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赜这些天被他肆无忌惮的玩闹下来,心头早已盈满了深深的渴切。
现下他又这般刻意的引诱,真如曝晒了多日的干柴忽然被抛入了火种一般,霎时便熊熊的燃烧起来。
全身的衣裳都已被解了开来,然而在药性和那双纤手的双重折磨下,却依旧如同落入熔炉一般,灼热逼人得仿佛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
偏偏罪魁祸首却毫无停手之意,每每将他挑引到最高点,即刻收手,远远的坐到一旁,满脸无辜的托着腮,眼睁睁的看着他饱受欲望的煎熬。
待他稍稍冷却,又会诡笑着蹭过来,再度的挑惹戏弄,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徐赜心头恼恨异常,一直暗暗的凝聚着内力,意图震开绳索,却无奈,那抹紫色的身影实在太有本事,总在他真气汇集,即将发力之时,凑巧抚上了他的敏感处。
被他冷眼一瞪,秦轩凉凉的开了口:「春药多半没有毒性,只要熬到药效过去就好,有点意志力的人,都不会为其所惑,拖累别人。」
徐赜听得,不禁心头苦笑,先前他说这话,本是出于无意,不想秦轩如此记仇,竟为了这一句无心之失,硬是要他也尝尝这煎熬的滋味。
实在太过胆大妄为了,这样的肆无忌惮,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日不知会惹出什么泼天祸事。
想到此处,他索性闭上了眼,不再理会对方,径自的凝神聚气,暗暗的将内力蓄满全身,恰好紫衣人又刚好玩累,暂时放弃了骚扰,由得他内息游走,毫无阻碍。
秦轩本就无事可做,稍作歇息,便又不知死活的靠拢过来,吻了吻徐赜汗湿的额头,微笑着,就要一路往下亲。
却在下一瞬,顷刻间天旋地转,那原本被牢牢绑住的男人,陡然间翻身,用力的将他压制在了身下。
滚烫的唇凑了上来,饥渴的吮住了因惊愕而微张的粉唇。
火热激切的深吻过后,男人炙热的吐息轻轻的吹到了微红的耳际。
「好玩吗?」徐赜询问的嗓音低沉暗哑,夹杂了浓烈的欲望和无边的怒意。
秦轩强自镇定,干笑了两声,一时间心念电转:此人做事正派,当日我被下药之时,尚且不肯趁人之危,如今我安然无事,应当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最多就是被抓来痛打一顿,看他对先前那一鞭似乎颇有悔意,多半也不好意思下重手。
抱着这样乐观的想法,也就回答得随意,「当然好玩。」
话刚落,几乎是立即的,身下就传来一阵凉意,却是徐赜实在气愤不过,一抽手,迅速的解下了紫衣人腰间的衣带。
腰带一经抽出,自是全身衣衫尽落,霎时,两人皆全身赤裸,伴着急促的呼吸,紧密的贴合着。
被那抵在股间的坚热硬挺磨蹭着,秦轩再不知深浅,多少也清楚了这回要大大的糟糕,更何况,徐赜沾了药的手指正威胁着在他的身后摸索着。
心知这回绝对是错估了情势,玩过了头,秦轩紧张的僵直了身体,非常识相的亡羊补牢,「我愿意道歉。」
「晚了。」被惹火的男人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冷冷的揭破他心头的盘算,「你预备眼下先说声抱歉,回头再要我十倍奉还,可是这样?」
秦轩心头暗自叫苦,相识不过数日,怎地这男人对他的行事作风竟是这般的了解?
望着他的那双利眸带着轻视的了然,似乎吃定了他碍于情势,不得不服软认输一般,不自觉的,便激出了他原就不驯的心性。
秦轩骄傲的仰起首:「是又如何?你若敢强逼我道歉,回头我自会要你十倍奉还。」
语气强硬,斩钉截铁,偏偏说话之时,因为害怕,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徐赜和他贴得极近,自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这一丝带着惧意的颤抖,心头好笑之余,倒是缓了语气。
「你是要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随着这句不着边际的话语,一瓶掺了料的伤药被放到了手上。
秦轩微微一怔,呆了片刻,转瞬间,就胀红了雪白的脸孔,不敢置信的恨声痛骂:「你这混蛋。」
徐赜全然不为所动,板起脸催促:「快点,还是你非要我来动手,若是失了轻重,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秦轩怕痛,此刻两人赤身相贴,又不敢叫人,被逼无奈,只得恨恨的打开了手中的药罐,纤指沾了湿漉漉的药膏,闭上眼,迟疑着探入自己的后庭。
他曲着膝盖,纤细的腰身微微的下沉,雪葱似的双指沾了药,不住的在柔嫩的穴口进出着,因着极度的羞愤,脸上红霞晕染,当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徐赜楞在一处,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伸手轻轻一抛,旁侧的剪子随手就让他丢回了药箱。
「叮」的一声,铜质的剪刀与琉璃瓶相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声清晰的响声,隐约间似乎提示了什么,秦轩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一丝不对,待要细思,体内慢慢融化的药性却不容他多想,又麻又痒的作祟起来。
秦轩怨恨的瞪了逼迫他的人一眼,一狠心,张开了莹白丰润的长腿,慢慢的对着身下狰狞竖立的欲望坐了下去。
柔软的入口宛如含苞的花蕾,在凶器的顶端侵入之时,一点一点的绽放,直至悉数吞没,全然盛开。
徐赜剧烈的喘着气,感受着身下的物事被炙热的甬道包裹的奇异快感。他并不急着驰骋,只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秦轩随后的反应。
坐在腰胯上的美人羞红了脸,微蹙着秀气的眉,妩媚的丹凤眼紧阖着,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一副不愿承欢的模样。
可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蛮腰,却在药力的作祟下,颤栗的扭动着,带动了敏感的内壁,缓缓的摩挲着甬道内的凶器。
轻微细小的磨蹭,带着一点点的试探和犹疑,却意料之外的,激起了入侵者心底剧烈汹涌的情潮。
连日的煎熬伴随着黑夜的绮梦,日复一日的,早就蚕食鲸吞了绝佳的自制力,残余的那些,也多半在先前的怒火中消耗殆尽。
他春梦的对象,渴望的对象,此刻正夹紧了他的分身,妖娆放荡的扭动着,徐赜一时之间,竟分不出现实与梦境的交界。
「快一点。」他遏制不住的催促着动作迟疑的秦轩,蛮横的张开了双手,握住了那晃动的纤腰,高高的举到了欲望的顶端,即刻放手,任其下落。
柔嫩的入口在落下之时,再度的被撑开,粗长的物事刚一进入,绵软湿濡的粘膜就配合默契,迅速的依附上来,蠕动着,带来销魂蚀骨的甘美。
徐赜沉沦在这从未品尝过的甜美中,有力的大手着迷的抚过秦轩雪白的腰臀,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不去。
随即,他无法自控的托起了眼前修长优美的双腿,钳制住那扭动着想要挣脱的躯体,逼着身上的美人在不住的起落间,迎合着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