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各式各样新奇的菜式。
对于那些王公贵族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对于秦夫人......
“我的天啊,这些都是什么啊?”秦夫人看见摆上来的菜式愣了,戳了戳正在回敬酒的秦乐远。
“这是江边的特产,你可以试试看。”秦乐远转过身来从里夹起了一块r_ou_放在秦夫人碗里。
秦夫人桌前摆着一个瓦罐子,上面雕着些许好看的花纹,瓦罐子下面垫着个铁盘子,里面盛着东瀛贡来的碳石,锅里盛着红色的汤汁,浮着两块葱白和姜片,冒着热烟。
秦夫人半信半疑地放在了嘴里。
“好吃啊!这个r_ou_好嫩!这些是辣椒吗?”秦夫人眼里仿佛带着光,拿起筷子就自己夹了一块。
“喜欢吗?我的一位营里的弟兄就在那里居住,我可以托他带些来。”秦乐远看着吃得脸鼓鼓的秦夫人笑着说。
“好啊好啊!”秦夫人兴奋地说着。
“慢点,慢点。”秦乐远拿起桌上的手帕递给秦夫人。
“这些可以带回去吗!这个虫子就算了……”秦夫人指着那边的桌子小声对秦乐远说道。
“当然了。”秦乐远笑着用手挽了挽秦夫人掉出来的耳发。
“皇上驾到。”一个声音尖的太监吼着,全场开始安静了下来。
秦怀臻正想拿一只全身沾满毛的蜘蛛扔在楚约辰的衣服里,可听见这声音也只能罢手,悻悻把那蜘蛛放回盘中,而楚约辰正拿着一个竹轮对李归何挥了挥,但却无果。
“啊......还好还好......”那个长相灵巧的女人说。
“怎么了?”一个女人问道。
“我可不希望我以后的未婚夫吃蜘蛛啊……”那女人望着秦怀臻远去的身影念叨着。
“你怎么知道他是你的?”站在她身旁的女人问着。
“不为什么,门当户对,只要媒妁之言就行了,我那个父亲是什么职位?门下啊!比尚书官儿都大,一定可以让我嫁的!”
“那万一人家不同意呢……”
“不可能,我去找我父亲说说哈哈哈哈!”
全场静如水般,秦夫人也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又恢复高雅妇人的模样,引得秦乐远有些发笑。
皇帝自宣和殿的侧门走出,他并未穿着正式,没有了头上的冕旒,而是一身明黄色緞绣龙衣。
“皇上万岁!”大家都齐跪着说道。
“平身吧,今日庆祝秦将军归回,应当高兴才是,不必太多拘谨,乐师可以开始了。”皇帝坐在了龙椅上,笑着说着这些话语。
“是我耳塞了吗?”一个官员议论着。
“我也觉得。”那史官挥舞着笔墨说道。
“......”那个官员回复了个白眼。
顿时音乐四起,是来自于西域的乐曲,风格迥异,那批舞女走了出来,她们一路走过的地方身上都留有异香,闻所未闻,但却引人关注,有不少肥油老厚的官员都朝那边望去。
她们随乐而舞,风情万种的身子摇曳在这块圆形的舞池,白净的双手上用朱砂画着蝶翼,脐上竟然镶着颜色不一的宝石,微微抬起的双眼充满着魅惑但又夹杂着一丝慵懒使人欲罢不能。
宴席的设定终归是有好处的,官员们可以说是因为菜太过好吃了,而造成嘴角流涎。
一曲舞毕,掌声四起,就连平时言传不近女色近十载的皇帝也鼓起来掌。可秦怀臻坐在秦夫人旁边,皱着眉。
“太像了。”秦怀臻心里想着。
“这舞好,乐也好,二者搭配在一起更可谓是天作之合啊!”皇上笑着说道。
“不知这乐律是谁谱写?”皇上问道。
“启禀皇上,乃是晏清乐师。”一位官员说道。
“哦,人在哪?”
“参见皇上。”晏清从宣和殿的门口走来跪下道。他一身白色绣衣,金色的头发周整地扎上,但他耳发略微有些凌乱,好似刚刚挠过一般。
“哇,天啊!他好漂亮啊!”那个长相灵巧的女人说道。
“所以你到底喜欢谁啊?”
“这个......我考虑考虑!”
