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东臣悠闲地替他剥开那已经没有什么遮掩作用的单衣,在完美的肩膀和锁骨上吻了吻。「这岂不是委屈殿下了?而且我自认技巧还不错,这些年来一直努力『进修』,就是希望有天能用在你身上呢。」他故意不正经地道,还伸出红艳的舌头滑过他的耳珠子,「不如这样吧,如果今晚我不能让你腿软,那明天开始我就乖乖自己擦药等你来上我。」
前一句话还让原霞洛俊脸爆红如血,后面一句又让他不服气极了,「哼,墨护卫对自己很有自信啊,不过有些人就只有嘴上功夫一流!」
「我的嘴上功夫如何,殿下你这两天应该也很有心得吧?」墨东臣又故意舔过他的脖子,不在意跟他这么耗着。
原霞洛没发觉不知何时,墨东臣已经搂他在怀,蓝眼里翻涌的除了情欲,还有满足。
只是这样抱着,已经是他多年来只能在梦里才有的想望啊……
原霞洛瞪着他,怎么可能不想起自己昨天和今天就是一次次在他嘴里和手里释放的?那让他暗暗吞下一声呻吟。
他倨傲的模样让墨东臣立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仿佛期待已久那般地深深吻住他的唇,饥渴地吞咽着他的味道。
墨东臣把他吻得快喘不过气,舌头像性暗示那般地在他口腔里捣弄,才一会儿原霞洛已经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竟然羞耻地想像他的舌头是在吻遍他的每一处,尤其是那些更难以启齿的地方!
知道他难受,墨东臣确是又心疼又兴奋,一手探到他两腿间,身下的娈奴果然听话地张开腿,甚至挺起腰来命令他像今天那样伺候他。
「殿下好主动啊。」墨东臣抬起头时,两人唇边黏着银丝,他刻意在他的瞪视下慢慢地舔去,与此同时一手开始在他肿胀的分身上套弄着。
「啊——」原霞洛摆动腰身迎合,不知何时,似乎还有些空虚未被满足。
墨东臣吻着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和下巴,然后那种带着宣示意味的吻一路往下,吸吮着锁骨和乳蕾,舌尖在每一处肌肉起伏上来回滑动,甚至是伸进那凹陷的肚脐。
他的手始终没停止在原霞洛分身上的套弄,媚药在原霞洛体内让情火仿佛无边无际,原霞洛以为墨东臣会像过去那样含住他的男根,但他没有,只是直起身子,而他早就无法并拢双腿,两只雪白的大腿浪荡地在他身前张开,昂扬红肿的玉柱高高地朝他挺起,前端更是早已涌出透明的汁液。
墨东臣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想他的迷恋是无可救药了,竟然觉得心爱的殿下每一处都完美得不可思议,让他更加的欲火焚身,想要狠狠地蹂躏他!
他刻意再将他的腿扮成最大的弧度,并将被褥卷起一部分塞到他腰下,让那早已红艳艳地、一张一合的小穴对着自己。他笑着以手指在肉穴外薄嫩的皱褶处画着圈,「殿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我了,嗯?」
原霞洛本就脸皮薄,那禁得起他的取笑?「是你那该死的药……」但他嗓音却是无力而且轻颤地,甚至得忍住不摆动身体迎合他的抚弄,两腿间的玉柱却诚实地颤动着,挺得更精神了。
「那药只是让你这里不会受伤罢了。」墨东臣三两下解开裤头。
那日在腾润阁里让他心升一股羞耻的异样感的男性弹出裤裆,原霞洛故意别开眼。
那个男人喜欢被比下去?可恶!他咬紧牙,羞于承认身体和心里在那一瞬间萌生出一股扭曲的期待。
难道他真的不正常?
墨东臣以手指将原霞洛未曾接纳过他的肉穴扳开一些,腾润阁的药果然有用,因为情欲而升高的体温已经让小穴涌出一股独特的水液,当他将前端抵在穴口,舒服得直想叹息,但原霞洛已经闭上眼,拧着眉,不住地呻吟着,这一日以来被调教的记忆很快就全回来了,他的肉穴一下子便期待地紧紧含住墨东臣的前端。
「殿下的里面好热啊……」墨东臣缓缓地,将又热又硬的男性不停深入他的肉穴深处,但原霞洛那贪婪的小穴却不让他慢慢来,已经一下一下地吞吐着,缠绕着他。「别急,你这么浪,我会吃不消的……」他嘿嘿笑,蓝眼闪动着邪恶却又灼热的神采,试着摆动劲腰抽插了起来,热柱在他柔嫩又被驯服得敏感至极的肉穴里一点也不温柔地推挤和磨蹭。
「唔……啊——别……」他太大了,他会被撑坏的!被撑开到极限的绷紧感让原霞洛终于睁开水润而迷蒙的眼,他看见墨东臣极度隐忍的神情,额上青筋毕露,蓝眸却不肯有一瞬不看他。
墨东臣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地,完全进入了他,那红艳的肉穴把他吞得又深又紧,原霞洛两腿间的玉柱又涌出更多的水液来,寂寞地渴求着他的抚弄。
原霞洛不自觉地弓起身体,手指和脚趾都因为那种绷紧的充实感而痉挛着蜷曲了,墨东臣热铁般的男性在他体内,不停去顶弄那难以启齿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恶劣,他却忍不住想啜泣,因为此刻身子赤裸裸地饥渴叫嚣的,不是要他停止,而是要他更野蛮、更粗暴地玩弄他。
他的双腿甚至主动缠上他的腰,五指揪紧床褥,黑发散在颊畔,红艳的嘴已经止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墨东臣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他还在测试他能接纳他多少,但当他尽根没入,而原霞洛已经忘情地摆动腰身,甚至不自觉地伸手探向自己两腿间的男性时,他再也压抑不住了。
「我都还没开始,你已经想被我上想疯了吗?」他抓住他的臀,开始毫不留情地悍然挺进,巨大的男根狠狠撞进最深处,用灼热的坚硬磨蹭肉壁内隐秘的敏感处。
「啊——」不可思议的热和肿胀几乎要撑破了他,墨东臣粗野又蛮横的挺进让床柱都猛力摇晃起来,但与此同时他的肉穴非但没有一丝的退却,反而更妖娆地吞吐着、吸纳着,仿佛那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