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46)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鬼妓形貌不一,爬在前头的几个体态微丰,浑身脂r_ou_白亮,粉光腻腻,r-ur_ou_晃荡,臀r_ou_更是肥腴,夹着一团猩红肥沃的r_ou_花,汁水淋漓,这类鬼妓最能招揽野鬼,r_ou_x_u_e如脂油一般,烫中带媚,因而铜钱将x_u_e眼撑的鼓鼓囊囊,哪怕在爬行中,还不忘风s_ao地扭着屁股。

  也有体格风s_ao,颇类瘦马的,胜在身形袅娜,腰身不过一揽,还有些含苞的娇态,臀r_ou_也紧俏,如一对雪白的r-u鸽,x_u_e眼里也缒着成串的铜钱,爬起来弱不胜衣一般,娇喘微微。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柔腻的肤光如雪练一般,整片昏暗的松林为之一亮。

  最末的几个便不堪入眼了,挨*的时间长了,生前年岁又长,或枯瘦蜡黄,x_u_e眼萎缩, y- ín 液全然干涸;或皮r_ou_松垮,r_ou_x_u_e都成了破布口袋,足足吊到了大腿内侧,这几个最末等的,x_u_e里的铜钱不过稀稀落落几枚。

  这几个鬼妓之间,却赫然夹着一具冰雪般的身体。

  这人同样被缚住了双手,垂着头,能隐约透过丝缎般的白发,窥到一点嫩红的唇珠。即便是如母犬般膝行在地,他的腰身依旧是优美而挺拔的,只是腰腹 y- ín 猥地隆起,仿佛怀胎三月,一只r_ou_臀更是白腴,嫩红濡s-hi的股沟微微张开,连ga-ng洞都教人干开了,色如渥丹,透着融融的水光。

  雌x_u_e看上去也是久经风月,大小花唇蹙成一团,如花苞般紧闭着,只露出一条滑腻的红绳,裹着一层晶亮的 y- ín 液。一条垂落的男根,显然不遭恩客待见,被红绳一匝匝缚住,捆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枚深粉色的龟*,翘在腿间,淌着清液。

  看来是行情紧俏,却不知为何,沦落到了队尾。

  松针簌簌飘落,枯黄萧瑟,转眼铺了满地,宛如微微泛黄的古绢之上,妙手勾勒而成。不时落下几枚松针,跌在那鬼妓雪白汗s-hi的腰身上,被两枚精巧的腰窝盛住。

  他肌肤娇嫩,又白得如渗微光,因而一路膝行下来,连双膝带小腿,都被松针印出了细细的红痕,斑驳错落,深红叠浅红。

  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

  他x_u_e里的铜钱滑腻到了极致,进得又深,整只胞宫都被填得鼓鼓囊囊,几乎沦为了一只猩红的r_ou_袋子。塞不下的铜钱,则堵在了重峦叠嶂的r_ou_道里,一枚挨一枚卡在s-hi红褶皱间,被失禁般的 y- ín 液冲洗得油光发亮。

  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铜钱死死顶住,他的两条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每爬上几步,便x_u_e眼翕张,濡s-hi的嫩r_ou_渗着 y- ín 汁,铜钱响个不停。

  他小腹坠痛,仿佛整条s-hi软的r_ou_道都要被翻了出去,但又苦于双手被缚,连捧着腹球,稍稍松口气都做不到。

  他心知,沦为鬼妓的那段经历,终究在他的道心上留下了印记,蜃魔最擅长窥探人心,自然捕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y-in影,将他重新拖入到了深渊之中。

  玉如萼垂着头,低喘一声,这幻境委实太过真实了,他记忆的边缘变得模糊不清,只隐约记得,自那日被y-in兵轮番*弄后,他便彻底沦为了军妓,每日里被缚在残碑上,辗转在y-in兵们的胯间,一只r_ou_臀时时刻刻浸在 y- ín 液白浊里,双x_u_e更是红肿外翻,布满了牙印。

