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被抬起,随着宫人的步履一下下地轻轻摇晃,直到出了皇宫内苑,那人这才肯罢休,松开对他的桎梏。j_iao缠的唇齿间扯出几根半透明的银丝,牵连不断,盈盈地泛着水光,现出 y- ín 靡之态。那人语气有些生气,眼中似烧着一团火焰,哑着嗓子问他,“也不先看清是谁?”
“本宫还能认不出你来。”虞渊挑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仰着头看他。除了他二哥虞城,谁敢随随便便进他东宫的轿子,真当他手下的人都是吃素的不成。他舔了舔下唇,似在回味方才的滋味,俯在虞城胸膛上微微喘息,问道,“皇兄等了多久了?”
“我想想,”虞城手指摩挲着怀中人因俯趴而不经意露出的一段玉白的后颈,似在认真回想,然后一本正经道,“嗯,我过来的时候,你正喊着,‘父皇添得渊儿好舒服’。”
虞渊抬眼瞪他,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嵌进皮r_ou_,留下个深深的牙印子,几乎见血。活像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自以为凶恶地冲着人亮爪子,却不知露出的却只有两只软乎乎的小r_ou_垫。
虞城“嘶”了一声,倒也不甚在意,勾着嘴角接着调侃,对着他耳根徐徐吹气,“刚才在里头叫得真好听。”说着,一手扣着虞渊的后腰,一手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我隔得这么远,都让你喊硬了。”
“皇兄又不是没听过,”勃`起的yá-ng`物硬如烙铁,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烫得他手心生疼,虞渊把手抽回去,嗤笑一声,“一会儿回去让你听更好听的,哥哥快肏我——”最后几个字拉长了音调,羽毛似的打着颤儿在人心口上乱挠。
“现在就想听。”虞城让他勾得心头火起,忽然钳着他的腰身使力,调换姿势,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
轿辇因了里头激烈的动作而猛地摇了一下。
抬轿的宫人迟疑片刻,询问道,“太子殿下?”
虞渊不耐烦地回了句“无事”,抬脚踹在虞城小腿,不悦道,“这会儿可还没出宫门,也不怕闹大了动静,传到老王八耳朵里。你说,他是先扒了你的皮,还是先抽了我的筋?”
“西山大营那边有些紧急要务,出了宫门我就得赶回去,下个月才能抽开身。不然也不会冒险在这里等你。”虞城按着他的手捉了过来,扯开自己腰带。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打在不情不愿被拽过来的手上,不停乱蹭。“乖,帮我弄出来。”
虞渊皱眉,两手握住手中那团物事侍弄,怒胀的巨物青筋暴起,泛着骇人的纹路,“西山大营出了什么事?”
“刚才接到密报,虞辛暗地中在军营里搞了些动作,我亲自回去处理,你不用Cào心。”虞城含着他的软软的耳垂舔舐,大掌沿着脊背向下游走,探进两瓣t.unr_ou_之间,手指朝着那处隐秘之地伸去。
“别摸那里。”虞渊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兴风作乱,“疼。”
虞城把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褪下他的裤子,顿时皱紧了眉头,“伤得这么重?”
通红的x_u_e眼暴露在空气中,肿得似熟透的李子,被玩弄得合都合不拢,翕张着小嘴不住蠕动。雪白的t.un峰上也浮着两个深红的巴掌印,在嫩白的t.unr_ou_上触目惊心。
“倒也没那么厉害,看着吓人罢了,养两天就好了。”虞渊浑不在意地摆摆手,道,“老王八犯起病来,什么不敢往我屁股里捅。只是这次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下手格外得重——”虞渊顿了顿,冷笑一声,咬牙道,“都是虞辛那个狗东西,不知道给老王八灌了什么迷魂汤……见不得人的事谁也没少干,他借着这次机会,把脏水全都泼到我身上,看老王八的意思,怕是信了七八成。”
“早晚让他还回来。”虞城轻轻吹了吹他的伤处,掏出瓶伤药,低声道,“我给你上过药再走。”
“都说了没事。”虞渊挣扎着要坐起来,“刚才上过药了。那地方老王八还得接着用,他可舍不得真把我肏坏。”
轿子已经出了永安门,过钟楼,拐进朱雀大街,依着之前的吩咐停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好好养伤,不闹你了。”虞城低头吻在他的唇角,轻轻蹭了两下,随即迅速分开,出了轿子,扬身上马,绝尘而去。
马蹄踏在宽敞的大道上,逐渐远去,声音渐小。r.ì光西移,骑马的华服青年影子被拉得老长。
虞渊盯着他的背影,擦了擦嘴角,面无表情道,“回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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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华宫。
