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回答,她服气。
“哼,死女人,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江心言倔强地瞪眼,就是不肯示弱,保持强势才能夺得话语权,才能死死吃住这个暴君。
“心言…?”
“要不……你再打我两巴掌,或者捅我一刀,你想怎样发泄都好,我保证不反抗。”伊丽莎白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下巴,想要凑过去亲吻,不料,被一掌拍了回来。
“心言……”好像委屈小女人在撒娇。
“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原谅你!”
“好,你说。”
江心言撅着小嘴,竖起一根根手指,数道:“第一,用火刑处死始作俑者罗伯特!第二,不许参与法国内战!第三,放了奥洛!”
“前两个我可以答应你,但是奥洛我不会放的。”皱眉,想起那个叛徒之女帮小玫瑰逃跑,气就不打一处来。
即便能在爱人面前示弱,伊丽莎白也有她身为君王的原则,何况心里有团憋屈的怒火急需燃烧发泄,加之对小玫瑰的紧张,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那个女孩。
江心言怒了,眉毛一挑,嚷道:“为什么?奥洛也是受骗了,这不关她的事!”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伊丽莎白!死女人!”小玫瑰炸毛了,气得揪住她两只耳朵一阵乱捏,末了还不够,拳头巴掌轮番往她脑袋上招呼,扯着嗓子尖叫:“你要是敢对奥洛做什么,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我还要离家出走!恨你一辈子!!”
“心言……”
“啊啊啊啊!死女人!我不听不听!”
饶是伊丽莎白耐x_ing再好,挨了媳妇儿这一顿为别人说话的捶,也该怒了,她捉住江心言那两只没轻重的手,交叉按住,神情逐渐冰冷,眼泪已然干涸的灰眸里映出一丝凶狠:“知不知道你逃去苏格兰等于背叛我?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是背叛,你们两个蠢货在不知道这是圈套的情况下,贸然前往敌国,是想去送死,还是等着玛丽拿你来要挟我?江心言,你究竟清不清楚自己在我心里份量很重?!”
“你才蠢货!信仿的那么像,怪我?!”
“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说过多少遍,玛丽是我的政敌,不要跟她来往,不要不要不要!你还给她写信?这件事难道没有你自己的一丁点责任吗?我真后悔没让沃辛汉派人监视你!就为了让你彻底的自由!结果没想到给你这个小蠢货制造了机会!”
伊丽莎白也炸毛了,一想到差点她的小玫瑰就进到狼窝里,心疼得既想抽自己两嘴巴子,又想揍这不听话的丫头一顿。
“你凶我……”
理亏,骂不过,只好使出杀手锏,江心言嘴一扁,委屈地控诉。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伊丽莎白眼圈微红,低声道:“心言…我都被人这样冤枉了,你还要跟我闹吗?这次我们扯平了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
说着别过脸,掩面抽泣,那脆弱的模样更加惹人心疼。
“……”
江心言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这心软的毛病怎么就打死都戒不掉呢?
当然,只对媳妇儿才犯。
“那…那咱们各退一步,你不放奥洛出来可以,但也不许虐待她,给她安排个好点的单间,吃喝周全,更不许伤害她家人。”
“好。”
伊丽莎白答应得干脆利落,眸底闪过一丝j-ian诈,哄住小玫瑰比什么都重要,至于那个叛徒,以后随便找个罪名弄死也不迟。
“你也不许哭了。”江心言嘴上说着,行动更快,忙不迭伸手替媳妇儿擦眼泪,“一个女王整天哭哭啼啼像什么话,真是,死女人,哼。”
“我怎么还是‘死女人’?”
“就是,我说的,怎么着!”凶巴巴地瞪眼,昂起小脑袋。
“好吧,我是‘死女人’……”
“今晚洗干净点,床上等我!”
“???”
“曹|哭你,哼!”
☆、104
.
“还凶不凶我?”
“别…嗯…轻一点…”
“叫大点声!”
