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总会有不衬景的人出现,一人哗的一声将门推开,看着面前的两人忍不住尴尬了起来,但是为了止住这种场面,开始说重要的事,也只有冒着被沈时墨往死里弄的危险,嗯哼了一声。
“若是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也许会想方设法的让你偿还你今日所放下的过失。”沈时墨脱下外袍将杜云瑾赤裸的上身遮掩好,身上只穿着中衣中裤,双眼微眯打量着面前的夏子墨,笑容越发的冷冽,光看都让人发寒。
看着沈时墨这样的笑容,夏子墨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面前这人战战栗栗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原有的镇定“有人说认识杜公子,所以我才急急忙忙禀告谷主,还望谷主莫要见怪,属下……属下……”
“哦……为了这等小事来打扰我,难道你那么希望杜公子早些离开,我还真看不明你心中所想了,我想想你该如何受罚。”看着夏子墨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沈时墨忍不住笑了“说起来也怪不得你,就算瑾儿像个尸体一般,也让我想要……呵呵,怪不得子墨你,怪不得。”沈时墨看向杜云瑾,一手抚摸着杜云瑾的面颊,一手解开束搏着杜云瑾的布条,又道“若是瑾儿配合,我真不知今日能否变成一夜七次郎。”
杜云瑾刚被松开手上的束搏,二话没说就开始抡拳头,对于沈时墨来说这让的力度,给他挠痒痒还觉得力度不够,无论杜云瑾如何反抗,对于他而言也就是不过如此罢了,除非他用的是利器,也要在他情愿的情况下,不然受伤的也只能是杜云瑾。
这样发泄了一通之后,杜云瑾赌气一样的侧身睡去,因为疲倦的关系,没发多久闷气人也就睡着了,夏子墨本想说些什么,只见沈时墨竖起食指然后指了指门外,夏子墨也才沉默的离开,就连关门声也细微到几乎听不见。
待夏子墨走后,沈时墨看着那张睡颜微微一笑,无论如何杜云瑾就像个孩子,只不过是个能干的孩子,不会给人惹太多麻烦,至少在照顾这方面倒像一个为人妻妾的女子,温婉可人,但就是这样的杜云瑾也越加的让人迷恋,让人忍不住摸一摸他那白皙的面颊,却又不忍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吵醒了他,沈时墨想到这里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去,睡在杜云瑾的身边,就算不碰这人,就算在他身边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也会觉得很满足。
想到这里沈时墨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可是风流成性,怎会因为这么一个姿色稍好的男子,动了真心,那人绝对不会是他沈时墨,绝对不会是。
第二日一早,阳光刺眼道让杜云瑾不得不睁开眼起身,房内却没有沈时墨的身影,剩下的只有夏子墨一人,杜云瑾摇了摇头,看着夏子墨,又看了看周围,许久才问道。
“沈时墨那个种马,该不会是昨夜求欲不满,又去那鬼混了吧!”杜云瑾调侃道,虽然昨晚没对沈时墨说什么,但是心里仍是不满,他凭什么动自己,他杜云瑾又是MB的,他凭什么这样,不说话不代表不生气,因为对那只种马已经无话可说了。
夏子墨本想噗哧的一笑,但却深吸了口把心中的笑意强压了下去,一脸镇定地说道“谷主听说有你身世的消息,便出外打听了,留我在这里照顾你,杜公子现在才日上三竿,还早,杜公子还可以早睡一会。”
“都日上三竿了还早,真不懂你们这些火星人的想法,那个……那个你怎么称呼。”杜云瑾前半句一说完,后半句却让人听起来显得与前半句好像没什么关联。
“在下夏子墨,是谷主的心腹,今后杜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夏子墨回答道。
“那就麻烦你帮我去从卖一套中衣中裤,还有衣袍,我的衣服昨夜被那个混蛋撕坏了,真不知道他丫的那来的那么大的手劲,或者说他就是个上山的老野人,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蛮力,就不能用宽衣解带这样温柔的手法吗?那么粗鲁是让人知道他会家暴,还是好久没满足了。”杜云瑾不满的吐槽道。
夏子墨看着那小模样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就推开门出外买衣服了,若不是这里是客栈,随便叫丫鬟哪一件来就可以换上,可惜这里可不同于谷里,没那么轻松,而夏子墨充其量也只算个护卫,除此之外还真看不出他算什么。
那人办事效率还真快,才一柱香的时间就匆匆赶回来,将衣袍放在了他床脚,看着杜云瑾看着他错愕的面容,笑容忍不住裂开了一定的幅度。
“果然是个很特别的人,怪不得谷主会那么在意,杜公子你可是我家主人养的最长的男宠,至今主人都还未碰你证明对你还是有些感觉的。”夏子墨说道。
“屁啊!他对我有感觉母猪都会上树了,他那不想动我了只不过是你来的太及时了,及时终止了他的邪恶心思,不然我现在啊!真是……唉。”杜云瑾唉声叹气到。
“有些事只是杜公子不懂便是。”
杜云瑾没有说话,因为他承认他是不懂,也不觉得那只种马会对他有意思,或者说那只种马对谁都有心,只不过是对谁都不用心,所以杜云瑾才不会感动,若是就因为这么短短的几句话而喜欢上沈时墨,那就证明他和那些无知男女一般,脑袋被驴踩过,所以这种事才会那么不经过大脑,可是想想他好像对沈时墨也动了心。
第十七章:你丫的再动手动脚,小心我咬死你
经过那次的事情之后,那丫的总算是淡定了,杜云瑾深吸了口气,等那人三日那人回来后,一句话也没说就又开了一间房,然后几日都没见杜云瑾,杜云瑾忍不住郁闷了,难不成他的身世是他的杀父仇人,因为沈时墨喜欢他所以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然杜云瑾知道这个想法狗血,但是看沈时墨的态度忽然觉得肯定有什么渊源,不然不会莫名其妙的冷漠他,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不然沈时墨最近的态度好像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