两人,扯了扯唇角,还是把这难题扔给穆桑吧,他的话好使。
肖恩看看六子摸摸自己帅气的脸颊,也不敢上前,几步追上门头走在前面的穆桑:“伙计,你的美人要是打伤了我的宝贝我可跟你没完。”
穆桑脚步一顿,脸色铁青:“不许拉架,让他们打,最好是打到黑曼巴的人来,听说非洲的奴隶市场最稀罕俊美的亚洲男孩,他们两这姿色绝对能寻到一个有钱的买家,哼!”
于是,所有人真的就不管他们了!一个一个目不斜视,大踏步直往山里钻。
肖恩向左浅挥挥手:“宝贝儿,如果你真被卖,我一定高价去把你买回来,别担心!”
翡公子看着宫哲的背影,嗤笑:“你的哲哥看来不准备管你了啊?”
左浅冷哼:“你的桑哥也不过如此嘛!”
翡公子踢一脚地上的包:“哥们儿,还打吗?”
左浅一边把包重新背上,一边大声道:“打,怎么不打,咱们回去再好好打一架,我就不信打不过你这只软绵绵的s_ao公j-i。”1d7G0。
“喂,你再叫我s_ao公j-i我真翻脸哦!”
“s_ao公j-i可是美称呢,只有你这样貌才配得上。”
“滚,你喜欢我可以天天这样叫你。”
两人并肩而行,看着走在最前面两个挺拔的身影,两毛头小子突然就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宫哲每隔一段时间就看一下手表确定方位,整整五个小时后他们才停下来休息。
这里的感觉跟中国的大西北差不多,光秃秃的山头,因为地壳运动形成的怪石嶙峋的陡峭山坳,连飞鸟走兽都难以看见,生命气息在这里非常薄弱,还真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肖恩最先扛不住:“穆,你是不是准备把我也顺便累死在这山上然后回去霸占我的财产和美人?”
穆桑斜他一眼:“你这个提议不错!”
宫哲仰脖子喝了半瓶水,浑身舒畅了才把头转向穆桑:“我们现在可以休息三个小时,明天中午就能到撒哈拉阿特拉斯山。”
穆桑点头:“好,抓紧时间休息!”
这时也不搭帐篷了,众人累得靠着岩壁很快就睡了过去,留下沙威一人守夜。
第二天中午,一行人准时到达撒哈拉阿特拉斯山,众人背靠着一处岩壁安营扎寨。一路上风平浪静,肖恩忍不住嘀咕:“穆,你会不会搞错了,那什么黑曼巴真有追来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有那份儿时间废话还不如赶紧过来帮忙搭帐篷,这里毒蛇多,睡在露天容易被蛇咬。”
肖恩一下子跳起来:“这里靠近非洲南部了吧?那黑曼巴蛇肯定不少,你说你跑这么远就是为了来看毒蛇吗?”
穆桑把皮衣脱掉,露出穿着黑色背心的倒三角形身材,从包里背包上解下帐篷远远地抛给肖恩:“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在欧洲等着我自投罗网,非洲有黑曼巴虎视眈眈,你说我不顺着这夹缝跑路,我往哪里跑?等着吧,等我收拾了黑曼巴,然后就把非洲划拉到我的名下。”
宫哲手上一顿:“非洲太穷,怎么会有钱给你赚?”
穆桑过来在宫哲风尘仆仆的脸上轻啄一口,带着钩子的眼睛流连在宫哲劲瘦的腰间和挺翘的臀部上:“非洲是没钱,因为他们把钱都孝敬军火商了,与其这样战火连天,还不如躲在家里醉生梦死,不是吗?”
宫哲架起另一个帐篷绕过穆桑,一点面子也不给:“你的亚洲市场现在不是已经招狼了吗?麻烦不断还敢贪心,小心撑破胃!”
想起切萨雷。安东尼奥那张脸穆桑气得一脚把地上的包踢得老远:“那混蛋,我早晚得爆了他的头!”
宫哲看着瞬间变脸的穆桑,真想问他既然如此恨,为什么还让他活了这么多年?转念一想,难道是因为他们争的那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
宫哲摇摇头,暂时摇掉脑子里面的疑问,手脚麻利的撑帐篷。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差不多沙漠化,举目望去,黄褐色的山地上稀稀疏疏的点缀着杂七杂八的绿色植被,十分荒凉,并且还没有水源,幸好他们早有准备,食物和饮用水都比较充足。
搭好帐篷,宫哲在两个帐篷四周撒上驱虫药粉,然后掀开一个帐篷进去倒头就睡,前晚守了一夜,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他这会又累又困,估计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睡不行。
正睡得迷糊之际,有人进来在他身边躺下,一条胳膊搂住了他劲瘦的腰。宫哲懒得睁眼,除了穆桑那厮还能有谁?
可惜某人显然不想让他安心睡觉,一个劲往他脖子里蹭,一只手还不老实的从衣服里钻了进来,在胸前煽风点火。
这样还能睡着?
“老子身上不是汗味就是风沙味,你吃错药了?”
穆桑单手撑着脑袋看宫哲发飙,一点也不觉得扰人清梦这种行为特么不道德,反而笑得一副歼计得逞的屌样,说出来的话欠扁的要死:“不管你什么味儿都能让我硬,不信你摸摸!”说着,某货还挺挺腰,故意用自己火热的欲望去撞宫哲的屁屁。
cao了,宫哲翻身坐起来,缺觉的双眼通红:“你他妈是不是以为老子给你睡了一次就是你的人了?”
“难道还不是?”
“我靠,难道上次我没说清楚?那行,我再说一次,咱们就是炮友的关系,明白了?”
穆桑点点头:“明白!”
“明白你还不滚?”
“可是那是你单方面认为的,我没有同意!再说,炮友不就是打泡吗,我现在正邀请你来一发,怎么样?”17904112
宫哲捏紧了拳头,真想揍扁这混蛋的俊脸。
“你不滚是吧?好,我滚!”
“别走!”穆桑见宫哲真生气了,知道今天闹够了,赶紧灭火:“我就喜欢看你生气发飙的样子,很x_ing感,很野x_ing。来,睡觉,晚上演大片!”
宫哲重新躺下,穆桑在他耳边幽幽地道:“不做可以,来个热吻吧!”
穆桑探身,不管宫哲同不同意,先吻了再说!
宫哲这一觉睡的很足,他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全黑,身边的位置也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