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神州西湖有七,徒杭州西湖最是声名远播。
西湖水面,灵山环绕,净水悠悠,犹如温柔静谧的美人。入夜,青烟四散,画舫轻舟,浓重的胭脂味儿,软玉温香,**着世人醉生梦死。
夜风,凉凉的,湿湿的。
船板头尾,男人因为湿冷,微微缩紧毛孔,但却没有进入帘内的打算。
四周,皆是笑语娇吟,燕燕尔尔,男男女女,纠**绵,好不快乐。
“少爷,咱们出来快三个月了,什么时候该启程回去了?”杨真撩了帘子出来,倾身给他套上披风,小心翼翼的道。
背身的人蓦然回眸,眸子沾染雾色,朦胧散漫起来,半天才聚焦的收起眸光。面色有些疲劳,眯起眼,极认真的扫过杨真的面容,清丽的面颊上微闪出一丝尖锐。杨真察觉,赶紧低下了头,面前的人,被帮主关在后苑整整两年,倒是关出许多心思来,性子相比以前沉默了,眼神也冷厉许多,但是,有一点好的是,他开始由那双眸子里表现出发不了的怒火,这让他能辨察出他什么时候生气了。
审视的视线又转向一边的雪暗天,那个人正盘算着路程,完全没有注意这边的两人。
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冷哼,杨真偷偷斜眼去看,正发觉那双清冷的眸子变得细长之际,那人蓦然弯起眼,温柔的露出笑容来,低着头的轻叹,又来了!哎,那人虽然笑的温柔如水,但杨真却只觉得背脊发凉,那人悠悠道,“既然来到这里,何不去看看他?怎么说,都是你曾经的主子,嗯?”
戏弄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杨真没有说话,低眉顺目,紧握的手心,汗湿一片。见他紧张,倒是叫戏弄他的人全身舒畅,什么时候起,少爷多了这些恶趣味了?
有一度,他是暗中为步惊云作为耳目留在秦霜身边的,心甘情愿,他以为步惊云是假装失忆,但却不是。那个人是真的忘记了一切,俨然是个败者。
那时,秦霜便一直笑说,杨真,是个识时务,能屈伸的好奴才,最好的奴才总会选择出最匹配的主子,所以,在步惊云出了天下会,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臣服了雄霸,甘做牛马表忠心。
秦霜是个习惯了,便很难接受改变的人,无论人事。知道这样不好,却就是改不掉。所以,虽然一直以来都不满意杨真,但却不想换个人,谁能保证换了,便是好的呢?
除却是别人眼线的角色,其实,杨真也是很好的跟班。
并不是太让他反感,所以,才能一直忍耐到现在。
可是,却因为他背叛步惊云这一遭,秦霜便打心底很不满意,虽然过后一想,也能理解这是他的生存之道,并不再追究。
总之,一切都很矛盾,矛盾的让人头疼。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要去想太多,相比来说,好好放松一下,欣赏一下西湖的美景美人,岂不更美好?
话说一半,人却又是极爱自寻烦恼的!头疼!
“少爷。”雪暗天用眼神示意杨真去另一头去,杨真会意,去了。雪暗天端着白瓷碗,“喝下吧,已经不烫了。”说着不烫了,到底还是细心的吹了吹。
雪暗天对于他的忠心耿耿,倒是出自真心,就是不知道这个硬汉骨头有没有硬到忽视雄霸,秦霜斜眼打量他,视线一落在那空荡荡的长袖上,他便快速的中断自己的思想。
白瓷里面是驱寒散湿,安神的苦药,秦霜点头接过,仰头一口喝干,苦涩顿时溢满口腔,强忍着,才不至于皱起眉头。
他开始想,西湖有什么好玩的去处,时下出了怎样美艳神州的歌妓,才情惊绝的男子,想着一会儿,实在没什么好想,便想着回程给师父,风儿,浪儿带些什么礼物。生活了这么多年,那还真不知道拿几个人的喜好。
天色渐亮,冷意但却。
苏堤,是西湖上自南至北的一条长堤。
“这长堤躺在西湖之上,却不似冷硬的建筑,倒是晕染着西湖的柔情蜜意来,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死的东西活现起来?”雪暗天笑道,抱着胸道。
秦霜闻言,抬手掩嘴,扑哧一笑,笑的雪暗天有些后觉的抓头。
“这原是才子苏东坡所修建,本自有他的心境。”
三月暮春,西湖岸,杨柳依依,花桃艳。
秦霜提起衣摆,利索的上了岸。
后面的两位紧紧跟着,无言相视。有时候,少爷做的事,是他们不能管束的。
这是西湖一带的一个小渔村,村子很小,人口也少得可怜。
茶寮的主人是个白发须眉的老叟,四周围坐着一圈孩童,正专心致志的托着下巴,听着老人说着白素贞,雷峰塔的故事,说着白素贞是被法海以盂钵所收,并不是给许仙偷袭的!秦霜也有意无意的听着,传述千百年的故事,总是经不起世人言谈,口口传述,终会有些变化的。
而他所说的盂钵,却有着一个至高无上的名字,“神石。”
神之石,石中之神,据说,它在百年之前,曾经被一神秘门派所得,并炼成一件天地间最厉害的武器,“盂钵!”
