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A2]圣剑 作者:你要坚信这是一个无比婉约的网名(下)【完结】(24)

2019-05-10  作者|标签:你要坚信这是一个无比婉约的网名 强强 年下 游戏网游 竞技

动弹不得的白衣男子眉头紧锁,死咬着丰润的下唇,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那灵根却没有停下半秒,以狂风之势肆意在他身上攻击。

起初这锦袍剑客似乎并不能完全掌控这刚面世的灵根,头一阵子的攻击明显杂乱无章,还弄的自己灵能调衡不畅,生生从嘴角溢了一口白色的灵液出来。

见身上不再吃痛,白衣男子邪魅一笑,嗤道:“想来你也是第一次驱使灵根,尚不知驭其之法,就这须臾片刻的,可弄不死我……唔……”

剑客眉头紧锁,擦去嘴角的灵液,又开始狠狠攻击那动弹不得只能嘴上威风的白衣男子。没想到眨眼之间,他竟是自行领悟了灵根的c.ao纵方法,直捅的那男子咬牙切齿,苦不堪言。

如此疯狂折磨了他半个时辰,当剑客疲于控制灵根而开始喘息时,白衣男子已经有些意识涣散,眼中噙着泪,嘴角溢出一些口涎,再也没有一开始游刃有余的轻逸,呜咽着求饶,更是有些口齿不清道:“不……这不可能……明明是初次……你怎能驭使灵根这般久……”

这灵根似乎对妖族的身体有着特殊的攻击效果,待剑客也无力再驱使灵根时,那白皮男子仿佛被拆了骨头似的,全身发软,如果没有那两只透明的大手掌着,恐怕早已倒在地上成一堆软泥。最后,还断断续续吐了好些白色的浊液,这下真真是连发难的力气都没了,喃喃道:“你……竟练了化骨神功……”

剑客也精疲力竭单膝跪倒在地,方才被彩蝶蛰过的地方渗出些白色液体,似是在排毒。那粗长的灵根亦缺了灵力注入,开始渐渐变回原状。又吐出一大口灵液后,他嗤笑道:“哥哥,是我赢了。”随即,连控制囚仙索的灵能都殆尽,扣着白衣男子的大手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两人双双瘫软在花田中,喘着粗气。

一集播放结束,屏幕上进入广告,在大床上打滚的男人们也双双释放,躺在床上大喘气。整个房间如同刚打过仗似的,衣服裤子随意丢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扯出了一大截,被子掉了一半在地毯上,床头灯罩子不翼而飞,沙发椅四仰八叉,酒店反馈簿掉进了桌子后的缝隙里。

安容与偏过头看着言澈,他脸上泛着一层好看的红晕,只是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嘴里发出阵阵闷哼。理智恢复后,安容与想起刚才那般如野兽似的狂暴,不由皱眉问道:“哥,还疼吗?”

言澈的嘴唇也肿了,喃喃道:“疼……唔,原来这么疼的……”

安容与转过身抱着他,动作极其轻柔,生怕他骨头散架,轻声说道:“哥,对不起……都怪我,我刚才控制不住……”

言澈噗嗤一声轻轻笑了出来,抬起下颌吻了吻那同样发肿的嘴唇:“笨蛋,这种事情哪有对错。你……你我都享受就好。”

安容与心中动容,想紧紧拥住他,却又害怕再弄疼他,只能轻轻吻他的脸,恨不得就这样天荒地老。

躺了十几分钟后,广告播完,安容与抱起言澈,去浴室里清洗。这一番酣战后,两人的肚子齐刷刷响了起来。言澈强打精神,想要下楼去买些宵夜来吃,可力不从心,身下虚弱不堪,双腿抖似筛糠,根本无法下床走路。

安容与傻笑着将他抱回床上,酒店内的空调跟不要钱似的,吹得人直哆嗦。轻轻给言澈裹上被子,安容与便转身出了房门。

言澈想吃炒米面和凉面,那家店就在酒店出去后不远处,走个五分钟便能到。安容与熟门熟路地快步走了过去,还多点了一份卤豆腐,一碟酱牛肉。

老板c.ao着一口方言口音浓郁的普通话和他聊天,说是记得他和另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儿,问起对方怎么没有一起来。安容与突然羞红了脸,只好说他不太舒服。

之后老板又问了问安容与来自哪里,说本地穷乡僻壤的,虽然也算是个几百年的老镇,却也没什么过来旅游的人。安容与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刚刚抱得美人归,心里头美的像朵大丽花,于是对着亲切的老板有问必答,相谈甚欢。闲聊十来分钟后,安容与付了钱,谢过老板,便转身回酒店。

路上想起刚才那一个小时的云梦闲情,他立刻就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整个过程即梦幻又模糊,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涤荡着言澈用温柔的嗓音恶狠狠说出的那句话:“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手和腿,把你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给好基友满园春色□□加j-i腿!希望你们能看明白呀!

