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琅简直傻眼,偏头躲过天外飞来一记笏板,又无奈又想大笑,眼前场面实在太滑稽,用口形无声对底下矗立不动的贺容玖说:
快笑。
贺大将军眼神微动,侧转过身,回眸一笑。
美人回眸一笑当是百媚生,可偏偏他这个美人,是百鬼生。
大殿瞬间噤若寒蝉,个个安静如j-i了。
从此,民间稗官野史如是描述贺家九郎:
貌美如潘安,一笑比钟魁。
当殿回眸笑,群臣滚尿流。
46-END(微h)
韶华荏苒,光y-in似箭,匆匆三年过去,人总在不经意之间一年一年的添增岁月。
或许连老天爷都特别眷顾宋琅,三年以来还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无啥太大的天灾人祸。
这一年,最重要的事有二:
一是皇帝孝丧期满。
二是皇帝年满二十。
礼部大张旗鼓的为皇帝筹办生辰宴,低调了三年,礼部官员个个摩拳擦掌,忙得不亦乐乎。
皇帝生辰宴那r.ì,是个艳yá-ng好天气,按例休沐三天,举国同欢,万民同庆。
休沐结束,宋琅神采焕发的上朝,和贺容玖黏黏糊糊了三天,心情好得不得了。
直到诸位大臣共同上奏:“启禀皇上,后宫至今空虚,无后无妃,礼法不就,望皇上择淑女入宫,期早r.ì诞下皇嗣,繁茂枝叶,方能安定民心,实乃社稷之福。”
宋琅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挺烦这件事,自从他行过冠礼后,三天两头就得听相似的话一次,内容的意思全都是——
皇上,您该娶老婆纳小妾,开始努力生儿子啦!
纸终究包不住火,何况贺容玖外冷内热,是把极烈的火,倘若他选秀纳妃,肯定翻天覆地,烧尽四海八荒。
宋琅思考了晌,他与贺容玖都无意避嫌,平r.ì闲暇时常腻在一块儿,在他人面前不忌讳较亲暱的举止,不用说都能看出他们肯定有一腿。
不过有一腿归有一腿,和选秀纳纪填充后宫并无冲突,大绍南风兴盛,多位皇帝有男宠,其中最富盛名的莫非德治帝,与礼部侍郎长相厮守,生同寝,死同棺,流传为当代佳话。
因此,男人之间互为“知己”者不少,然而依旧各自娶妻生子,完成传宗接代的人生任务。
总而言之,生育皇嗣是身为皇帝的重要任务之一,乃国家大事,不想生也得生,而且要多多的生。
换个角度看,皇帝这个职业的业务非常广泛,管天下事之外,还得当种马,努力播种,真真是r.ì也Cào、夜也Cào,r.ì夜Cào劳不息,想来不少皇帝其实是过劳死的。
可是,他只想被姓贺的某人Cào,不想Cào别人呀!
宋琅心中一转,微微一笑,当着众朝臣的面做出柜宣言:“不瞒诸卿,朕乃断袖,只好南风,在位之期后宫永不纳佳丽,免误佳人良缘,毁她一生。”
众臣譁然,有志一同的全瞟向贺容玖,皇上的姘头是哪个谁猜不到,正明明晃晃的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这要斥他是佞幸,断然不适合,天下谁不识少年英雄,说起玉面阎罗之名如雷贯耳。
不过,到底是陛下在上,还是将军在上啊?
众人心中的八卦偏移方向的乱转起来,偷偷打量贺九郎。
身形英伟,在上,面如冠玉,在下,唷唷这分明是个可上可下的极品尤物,莫怪皇帝陛下会为他着迷不已,不惜自曝龙yá-ng之好呀。
言而总之,在皇帝陛下公然出柜后,他们大多不小心跑歪了心思,画错重点了。
尽管如此,依旧有人食古不化,立场毫不动摇,例如王太傅。
散朝后,王太傅立刻去御书房求见。
贺容玖恰好在场,王太傅先气呼呼瞪他一眼,继而向宋琅直谏道:“国无后,不成体统,望皇上不可因私情而枉顾礼法。”
宋琅困扰的回道:“老师,可是朕对女人硬不起来,因为这样,要把朕废了,另立能生下皇嗣的君主吗?”
