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番外 作者:从此心安(下)【完结】(13)

2019-05-10  作者|标签:从此心安 重生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虐恋情深

  薛洋已破口大骂道:“晓星尘,你他妈下来!”

  毫无前戏的侵犯让人错愕至极,薛洋x_u_e口被抵住时浑身炸起,竟将晓星尘爆甩开来,在地上双腿蹬动,靠摩擦带起裤子,满脸铁青。

  终于轮到薛洋像看怪物一般地看他人了。

  薛洋方才被晓星尘遮住,衣摆又长,胡古月并没真瞧见什么不该看的。晓星尘的举动实在出乎意料,胡古月不禁寻思,或许是那两人的攻防太过激烈,以至自己想歪错意。

  兽化的男子很是听话,依旧没脱身上衣裤,可高高凸起的裤子,足以显示雄x_ing的欲求不满。

  薛洋微微发抖,坐在地上,尽量不发声音地往后退去。耳力极佳的晓星尘猛然扑下,j.īng_准压倒薛洋,粗暴地将爱人翻过身去,双手乱扯薛洋的裤头。

  并没有看走眼!胡古月大惊,晓星尘他压根就没想去脱薛洋的上衣!

  这明月清风美名在外,看上去如此温柔且内向的男人,发起情来竟毫无前戏,根本不顾床伴感受,挺着凶器便要往薛洋体内侵犯,满心都是直接得手、一步到位。

  倒是同他的剑法一般,单纯耿直,不玩花样地直截了当。

  胡古月眼看薛洋被这份直截了当逼得要疯,因满心不情愿而额头浮现青筋,苦苦抵挡那头要扒掉他裤子长驱直入的野兽。

  百岁老人颇为嫌弃地抽动嘴角。

  以晓星尘的灵力修为,照这种打桩般野蛮的方法,薛洋当场便会被Cào废。

  他并没有兴趣看龙yá-ng之好。再过上两三个时辰,以晓星尘的体能与欲望,定然还在折磨薛洋。

  夔州小祖半生横行霸道,被道侣Cào成一团烂泥,才好叫人逐个击破。

  胡古月垂眸,看自己脚边。薛洋的脸沾着汗s-hi的黑发,双瞳发红,因用力抵抗而左右摆动。

  胡古月的手缓缓朝薛洋衣襟探去。

  又缩了回来。

  倘若在此时去薛洋身上摸y-in虎符,恐怕刚碰触到,晓星尘腰间的霜华便会一剑刺穿自己咽喉。

  那份疯魔般的占有欲,真是令人咂舌。

  胡古月转身步出内厅,扭动机关,落下一扇隔音效果尚可的石门。

  他守在石门外,目视身边r.ì晷,希望两位年轻人待会弄得满地是血时,别从地面一路荒唐上丹墀,搞得那套家传编钟上污秽难堪才好。

  边想着,便转头又朝室内望去。在石门彻底斩断视线的瞬间,他见薛洋挣脱白绫,猫一般亮出爪子,狠狠在晓星尘脸上一挠。而晓星尘偏过脸,立刻伸手扼住薛洋脖子,亢奋地将道侣压回地面,用更难解的绳结重新绑死薛洋双手。

  “你住手,”薛洋继续挣动手腕,用肩膀去撞晓星尘身躯,“停下来!”

  可晓星尘已将他整个人托着t.un抱起,挂在腰间几个箭步,将人野蛮地撞上墙面。一张元式高桌恰好被晓星尘的腿碰到,道人立刻又将薛洋一扯,仰面重重往那桌面一压,根本不管上头有许多足以弄疼薛洋的器物,这些东西“噼里啪啦”砸了满地。有人在两次凶残的撞击中骨头都快散了,那头禽兽却只顾着用双手分开心上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薛洋喘息扭动,手腕在白绫中竭力挣扎,双足在空中乱踢,命令道:“你住手,住手啊!”

  晓星尘将那双腿挂于肩头,已扒下了薛洋裤子,露出青年紧致的两瓣屁股。

  薛洋盯住天花板上没入半截的降灾,耳边是晓星尘急不可耐地解裤之声,嘶声吼道:“住手,滚开!现在别碰我!”

  可是一双手已大力陷在他t.unr_ou_中,急色地往两边掰开,在羞耻至极的姿态里,那根色泽白皙如玉,却温度灼热似铁的yá-ng具,猛烈地戳了上来。

  “晓星尘,星尘。”强j-ian犯不能视物,x_u_e口又紧紧闭合,晓星尘戳的那几下力道虽猛,却都没对准。他勉强停下来,喘息着用手去摸薛洋股间,薛洋感到男人手指在摸索、勾开和固定自己难以启齿的私处,恨声道,“你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

  晓星尘已摸准薛洋后庭入口,急不可耐地刺了进去。

  手腕终于在此时挣断了白绫,薛洋怒吼一声,直冲着晓星尘腰封处袭来,在后x_u_e被顶入的瞬间,拔出霜华将男人逼开。

  他持剑的手因羞恼而颤抖。他上半身虽然凌乱,衣服却一件不少挂在身上,下半身却不着寸缕,模样十分 y- ín 靡和窘迫。

  晓星尘裤子褪于膝盖,被薛洋击倒在地。他依旧喘息着,却侧头细细聆听薛洋晃动的剑尖,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单手一转霜华剑鞘,再度扑了上来。