不过我还是悄咪咪写了个正常版,嘿嘿嘿嘿嘿,只可惜jj不让放!

感恩

鞠躬

第61章 相位鞋

第六十一战 相位鞋

明明应该是一句令人恶寒的狂乱之言,但当时言澈正伏在他身下,眼神迷离,徘徊在痛苦与极乐的交界地带,竟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咬牙挤出这么一句,声音却还是那么温润清雅,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博美对着一条无辜大金毛嗷嗷发火,让人不禁想笑。再加上一开始进入时,言澈疼的死去活来,几乎要失去意识,却又s-hi着眼眶一边不小心抖出几个“疼”字,一边张开双臂拥着安容与的脖颈,咬牙说着“进来吧”,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棍子,彻底将安容与脑中最后一点理智与清醒搅得稀巴烂,随后他便被开了闸似的,疯狂倾泻着长久的相思。

回到房间后,安容与想将言澈抱着坐到软椅上吃饭,但屁股刚一挨着东西,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子。无奈之下,急中生智的罪魁祸首只能将枕头拿开,把盒饭铺在床头的位置,让言澈趴着吃。

言澈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哭丧着脸艰难嗦粉。安容与端着碗看着他,那模样又可怜又可爱,扒拉了两口凉面,看的好笑,一不小心就噗嗤了出来。言澈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噘着嘴说道:“你还笑!”

做错了事的臭小孩赶紧凑过去亲了那气鼓鼓的男人一口,忍着笑说道:“哥,我错了,要不还是我喂你吧。”

言澈现在是又肿又痛,连躺着都不舒服,就算想喂饭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只能摆摆手拒绝。

原本吃喜欢的食物应当是享受的事,不过却因为不得不用一只手肘发力而弄得肩膀酸痛。再加上刚才这一个多小时本就用手过度,吃完饭后,那两只手臂竟是像面条一般,软绵绵的脱了力,连按个遥控器都费劲,真是苦不堪言。

饭后,安容与收拾好房间,又抱着言澈去漱口,等自己也洗漱完毕后,就上床拥着言澈,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没多久就双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言澈仍是不能站起身来,在第三次被安容与抱着洗漱后,他的脸终于彻底垮了下来,表情幽怨地看着手机,而后又一脸看破红尘的咸鱼状瘫倒在床。期间安容与多次表达了自己最诚挚的歉意,还真心求解道:“哥,怎么一晚上了还那么疼?”

言澈被安容与那副补课时遇见难题后来问他的表情弄的哭笑不得,总觉得这臭小子是借故自吹自擂,但那神情又极度自然,于是他难得说些情侣之间的俏皮话:“别问,问就是你器大活好、超长待机,行了吧?”

安容与被他这句话惊得够呛,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似乎是真的刚考虑到这层原因。此时他正在搜索“同志第一次x_ing行为后红肿疼痛怎么办”,起初还以为这是gay之常情,结果竟然是因为自己不合常理,不免有些害羞,又洋洋得意。可高兴归高兴,毕竟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每一次做完言澈都要这样瘫痪一天,那岂不是只有周末可以做了?转念一想,言澈即将开始单休制工作,自己不久后也要到离城区比较远的地方讨生活,那时大概也只能周末相见了吧。

言澈看见他脸上这阵y-in晴不定,将他心里这些小九九猜了个七八成,努力爬过去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情我愿的事,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唔,可能第一次……就这样吧,以后就好了。”语毕,言澈的脸突然就红了,索x_ing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

“哥!”安容与饿狼扑食一般扑了过去,“我真是……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说着就用头去蹭言澈的颈窝,也不想想自己有多重。

随着言澈吃痛的一声惨叫,那不知轻重的大笨狼被一脚踢到了床下面,脸上还在傻笑。

一直到这天晚上,言澈才勉强起床,能进行慢速行走而不会因为牵扯到受伤的地方而疼痛。两人慢慢踱着步子,荡到了一家烤串店,饱食一顿后又去江边吹着晚风散了散步。

长长的临江步道上尽是行人,三三两两的各自谈天说地。偶尔路过一块小空地,都一定会有一群中老年人在跳广场舞,热闹得很。

河对岸的山体上零散分布着几家住户,点点灯光成了那一片唯一的光源。眼前这边的堤岸上,种了一整排垂杨柳,风一吹,繁茂的柳条就哗啦啦地响,安容与不禁想起了言父画的那幅杨柳图,想必正是以此处为背景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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