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柠。”晓凌冽仍穿着血衣,轻抚少女的头“你父母呢?”
“宗主,我们在这里。”迎面走来一对紫衣夫妇,笑容满面“冉柠,过来。”
少女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与他们一同进入大殿。
晓凌冽也不犹豫,也进入大殿。
☆、青悦/清越
“晓宗主!”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左右各拥着一个娇艳美人,大声道“您这身边怎么连个女人都没有?”
“阮宗主,我们忆越,早已有了宗主夫人,您不知道?”晓瑆韵提醒道。
“宗主夫人?早年去世的那个?”阮宗主一脸不敬“哎呀,晓宗主,您这思想就落后了,男人,就该三妻四妾嘛!”
“阮宗主,请您说话客气点,我们宗主,可不不会娶那些俗气的女人。”晓央央饮一口酒,道。
“什么俗气不俗气?女人,漂亮就行!”
“呵呵……”柳如惜在一旁无奈地笑笑。
“晓宗主,我看啊,您身边没个女人伺候,那哪儿能行?”阮宗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有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知晓宗主可有兴趣?”
“……”晓凌冽不言。
一个年龄比晓冉柠略大的女子慢悠悠地走了,礼貌而优雅向晓凌冽行礼,一脸娇羞。
“这是小女青悦,年龄十八。”宗主介绍道。
“久闻晓宗主大名,今日一见,深感荣兴。”阮青悦又行了一个礼,优雅道。
“阮姑娘,你客气了。”晓凌冽庄重地回答。
“清越?她也叫清越?”柳如玄听后倏地站起,大声道。
“是,小女子阮青悦,青Cao的青,喜悦的悦。”阮青悦甜美地笑笑“不知公子对我的名字有何疑问?”
“没有。”
“阮姑娘,你……”晓凌冽的话还没有说完,阮青悦便含笑道:“晓宗主不必如此生疏,叫我悦儿便可。”
“呵?悦儿?你可拉倒吧,宗主只会叫他为越儿,你算什么东西?”晓央央向来毒舌,如今的话也不会好听。
“可,可是,悦儿仰慕晓宗主很久了。”阮青悦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悦儿希望有朝一日能与晓宗主……成亲!”
“不可能!”晓瑆韵、晓央央、苏幕遮、柳如惜、柳如玄几乎在同一时刻站起,冲阮青悦大吼道。
“为何?”
“宗主夫人他,他还会回来的!”晓央央吼道。
“可我还没有听过晓宗主的意见。”阮青悦一脸得意。
“不行。”晓凌冽默然道。
“晓宗主?”阮青悦有些惊讶。
“越儿说,不行。”晓凌冽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悦儿?晓宗主,我就悦儿,青悦啊!”阮青悦解释道。
“不,你不是,我的越儿,是暗陵宗主,你不是。”晓凌冽瞥了阮青悦一眼“你连越儿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呃,暗陵,宗主?晓宗主,暗陵……灵安,有这个地方吗?”
“切,鼠目寸光,暗陵都不知道……”晓央央道“暗陵,是魔族的门派。”
“切,我们宗主夫人,可高贵无比,你呢?又是与某个□□生下的女儿吧,干不干净都不知道呢?还想高攀我们宗主?”柳如惜附和道。
“爹~~,你看,他们竟敢这样说我?!”阮青悦矫情道。
“闭嘴!”阮宗主厉声道。
“阮宗主,以后,少往我这儿带女人,越儿说,他嫌脏。”极细的杀气窜入阮宗主的身体,使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晓宗主,你看,天色已晚,不如,让我们父女俩在忆越休息一晚吧。”阮宗主建议道。
“准。”说完,他御剑离开,忆越的人都知道,他又去寻宗主夫人去了。
这一次,晓凌冽没有像无头苍蝇般干找,而是经过精密的计算,寻到了那人的位置,他到达时,已是次日深夜。
一栋木屋伫立在那里,箬竹叶覆盖着它,十分简朴,晓凌冽整理一下情绪,进入木屋。
木屋不大,但东西应有尽有,很是齐全,衣架上挂着青色的衣衫。
木屋里的床自然是木床,床上躺着一位皮肤白皙如纸、红唇如血的俊美男子,散乱的青丝落在一旁,晓凌冽盯着那张梦寐以求的脸,不知如何下手,除鞋,将那熟睡的人拥入怀中。
翌日——
林清越醒来时便看到了一脸平静的晓凌冽,没有尖叫,也没有将自己受过的讨回来,只是静静地依偎在晓凌冽怀中。
晓凌冽睡的本来就轻,不一会儿便苏醒了,望进一双如水般清越的眼瞳。
“醒了?”晓凌冽轻抚林清越的青丝。
“嗯。”
“身体,如何?”
