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屈敖原想着薛少凌会叫苦,不想薛少凌一连几天都乖乖跟着,竟也没掉队。不仅没有不习惯,薛少凌甚至还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摸摸摸去那堆灶火兵那边玩耍,不仅哄得灶火兵给他开了小灶,还差遣两个亲卫去给他抬水洗澡。
这还是屈敖提前从城里回营才发现的。薛少凌正舒舒服服地趴在不知从哪弄来的大木桶里泡澡——若不是其他人知道他与屈敖关系不一般,薛少凌可能还能弄两个人进来给他擦背。
见屈敖回来了,薛少凌一点都不慌乱,泰然自若地招呼:“回来了?知州没留你过夜?要是没事了,不如来给我擦个背吧!你底下的人可真死心眼,让他们给我擦擦背都不肯。”
屈敖走了过去,接过薛少凌手里瞎晃着的毛巾,给薛少凌洗擦起来。薛少凌精神不错,哼哼唧唧地指挥屈敖擦左边擦右边,轻点或者用力点。等自己洗得差不多了,薛少凌大方地腾了个位置,愉快地邀请:“来,进来,你也洗洗。”
屈敖说:“我在城里洗过了。”
薛少凌眼睛眨了两下,明白了屈敖的意思。他张手勾住屈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知州给你准备了美人儿吧?我跟你说,这边的美人很不错啊,腰特别细,身子也软,你不留下太浪费了。”
屈敖抬手攥住薛少凌的腰:“你倒是对各地的美人如数家珍。”
薛少凌理所当然:“那当然,男人谁不爱这个啊。”他颇有些怀念,“我和李傻子来这边的时候也被知州留下了,这知州那一套可老套了,先留我们住下,然后准备热水给我们洗澡,洗澡时叫两个美人儿伺候,等我们转头一看,娇滴滴的美人儿也脱光了,软乎乎的胸脯就那么凑上——唔!”
薛少凌的唇被屈敖狠狠地吻咬着,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薛少凌生气了,伸手要推开屈敖。
屈敖却没让薛少凌如愿,依然把他压在边上亲,直到感觉口里尝到了血的腥气才放开被咬得委屈不已的薛少凌。
薛少凌摸着自己的唇,觉得上头疼得厉害。等瞧见自己指头上还沾到了血,薛少凌骂道:“你这个禽兽!”
屈敖看着他:“那是我的血。”
薛少凌悄悄瞧了瞧屈敖的唇,又摸了摸自己的,发现伤口还真不在自己这儿。他顿时乐了起来:“你活该!说得好好的谁叫你突然亲过来?”
屈敖不说话,弯身把薛少凌从水里抱了出来,用被子把他给裹好,叫亲卫来把水抬走。
亲卫抬了水就跑。
薛少凌见屈敖朝自己走来,又往里腾了个位置:“要睡了吗?”
屈敖脱下甲衣和外袍放到一旁。
薛少凌这几天已经晓得屈敖为了赶路到南边去,根本不会再营帐里折腾他。他眼睛溜溜地转,瞧见屈敖上床来也没想着去拿自己的衣服和亵裤,反而故意亲了亲屈敖的嘴巴,亲完还怪心疼地说:“嘴巴咬伤了很疼吧?啧啧,吃东西都会难受。”明明是情人间才有的温柔关心,里头的幸灾乐祸却怎么藏都藏不住。
屈敖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还亲了回去,手掌也在薛少凌身上揉弄。
薛少凌觉得有些不妙,想要退开,却被屈敖往他臀上拍了一巴掌。
薛少凌瞪他。
屈敖把光溜溜的薛少凌抱在怀里,伸手摸弄他前面微微抬头的玉根,说:“明日不赶路,知州为我们准备船只,接下来转水路。”
薛少凌傻眼。
屈敖见薛少凌这模样,身下那驴玩意儿又硬了几分。这些天薛少凌果然是故意挑起他的欲火,好乐呵呵地看他笑话!本来按原来的计划,该是到更往南一些的地方才会转水路,可薛少凌都这般挑引他了,他岂能不好好回应?
屈敖咬薛少凌的耳朵:“这些天没能喂饱你肯定让你难受了吧?到了船上你要几回我便给你几回,免得你再乱勾人。”
薛少凌涨红了脸:“你胡说!”
屈敖分开他的双腿,胀大的驴玩意儿在x_u_e口处恶意戳弄,像是要径直c-h-a进那温热的r_ou_x_u_e里去,嘴里还说:“你天天往我怀里钻,不是想要是什么?”
薛少凌脸色都白了:“你不许直接进来。”他都好些天没和屈敖做这事儿了,被屈敖这样弄进来他非哭死不可。薛少凌搂住屈敖的脖子,两腿也缠上屈敖的腰,脑袋在屈敖颈边拱来拱去,“你要直接进来,我就弄断你这命根子,让你再也快活不了。”
屈敖被薛少凌的威胁逗笑了,拍着薛少凌的屁股说:“我怕你舍不得,毕竟这可是你要用的。”
薛少凌用力咬他脖子。
屈敖不再吓他:“那我要是让你舒服了,你是不是就让我快活?”