  等到y-in兵们玩腻了他,又正赶上月末,他便如同寻常鬼妓一般,被拖出来游了街,任凭恶鬼挑拣。

  玉如萼无声地咬住舌尖,从虚假的记忆里勉强抽身出来,他的眼睫上濛濛的都是雾,仿佛半融化的冰雪。

  松林的深处,掩着一处粗陋的茶棚,Cao帘一卷,摆着一口一人大小的茶缸,木板横压,也是乌沉沉的,垢腻暗生。

  排在最末的鬼妓便得伏在这口茶缸里,浸上一盏茶功夫,里头的茶水霸道无比,能将一身皮r_ou_浸泡得松软如蜡油。

  直到鬼妓被浸泡得骨消r_ou_脱,哀叫不止,鬼姥这才将她捞出来,提一把剔骨尖刀,如刨鱼鳞般,簌簌剥开一身暗黄皮r_ou_,剜筋去骨后,蒙上一副美人皮囊,端的是肌肤滑腻,柔若无骨,奈何其间痛楚不可名状,又只能维持短短一宿,爬在最末的那个鬼妓,早已骇得瑟瑟发抖,涕泗横流了。

  这鬼妓眼看着茶棚越来越近,几乎软倒在了地上,全凭一根麻绳拖行。她一面从喉咙底下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胸脯剧烈起伏;一面眼珠子乱转,盯住了前头那只凝脂般的白屁股。

  只见嫣红的牝户高高鼓起,柔腻生姿,大小花瓣紧紧闭合着,仿佛含苞的牡丹,微微渗出汁水,被里头填满的铜板撑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状。

  鬼妓看得眼睛发红,想到自己x_u_e里孤零零的一枚铜钱,不由又妒又恨,那只白屁股偏偏肥软滑腻得很,爬动间一颤一摇,酥r-u一般,两只 y- ín 窍脂光柔腻,仿佛半融化的红蜡。

  那枚摇晃的铜铃,蒙着s-hi漉漉的 y- ín 液和浊精,更是刺得她双目生疼,眼看着鬼姥拈着烟枪,往队尾挨个儿点数过来,她索x_ing心一横,俯首下去,衔住那枚晃动的铜铃,用力一扯——

  玉如萼悲鸣一声,瞳孔涣散到了极致,小腹濒死般抽紧,透出熟透的深粉色,汗光淋漓之中,唇x_u_e发狂般抽动起来,红腻的宫口啵地一声翻开,花唇怒张,骤然抽出了一吊铜钱,仿佛一条滑腻的长蛇,从r_ou_x_u_e里窜了出去。他脑中一片混沌,双腿之间空落落地漏着风,失禁般喷出了大股大股的 y- ín 液,将满地松针冲刷得莹莹发亮。

  那麻绳立刻灵蛇般抖动起来,活结一抽一松,再猛地一带,将他一举拖行到了队尾。

  那鬼妓这才回头看他一眼,唇间衔着一串s-hi淋淋的铜钱,眼里犹带泪水,露出一个毒中带媚的笑来。

  玉如萼伏在地上,腰臀震颤不休,腿间张开了一只儿拳大小的嫣红r_ou_洞,褶皱s-hi软,连尽头处大张的宫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鬼姥指间的黄铜烟枪,在他赤裸的后腰上,轻轻一叩,扫落了几枚松针。

  “成色不错,”鬼姥疑道,“怎的这般不争气,莫不是前头吊着的这根玩意儿,不招客人待见?”

