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笑,不是看到小动物时充满母x_ing光辉的笑,而是无情的嘲笑:“狗蛋,你又肥了,再这样下去就是橘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的字数……以后再说。
☆、领带
林尧把润滑剂、套套还有沾了不明液体的抱枕一股脑扔到沙发后面,布置好现场后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出去打招呼:“哥,来之前怎么不通知一声?”
“路过就临时决定过来看看。”
祁崎随口应道,接着看到桌上现成的晚餐,他在章扬的座位上不客气地坐下,抽出一双筷子戳戳水饺问:“什么馅的?”
看他的架势要留下吃晚饭,林尧和章扬同时叹气一声。
美好的周五夜晚泡汤了。
章扬吹灭桌上的蜡烛,没好气地说:“白菜猪肉。”
祁崎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吃起饺子来。
林尧见他只管自己吃,明白祁崎单纯就是来蹭饭的。
他看向章扬,章扬冷着一张脸,酷酷的站在桌边,没有坐下一起用餐的意思,可眼里有着林尧才能察觉的焦躁。像是想到了什么,林尧瞥向他,悄悄红了耳根。
他不自在地对祁崎说:“哥,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祁崎看他潮红汗s-hi的脸,以为热得难受,不疑有他,说:“去吧,不用管我。”
林尧背在身后的手勾住章扬的衬衫下摆,示意跟着一起来。章扬领会他的意思,不禁松了口气,眉眼舒展,颊边露出个浅浅的酒窝。
“哎?弟妹,你跟着去干嘛?”
就在两人若无其事地挪向房间时,祁崎没眼力见地开口。
林尧:“……”
他确定“弟妹”是在叫章扬。
“……”
章扬心中暗骂一句妈卖批,你才是弟妹,你全家都弟妹。
他从后面拥着林尧往房间走,不忘回头朝祁崎比了根中指:“去□□做的事,吃完赶紧滚。”
祁崎:“……”
房门当着他的面甩上,总裁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祁崎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玫瑰香槟,再联想到进门时的黑灯瞎火和飘着青烟的蜡烛,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在吃烛光晚餐……
来得不是时候。
祁崎扔下筷子,锤锤胸口,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饺子吃得有点堵。
本来觉得孤单寂寞冷想来沾点人气,结果在章扬和林尧的衬托下,更加孤单寂寞冷了。
他吃的一定不是水饺,是狗粮。
“喵——”
狗蛋迈着慵懒的步伐在他脚边绕来绕去,不时用尾巴扫扫他的小腿,一脸的谄媚。
祁崎心情不好,用脚推了推它:“去去去,没吃的。”
狗蛋琉璃色的猫眼盯着他看了数秒,尾巴一甩,转过身对着他的鞋面,厚实的屁股拱了拱,蹦出一个屁,在气味飘散前昂起脑袋走了。
“靠!”
祁崎扶着椅子向后退几步,狗蛋的屁他是见识过的,臭得天理难容。
这个心机喵,一不爽就放屁。
他瞬间没了胃口,同时不禁反省自身,被胡涂讨厌,被那对情侣嫌,最后还被猫欺负,他的人品真有那么差?
第二天。
天很蓝,云很轻。
胡涂起床后就在浴室面对镜子一顿捯饬。胡乐站姿忸怩地靠在门上,j-i窝头乱出了新境界,眯缝着酸涩的眼拍门哀求:“哥!快点,真憋不住了,膀胱爆炸了。”
硬生生被尿憋醒,就在刚刚,他还做梦疯狂找厕所。
胡涂往刘海上喷点啫喱,往后l.ū 了几把让刘海自然上翘,露出光洁的前额。
虽然有点小s_ao,但好看,显成熟。
他反手在门上叩了叩,安慰称:“快了快了,再忍忍。”
把领带挂在脖子上,胡涂按昨晚微博上的教学打领结。
胡乐扶着门差点哭出来,再忍下去要掀出七级海啸了!
云今朝正好从外面晨跑回来,领口微微汗s-hi,他把钥匙放门口的篮筐里,手上提了一袋热腾腾的包子。
看到胡乐一脸猪肝色蹲在浴室门前,他放下袋子走上前:“不舒服?”
由于害羞,胡乐猪肝色的脸又红了一层:“没事,上厕所排队呢。”
话音刚落,浴室门打开,胡涂拎着领带挫败地走出来。
太难了,打领带太难了,一点儿也不简单。
胡乐迫不及待地进去,关上门,放水。站在马桶前仰着脑袋,释放的感觉太爽,他无意识发出一声悠长的□□,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胡涂笑得很尬,胡乐那一声都快浪出水了。
为了缓解气氛,他向云今朝问好:“早啊,又去晨练了?。”
云今朝依旧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又上下打量胡涂,称赞道:“这一身很适合你。”
胡涂不好意思笑了:“这是我们总裁挑的,他眼光一向不错。”
不知不觉夸了祁崎一波。
云今朝看他手上的领带,细心地问:“领带不会系?”
胡涂:“没系过,这玩意比红领巾还难系。”
云今朝:“……”
他说:“我帮你,晚上回来再教你怎么打领结。”
胡涂高兴:“谢谢云兮他大舅。”
放完水,胡乐神清气爽,一推开门就看到学长在给他哥打领结。学长的手很好看,指节修长,指甲修整得圆润干净,勾住淡紫色领带的样子给人一种视觉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