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叟忍着恶气,点头哈腰道:“是,是,客人不妨跟来看看。”
书生果然跟着他,悠悠然走到了茶缸边,缸壁里c-h-a了一截对半破开的竹管,盛着一汪晶亮的水液。
竹管的另一头,c-h-a在一团嫣红的嫩r_ou_里,隐约能看到s-hi润的ga-ng洞,肥嫩的肠r_ou_绷在弧形的竹管上,连里头s-hi漉漉的皱襞都纤毫毕露,肠x_u_e里丰沛的 y- ín 液,顺着竹管,滑溜溜地淌了出来。
鬼叟拿扇柄一敲木板,那只s-hi红r_ou_x_u_e立时蹙缩了一下,吐出了一大口 y- ín 汤, y- ín 靡的皮r_ou_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茶香,从竹管里喷吐出来。
“这可是难得的新茶,”鬼叟道,“用妓子的身子盛出来的,最是滋补。”
书生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嫩x_u_e,显然看得荡魄销魂,却依旧不耐道:“c-h-a着竹管,怎么喝?拔了,我要亲口尝尝这r_ou_壶。”
他也不等鬼叟动手,两指夹住竹管,用力一拔,ga-ngx_u_e立刻翻出了一团脂红色的r_ou_花,滑溜溜地颤动着,他俯首下去,重重一啜。
只听咕咚咕咚一串响,书生喉结滚动,唇角淌下了一串半透明的黏液,他抿抿唇,探出舌尖,在嫣红的菊纹里飞快扫动着,舔得啧啧作响。
鬼妓的白屁股乱颤起来,如同水淋淋的酥r-u,ga-ngx_u_e更是鱼嘴般发狂翕张着,甚至夹住了书生滑腻的舌头,红r_ou_推挤,不肯松开。
书生安抚x_ing地舔了舔他敏感的内壁,舌尖越钻越深,眼看那一腔红r_ou_颤得几近融化,他这才收回舌尖,仰首一笑:“果然是好茶。”
鬼叟弓着背,用余光觑了他半天,却见这书生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泛起了血色,仿佛醺醺然不胜酒力。
书生含笑而立,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给你茶钱。”
鬼叟惊疑不定,也顾不得伪装,刚要抬头去看他,突然额前一热。
那书生不知何时揭下了震魂符,夹在指缝里,闪电般贴在了他的额顶。
“喏,茶钱。”书生y-in沉道。
元寄雪推开木板,将玉如萼抱了出来。玉如萼昏昏沉沉间,目光迷蒙,在他臂弯里蜷成了一团,两条长腿搭在他的肘上,被茶水洗得莹白通透,如羊脂白玉一般。
他显然是吃了一遭苦,肌肤柔滑如绸缎,双足被浸得柔若无骨,仿佛一只被淋s-hi的白鸟,在元寄雪怀里轻轻发着抖,好在浸泡的时间不长,过上几日,便能缓过来。
“别怕。”元寄雪在他耳边,低声道。
玉如萼双腕上的Cao绳乃是鬼力所化,一时解不开,元寄雪抱着他,亲了亲他s-hi漉漉的睫毛。
鬼叟被符咒震住,动弹不得,元寄雪便一手扯下那块汗巾,CaoCao拭去玉如萼遍体的s-hi痕。
“抢了一个美人,”元寄雪笑道,“那便再还一个。”
他捉着鬼叟的领口,往茶缸里一推,闪电般推上了木板。
第30章 吾身为鞘
元寄雪抱着玉如萼,行走在昏暗的松林里。
玉如萼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白绸般的发丝s-hi漉漉的,垂落在赤裸的脊背上。
他的r_ou_x_u_e还是合不拢的,露着一枚拇指大小的红腻孔窍,脂光融融,冰冷的 y- ín 液甚至沿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淌到了元寄雪的手腕上。
元寄雪用指腹轻轻撇了一下,那只x_u_e眼立刻敏感地翕张起来,嫣红的嫩r_ou_一鼓一缩,挤出了濡s-hi而 y- ín 靡的水声。
显然那茶水还有c-ui情之效,能教人时时刻刻在春潮里沉浮。
玉如萼颤得越来越厉害,肌肤里更是渗出了一片鲜润的血色,仿佛被雨水洇s-hi的牡丹花瓣,他双唇嫣然含朱,低眉阖目间,一派白玉美人之相,但那两枚抽动的嫩红r-u尖,却透出一缕荡魄摇魂的色香,将他所承受的煎熬暴露无遗。
元寄雪沉吟片刻,突然听到玉如萼极其微弱地“唔”了一声,尾音也是s-hi黏的,仿佛能渗出汁水来。
“吃不消了?”元寄雪柔声道。
身为鬼妓,却不得阳精滋养,偏偏又被困在青年滚烫的肘弯间,那滋味儿简直难捱到了极致,足够让皮r_ou_娇嫩的妓子恨不得融化在对方怀里,时时刻刻肌肤厮磨,形同胶漆。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轻轻握住了他的小指。丝缎般的白发间,露出一点儿耳垂,微微透着胭脂色。
元寄雪驻足片刻,沉浸在他难得的亲近之中,萦绕在眉目间的y-in郁之色一时散去,宛如云破月来,长眉微舒,唇角带笑。
忽然间,一阵极其轻微的簌簌声,撞进了他的耳朵里。元寄雪立时惊觉过来,侧头去看。
只见松针之上,不知何时滚落了几枚松果,通体漆黑,覆着一层焦炭般的硬鳞,又被一团惨碧色的鬼火所萦绕。
这片松林与人界接壤,为y-in阳交界处,不分昼夜,唯有漫无止境的黄昏。林中的松果,更是由y-in阳之气所孕生,生人服食,则暂且褪去一身皮囊,化作生魂,得以在鬼域中通行无碍;y-in魂衔在口中,便能令y-in气消退,稍稍凝成r_ou_身。
