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不悦,平r.ì也有些时候玩得比这更过分,虞渊都乖乖受着,这次才刚开始,就百般推拒,瞬时觉得最近把他宠得太过了。不过倒也没发脾气,依然耐着x_ing子哄道,“渊儿乖,忍一忍。”
热茶悉数灌进肚中,弄得小腹又热又胀,微微隆起,像是要被撑破一样。虞渊咬紧牙关,疼出一身冷汗。
皇帝仿佛看不见他痛苦的表情,拿过玉塞,塞进去堵上,问道,“渊儿还没告诉父皇,淑妃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兜兜转转了大半天,原来今天召他来是为了这件事……
虞渊嘴唇都在发抖,知道这事敷衍不过去,强打起j.īng_神应付他,“儿臣根本没碰到她,她就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
淑妃怀着五个月的身孕,从一人高的台阶上摔了下去,当场就见了红,虞辛为这事在御书房外跪了一上午,求皇帝为他母妃做主。
“不小心?”皇帝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尾音扬起,手掌放在他肚子上按了按。虞渊又是一声惨叫,腹部绞痛难耐,疼得直打滚。
皇帝冷笑,“后宫近年无一人诞下子嗣,你真当朕不知道你暗地里的动作。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怕几个未出生的婴孩动摇你的太子之位。”
“才不是……”虞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停喃喃道,“父皇是渊儿一个人的,渊儿不要别人给父皇生孩子……”
皇帝揉了揉他白嫩的肚皮,在肚脐上亲了一口,语气缓和下来,“既然渊儿不想让别人给父皇生,那渊儿就自己给父皇生一个吧。”
虞渊见他没再揪着这事不放,松了口气,故意做出懊恼的样子,顺着他的话说:“都怪渊儿不争气,这么久肚子也没个动静。”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他,半晌不语。虞渊心里没底,继续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父皇还要多肏渊儿几次,把渊儿的肚子肏大才行……”
皇帝这才把塞子拔了出来,还带着余温的黄褐色茶汤,混着一堆白沫,如同失禁般顺着x_u_e`口流了出来,染得身下一摊水渍。
原本嫩红的小口被烫得红肿,仿佛熟透了的荔枝,色泽愈加深邃,媚r_ou_外翻着,沾着些许茶汤。皇帝俯身给他吹了吹,又涂上伤药。清凉的药膏裹住伤处,稍微缓解了肠道的灼痛感,但依旧疼得直蹙眉。
虞渊估摸着可以撒娇了,晃晃被束缚住的手脚,撇着嘴哼哼,“渊儿好难受,父皇给渊儿解开好不好?”
“一会儿再解,渊儿还得陪父皇玩儿会别的。”
皇帝素来怕闷,夏r.ì御书房的门总是大敞着。热熏熏的风不断涌进来,吹得珠帘一阵晃动。
宫人捧着新取出的碎冰搁在角落里,替换下早已化成水的冰盆,小心翼翼地行礼告退。余光瞥见平r.ì嚣张跋扈的太子神色局促,衣袍被整个掀起,不着寸缕的双腿大张,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高高折起,绑在皇帝常常倚靠的软塌上,仿佛一尾濒死的鱼被放置在砧板上,身体不住地扭动。虞渊软着声音朝皇帝哀吟,“父皇,渊儿知错了……”
皇帝不为所动,自顾自拨弄着满满一盒玉珠子,慢条斯理地问道:“哪儿错了?”
这盒玉珠子还是前些年皇帝大寿的时候虞渊送的。西域的白玉成色极好,通体纯白,温润圆转,虞渊无意间得了一盒子,为讨他父皇高兴,献宝似得送了过来。结果被皇帝一句“这西域的白玉哪有朕的渊儿好看”堵了回去,浑不在意地把白玉搁到哪个犄角旮旯里放着,压着虞渊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通。
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足有儿拳大小的玉珠子挤在盒中,来回碰撞,发出悦耳的清响,但落在虞渊耳中,却心生惧意。
混账事干得多了,虞渊一时竟也想不出皇帝到底在气哪一桩。他怕说错话,把皇帝原本不知道的事情也给抖露出去,索x_ing大着胆子避而不答,接着耍起赖来。
含水的眸子盛着一江潋滟,眼角的晶莹微微溢出,顺着乌黑的睫羽滑下,滴到泛红的泪痣上打转。手腕和脚踝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勒出一圈红痕,映在玉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虞渊带着哭腔小声抽泣,“渊儿难受,父皇疼疼我……”
皇帝最受不住他这幅妖j.īng_模样,简直要活生生把人的魂都给勾掉。明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但盘算着刚才也罚过他了,还是心头一软,给他解开束缚的软绸,“还要父皇怎么疼你?”