“……啊…”
是夜,伊丽莎白洗得喷|香白|净躺在床上,被摆了一个极其羞|耻屈|辱的姿势,接受小玫瑰“灭绝人x_ing”般的惩罚。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床单s-hi|掉一大片。
或许明天来换床单的侍女会以为她尿|床了吧,想想就觉得难为情,而越是这样,身体就越敏感,小玫瑰吹口气都能让她抖个不停。
“说‘曹|我’!”
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江心言忍不住心疼了一下,但得到更多的是满足感。
好像她才是女王一样。
伊丽莎白的脸浸透在朦胧烛光里,冷硬的轮廓线条变得柔和,双颊泛起情|欲的潮|红,轻咬银牙,缓缓睁开迷|醉的灰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不要…我怎么能说这种话…啊…”
小玫瑰的手指又在乱动了。
“说不说?”龇牙,超凶。
“心言,饶了我吧…”
“那怎么行,你还没哭呢!”
“……”
越想哭出来,越没有眼泪,以小玫瑰的精力,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可能要被xx一晚上,直到哭了为止,这还得了?
“心言…”无力娇嗔,咬住了下唇。
江心言被苏了一脸血,心又软了,她可从来没见过媳妇儿撒娇,而且是在床|上。
“死女人,不许卖萌!”
抽|出s-hi|答答的手指,凑到她唇边,傲娇地命令:“舔干净,就饶了你。”
“……”
本以为要面子的伊丽莎白会坚决不从,没想到她很听话地张嘴,吃下那两根手指,柔软的舌尖仔细舔舐着,媚眼如丝。
既然媳妇儿都这么乖了,江心言也不舍得再折腾,拱着身子往她怀里钻,在脸上香了一个:“看在你明天还要舌战群臣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回非让你哭不可。”
“是吗,上次谁被我……”
“啊啊啊,不准说!”捂住她的嘴,羞恼地瞪她一眼。
江心言才不会承认自己被xx哭过……
“唔…好吧,不说…”
松开了嘴,伊丽莎白迫不及待地搂住小玫瑰的腰,埋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发出满足的轻叹,然而,很快又皱起了眉。
“心言,你瘦了好多。”手到之处都是硌人的骨头。
江心言翻了个白眼:“回来路上又累又饿,当然了。”
“什么?沃辛汉没让你休息吃东西?”
“呃……”
“等着,我扣他一年俸禄,再罚他去喂两周的马。”伊丽莎白佯装生气,说得跟真的一样,偷眼瞧小玫瑰的反应。
“没有没有,他对我可好了。”
“真的?”
“我发誓!”
“那就不罚他了。”偷吻成功,笑得贼兮兮的。
江心言发现自己被带跑了偏,差点忘记要说什么,咳了两声,扒住媳妇儿的脑袋,严肃道:“丽兹,这事儿还没完,别以为惹我生气就这么简单算了,明天咱们就这半年多发生的事好好谈谈,现在快睡觉。”
“好。”
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但伊丽莎白还是听小玫瑰的话,说睡觉就睡觉,被折腾这么久,她也是真的很累。
结果就是,江心言自己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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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伊丽莎白盛装驾临枢密院,在众臣探究的目光中迈着小步子走向王座,阿什利夫人弯腰为她整理好宽大的裙摆,刚坐下,她就忍不住揉了揉腰。
看来以后不能再惹恼记仇的小玫瑰。
“诸位这些天八卦得可爽?”声音透着惯有的威严,面对臣子时她又恢复了冷漠,视线扫过每个人的脸。
“一个恶意中伤的谣言,就让你们如临大敌,自乱阵脚,还能指望你们做些什么?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底下鸦雀无声,人人噤若寒蝉。
令她感到安慰的是,塞西尔依然坐在首席,并没有真的辞官还乡,想来那天也只是气话,他的确很忠心,就是太唠叨了些。
“陛下,是罗伯特太……”不知道谁小声辩解了一句。
话未说完,伊丽莎白厉声打断他:“他搞出的事情,你们倒是很配合!难不成是他的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