这松果平日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玉如萼如今鬼妓之体,又不能堂而皇之地自鬼市而出,元寄雪当机立断,将他放在了厚厚的松针上,捉了一枚松果,吹熄其上的鬼火,露出焦枯的松塔来。
玉如萼腹中的空虚感已到达了极致,这松果对y-in魂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犹带温热,还渗着一股子金黄色的焦香,暖烘烘的阳气几乎是扑鼻而来,他有些困惑地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元寄雪。
“吃吧,”元寄雪道,“本来就是给你的。”
玉如萼手足无力,只能低垂着颈子,探出一段嫩红花蕊般的舌尖,一点点地舔s-hi松塔上漆黑的硬鳞。霜白色的边缘更是被舔得水光滑腻,颤颤巍巍,仿佛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
丰沛的涎水从鳞片的缝隙里渗了进去,张开了晶莹剔透的泡沫,玉如萼就着元寄雪的手掌,微微偏过头,红舌揭开硬鳞,灵活地一探,时轻时重地挑动着,里头的松子也被浸润得油光发亮,滑腻无比。
玉如萼舔弄了一会儿,舌尖泛酸,涎水沾s-hi了薄红的双唇,一路沿着下颌,沾满了元寄雪的手掌,却无论如何也挑不出松子。
元寄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将那蹙眉的情态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双腮微微鼓起,显然是吃得艰辛无比。
“把里头的阳气吸出来,”元寄雪道,“不用去吃松子。”
玉如萼试探着啜了一下,松塔立刻在他唇舌间簌簌抖动起来,鳞片猛地蹙紧,吐出一束刚猛无匹的阳气。玉如萼猝不及防,咳嗽了几声,喉中涌入一股热流。
玉如萼身体一颤,双瞳立时涣散了,y-in气与阳气相冲撞,他醺醺然如酒醉,眼前一片昏黄惨碧,苍翠横流,密密的松林颠来倒去,疾转如车轮,忽近忽远间,扭曲如鬼影一般。
他摇了摇头,委实晕眩得狠了,竟是将下颌搭在了元寄雪的掌心里,雪白的睫毛轻轻一阖,透出滴露般的银瞳。
元寄雪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顶,收回手,捞住一条雪玉般的大腿,猛地往上一推。
男根低垂着,深红色的龟*蜷在嫩皮里,蒙着一层剔透的黏液,滴沥到了一点嫩红的蒂珠上。
大小r_ou_唇红通通地立在腿心,一瓣瓣张开,嫣红肿胀的外y-in裹不住里头肥嫩的小花唇,仿佛花苞绽开,吐出娇艳欲滴的内蕊。
元寄雪正要俯首下去,突然咝了一声,反手捂住自己的后颈,露出一抹痛楚之色。
这神情转瞬即逝,他半跪下去,吮住玉如萼的龟*,深深啜了一口,双唇紧紧箍住软沟,玉如萼当即腰身一弹,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
元寄雪两指抻开雌x_u_e,一手捻着松果,往那团红腻软r_ou_里一点点塞了进去,皱襞一鼓一缩间,r_ou_膜裹着粗糙的硬鳞,挤出了含混而黏腻的水声,转瞬就将松果整个儿吞了进去,只露出一枚漆黑的短柄。
外翻的嫩r_ou_这才猛地一蹙,缩成了指尖大小的一点儿嫣红,s-hi漉漉地闪着水光。
玉如萼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满腹的y-in精被死死堵住,这松果里蕴含着丰沛的阳气,热烫惊人,将一只r_ou_x_u_e烫得通红,整片会y-in都发狂般抽动起来,鼓胀得宛如熟透的蜜桃。他被烫得吃不消了,仿佛坐在了烧红的铁杵上,竟是下意识地踢蹬着两条长腿,唔唔直叫。
更磨人的是,松果遍体覆着硬鳞,竟如活物般疯狂翕张起来,严丝合缝地卡在了褶皱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搔刮钻动,惊人的痒意瞬间贯穿了他。不管他怎么扭动一只白屁股,都无法甩脱蜇咬在r_ou_x_u_e里的松果。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手托着他雪白的臀r_ou_,捂住y-in阜,防止他在r_ou_x_u_e翕张间,失控排出松果。红腻如油脂的嫩r_ou_立时从指缝里流溢出来,s-hi莹莹地震颤着。
直到萦绕在玉如萼周身的y-in气,被体内乱窜的热流冲淡了,元寄雪这才抱着他,看向松林的尽头。
他面色惨淡,不时轻轻咳嗽一声,唇角渗出血迹,眉目之间,却是罕见的宁静平和。
横斜的枝条间,暮色四合,落日熔金,隐隐露出古寺的一角,朱墙褪色,飞檐斑驳,微微透出凄寒的铜绿色。
在他短促的第三世里,两人曾隐居在这样一处野寺中。玉如萼虽然从未提及,但这样一段过往却影影绰绰地浮动在幻境中。
元寄雪凝视片刻,微笑道:“原来你还记得。”
古寺之中,壁画剥蚀大半,又被火光一扑,宛如泛黄的绢帛。画上一十八名天女,肌肤雪白,面容模糊,衣衫间渗着y-in沉沉的潮意,只是腰肢依旧袅娜,仿佛雨中清减的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