虽说是传说,但百年来,依旧有人倦而不殆的找寻这件宝贝。就是他师父,也不例外,如今,天下会还有不少人专心找寻这件神器,而这神器,极有可能就在西湖之底。
“请问老先生,这渔村可住着一对年轻的夫妻?”
杨真上前询问,老者打量着三位客人,很苦恼的思想,“我们村子年轻夫妻倒是有好几啊!不知客官说的哪对?”
“他们是一年前搬过来的。”秦霜有礼貌的含笑,示意杨真递上一锭银子。
老者接过银子,笑的眼睛都弯了,“啊,三位客官说的是阿铁和他妻子雪缘姑娘吧?”
“正是。”
老者没来得及说话,有个小孩咻的从石头上挑下来,抹掉鼻涕,上前一步,自豪的道,“我知道,阿铁哥哥和雪缘姐姐去山里采药了,就在那里。”
小孩手一直身后的方向,却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葱郁茂盛,灌木丛中,踏出一条幽径。
秦霜摸摸少年的脑袋,从腰间的荷包内掏出些精致的碎银子,笑眯眯的摆放在那小手内,“乖,拿去买糖吃。”
山的深处,诡秘的浓雾,很少见到阳光。
一阵不知从何方传来的女子歌声:“不会说话的婴儿呀……”
“人生旅程是如此的漫长,自你踏上旅途之始,父母便对你关怀备致……”
“父母对你的深恩,又岂止米饭这些?”
“故你切不可忘却……”
“父母之恩……”唱着唱罢便宛若听见那滴落的泪珠。
寻着歌声,石头上坐着的,是那个神女一般高贵的雪缘,她的脚下是湿而深的草,她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攀爬在山崖壁上的男人,怀里抱着竹篓。
崖壁上的人,双手紧紧攀爬在陡峭的山岩上,身型犹如野兽,比那时更加的坚硬挺拔,四肢百骸都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披散的长发,冷硬的棱角,更是无端助长了他的野性感。
那双臂间施展的力量竟然让秦霜深深震撼,好像有压倒一切的魄力,迫的他眉头一动。
一年前,他找过他们一次。
他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查出那个雪缘的身世,哪里会有那样气质的村女?果不然,这人并不平凡,她便是“搜神宫”的神姬,那个神的独女,此人貌美如仙人下凡,天生高贵,绝技‘移天神诀’。而她的乳母便是那擅使“天衣无缝”的神母,步惊云正是被天衣无缝所惑。
说起来,这搜神宫只是江湖的一个传说,真正见到的人少之又少,听说,当初一场浩劫之后,他们已近有百年没有露面了,神和他的神宫也隐藏在世人找不到的地方,但最近,常常闻言说有搜神宫的人在江湖出现。空穴来风,未必无在。
据说,西湖河床底下便有一个极大的洞穴,也是搜神宫一个隐秘的分坛。
搜神宫并不甘于寂寞,他们只是在寻找一个独霸江湖的机会。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天下会如今风头正盛,自然招人妒。
秦霜那时紧握女子颈项时,修长的手腕紧缩一圈,雪白细嫩的脖子上便显出一道可怜的红痕,“搜神宫的神姬,迷惑天下会的战神,削弱天下会的力量,然后迎接你们伟大的神出现,对吗?”
女子几乎窒息,柔弱的要死,轻若的伸手把扒拉脖子上的手。显然她不会武功,若不然就是武功太高,莫测到他不能察觉她的掩饰。
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那是一双神一般的眸子。
步惊云进来的时候,秦霜突然发现自己全身僵硬,想要离开,腿却迈不开。有一道力量控制着了他的全身,而那女子却还是一脸清澈。被闯进来的人抓住手腕,狠狠的推开,那双狼一般锐利的眸子里布满血红,紧紧的盯着自己,好像自己便是那可恶的猎人,正在伤害他的亲人。
也许,是因为步惊云的原因,愤怒的人并没有说出残忍的话,紧握的拳头也没有狠狠砸向他的脸,“你走吧!”半天直直的瞪视,后妥协的转开视线,“别让我再看见你。”低沉到可怕的声音,倾身抱着女子的身子。
秦霜顺着步惊云的视线,却发现女子长裙下摆殷红的血迹。他并没有做什么,可见,那美貌的面容下,是颗怎么决绝果断的心。秦霜很是佩服那样的人,够狠!