手脚终于重获自由,虞渊如同小n_ai猫般在软塌上打了个滚撒欢,勾着皇帝脖子,坐到他大腿上,探出灵活的小舌舔舐皇帝的耳垂。声音又轻又软,羽毛似的,一下下挠在皇帝心口。他趴在皇帝耳边,悄声道:
“渊儿x_u_e痒了,要父皇肏。”
自小带在皇帝身边,亲自调教出的幼子,连情动时脚趾蜷起的弧度,都契合着他的心意。更别提做出这样一副 y- ín `d_àng的姿态,蹭着他的大腿求欢。
皇帝掐着他的嫩白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示意他转过身去。虞渊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这才不舍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伏跪在软塌上。皇帝跟他j_iao*时尤其喜欢这个姿势,一面沿着尾椎骨不停摩挲着他的脊背,一面在他身体里狠狠冲撞。撞得他跪都跪不稳,软成一汪ch.un水,只能瘫倒在床榻上,凭着本能扯着哭哑的嗓子一遍遍求饶。
雪白的t.unr_ou_饱满挺翘,若隐若现浮着几个巴掌印,浮艳而 y- ín 靡。皇帝用手指粘了些药膏,伸进红肿的x_u_e`口搅弄了几下。温热紧致的那处很快接纳了探进来的手指,贪婪地吮`吸着,不停吐出粘浊的汁水。
见扩张得差不多了,皇帝捻起一枚玉珠子,掰开两瓣软乎乎的t.unr_ou_,用力塞了进去。冰凉的玉珠子撑开红肿的x_u_e`口,挤进窄热的肠道,虞渊疼得打了个寒颤,修长的脖颈绷得挺直,蹙着眉哀吟出声。
“要父皇……不、不要用这个。”
皇帝似听不见他的话,又捻起一颗珠子,往里推了推。却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惹得虞渊的呻吟平白多了几分甜腻。
虞辛依然跪在外头。
蝉鸣得聒噪,依然掩盖不住当朝太子殿下口中溢出的 y- ín 词浪语,哄得他的父皇心满意足。
殿门敞得坦d_àng,竟是连人也不避。
也是,偌大的皇宫,又有谁敢乱嚼皇帝和太子的舌根。就算是他,不也得乖乖在这御书房外跪着,装聋作哑,等着这场闹剧结束。若是又蒙了召见,还要假惺惺再夸上一句父子情深。
天子面前,是非黑白,又岂容他人置喙?更何况,他这个好弟弟,心思可是活络得很。
“太大了……好难受……”足有儿拳大小的两颗玉珠子几乎要将窄热的甬道撑破,牢牢地嵌在里头,抵得虞渊难耐地不停扭动,染了一层浅红泪痕的眼角微微上挑,回头却看见皇帝又捻起一枚抵到x_u_e`口。
还没玩够,怎么这么难伺候!虞渊深吸一口气,侧身一躲,堪堪避开皇帝探过来的手指,捂着肚子哀嚎,“父皇……宝宝要出来了……”
皇帝凑过去揉他白嫩嫩的小肚子,附耳贴在上面听了听,缓缓道:“是要出来了。”
“父皇帮我把宝宝拿出来好不好……”
皇帝轻轻笑了一声,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又想耍赖?自己把宝宝生出来,朕就当淑妃小产的事没发生过。”
虞渊恨虞辛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吃饱了撑的跪在御书房门口演上一出孝子护母。气得一向纵着他的皇帝也动了火,铁了心要敲打他。
虞渊忍着耻意,满足他父皇的恶趣味。玉珠表面光滑细腻,被贪吃的嫩r_ou_紧紧吮`吸,缠住不放。足足又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将两颗玉珠弄出来。虞渊累得身上布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如同浸了水的珍珠,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安静地倚在皇帝怀里,一动也懒得动。
“回去好好反省,长个记x_ing。”皇帝吻吻他的眼角,瞥了眼门外的虞辛,“让他也滚回去,一大早就过来碍朕的眼。你们兄弟几个,没一个省油的灯。”
虞渊小脑袋钻到皇帝胸口蹭了蹭,唤了个宫人,伺候着穿好衣饰,离开了御书房。
皇帝手里把玩着一对玉珠子,眼神飘忽不定,若有若无地扫在几案旁的那盏茶壶上。
他的太子,胆子现在可是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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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本文的三个攻全部出场
第二章 (开启骨科线)
东宫的轿撵早已候在御书房外。
金黄的流苏沿着边缘寂然垂下,随着暖热的夏风微微拂动。虞渊理了理衣摆,撩开轿帘进去,谁料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捂住眼睛束缚在怀里。伴随而来的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激吻。
“唔……”
唇舌攻城略地似的侵入口腔,裹住嫣红的软舌来回纠缠。虞渊被遮住了视线,倒也不恼,骑跨在那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吻回去。狭小的轿厢又挤又热,虞渊两条长腿环着那人的腰身,t.un缝亦被他胯间的硬物抵住,紧紧贴在一起,不余半分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