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 作者:匿名青花鱼【完结】(5)

2019-04-28  作者|标签:匿名青花鱼

  为什么会落到虞辛手里?

  “虞辛——”虞渊脊背发凉,拧紧眉头道,“他遣人送过来时,还说了什么?”

  将茶壶呈上来的宫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好,生怕触了太子的霉头,小心翼翼地回道,“大殿下说,您看了盒中之物,自会明白。”

  小n_ai猫彻底被声音吵醒,好奇地睁开眼睛,“喵呜”了一声,从虞渊身上跳了下去,围着盒子乱转。

  虞渊又惧又恨,甚至没心情管它,咬牙切齿地跺脚,声音发颤。

  “摆驾安王府。”

第三章 (嘀,大哥变态属x_ing已点亮。)

  虞渊和虞辛不睦已久,细细算来,虽然安王府邸与东宫仅有一街之隔,虞渊却是从未踏足过半步。

  说来虞辛喜好收藏奇巧之物,安王府的藏品也是在整个京城闻名的,全都罗列在书房里。此时虞渊着急得不行,也没心思去看那些东西,烦躁地在虞辛的书房里来回踱步。偏偏他欲见之人吊着他的x_ing子,就是不露面。

  “虞辛——”刚开口虞渊便察觉不对,把后半句“那个狗东西”生生咽回去,尽量克制住自己,问道,“大皇兄他怎么还不曾回来?”

  “回太子殿下,委屈您再等等,大殿下还在露华宫陪淑妃娘娘,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跟着侍奉的宫人不卑不亢,垂着眼回道,“不过,大殿下说了,您要是无聊,不妨把玩把玩安王府的藏品。”

  说着,也不待虞渊回答,打开了屏风后的机关。墙壁缓缓移动,透过隐隐打开的门缝可以瞥见里面极其j.īng_巧的布置。

  “太子殿下,请。”

  暗室不大,里面的东西却摆的满满当当。四面挂着儿拳大小的夜明珠照明,把整个屋子照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墙角的几案悬着一只陈旧的毛笔,笔杆褪色褪得厉害,但依然能看出价值不菲。旁边有纸笺标注,乾元十六年ch.un。虞渊握紧拳头,额上冒出冷汗。

  这笔化成灰他也认识。

  乾元十六年初ch.un,他第一次爬老王八的床。

  彼时ch.un寒未褪,皇帝腿上搭着披风,在御书房批折子,他便趴在皇帝腿上,赤着身子缩在披风里,冻得瑟瑟发抖,由着老王八捏圆捏扁。笔是批折子用的,一杆御笔泼墨挥毫,抬手间决定天下大事。

  可老王八不喜欢批折子,老王八喜欢拿笔捅他。隔着张几案,当着被召见的大臣的面,就这么把手探进披风里。他下手没个轻重,大半支笔杆全都没进去,埋在里面兴风作乱。敏感的肠r_ou_被刺激的不断收缩,还时不时被顶到那处,又酥又麻,弄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却又怕人撞见,只得咬紧了衣袖,低低地喘息。

  直到天气转暖,换了薄薄的ch.un衫,皇帝这才肯放过他。

  另一侧挂着的是一个纯金打造的马鞍。

  除了名贵的材质,设计亦与寻常不同。马鞍的中央赫然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假yá-ng`具,仿制逼真,就连青筋的纹路都极为清晰。

  乾元十八年暮秋,皇家围场秋猎。当朝重武,每年的秋猎都举办的极其盛大。

  他一身宽大的象牙黑太子华服,华丽隆重的外袍掩映之下,下`身却是未着寸缕。

  老王八那天兴致很好,摒退了一众侍从,换上这具为他特意打造的马鞍,亲自把他抱到马上,哄着他把那根骇人的物事一点点吞下去。

  冰凉的异物缓缓进入身体,激得他双腿打颤,绷紧后颈,含着一汪眼泪,抖着声音撒娇。

  “太深了……父皇……抱我下来……”

  皇帝恍若未闻,忽然放开缰绳,训练有素的马匹载着他沿着围栏乱跑,每一次颠簸都被进入得更深。最后皇帝抱他下马时,虞渊已是浑身软的跟水一样,没了一点力气,软趴趴地俯在皇帝肩上,拿捏着分寸,撇着嘴发些无关痛痒的抱怨,“每次都欺负我……嗯……别摸那里……要坏了……”结果抱怨也被堵回嘴里,换成充满情`欲的呻吟。

  虞辛头皮发麻,被这一室的“藏品”压抑地喘不上气来,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掀翻架子,把它们悉数砸烂。

  “大殿下说,这屋子里的东西,您尽可以砸一个试试。”宫人语气冰冷,补充说道。

  “你——”虞渊气急,恨不得烧了这间屋子,又想起还有把柄握在虞辛手中,气冲冲地从暗室拂袖离开。

  书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虞辛握着折扇,斜倚门框,身姿优雅,带着温和的浅笑,正对上他含怒的眼睛。

  “收集这些藏品,可费了我不少心思,不知渊儿喜不喜欢?”