时隔两年,那女子坐在石头上唱着歌,长裙下的肚子挺的圆圆的。
有些头疼的扶额,怎么又有了?
他并不打算去找他们,他也不想相信雪缘真的是爱上了步惊云,而把那原定的计谋抛在脑后,“雪暗天,去通知‘神将’。”
“是。”
神将是神为了克制神姬而纳入的一个男性,他们自小一起习武、一起吃饭、一起长大,那是一个天资超凡的男人,那招“灭世魔身”与神姬的“移天神诀”相克相生。而他,也是神姬公认的情郎,而今,找寻神姬,转眼已有两年。
尽管神姬早已成为搜神宫的叛徒。
扫了一眼那人的身影,转过身,便离开了。
他没有立刻回天下会,而是理所当然的在西湖附近的楼子里,逍遥快活多日。
直到三个月期限一到,天下会的人亲自来请,他这才被带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骗子了,心情很不爽,这几天会努力更得!!!
第 52 章
回去后,师父并没有要求见他,也没有进他的院子。
听丫头说,他回来的第二天,帮主就带着人下山了,秦霜没问做得什么,丫头也没再说。
秦霜轻轻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师父的交代。
步惊云走了之后,孔慈神伤了一段时间,然后,收拾着东西仍旧住进他的院子里。就是话少了很多,眼睛也没有了那时的神采,倒是每每不经意间飘向秦霜背影的眸子里,暗了许多,一丝莫名的情绪上涌。
秦霜总是无端觉得背脊发凉。
“少爷,喝药!”
橘黄的倩影挑了帘子进来,放下托盘,端着碗,伸手要来喂他,叫他推开了。
他倒是没什么病,可是,却一直在喝药,不是什么特别的,就是很普通的补药,很补。被自己吃着,也很浪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招天谴的事,迅速让他联想起别的来。
有时候,身体亢奋的睡不着,精力充沛过剩时,他也想着,自己是不是补得太过头了?好似,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冲动,缠绕着他。尤其是在夜晚的时候,□总是莫名的激起暖流,折磨的他难受,如果师父在身边,他就会脑袋发热的被**吞噬,不断的索求欢爱,虽然做到一半时,他也皱眉,不解自己的行为,因而陷入苦恼,可就是那苦恼透着难耐的神情,惹得压着自己的人越加疯狂的侵入,直捣弄得他全身瘫软;但若是一个人,他就会不停的□,一直筋疲力尽为止,差不多的时候,天都亮了!所以,他总是把握不好白天和夜晚的区别。
盯着碗,很缓慢的眨巴几下眼。摇摇头,不想喝。
轻轻的起身,穿起衣裳,整理好了一切,丫头还是固执着保持跪在床头的姿势。
秦霜叹口气,要是自己不喝,这个丫头就会一直跪在那里,直到自己喝了为止,真是头疼!弹弹衣袖,小声嘀咕了一声“真麻烦”,走过去端起碗,仰头一口喝干,“这样行了吧?起来哦!”
做什么一直要这样为难自己呢!心里嘀咕着,就有些烦。深色的药汁沾染在淡色的唇瓣上,那人却不愿用舌头去舔舐,而是找来手绢狠狠的擦干净。
然后,出了门去。
转了几圈,然后发现,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后苑北边的围墙比会中其他墙挨了一截,院子里的梅花一直开到墙头那边去。冬天一到,北风刮得格外厉害,窗户纸飕飕的响。
满世界的白雪,秦霜披上长袍,哈了口气,搓搓手心,走出了院门。
兴许喝了些酒,心腔内的热流上涌,脑袋就开始发热。
近年来,自己和聂风很少一起,那人常年在外,可是,就算回来,也不和他多说一句话,但凡只要一说话,必定又是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言语。
自己大多不和他吵,只想着,那人却还是个孩子般。现在的情况,也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有时候想想,怕是有人疯了也不定!
现在虽然时辰还早,但是,天色却已经暗了许多。
神风堂的灯火在冷风里摇摇曳曳,秦霜想着,今天好好哄哄聂风,才刚自己话确实说的严重了,聂风那遭到抛弃的小猫一般的神情实在让他不知所措的好久。
轻着步子慢慢度过长廊,巡夜的人大都躲在屋子里取暖,没能发现他的身影。拢着袖子想,冬夜使人懒倦,如果现在各大门派一起攻进来,怕是胜算大很多,然后夷平这天下会!师父不在,这是多好的机会啊!长叹一口气,有些惋惜,继续前行。
聂风的房间在二进靠后的正室,四周并没有一个守夜的人,聂风并不喜欢有人靠近的感觉。
靠近门缝,里面的炉火热度一下子传了出来。
“他真是越来越下贱了!”
