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主左右张望了一下:“鞭子呢?”
水牢的兄弟低着头将鞭子送了过来,李堂主正要拿起鞭子,上面就跟抹了油一样从手里滑落下去。
场面一时之间很尴尬,李堂主人也有点懵:“这鞭子怎么跟抹了油似的?”
水牢兄弟低下头,一脸冷漠的说:“回堂主,这鞭子使用了很多次,上面藏污纳垢的,自然有点油。”
李堂主心中正忍不住犯起嘀咕,却正在此时,头上却忽然淋下很多水,他大惊:“这水牢怎么回事儿啊?还滴水!”
水牢的兄弟一脸冷漠:“回堂主,水牢年久失修。”
李堂主吃瘪,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一贯粗枝大叶的,并未细想。只是将炮火对准了君羽墨,又讽刺了他几句。
谁知道,很快脚边就冒出来一群老鼠,对!是一群。
他颤抖了两下:“这里怎么还有老鼠?”
水牢的兄弟一脸冷漠:“回堂主,水牢昏暗容易滋生鼠类。”
水牢的兄弟心想:敢欺负咱君管事,到了水牢这个地界儿就别怪会发生点什么意外了,哼!
这下李堂主总算听出了点由头,不由大怒道:“好呀,你们这是给君羽墨报仇呢?”
君羽墨早就看出了水牢的兄弟是故意的,但不愿让他们承担这一切:“你何必迁怒他们?”
叶兴等人明明面对李堂主的时候还是一副晚娘脸,可面对君羽墨的时候他们瞬间就换上一副感动的样子。
李堂主又是个直性子,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爷爷的,君羽墨你不过就是个将死之人,现在连教主都厌弃你了,还敢在这儿猖狂。教主也是,怎么会宠爱你这样的小人——”
还未曾说完,便从外面传来一个阴寒的声音:“你骂谁?”
“骂你爷爷的!”
东方不败的脸色铁青:“混账!”
李堂主回头望去,这才发觉教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边,他的脸色一白:“教……教主。”
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想不到李堂主私下竟然是这样的人。”
李堂主吓得魂儿都丢了,想起自己刚刚的不理智,莫非是君羽墨这小人指使水牢的这些人,故意撺掇他发怒的?
他这才深切的感受到了君羽墨的城府之深,和这样的人为敌,真是太可怕了!
李堂主瑟瑟发抖的求饶:“教主,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刚刚君羽墨欺人太甚。”
东方不败冷笑:“我可没看到羽墨欺负你了,我只看到你趾高气扬的骂人呢。”
李堂主心里头更冤了,也不由对君羽墨厌恨更深。
谁知道,此时浸泡在水牢里的君羽墨却忽然开口说道:“教主,属下刚刚和李堂主只是一点口角,请莫要责怪。”
李堂主诧异的看了一眼君羽墨,心中微震。
他明明自身难保了,这种情况竟然还为他求情……
东方不败脸色稍霁,既然君羽墨都开口解释了,他便饶了李堂主这一回。
“你们都先下去,我有事问君羽墨。”
“是!”
等水牢的兄弟和李堂主陆续走出水牢之后,只剩下君羽墨跟东方不败二人。东方不败有些心疼的打开机关,将君羽墨从水牢里拉了出来。
君羽墨因为刺骨的冰水,全身疼痛,一直都在发抖。
东方不败见他这样,心中自然心疼不已,然后也不顾及自己的秘密会不会被君羽墨发现,一把将他拉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