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好胀……”宋琅颤抖呻吟,疼依然会疼,但同时冉冉生出陌生的、和手` y- ín 截然不同的快感,更让他难耐难受,却想要更多更多。
贺容玖压抑不住了,克制不了的加快速度和力量,一下一下的浅出浅进,一次一次的捣开紧密的x_u_e径,愈来愈深,直至几乎尽根而入,填满了宋琅的身体。
“九哥……九哥!”宋琅仰头叫唤了出来,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难受极了,却一点都不停下来。
身与身相楔,揉入彼此的骨中血中r_ou_中,连心魂都相互缠绕住,牢牢紧紧的永远不松开对方了。
贺容玖咬住他的喉咙,舔舐他微微突起的喉节,下`身猛地狠狠一抽,再狠狠一c-h-ā,狠狠的尽根没入,二人之间再无间隙。
“啊!”宋琅浑身颤栗,魂魄像要给撞出来了,一道电流从尾椎骨窜上,头皮一阵酥麻,对这般奇妙滋味欲罢不能。
贺容玖活像只野兽,咬着他的脖子抽`c-h-ā起来。
起初还能不快不慢的,渐渐慢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捣得那处汁水横流,愈发进出顺畅无阻,溼了身下一片锦绣朱被,清脆的皮r_ou_拍击声响彻寝宫,混合著水声渍渍,吟哦浪喘,龙yá-ngch.un光艳浓,满殿活色生香。
刺激的快感升腾,宋琅身酥骨软,神昏智乱,只能听见贺容玖粗重的喘息,意乱情迷地胡乱叫着他容卿、九哥、爱卿……
无论叫哪个,都能让贺容玖一阵激动,比上阵杀敌的兴奋更胜千百倍,杀伐著,征服著,这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人,成为他的……
“我的,皇帝陛下……”
“你的你的……我是你的……”嘤咛宛转声似浪吟,似哭泣,玉柱高竖空摇曳,津液汨汨流不尽。“太快了,容卿慢些……啊啊……怎么更快了……啊啊啊……”
贺容玖忽跪立而起,双手各捞起宋琅的一条白晳长腿,杀红了眼的狂抽猛c-h-ā,一下重过一下,每一下都yá-ng根没尽,直捣黄龙深处,仿佛想把他的皇帝陛下Cào穿了。
他脸上的笑容没了,表情仿若更狰狞的凶神鬼兽,如他正大肆杀伐的武器,显得凶狂而残暴。
“啊……我快要……”宋琅承受着猛烈撞击,胯间yá-ng`物跟着剧烈摇晃,拍打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拍一打的刺激他未用手触碰,即飞升似地攀上高`潮。“啊啊啊──”
龙j.īng_陡地泄了出来,贺容玖仍不断的狂野Cào干,害宋琅的j.īng_水四处飞溅,乱七八糟洒了一身一床,红锦点点雪露,景色香艳 y- ín 靡。
“不行了……不要了……九哥……你先停停!我快受不了了!”
正Cào得入魔的男人哪里停得下来,yá-ng根给温热的r_ou_壁绞得极度爽利,愈加爆胀塞满整个后庭,失控的杀进杀出。
直到宋琅的喊叫声带了哭腔,才蓦地稍微回神,俯身吻住宋琅的嘴,继续CàoCàoCào。
“唔……嗯嗯……”宋琅被堵住了声音,忽然感到委屈起来,心说九哥一点都不体贴,这是他的第一次呀,怎么能就Cào得这么狠。
嗯……那感觉又来了……啊啊……更强烈了……又快不行了……啊啊啊……
咱们的皇帝陛下此时还不知道,往后多的是Cào得更狠的时候!
贺容玖初尝甜美r_ou_味,不可自拔,大开大合的疯狂冲杀,真应了方才宋琅说的,要死,咱俩一起死在龙床上。
腰眼窜升一阵阵酸麻,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猛地捣入最深处停顿住,一股股yá-ngj.īng_全发泄在宋琅的身体中。
宋琅脸上的丝帕早松脱蹭掉了,却仍闭合双眼,满面泪水,太过刺激的感觉令他分不清快感还是痛苦,或者两者皆有,只觉得身体和魂魄都快给撞散了,当真欲仙`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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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容玖亲吻他的脸,温柔舔去他的泪水,待二人的喘息稍平缓,微微一笑道:“陛下许末将在龙床上疯狂,末将怎好违背圣意呢?”