这是聂风对他的评价,话语中很是火大。秦霜觉得那言语像倒刺一般牵起他的皮肉,但却不觉得疼。
断浪的声音响起,含糊不清,似乎在忙着什么,“吧唧”像极亲吻皮肤的声响,低笑道:“那咱们呢?”低吟的笑语,甜腻的很刺耳!
里面一阵沉默,然后是荡起难抑的喘息,肉搏的推倒了什么,可能是床头的衣架,门外的人想。
伸着手,犹豫着,明明知道这是一扇不能打开的门,但是,他却轻轻推开了门,站在门边。
好奇过后,总是没有太多好结果。
赤身裸体的两人,断浪双膝曲起,把人压倒在地,臀部坐在聂风的腰上,摇动着各样的姿势。某一处正在疯魔的吞噬着聂风男性的象征!而他的股丘正被聂风手掌捏的变形!
门边的人表情停滞了一瞬,舔舔有些干裂的唇,因为没有好好照顾到,干裂的上嘴唇出了血丝,然后,不慌不乱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冬越来越深,雪都积压到门槛上来,早晨起来推门都困难的极。
起来的时候,院子里的雪比昨天厚了半尺。
整整一天都没什么事情做,就觉得这日子真的过的很无趣啊!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深深的缠绕上来,再也压制不住。倚靠着门,心道:想就想吧,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呦!然后顺着往下想,自己一个人要去哪里呢?可是不管去了哪儿,都是要被找到的,到处都是天下会的爪牙。找到之后,受尽折磨不说,可要再想要跑,就不那么容易了。很苦闷!因为真的很苦闷,表情就不自然起来。眉头皱得很难看,嘴巴嘟着,面容有些扭曲。
后面的怀抱压过来的时候,吓了他一跳,这或许就是做贼心虚吧!他想。还好对方没有发现他一瞬间的情绪变化,软糖似的粘过来,一口噙着了他的唇,含在嘴里,狠狠的咬着舔着,厮磨好一会儿,直到唇瓣足够的红艳肿胀,这才停止,手指捏着,细细欣赏。耳边响起了低沉的嗓音,“又在想什么呢?”温柔的捧住他的下颚,轻而强的扳过他的脸,半带着笑意的熟悉脸孔映入他的眼帘。
摇摇头。
男人的脸,现在只要一看到,就能迅速的记起那些不堪的□的事情来。
暗暗吞咽口水,温热的手掌蛇一样的钻入衣内。果然很色!
不断用“色”这个字眼来形容两人关系,虽然这样不好,但真的没有其他词汇了哟!
轻轻的躲开欲要拉扯自己左胸前那点。
“在想这雪什么时候停。”秦霜毫不掩饰的面对那人,扯出一个敷衍的笑容,“都下了好些天了。”然后,眼神转开,佯装看雪。
腰间的手自然的收紧,一个踉跄,把他深深的带后,身子紧紧贴上来。一阵压迫人的温暖席卷全身,不得不承认,这怀抱缓解了他身体的寒意,虽然黏糊的有些恶心,但却不怎么讨厌得起来!
身后的人若有似无的开始磨蹭彼此,不一会儿,他便能明显的感受到身后坚硬的硕大来回顶着自己,模仿着那样的动作!前面的人看着雪,挫败已经不想继续形容了。
“外面风这么大,也不怕冻着。”
那人轻呼的说着,沉稳气息,舔弄着他的耳缝。他总是足够耐心的感受**,并且以此延长身体的快感,消磨这深夜的空虚。
“我不冷。”
秦霜正被上下其手,晕乎的感受着被温暖含住的耳垂,身体开始打颤。
房间的炉火烧的旺旺的,明明是冬夜,额前却渗着薄薄的汗水。
靠在椅背上的人,后仰着头,双腿大大的张开,薄薄的衣料下形状出渐渐抬头的器具,全身都在小心翼翼的颤抖。男人面带笑意的褪下他的衣衫,手指促狭的挑逗着衣下的红点挺立,猛然一拉,让闭着眼的人一个低沉的吟叫。
一次次,手中抓起纯白的雪,在已经因为亲吻抚摸而泛红的身体上狠力的揉搓,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连手指缝也不会错过,冰冷的雪水刺激着毛孔剧烈的收缩,身体轻抖。有人很认真的想着,要是把雪球塞入他的那里,是不是更好?
然后,他真的那么做了。
因为里面热的吓人,雪球很快化成水,指头一按,便顺着细长的大腿,流了出来。
秦霜因为实验,眉头皱着,嘴唇苍白的吓人。好像很不舒服!男人问他什么感觉,他说没感觉。于是,男人便不再纠缠了。
雄霸今天才刚刚回来,离开天下会已经整整数月,和以往一样,只要一回来,便直奔他的屋子里来,好像这里有什么宝贝正在等着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