  细长的烟嘴剥开唇x_u_e,在s-hi红褶皱里抠挖了几下,翻翻拣拣,时而在x_u_e眼里一搅,牵出一缕滑腻的银丝来。

  一只r_ou_x_u_e里,果然空空落落,不见一枚铜板。

  她面色一沉,当即没了好声气,五指凭空一抓,玉如萼立时浮空而起,跌进了那口茶缸里,被木板严严实实盖住。

  木板上贴了一张y-in鬼符,有震魂之用,使得这一口水缸固若金汤,一张盖板更是重逾千斤。

  她也知道,这劣等鬼妓已是c-h-a翅难逃,因而只遣了一个鬼叟,守着茶棚,自个儿牵引这那一长串,接着穿行在松林里。

  松林的尽头,与人界接壤,又正逢阳世鬼月,她有心将手头的货色晾到鬼市上,挣一轮快钱,因而扭腰摆臀,走得足下生风,只等回头再料理这劣等鬼妓。

  玉如萼被浸在温热的茶水里,被迫盘膝而坐,他遍体酥软,几乎呵口气便能化成一滩水,双x_u_e和男根,都被浸得奇痒无比,几乎从身体内部融化开来。

  他仰着颈子,低声而急促地喘息着,雪白的手肘搭着缸壁,五指s-hi漉漉地,抵着木板,试探着推开,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刮挠声。

  鬼叟脊背佝偻,肩搭一条破汗巾,捉一把蒲扇,正垂着眼皮,似睡非睡,但一听玉如萼挣动,立刻用扇柄在木板上重重一敲,满缸的茶水当即兴风作浪起来,转瞬淹过了玉如萼的口鼻。

  鬼叟最擅长料理这些鬼妓,果不其然,里头的动静很快就消了下去,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他垂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蒲扇,突然间,有人隔着Cao帘扬声问:“店家,有茶水吗?”

  Cao帘织得很疏,隐隐透出来人静悒而清俊的侧脸,长眉入鬓,唇线单薄,眼睫漆黑而y-in郁,透着森森然的鬼气。却是个青衣书生,正负手而立。

  鬼叟狐疑地打量片刻,发现他虽然通身萦绕着y-in气,却身无半点修为,估计是个误入鬼域的凡人。

  这地方难得有凡人前来,鬼叟y-in沉沉地凝视他片刻,想起了凡人血r_ou_间热腾腾的腥气,和那细腻多汁的r_ou_质,不由喉头滚动,哑声道:“有,客人稍等。”

  书生毫不客气,一撩衣摆,施施然坐在了长凳上。

  鬼叟捧着茶壶,给他沏了一盏茶,他只是瞥了一眼,便皱眉道:“茶色浑黄,粗劣不堪,如何下口?”

  鬼叟背转过身,呲出了一口血淋淋的利齿,又马上佝偻着脊背,抖抖索索地去沏茶。

  这茶棚里的茶水,大多是鬼气凝成,入喉时沉浊如铅水,凡人哪里经受得起,只要稍稍抿上一口,体内的阳气便会消散大半,魂魄出窍,神情呆滞,如砧板上的死r_ou_一般。

  鬼叟捧了第二杯茶,茶色澄清,那书生却只是低头一嗅,嫌恶道:“难闻。”

  这人难伺候到了极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鬼叟连换了十道茶水,他都只是略一沾唇,起初还会嫌上几句“难喝”“不堪入口”“隔日残茶”,到了后头,索x_ing单手支颐,也不说话,抬抬下颌,示意他再换一盏。

  鬼叟被这穷酸书生颐指气使的,面色青黑一片,口中的舌头都钻出了倒刺,磨牙吮血,直要如蛇信子般往外窜。

  他口中咕啾咕啾的唾液翻搅声委实太过响亮,书生恹恹地抬起眼,道:“什么声音,这么吵?”

  鬼叟忙咬住舌头,含混道:“是……茶好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了关着鬼妓的那口茶缸,里头的茶水暴烈无比,凡人吞下肚去,必然肚烂肠穿。他被这书生胡搅蛮缠得不耐烦了,也顾不上吃这一口生鲜,只想教他烂成一滩血水。

  书生不满道:“哦?店家还藏着好茶,怎的不早些拿出来,莫不是瞧不起我这书生?这些陈茶哪里能入口,漱口都嫌粗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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