秦怀臻看着眼前这个人,笑了笑。
“怪这波浪的太远,显得这里暂时浪静了。”秦怀臻想着。
【宣和殿·后寝】
他满头大汗,唇瓣泛白但周围又有着些许挤压后造成红晕,他嘴微张着,眼睛上翻。
他上身冰凉发汗,双手扣紧床单。
“该去参宴了。”一个声音说着。
“再......再等等......”楚王仿佛在酝酿。
突然他的好像什么迸出,他的动作也慢慢停止,空中悬着一丝粘液。
楚王起身麻利地穿上了衣服,套上了榻板上的鞋,他现在轻喘着气,好像有些不支,走到那铜盆前洗了把脸,用白帕擦干打开了门。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待会我再回来。”
“嗯。”那个声音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啦!因为带的那个地方没有网,到家后发啦!希望观看愉快!
刚刚倒回去看了一下,果然是少了些字数....如今补上了...抱歉来看我的大家.....
第12章 波起
【安城·宣和殿】
晏清一身白色衣裳,发带也是白色的,他向楚王行了个礼,站了起来。
那些疆域女子都站在他旁边,朝他挑眉弄眼,可晏清就像没看见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看来晏先生在你们那个国域也算是俊秀之人,你瞧那些姑娘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楚王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晏清。
“谢楚王褒奖,肤貌受于父母,并不是值得炫耀的资本。”晏清一字一句地说着。
“还真是谦逊啊。”楚王笑着说,他的嘴有些发干,嘴角微微上翘使得唇面上出现了些小裂口,挤出了几颗血滴。
晏清微微闭着眼,把手背在身后,左手紧紧绷住正在轻颤的右手。
“不知晏先生要在此处留驻多久啊?”楚王不自觉地摸了摸嘴唇,盯着手心说道。
“楚国文化源远流长,特别是乐律的造诣,更是让人叹为观止,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交流学习,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回去,还望陛下能够批准在下的请求。”晏清一字一句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当然当然,这是你的自由,我怎会限制于你?晏乐师就安心在这儿学习罢。”楚王笑着说道,眉宇间有一些不适。
“好了,相信今晚的节目晏乐师已经安排妥当,大家抓紧时间欣赏吧。”楚王说着便举起了面前的杯子,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举起。
“奇怪,楚王为秦将军设的宴席除了开场提了他,之后就再也没提过了......”
“管他的……不过你别说,楚王今日看起来真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适”
“谁知道。“那群女眷坐在角落里议论道。
接下来,舞女都撤了下来,换上了楚国本土的杂役表演。
几个侍人搬来一把大刀,足足有两人那么高,但刀身很薄,还没有女人的手宽,刀顶上系着朵白色的花。
一群男人走了上来,他们上身裸露,背上还有些针印,有一个穿扮美艳的女人也走上前来,她的口脂竟选的白色,手上的丹蔻也涂成的白色,应是选的树浆做底。
那上身裸露的男人见她走来就把后背弓起,趴在地上。
顿时琴声响起,那女人便道:“不知我那痴儿,何时才能归来?”她单手张开,指上赫然立了一根绣花针。
旁边一个男人背上一个布包说道:“娘亲病重在身,儿虽要进城赶考,但我却一定要去采那治病的雪莲,为此不惜刀山火海。”
说着旁边一个男人端了一个瓷碗,碗里装满了油,凭味道判断应该是芝麻油,只见那男人一脚踩了进去,顿时琴声高涨。
原本还在边说边笑的官员们瞪圆了眼睛,嘴角还有糕点的渣屑。
秦夫人说:“不会是要走上去吧……”说完连忙捂住眼睛,但手指又悄悄分开露出一丝缝隙。
“原来娘你还有这样的癖好?”秦怀臻坏笑着说。
“怕就不要看了。”秦乐远凑过来把秦夫人的眼睛蒙住。
“谁怕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是管好自己吧!”秦夫人一把掀开秦乐远的手,叉着腰彪悍的说到。
“儿啊?你现在又在何方?”
那女人一针扎入男人的后背,在里面搅了一下,又从r_ou_里面穿出来,刚进去的白线出来就染上了一段一段的红色,但不多,可能是第一针太快,没有染透。
“娘亲,儿此行不知是否能平安归来,但为你而死也是好造化。”说完,他就往上走去,踏上了刀锋,油一直在往下滑落,很快走到第二步,他的脚上早已只剩一层发亮的油。
此时加上箫声,穿c-h-a在其中,显得十分诡异,秦怀臻转头一看,晏清拿起玉箫站在弹古筝的女人旁边吹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