“老臣……老臣……呜哇!”王太傅如遭雷击,当场大哭。“是不是老臣以前打你屁股,把你打坏啦?老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宋琅和贺容玖都险些一口水喷出来。
宋琅的眼中闪烁一抹淘气,装出一张苦瓜脸。“这事也不能全怪老师,老师莫要太过自责了。”
王太傅捶胸顿足。“老臣是社稷罪人,赐臣死罪吧!”
贺容玖丢给宋琅一记眼神。
宋琅心知这玩笑不可开大,忙道:“老师多心了,朕开玩笑的,没有的事。”
王太傅又哭又怒:“君无戏言!”
宋琅忍不住打俏皮话:“老师,您可别再打朕的屁股,再打也许要坏了……”
王太傅又要大哭,恨不得以头抢地。
“咳。”贺容玖掩嘴轻咳一声,再瞥一眼宋琅,用眼神叫他不要玩弄老人家。
王太傅当然没谏言成功,老泪纵横而去。
贺容玖默然不语,宋琅看出他的不快,他若不高兴,会一副想去杀人放火的恐怖表情,才想出口安抚几句,奈何其他大臣又来了。
一连三、四拨多是来提此事的,个个苦口婆心,殷殷劝谏,有的连以死相谏的手段都耍出来了。
宋琅不耐烦,却莫可奈何,看来此事得从长计议了。
如此这般,当晚,皇帝寝宫啪啪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皇帝的哭喊声──
“朕的屁股真要坏啦!”
贺大将军竟把皇帝陛下的双手绑起来,狠狠的在他身上发泄火气,用巨大如戈的胯下凶物冲杀Cào干,面对面干完一次,再翻过去背对着Cào,把个白绵绵的屁股撞得波涛d_àng漾,r_ou_色生香。
大半个晚上压着人狂c-h-ā猛捣,从前面Cào,从后面Cào,从侧面Cào,躺在龙床上Cào,站在龙床下Cào,姿势一下子观音坐莲,一下子老汉推车,再一子下金人捧玉杯……
各种姿势这样那样的Cào了又Cào,Cào了又Cào,仿佛真要把皇帝陛下的屁股给Cào坏了,才肯休兵。
宋琅高`潮连连爽得不要不要的,可也被折腾得不要不要的,到最后都快喊来人救驾了。
咳,快把天下最尊贵的屁股弄坏的激情过后,皇帝陛下自觉真是冤死了,他又没答应要娶后纳妃,而且还当庭宣布自个的龙yá-ng之癖,贺容玖发这么大通的火干么?
贺容玖冷冰冰的说道:“如果你娶哪个女人,我就杀了那个女人。”
宋琅瞥他一眼,应嘴:“那我娶男人呢?”
贺容玖哼哼:“挫骨扬灰。”
宋琅也哼哼:“哦,你要怎么把你自己挫骨扬灰?”
贺容玖双目发亮,一只手又摸上那饱受摧残的屁股。
宋琅则双目发狠,一只脚又重又狠的把人踹下龙床。
“滚!”
贺容玖腆著脸爬回龙床,恬不知耻的死赖著,哪儿都不滚。
只要宋琅在哪,他就在哪。
生不离,死不弃。
尤其是他的玄戈和宋琅的龙t.un,到死都不分开。
宋琅还没气消,抬脚想再把人踢下去,贺容玖一把抓住脚踝,扯开他的双腿,再次c-h-ā了进去。
于是云狂雨骤复起,极尽颠鸾倒凤之欢,皇帝陛下的屁股再遭一次殃,因为贺大将军实在太兴奋了,除了尽心尽力的干皇帝,没其他事可表达出他内心的欣喜若狂。
Cào完了这次,宋琅连生气的j.īng_神气力都给Cào没了,失神盯着龙床顶帐的吉祥花鸟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