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墨怎么发现我是你杀父仇人了,怎么一天到晚躲着我,还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那我在这里先说对不起好了,你不要在意。”杜云瑾笑着说道,那笑容阳光的很。
沈时墨看着这张脸审视了一遍,然后冷冷的回了一笑,让杜云瑾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阳光的笑容一瞬间转为了尴尬,然后抓了抓头发,这两天没有沈时墨帮忙束发,杜云瑾的头发终是散乱的,若他儒雅一点或许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免不了将他压在身下,但是偏偏这人喜欢笑,而且还笑的比什么都还灿烂,可却又不太爱发脾气,就算平常惹恼了,也不会闹多大的别扭,几乎真正难过的事都憋在心里。
看着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沈时墨笑容转为温和,修长的手指挑起杜云瑾的下颚,邪魅的笑了,唇刚要凑上去,却发现杜云瑾反能似的,往后快退了几步,一个不稳就跌在了地上,果然沈时墨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多么反常。
“若你肯现在脱光了躺在榻上,我就让你做我的人一辈子,你觉得如何呢?”沈时墨靠近杜云瑾,他笑容温柔的让人能瑟瑟发抖,手刚触碰到杜云瑾的手,就被杜云瑾一把打掉“怎么还强装矜持。”
“我没兴趣跟你玩这些无聊的东西,你不要太过分。”
杜云瑾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然后自己起身,正要往门外走,就被沈时墨一把拉到了怀中,一呼一吸轻打着杜云瑾的脖颈,若不是被沈时墨前一句话气得不轻,说不定这样暧昧的举动他可能会起反应的,但是现如今更多的却是气愤。
他又不是MB的,他凭什么叫他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沈时墨算个什么,不过就是照顾他罢了,凭什么这样看他,杜云瑾越想越气,紧咬着下唇,用力的想要挣扎出沈时墨的怀抱,却没想到那人却抱他越近,杜云瑾越想越不明白这变态到底演的是哪一出,难道他的脑袋被门夹到了,所以突发性神经病。
“沈时墨我不是小倌楼的小倌,不是你用钱就可以随便碰的,就算是,我想告诉你小倌也是有尊严的,不是每一个小倌去那里被万人压都是情愿的,所以请你自重”杜云瑾咬牙切齿的说道,双眼不耐烦的看着前方。
“说得好,那你不觉得若是你跟了我,那好日子大把大把的,不然说不定我帮你找到身世以后,那里近况不好,得不到现在这般舒适的日子。”沈时墨说道。
杜云瑾嗤笑道“那与你何干,无论如何那只不过是我的命而已,麻烦你以后不要对我这样,不然我保不定会将你怎么了,我不是靠出卖肉体得到一切,除非那个人小爷我喜欢,还有请你不要再发生那天那件事,不然我一定会让人断子绝孙。”
杜云瑾话音一落,沈时墨紧抱着他的手就松了,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杜云瑾转过头去,一把抢过沈时墨的手臂一嘴咬了上去,直到口中弥漫了阵腥甜才将沈时墨的手放开,杜云瑾看着沈时墨吃痛的模样心又软了。
“我去问问掌柜有没有纱布和伤药将你伤口包起来,下次不要惹我了,不然我就从你脖子上咬上一口,让你当场散命。”
说完杜云瑾就打开门出去了,沈时墨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人还真是可爱,既然都咬上了,还要帮他将伤口包上,就像是明明捅了人家一刀,看着那人快死,又要急忙带着那人去找大夫,这不是矛盾吗?
这样的一个人若是独身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说不定被人连骨头渣都吃的不剩,难不成失忆之后居然连性格都可以改变,这忆失的还真不合逻辑,甚至仔细想想还有蹊跷,让人说不过去,现在也只有带他去哪,看看他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没过多久杜云瑾拿着纱布和一小瓷瓶又回到了房内,沈时墨伸过胳膊,杜云瑾打开装伤药瓷瓶的木塞子,轻柔的说一句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然后便把药粉洒在了沈时墨的伤口上,看着沈时墨脸色没变多少也就放心了不少,又拉起了纱布熟练的将伤口包扎了起来,沈时墨本想说那么小的一个伤口有必要吗?但是看着他这样一副认真的模样,也就任由他如此吧!
待伤口包扎好后,沈时墨才开了口“只不过是个小伤,何必包扎呢?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这样包起来别人还以为我的手臂受了多大的重创呢?”
“如果是伤口感染了,那时候你可别说当初我咬你怎么就不负责任。”杜云瑾不爽的反驳道,然后叹了口气又道“下回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下次可不是这样轻轻一口,而且跳起来就在你脖颈上咬上一嘴,让人一瞬间血归零,那时候就算你信春哥,也不一定能原地复活。”
“呵呵,我怕你下不了手,你这人输就输在太天真太善良,罢了罢了,以后我护着你便是,你可愿让我护着你。”杜云瑾没点头也没摇头,沈时墨见转开话题到“我似乎找到了你的身世,只不过今天试探了你一番又觉得不是,你敢跟我去那,想起原来的不堪吗?”
“嗯,去就去,如果能想起心中空缺的那一块,就算过去有多不堪我都觉得值得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明日一早就走。”
第十八章:不再劳烦你了
第二日一早,杜云瑾就像打了鸡血一般,一大早就将沈时墨叫醒,沈时墨昨晚本就没睡好,再被他吵醒,心里不禁来了火气,立马起身就将杜云瑾压在了墙上,看着杜云瑾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手指忽然抚上杜云瑾的双唇。
“怎么那么想知道你的身世,你就那么急切,难道不怕你的身世会让你失望,呵、现在告诉我,那当真想知道你的身份地位。”沈时墨缓缓的说道,鼻翼的热气扫的杜云瑾脸都忍不住红了,心想他到底在干嘛,一大早抽了什么疯。
沈时墨没听到杜云瑾回答,冷哼了一声,然后反手给了杜云瑾一耳光,原本微红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瞪大眼睛看着沈时墨原本想推开他,却被他炙热的双唇堵住了嘴,顿时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居然会对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动心,他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