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中的人目光涣散,牙关放松,崩溃的呻吟便要脱口而出。而阎洛那话儿被狠命地嘬着,也忍得满头大汗,见状赶紧用唇堵住南宫清的嘴,将他的呜咽尽数吞进腹中。
孽根从急速张合的后x_u_e中抽出,又悄悄对准了春水泛滥的花x_u_e小口。手臂放松的同时劲瘦有力的腰肢向上一摆,噗嗤一声,将x_u_e口花瓣都挤了几分进去,直接顶开了两分壶口,而后精关大开!
“不……”南宫清被疼痛激得回过神来,拼命推着阎洛,慌不择路地向下摸到还在身体外面的一寸r_ou_木奉,握住了就往外拔。
阎洛松开他的唇舌,迷醉地看着南宫清高扬脖颈,皱紧眉心辛苦承受他灌精的模样,愈发移不开眼。鼻尖是南宫清熟悉的清香,掺和着情欲的腥味,让他整个人像醉了陈年的桃花酿,呼吸间都是甜腻的香气,思绪混沌不堪。
“不要了……”南宫清趴在阎洛耳边,用发着颤的气音讨饶:“满了……不要了……”
小腹越来越鼓,然而j-in-g液还在身体里一股又一股不断冲刷。
“……里面疼……你停下……”
阎洛闷哼一声,s_h_è 进最后一丝浊液,胸腔剧烈起伏,趴在南宫清脖颈间喘息。
“你到底作何打算?要找钟离教复仇吗?”阎洛与他咬耳朵。
“……你,莫参与。”
“为何?怕我受伤?”阎洛有些不满,要把自己拔出来,但是感觉到他s_h_è 进去的那些东西要跟着一起出来,便接着赖在里面。
南宫清跟着阎洛的动作抖了抖:“你太弱,打不过钟离烽。”
阎洛一哽,心中不快,但还是努力放柔了声音:“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南宫清摇头:“不用。”
“为什么不用?打不过敌人,便不配陪你吗?”
南宫清低头不语。
阎洛声音在微风中慢慢变冷:“当初变傻了来找我,怎么不说我太弱?呵,现在反倒嫌弃起来了。”
即便这样,对方还是一声不吭。阎洛心烦气躁,对南宫清这种闷葫芦束手无措,无力感与愤懑感齐齐涌上心头。
软了的分身一点点向外滑。阎洛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一扯,拽下个镂空雕花葫芦的玉坠,较于拇指略短粗,在r_ou_木奉掉落的一瞬间塞进花x_u_e中,顺利堵住了流出来的白浊。
南宫清诧异,当即用力挣扎,奈何腰和腿都软着,被阎洛强行穿好了裤子按在怀里。
“不行。”即便这样,他还要控制声音,防止被其他弟子发现这边的动静。
蓦地,下体熟悉的变化感传来,花x_u_e被猛然撑开的酸痛感渐渐消失,南宫清赶紧伸手要将它拿出来,却被阎洛抓住了手腕。
“在里面……”南宫清急得眼圈发红,预感到玉坠会被封到身体里,轻轻颤抖:“阿洛拿出来……”
熟悉的称呼令两人皆是一愣。
阎洛嘴角弯起个狡黠的弧度,吻掉南宫清脸颊上的泪水。他伸手进裤子里去摸摸,果然花x_u_e不见了,但小腹还微鼓着,于是满意地蹭蹭他额角:“这是一对的,另一个玉桃坠还在阎罗教。它们之间能相互感应,所以无论你跑去哪里,都别想甩掉我。”
“呆子,我不是什么好人,”阎洛依旧用着温柔的语调,若无其事地亲亲南宫清唇角,“别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
而后为两人整理好衣衫,施展轻功离开。
南宫清靠在树上双目紧闭,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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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阎洛风尘仆仆地踹开阎罗教雕花大门,而后一头扎进藏宝库中……
另一头,某人乔装打扮,只身一人来到个不知名的小镇,扣响了一栋毫不起眼的门扉:“请问先生是否在家?”
内传一位中年男子沉稳的嗓音:“何事?”