熏香烧得极重,整个宫殿都散着这股浓得呛鼻的味道。
淑妃半倚在床上,身后靠着软垫,盖着厚厚的锦被,神色恹恹。
“娘娘,大殿下来看您了。”小丫头翠环叽叽喳喳地端着药进来,声音又清又脆,喜鹊似的,好像在报什么喜人的消息。
淑妃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尽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她无意识地用力攥紧拳头,甚至没注意到长长的指甲都扎进了r_ou_里。“跟他说我歇下了,谁都不见。”
话音未毕,内室的门便被人推开,紧接着出现的,便是虞辛那张温润如玉的脸。虞辛一身白衣,衣摆滚着祥云暗纹,温和的脸上带着毫无攻击x_ing的浅笑,挑着眉看她,语气甚是恭谨,规规矩矩地跪了安,让人跳不出错来,“儿臣见过母妃。”
淑妃被他听见方才敷衍的托辞,勉强扯出个僵硬的笑容,讪讪道,“原来是辛儿过来了,快起来。”
虞辛应了一声,恰巧瞧见翠环手里端着的药,于是弯了弯唇角,朝她勾勾手,示意她把药送过来。
小丫头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红了脸,羞得头都不敢抬,连淑妃瞪过来的阻止的眼神都没看见,乖乖捧着药递了过去,心里想着大殿下对娘娘可真是一片孝心。
“你们都先下去吧,母妃这里有我伺候。”虞辛摒退了一众宫人,偌大的宫室瞬时只余他们母子二人。虞辛端着瓷碗坐到床边,舀起一勺药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喂到淑妃嘴边,“母妃,来喝药。”
没了旁人,淑妃索x_ing不再敷衍,别过头不肯理他。
乌黑的药汁盛在白瓷碗里,随着小巧的药勺的搅动d_àng起涟漪,一圈一圈,煞是好看。
虞辛也不恼,端起药来自己尝了一口,笑道,“果然很苦,难怪母妃不肯喝。”
淑妃被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彻底激怒,一把将药碗狠狠掀翻在地上。白瓷碗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瓷片四溅,药汁泼了一地,弄脏了地上新铺的j.īng_巧的毯子。
“母妃怎么这么不小心,可要当心身子。”虞辛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碎片,小心地放到一边,手指一个不注意被划了一下,指尖微微渗出血来。
淑妃看着他平静的动作,心如同被剜出来扔到冰窟里,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悄然落下两行清泪。
“你还我孩子……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虞辛默然,擦了擦手指上的血,沉声道,“母妃,谨言慎行。”
心机boy虞辛正式上线
太子x_ing情y-in沉,带得这东宫的气氛都凝重起来。
虞渊双手j_iao叠,抱着只通体纯白的n_ai猫在怀里逗弄。
宫人们屏息凝神,跟在他身后轻轻地打扇子,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声。
赤色滚金暗龙纹的衣袖掩映之下,露出两只毛绒绒的猫耳朵,小小软软的一团,全身蜷缩在一起,窝在虞渊胸口,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虞渊一下一下轻抚它的后背,眸中现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和。
忽然,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有宫人捧着个雕工j.īng_致的檀木盒子,步履匆匆地一路小跑过来,“太子殿下,大殿下方才遣人送过来的,说是给您的大礼。”
虞渊听见虞辛的名头,面上毫不掩饰地浮现出厌恶的神情。他单手护着n_ai猫,抬脚用力踹在那人胸口,将他踹翻在地上。然后漫不经心地竖起食指抵在下唇,瞥他一眼,“嘘”了一声。
“吵醒太子妃,本宫砍了你的头。”
“太子妃”听见这副动静,微微动动耳朵,慵懒地翻了个身,浑不在意地接着睡了过去,骄矜的模样和虞渊同出一辙。
雕花檀木盒子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虞渊抬手往上将n_ai猫托了托,扬着下巴,玄黑色长靴包裹着的足尖在盒子上面轻点,不屑地将它勾到一旁。
“虞辛送过来的东西,也配拿到本宫眼前。拿出去,扔了。”
原本合得紧实的盒盖因为他的动作而裂开,滚出一盏j.īng_致的白玉茶壶,直直映入他的眼底。
虞渊面色一僵,咬紧了下唇。
这茶壶是皇帝身边的御用之物。
更重要的是,怎么看怎么像今r.ì他在御书房时,用过的那盏。
虞渊仔细回想自己当时下药的动作,确信无人察觉。于是勉强维持住镇定,亲自弯腰将茶壶捡起,细细查看起来。
这么一大块通体无瑕的白玉本就极为罕见,更别说还要将它雕琢成一盏j.īng_巧的茶壶,是只有皇帝那里才有的无二的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