薛少凌想了想,觉得屈敖都硬成这样了,就算自己不答应屈敖也不会罢休的,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他用脚趾头碰了碰屈敖的背,亲上屈敖被他咬伤的唇。
屈敖得了薛少凌允诺,便不再顾忌,肆无忌惮地用手把薛少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照顾个遍,那驴玩意儿也一直虎视眈眈地在旁候着,时不时在薛少凌腿间的软r_ou_上顶弄几下,像是在等候进入的时机。
薛少凌一面觉得舒爽,一面又要时刻警惕着那大东西是不是会突然c-h-a进来,感觉浑身都烫热不已。他身体微微泛了红,不太受得了这番黏腻的折磨,索x_ing抱住屈敖,对着那驴玩意儿坐了下去。
经了两次情事的r_ou_x_u_e似乎天生有灵窍,硬生生把那驴玩意儿吞了一半竟也不曾受伤——可不曾受伤却不是不疼,薛少凌原本就只是凭着一股子冲动坐了上去,很快便后悔了。那跟刀割一样痛让薛少凌觉得难受得很,继续也不是不继续也不是,抱紧屈敖呜呜直哭:“痛痛痛痛痛痛。”
屈敖身下那根铁柱子被薛少凌的r_ou_x_u_e死死吞咬着,没法往外推,又不能往里挤,只能回抱着薛少凌哄他放松。到那硬梆梆的铁柱子终于可以来回抽弄了,屈敖才教训道:“下次别这么急,少不了你的。”他抓住薛少凌的手,与薛少凌十指相扣,顶弄着薛少凌最敏感的那处。
薛少凌的泪珠子还在往外冒,却说不清身体里是痛意多还是快意多,只随着屈敖粗横的侵占发出甜腻的喘息与呻吟。
屈敖让薛少凌- she -了出来,才抽出那没完全被满足的驴玩意儿,让薛少凌用手帮他。
薛少凌摸到那青筋分明的大家伙,一激灵,知道屈敖刚才是有意克制着的。他乖乖帮屈敖摸弄,忙活了半天才被喷了一手白浊的j-in-g液。
薛少凌有点惊奇,又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当初你这驴玩意儿可没这么顶用,只摸了一会儿就完事了!”
屈敖绷着一张脸叫人弄来热水替薛少凌清理完身体,亲了亲薛少凌的唇:“睡觉。”
薛少凌确实困了,脑袋在屈敖胸口蹭了蹭,挨在屈敖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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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屈:老婆天天夸我大夸我持久,我不能笑,我要板起脸假装不高兴
第二十八回
船只还得准备一天,第二日薛少凌应邀随屈敖入城与知州相见。
知州见了薛少凌,免不了调侃起上回薛少凌和李世子过来的事,原来上回他给薛少凌和李世子准备的美人儿伺候到一半,李世子跑了,跑到薛少凌那边破门而入,怒气冲冲地把那美人儿赶走。
薛少凌笑道:“那李傻子也不知突然犯什么傻。”
屈敖面色发黑,默不作声地听着知州和薛少凌说话。知州察觉屈敖神色不对,便转了话题,夸起屈敖那三千虎贲的英勇来。
饭吃完了,薛少凌与知州商量起配药的事。他手里拿着防瘴气侵体的方子,自己却不通医理,得知州派几个人去与各个药堂说一声,叫他们把药材备好送到船上去。
知州与薛家有旧交,算是薛少凌的长辈。他应下了薛少凌的话,又关心地追问起来:“我还记得你前些天为了给曲家丫头求药,到这边那给那脾气古怪的老神医差遣了几个月。如今曲家丫头好不容易病好了,你怎么非要和曲家丫头解除婚约?”
屈敖抬眼看向薛少凌。
薛少凌眼底含着笑,唇角也微微地扬起,没有半分不愉:“您又不是不晓得我是什么脾x_ing,天下美人儿我都喜欢,那傻丫头真要嫁我肯定会再被我气病的。再说了,我是看着那傻丫头长大的,她在我心里跟我妹妹差不多,哪里能当夫妻啊。没了婚约,我自在了,她日后也不用被我伤心,可以选个好人家嫁了。”
别了知州,薛少凌跟着屈敖离开府衙。一路上屈敖都没怎么说话,瞧上去心情不大好。薛少凌也不怕屈敖的黑脸,一路挑挑拣拣,选了些有趣的玩意儿。他身上向来不怎么带现钱,相中什么便扯住屈敖,让屈敖给他掏钱。薛少凌信誓旦旦:“你先帮我垫着,我回头还你。”
薛少凌走走停停,磨蹭了半天,才和屈敖出城回营。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散去,天边染着薄薄的暮色,天地一片苍茫。薛少凌看着默不作声翻身上马的屈敖,也骑上马背追了上去:“不就是借了你一点银子嘛,屈将军你怎么一路黑着脸。这么小气可不成,以后怎么讨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