“还可以。”
“那不好。”晓凌冽覆上那如水般冰凉的唇,仿佛在品尝天下之美味。林清越也不挣扎,顺从他。
“越儿,清越,越儿……”晓凌冽温柔地蹭了蹭林清越的面,道“对不起……若有来生,定不负你。”
“不必如此。”林清越摇摇头“来生的事,来生再说,先过好今生再说。”
“好。”
“那,抱我去清泉吧,沐浴一番。”林清越搂住晓凌冽的脖颈,道。
晓凌冽乖乖地将林清越送到清泉,将他安全放下,自己也纵身跃下,亲吻林清越的嘴唇。
“你是想把整个清泉都污染吗?”
“是,尤其是你。”晓凌冽低声道。
……
半月后,二人回归。
他们回来时,忆越却似着了魔一般,装扮起了红色,有的们上还贴了大红喜字。
“这是……”林清越感到疑惑。
晓凌冽也摇摇头。
走近忆越,只有那五位故人气冲冲地站在大门口,一看到二人归还,都扑过来,道:
“天君,您终于回来了!”
“天君,那个阮青悦真的把自己当作宗主夫人了,实在不知羞耻。”
“天君,我求您,您不要娶阮青悦了。”
“娶阮青悦?”晓凌冽不禁差异,又握紧了林清越冰凉的手“谁说的?”
“阮青悦。”柳如玄道“她说,您与她私定了终身,要在今晚举办成亲仪式。”
“胡说!”晓凌冽面带愠色“她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自然不是,只有家丁们跟着魔似的,助她装扮忆越。”晓央央道。
“晓凌冽。”林清越厌烦地甩开他的手“你玩我?”
“越儿,我没有。”
“你骗我。”
“我和阮青悦什么都没有。”晓凌冽辩解道。
“阿冽。”阮青悦身着华丽的婚服,娇声道。
“呵,连喜服和阿冽都叫了,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
“阿冽,我们去成亲吧。”阮青悦甜笑道。
“阮青悦!你闭嘴!”晓凌冽怒吼道,又复对林清越道:“越儿,你听我说……”
“阿冽,你,不是一直叫我青悦或悦儿吗?怎么如今,就用到别人身上了?”阮青悦娇声道,眼中含泪,楚楚可人。
“滚!”
“晓凌冽,你啊……清越,青悦,呵,演技不错。”林清越嘲讽道“你又赢了,随越还我,我们各奔东西。”
“阿冽,你怎么如此对我,你这个负心汉!我的肚子里,可怀有你的骨r_ou_啊!”阮青悦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孩子都有了……”林清越咧嘴一笑“好了,随越还我!”
晓凌冽无奈,召出随越。林清越倏地夺过,细细抚摸。
“再见!”林清越一声下令,消失在了门口;晓凌冽自然要去追,他们在一片y-in暗的树林里相遇。
“你追来作甚?”林清越又露出诡异的笑容,衬着惨白的皮肤和血一般的红唇,更显y-in暗。
“越儿,我……”
“怎么,还想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林清越抱起双臂“不过,这回就算了,要不,我把我的头给你?你带回去送给你的新娘作为新婚礼物?”
“……”晓凌冽又向前走了几步,企图接近林清越。
“后退!”林清越将随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就这么想要我的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