“我差点要喊救驾了!”宋琅睁开眼瞪他,却已见不著刚刚那抹微笑了。“第一次就想Cào死我吗?”
“陛下想被我`Cào死?”
“我才想Cào死你!”
“如果陛下能打得过我,被陛下Cào死也无妨。”
“别陛下陛下的直喊。”宋琅没好气,明知他打不过武艺高超的贺大将军。
“可我喜欢这样喊你……陛下。”贺容玖在他耳畔嘶哑低唤,这声“陛下”极致缠绵悱恻,能撩死个人。
宋琅打了个激灵,脸热耳热,浑身都热,还c-h-ā著根硬杵的私密处更热。
得了,给这人Cào死也无妨。
爱极这个似神似鬼的男人,如同这个男人爱极他一样。
双手捧著贺容玖的脸细细端详,不住叹喟一声,心中再道怎么看怎么好看,果然美色误人,勾得人不色授魂与也难,现在看好像更好看了呀。
事实上,皇帝陛下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贺容玖确实很好看没错,可并非真到绝色无双艳冠天下的程度。
忍不住揉搓这张在他眼中好看得天怒人怨的脸,孩子气的又掐又捏,揉来揉去,稍微平衡一下心态。
贺容玖乖顺不动,任由他欺负,眼中充满宠溺与温存流光。
守候多年,总算完全拥有这个人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是他的,真好。
这一晚,皇帝寝宫响动了一个时辰左右,后来安静了,因为皇帝陛下累极睡着了。
贺将军彻夜伴驾,携手同入巫山云梦中。
隔r.ì,宋琅趴在龙床上压根起不来,幸好皇帝生辰宴后都会休朝三r.ì,让皇帝好好的休息或游玩。
贺容玖自然随侍在侧,洞房初`夜方过,二人宛如新婚燕尔,正是最浓情蜜意时,你侬我侬的都快揉成一块糖糕了,又甜又粘。
宋琅:“下回别蒙我眼睛,我想看着你。”
贺容玖:“可是我想笑。”
宋琅:“那就笑呗。”
贺容玖:“怕吓着你。”
宋琅:“……说的也是,指不定我那儿就吓软了。”
贺容玖:“……”
贺大将军四十五度角仰望苍天无语,非常的明媚,非常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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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顺安帝遗诏圣谕,国丧半年即可,莫要打扰百姓生息。
未及弱冠的年轻新帝初登大宝,刚开始难免受制于朝堂各派势力,老臣恃权持重,宗族世家则常把祖制挂在嘴边,无法一下子大展手脚,大刀阔斧的做事。
宋琅参考德治帝时期的治理政策,决定修改前三任皇帝留下的苛政旧法,施行以民为主的新法,撤销贞武帝为筹军饷的各种税赋,还富于民,并且收回许多被地方官员盗卖的土地等等。
种种改革非一蹴可就,其中牵扯到太多利益冲突,新旧两派各执己见,互不相让,争议许久仍无法定论。
宋琅虽身为天下之主,但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改革如果太过急进,反而适得其反,会激起朝野党派斗争,殃及无辜百姓,官怨民恨,政局自然又会动d_àng不安。
历史中太多因改革而付出巨大代价的先例,当然,付出代价是一定要的,如何权衡利弊,获得所能做到最好成果,考验著宋琅与改革派的智慧与手段。
某一r.ì,殿上再度吵成一团,不知是哪个起头,和另一个撕打了起来,原本劝合拉架的人也被卷入,平时最重视言行儒雅的文人大臣打起混仗,一时间拳来脚往,扯衣服拉头发,缠在地上打滚,完全不顾仪表形象了,鞋子笏板满天飞舞。
武官们哪敢加入混战,搞不好不小心就一拳打死谁谁谁了,大多闪到旁边隔岸观火,津津有味的给大臣们的花拳绣腿下评语,这个拳打得不错,那个腿踢得不够有力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