  按着纸笺上的标注,这一室的藏品,最早从乾元十六年开始,到如今竟是整整五年。

  这些东西是怎么用在他身上的,虞辛他怕是比老王八记得还清楚。

  想到自己一直被人躲在y-in暗的角落里悄然窥探,虞渊倍觉恶心,攥紧了衣袖,强撑着气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大皇兄为了羞辱本宫,真是煞费苦心。”

  虞辛神色晦暗不明,“你觉得我是为了羞辱你?”

  “怎么,不是羞辱,难道你还喜欢本宫不成?”虞渊冷笑一声,道,“想到本宫一副 y- ín 贱的样子,跟青楼里的妓子一般,张着腿任人玩弄,大皇兄是不是高兴得连觉也睡不着?”

  虞辛不答,抬步朝他慢慢靠过来。明明带着笑意,却让虞渊无端脊背生寒。他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落在虞渊眼里,却是单单为了羞辱他?

  虞渊被他的气势压得败下阵来,慌乱地一退再退,直到被逼到墙角,不能再动一步。虞辛比他高了半头,单手撑住墙壁的姿势,正好将他锁在y-in影里,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

  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嘴唇也貌若无意地一下下轻蹭着敏感的耳垂,声音轻若鸿毛,飘进耳畔。

  “当然……是要好好羞辱你,我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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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王寝殿。

  层层纱帐掩住一室旖旎,烛火摇曳,隐隐映出两个j_iao缠的人影,不停晃动。

  虞渊散着长发,未干的水珠顺着发尾滑下来,滴进大敞着的衣领,将原本便带着s-hi意的袍子,又沾s-hi了一大片。他却没功夫去理会那衣服,仰着头跪在地上,口中不断吞吐兄长尺寸骇人的yá-ng`物。狰狞的巨刃一直顶到喉咙深处,虞渊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脸憋得通红,捂着脖子挣扎。虞辛视若不见,手c-h-ā在他的头发里,挺着腰继续动作。

  口腔因为长时间的抽`c-h-ā而变得酸痛,不受控制地流出几丝清亮的津液,粘腻得悬在嘴角,虞辛噙着笑抹去,悉数涂在身下之人j.īng_巧的锁骨上。

  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带着腥气的浓j.īng_才s_h_è 在嘴里,虞渊别过头想要吐出来,被虞辛黑着脸捉回去,覆上唇紧紧堵住。虞渊双目失神,蒙着一层雾气,由于呼吸不畅而只能下意识地吞咽。还未来得及反应,紧接着灵巧的舌头便迅速伸进来,沿着齿根舔舐,一寸寸描绘口腔的轮廓。

  “唔……够了没有……”虞渊被吻得跪都跪不稳,歪着身子靠在虞辛肩上,凶巴巴地推攘他。

  既然是羞辱,又怎么会……如此轻易。

  虞辛钳住他的肩膀,忽然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上来,手指悄无声息地往他的衣襟探去。原本便松松垮垮的外袍滑下肩头,露出大半个玉白的肩膀,盈着白雪一般光泽。

  与此同时,床头的暗格被轻轻拉开,借着明亮的烛火,映照出满满一箱奇 y- ín 巧具。

  虞渊瞥了一眼,y-inyá-ng怪气地嘲讽,“皇兄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背地里,也喜欢玩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虞辛不语,解下腰带,蒙住他的双眼。是啊,都是给你准备的——想着该怎么一件件用在你身上。

  一阵锁链晃动的声响传来,随着几声响动,虞渊手脚皆被紧紧缚住,扣在床头,动弹不得,却依然嘴硬得不行,不屑道,“父皇跟本宫早就玩剩下的花样,难为大皇兄喜欢——”

  话音未落,虞渊胸口便感到一阵凉意,又麻又痒,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直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硬物贴上r-ǔ尖,他才意识到,虞辛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敢!”

  虞渊惊叫一声,忽然不顾手腕上戴着的重重的铁链,疯了一样猛烈地挣扎,手腕磨出深深一道红痕,仿佛感觉不到痛。虞辛被他撞得手一滑,差一点把r-ǔ环给他刺进r_ou_里。r-ǔ尖稍微蹭破了点皮,虞辛俯上去轻轻吹了吹,笑得云淡风轻。

  “有何不敢?”

  “皇兄……饶了我……”虞渊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杀了他的冲动,语气中难得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虞世临看见我身上有这种东西……会扒了我的皮……”

  “嗯,”虞辛点头,脸上毫无波澜,“可是与我何干?”

  嫩红的r-ǔ尖被揉`捏的充血挺立,点染在玉白的胸口上,宛若枝桠一盏红梅,经不住风雪的摧折而不停颤动。虞辛手执一方锦帕,蘸了些许药酒,耐心地涂在上面。凉丝丝的寒意侵入浑身最敏感之处,引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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