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空头承诺老子见多了,你就说答不答应躺下?或许没人想看攻一和攻三搞基。
回去之后特瑞斯将嫁衣收在柜中,这么贵的东西,没用归没用又不能丢了,兴许哪家闺女出嫁他还能拿来送人。
维塞撑着下巴逗趣的问他,买都买了何必收着不穿?并说关起门来就他两人,他想看看特瑞斯穿它的模样,拿到手的那一刻就觉得与特瑞斯很衬。
“你先穿给我看看!”被特瑞斯这么一说,维塞大大咧咧的将嫁衣执起,并不合身,无法穿上,只能这么披着。这么件女里女气的衣裳披在维塞的身上竟丝毫不显菊粉气。
“该你了,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怕被人说成女人,特瑞斯接过嫁衣倏然披上,没想到竟然合身。
他正要脱却被维塞推到镜前,那人从背后将他环抱;“做我的女人好吗?”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特瑞斯想要脱下嫁衣,却被对方这么一拥迟缓了举动。
“别动,就这样让我靠一会而,我不是让你真的去学那些人,只是想你在我面前以妻子自居。就我两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特瑞斯从未想到维塞也会对人撒娇,他将头靠在特瑞斯的肩上不依不挠的继续纠缠。
特瑞斯没有作声,他不想被人看扁,被别人当女人分明是一种羞耻,但对着维塞竟丝毫不觉。看来自己真的被他吃的死死,为他当一回女人也并没有想的那般排斥,当然只是对方是维塞罢了,要是换做别人他岂会容忍?
“我答应你就算老的走不动路了,我都不会抛下你,定会比你晚死。”维塞郑重其事的说道,惹得特瑞斯捧腹大笑,说这些做什么?
“你看,你我不会有孩子了,谁去找女人对方都会受伤,所以到了老了也只有彼此,到时候就知道这话的分量。”维塞握着他的手,将那串恶魔之眼再度挂上特瑞斯的脖颈,轻轻吻下。
碎痕累累的它,在烛光下泛着斑斓的光泽,仿若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石,而非残破的玻璃。
“那你哪?”事实上特瑞斯道真没想的那么长远,不是不信维塞,而是世间无常,眼前的幸福便是他为此奔波劳碌的回报,不去贪求更多。
“这就是作为丈夫的职责,所以做妻子的话很赚的不是?”维塞还在锱铢必较。他想担负起这个只有两人的家庭,护着心爱之人一生。
“这样一来我更不会答应你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职责。”特瑞斯不愿见自己去世后维塞独自终老,为了眼前之人他也要活够这一生。他不是只想被呵护的女孩,也想捍卫自己的爱人,就像维塞这样。
有些沮丧的维塞贴着他的耳蜗,伺探的继续讨价还价,他不知悔改的还想占据主导权。
“将来不行,不过就今晚,我可以穿着它,在床上演你妻子,再闹我可反悔了哦。”说出这段话时,特瑞斯不知自己的脸涨得通红,而人高马大的维塞第一次像条小狗似的听话起来。一把将他甩上了床,自个二话不说扑上。
其实嫁娶都不再重要,彼此心中有着对方,便是神明都无法将其拆散。相对的,同床异梦的夫妻曾经都在神的面前发下重誓至死不渝,结果哪?
只要能与维塞在一起,每一天都像新婚,特瑞斯有了想要守护一生之人,第一次体会到作为男人,担负起家庭之任的滋味。
好景不长,还未等他们去愁那下个月的伙食费时,艾米尔的追兵已将这座小镇围困,曾经的手下屈打成招,不得不说出维塞的去向。权倾半岛,手眼通天的艾米尔要找一个人并非难事,几经打探便寻到了此处。
维塞本想拼死相搏,但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哈撒。
他说力保维塞与他爱人特瑞斯的安慰,望维塞负荆请罪,消除与艾米尔的恩怨。当然哈撒也不信维塞杀妻之事,若是如此他又何必为了一个战俘外逃?若苏丹陛下非要拿维塞试问的话,艾米尔必会网开一面,放他继续逃亡。
念在镇上众人与特瑞斯的安慰,他想了却曾经从新开始,所以不得不去见那个如今最不愿相见之人。
哈撒没有用囚车押赴,依旧是辇车相送,待特瑞斯如宾,他两出了地牢还算是第一次相聚。
“早就猜到你不是个普通的角色。”哈撒让人将两人先安顿在自己清真寺内,特瑞斯与他坦然以对。
“彼此彼此,您不是也拐走了我方一员要将,令我佩服不已。”哈撒幽默说道,为人和善,感不到那是挖苦,不带偏见,只是友人之间无足轻重的调侃。
次日维塞去见艾米尔,特瑞斯忧心忡忡的问哈撒会不会有事?是否要让他也一同领罪?若有不测特瑞斯甘愿受罚,事由他起,维塞只是为了救他。
哈撒让他稍安勿躁,说维塞不会有事,艾米尔根本下不了手杀,哈撒陪伴他二十余年,岂会不知艾米尔的为人?对于傍人他或许是冷血无情的恶魔,但对身边之人,他很重感情,没有确凿证据,不会再枉杀无辜。
当维塞时隔多月再度推开艾米尔的房门时,那股熟悉的大麻之香始终弥漫不散,靠在羊毛长椅上的那人多日未眠憔悴的很。
“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当日不辞而别,今日再聚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艾米尔放下烟杆,静静地谛视着他,秀眉轻柠,别有深意的摇着头。
“当日一别,来不及对你说多珍重。人聚人散,随心随缘。”维塞落落大方的杵在他的眼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不会再度留下了。
像是早已猜到他这态度似的,艾米尔沉声静气,依旧保持顾盼生辉的笑容。落入旁人眼里怕是真以为两人冰释前嫌,好聚好散。只是这屋里唯有两人,却还在强撑从容继续演戏,这样活着是否太累了?
“好歹你我也是亲戚,妻子刚走就转面无情,再婚了也不请我这个小舅子去喝上一杯吗?”艾米尔一把将属下从维塞住处搜出的嫁衣甩出,将它踩在地上,起身踱向维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