“在下南宫清,想请先生出山”……
第八章 名单 · 师尊你什么时候也会骗人了,这样可不好。
冬月十八,盟前大会日。
卯时未至,天还未明。南宫山尚在沉睡中,层叠翠柏上氤氲着一层淡绿的水气,袅袅如烟,渺渺似雾。
南宫清随着一两声清脆的鸟鸣睁开眼,眨眨眼清醒片刻,将环在腰上的手臂轻轻挪去一边。
身后人受到打扰,咕哝一声,小臂蓦地收紧,将脸埋在他后颈上蹭了蹭。
这么一动,赖在里面一整夜的物什又向里挤了挤,将掉出来的半截塞回s-hi热的巢x_u_e,半软不硬地重新撑开r_ou_x_u_e深处。
南宫清轻轻蹙着眉,屈起一条腿,提了提腰。
说实话,那东西在身体里过了一夜,后面都习惯了它的存在。如果不是阎洛那话分量太大,让后x_u_e总有总不和谐的撑开感,南宫清怕是都没发现这人如此过分。
阎洛迷迷瞪瞪地睁开半只眼,看着南宫清小心翼翼地摆弄自己,在他快要成功逃脱之时,一个翻身将人重新压在身下,借着昨晚s_h_è 进去的东西噗嗤顶了回去,带着困意慢悠悠地抽c-h-a起来。
未承受过如此轻缓cao干的r_ou_x_u_e惶恐地翁张着,开开合合不知怎么办才好。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仔细地照料到,过分延长的快感渐渐延伸为搔遍筋骨的痒,绵绵不绝。
“你,别这样……”他趴在床上,两肘半撑起上半身,纤长的手指绞紧了素色被褥,面上渐渐染了酒醉似的微红,身体微微颤抖着。
阎洛俯身啃咬他突起的蝴蝶骨,在上面舔吻下新的痕迹,如同画出一道道泛着靡靡之光的纹路。他瞥见窗外依旧漆黑的天色,有种做了一整夜的错觉——从云轩那里分别后,他先回阎罗山去交代了两个弟弟一些事情,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折返南宫山,蛮横地留宿在了最危险的地方。
“不要了……你,快些s_h_è 。”熟悉了激烈cao干的身体对这种温柔交缠更加手足无措,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南宫清忍不住向前逃,立即被身后的人按住重新钉回床上,于是左思右想,收紧下腹夹了夹后边。
“嘶……”阎洛被嘬得头皮发麻,险些就要泄出来,恼羞成怒地伸了一指到松软嫣红的花x_u_e中,稍稍用力便触到了他最爱的小r_ou_壶。只是一根手指,却在里面搅翻了天。
南宫清轻轻啊了一声,曲起双腿,却被阎洛顺势摆成了跪姿,更加方便大肆挞伐。
锦被从两人身上滑落,南宫清打了个喷嚏。
阎洛摸摸他微凉的肩头,躺平后将人抱在身上,盖好了被子,才开始自下而上地继续顶弄。
r_ou_木奉在后x_u_e玩够了,就和手指交换了宝地,挤开竭力护着小x_u_e的充血花瓣,噗呲噗呲地在烂红外翻的小花中自由进出。炽热的铁木奉顶开同样被cao了过久而何不拢的宫口,将里面的j-in-g液cao成了一团团白沫,飞溅出红艳艳的x_u_e口,不一会便将两人身下弄得一片狼藉。
南宫清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上和腿根的指印叠了又叠,重点是下身两处本来经过昨夜就闭不上了,现在又被cao开,而且都有些疼了……心里越发难过起来,歪在人脖颈处默不作声,蔫蔫地承受着。
阎洛见他这个模样,知道他这是被cao得疼了,一个人开始生闷气,于是乎赶紧在脑海里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抱着人动了七八下就急匆匆s_h_è 了出来。
r_ou_木奉终于离开了身体,新灌进去的白浊混着昨夜的,争先恐后涌出来。两个被摧残了又摧残的嫣红嫩x_u_e无法控制地胡乱淌着j-in-g液 y- ín 水,只要按一下小腹,便淙淙流出来更多。身体的主人有意地收紧几下臀部,然而肌r_ou_放松后,那两处还是缓缓张开,各留下拇指粗细的小口。x_u_e儿里面被粗壮的r_ou_木奉捅成了个严丝合缝的套子,甚至细瞧能直接望见红肿的宫口,活像张等着被投喂更多东西的小嘴,一开一合。
自知理亏的人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涮手帕过来,抱起人在腿上轻柔地清理身体。
指腹上粗糙的茧子磨到了花x_u_e口,疼得南宫清一颤,垂下眼帘看向别处。
阎洛见他这样,不得不说心疼早就盖过了被冷落的不满——左右南宫清就一直是这幅冷冷清清的样子,昨夜做甚非要跟他置这个气呢……
南宫清虽也气他白日宣 y- ín ,却终敌不过身体疲惫,昏昏沉沉任他动作,但是穿好衣服后费力地撑起身体向屋外走去。
“卯时刚到,天亮还早,可以再歇息片刻。”阎洛拉住他。
南宫清摇摇头:“晨时不能荒废。”揉揉眼角,眸中精明恢复了五六成,装作精神抖擞地出去了,留阎洛在身后懊恼地抓乱一头长发。
教内还冷清得很,只有少数值夜弟子醒着。这个时候,就连野鸦扑棱翅膀的声音都会清晰可闻。
南宫清去后山打坐练功,结束后又到书房练字,见到小榻总是忍不住地想躺上去,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出上面柔软舒服的触感以及全身肌r_ou_放松时的销魂感受……
不行,不能这样,即便是独处时,也要谨言慎行勤奋努力才是。
敲门声传来,来人得到准许后进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师尊晨安。”
青年面色如玉,行止风雅,但却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更年轻时候的南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