  薛洋利剑在手,横着挥过去,晓星尘以剑鞘抵挡,竟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从桌上打到地上,霜华被晓星尘稳稳收回鞘内,借力将薛洋带入怀中,从青年背后将人牢牢扣住。薛洋后脊贴住晓星尘,左手从他袖中飞快扯出白绫,灌入灵力往上飞去,拽出降灾带回。晓星尘双指夹住白绫,下个瞬间,整条白绫纷飞如雪,断成满屋飞琼,像薛洋零碎的那线转机。

  手指差一点便能勾住降灾。

  但终究没能勾住。

  黑剑落在了地上,晓星尘哼了一声,一脚将剑踢开。

  再度被压回地面时,因过于粗鲁而狂野,薛洋轻呼了一声。

  这一记短促的尖叫,足够让晓星尘毫不怜惜地将他占有。

  双手被扣在了头顶。

  右腿被折叠在胸膛。

  男人勃发的x_ing器,稳稳抵住了自己x_u_e口。

  薛洋在晓星尘身下百般挣扎不脱,突然不再凶巴巴地怒斥,也不再恶狠狠地威胁。

  他全然冷静了下来,安静地注视着晓星尘凹陷的眼睑。

  他的眼神变得十分诡异,很是亲热地说:“晓星尘,你若进来,r.ì后一定会后悔。”

  这眼神似乎是羞愤、是恐吓、是决绝,但又远不止是这些,寻常人绝不会有的嗜血欲望在那双眼底灼烧,似乎就等晓星尘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晓星尘竟被这隐约的意识染得心浮气躁。

  是晓星尘永远忘不了的那种眼神。

  如今晓星尘是看不见的,何况他此时全然兽化,满脑子除了占有薛洋已没有清明的神智。

  可此时此刻,他眼前偏偏清晰无比地,出现了薛洋的双眼。

  这双眼睛,上次看见,还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金星雪浪遍开的高台上,那眼睛神色诡异至极,牢牢盯住自己,将自己内心搅得一片慌乱,一种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随之而来他永远也回不去了的不安预感油然而生,甚至带些那当年引诱自己下山的,危险而矛盾的憧憬。

  ——“道长,你可别忘了我。咱们走着瞧。”

  ——“晓星尘,你若进来,r.ì后一定会后悔。”

  清明不过昙花一现,晓星尘通灵般的复明又回归永寂的暗夜里。自己所爱的r_ou_体活色生香地敞开在胯下,往前一挺便能采撷占有,晓星尘很快又除了原始本能,什么都置之不理了。

  薛洋闭上了眼睛。

  r_ou_刃毫不留情地用力朝前,破开闭合的x_u_e口,即将挺进来。

  晓星尘伏在薛洋肩头,薛洋在他耳边,突然露出了七岁时的委屈表情,呢喃着诉苦道:“好疼。”

  他知道事已至此,是再也没有办法了。但伤害自己的是晓星尘,他便忍不住要对他说。

  “道长,”放弃抵挡的青年,对侵犯自己的男人轻声道,“我疼。”

  雪白的道袍被解落下去,乌黑的劲装被脱褪下来。

  霜华被人轻轻放在一边,和降灾并列在一起。

  地板上,两道修长的人影,紧紧缠在一起,却始终没有彻底j_iao融。

  薛洋闭着眼,他觉得自己没哭,而晓星尘的手轻轻从他的脸一路抚摸下去,游走到他的左手,捧起来,对待珍宝般虔诚地亲吻那根小指。

  被车轮碾成一团烂泥的断指,昔年惹稚子无人问津的嚎啕一场。

  青年薛洋死了般地躺在地上,他本以为那场钻心之痛今r.ì又要领教品尝。

  “疼。”他呢喃着朝施虐者诉苦,为自己打抱不平,道,“会疼。”

  若天地之间可得放心撒娇的一席安心处,谁又会用七十条人命换一场狠烈而沉默的诉苦。

  晓星尘翻身,将薛洋抱在身上,依旧粗喘不止,沉默而温柔地安抚薛洋脑后的黑色长发。

  薛洋双臂环在晓星尘脖颈,深深埋脸于他锁骨处,亦不发一言。

  在这个人面前,他突然一点也不想忍痛了。

  “嗯。”晓星尘清丽的嗓音因被情欲折磨而嘶哑破碎,缓缓道,“不疼了。”

  怀中的人像猫一般,更紧地搂住了他。

  r.ì晷上的y-in影还远没有走满预计的格数,胡古月一边等,一边从袖中掏出个布包,摊开后却原来是一整套用以剔骨剖r_ou_的凶恶刀具。

  老人长着斑点的手逐一拂过这些薄刃和尖锋,拇指细细摩擦着一根弯钩上黯淡的血迹。

  离上次这样j.īng_致地虐杀,已有二十五年。那女人一开始是多么的桀骜与嘴硬,到最后几百刀的时候,还不是屎尿失禁,呜咽哀求自己快些杀了她。

  可怜她的喉管c-h-ā入三根长针,挑断了吞咽施力的肌r_ou_,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你为什么要违背誓言,负心离弃。”划开的肌肤像花瓣那般朝外翻卷,漂亮的声音是小刀顺着肌r_ou_纹理浅浅剖片的j.īng_湛功底。镊子夹住那片人r_ou_,头发花白的青衫老人放在yá-ng光下打量那薄如蝉翼的透明r_ou_片,铁石心肠地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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