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阅仍旧很是好奇。以白夕禹的武功,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人逮住一顿猛抽吧。
萧阅猫着身子想要看的仔细些,耳朵却冷不防的被人狠狠捏住,疼的萧阅下意识的抬手就去扭那人的手腕,企图挣开禁锢。却在转身时看到这人是王妈妈。萧阅权衡了一下,为了不打Cao惊蛇,勉强忍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那王妈妈的力气这样大。萧阅被她一路揪着耳朵回房,待她松手时,耳朵都已红的充血。
“小子,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那王妈妈叉着腰,鼓着金鱼眼朝萧阅低声吼道。
如果可以,萧阅真想一盆水冲走她脸上那红的让人作呕的胭脂!
“记得,只是方才出去如厕,瞧见妈妈领了一个贵人进来,便有些好奇。”
“呸,否管你是什么缘由,若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老娘要了你的小命。”那王妈妈的狠戾绝不是唬人的,萧阅瞧她眼中是实实在在的存了杀心。这让萧阅心中一凛,倒不是因着这王妈妈的杀心,而是她对这事的反应。
“美女放心,不会了。”萧阅笑着道。还好这王妈妈对‘美女’这个称呼一如既往的受用,听萧阅这样说,火气下去不少,“要不是看你脸皮子不错,就因着你白日里看见夕禹会武功一事,老娘便能剜了你的眼珠子。”
萧阅作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无辜的缩了缩脖子。那王妈妈觑了他一眼,缓着气道:“老娘留下你,是为了给归云楼留条后路,这可是老娘一辈子的心血,断不能因为王爷的一时兴起,到最后给毁了。”
萧阅装作不是很懂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试探x_ing的问道:“这是为什么?有夕禹在,归云楼的生意一定好。”
“哼,小子,别问那么多,总之你记住,待在这儿,别的规矩没有,只取悦客人和在心里把夕禹当透明人。做到这两条,老娘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是,我记住了,保证不会再多看一眼多说一句,美女放心。”萧阅扬着笑脸道,那王妈妈见他如此会说话,心里的气下去了不少,只管再说了几句厉害话便推门而去。
萧阅看着王妈妈远去的背影,眉头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我这是从这个大染缸掉到了另一个大染缸啊。
次日,归云楼仍旧如昨。而萧阅没有等到骆少津却等到了一块翠玉做的玉势。见一小厮用托盘将这玉势送到自己跟前,萧阅顿觉哭笑不得。这还真是要走向‘卖r_ou_’之路了吗。
“妈妈说了,这东西除出恭外,你需一直佩戴,直到四年后能接客为止。”
萧阅正想着要不要来个以武抗议,就听那小厮机械般的说道。
“这个一定要带吗?”想当年那些牛郎们愿意‘卖r_ou_’的时候可都没带这个,好吧,我们那年代有润滑剂。
“自然。带着这个你后面才不会紧致,能收缩自如,客人也会更喜欢。”
萧阅干干的呵呵着,真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有这茬,现在好了,保命前得先保住菊花。
“那个,我还没有准备好,能不能缓两日。”萧阅笑着问道,腿一步步的往后退。而这话才说完,那小厮身后便走进两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来。
这是要霸王硬上弓的节奏啊。
lū 了把袖子,萧阅准备来硬的,却触不及防的被那两个大汉提着两只胳膊扔在了床上,那力道绝对比练过的人还厉害。
萧阅现下有些慌了,尤其是在他被按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他没有想到,这二人竟还会武功,再加上一身蛮力,以及自己失了先机,如今竟如待宰羔羊一般。
“擦,放开我!”萧阅怒吼,只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人解下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把那玩意儿强迫x_ing的放到菊花里面去,萧阅再怎么gay也无法接受。
那二人不为所动,只按着萧阅的腿脚关节,那小厮便眼疾手快的掀开萧阅的衣袍,准备脱他的裤子。
“我Cao尼玛,放手!”在那小厮的手触摸到萧阅的屁股时,他的双脚用力往外一踢,挣开了那大汉的束缚,随即身子一侧,抬起手肘便朝另一大汉脸上打去,迫使他倒退几步。萧阅便趁着这空隙穿好裤子跃下床来。
“你不是自愿的吗,这是做什么!”那小厮见萧阅如此行为,很是不解的吼道。
萧阅不多说,也不再管那么多,直接打开门冲了出去,身后小厮随着那两个大汉一路追赶而来。直到见萧阅冲进了白夕禹的房间才骤然止步!
关上门喘着粗气,见那三人没有追来,萧阅松了口气。就知道他们不会冲进来,真是阿弥陀佛今日一大早那燕王走了,不然自己这么冲进来,估计会比放入玉势更倒霉。
“是我疏忽了,忘记了这点。”
冷冷的声音响起,萧阅忙朝声源看过去,只见白夕禹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桌旁倒茶,而他除了脸色稍微比他那身衣裳还白了些外,其余的好像并无什么不妥。
“没事,不止你,我也疏忽了。”萧阅几步走过去坐到他对面,顺手拿起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骆少津什么时候来?”萧阅放下茶杯,也不管嘴角上的茶渍,开口问道。
白夕禹抬眼打量了他一眼,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萧阅却不小心瞥了一眼他那只端着茶杯的手,见那手背上赫然有一条红色鞭痕。
“若等不及你可自行离去,别的本事没有,让你离开归云楼倒是能的。”
白夕禹抬眼淡淡的盯着他。萧阅被他盯的有些火气,恰逢此时,房门被人敲响,传来王妈妈讨好的声音,“那个,夕禹啊,听说一不懂事的小子跑到你房里去了,可否容妈妈进来把他拎出来,以免脏了你的屋子。”
萧阅扭头与白夕禹对视,心中一下子拿不定主意。这归云楼的护院众多,会武功之人也多,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应付的。
“昨日我已为你破了一次戒。”收到萧阅的视线,白夕禹淡淡的启唇。萧阅也自是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现下,他的处境突然就变成了前有虎后有狼,只是前方的虎是散开的,并且目标不完全是自己,而后面的狼就实实在在的在盯着自己了。
“夕禹啊,你要是不出声,妈妈我就进来了?”
王妈妈的声音很是柔和,并试探x_ing的推了推门。
萧阅盯着眼前这不靠谱的‘后门’,咬牙道:“我要离开!”
白夕禹起身朝书架走去,略往外一推,那书架便朝外打开,一条密道赫然出现在萧阅眼前。
“这暗道通向郊外,能避开兀图的搜寻,你可自回大周。”
萧阅满头黑线,却在那王妈妈推门而入之时,跨入了密道...
再出来时,果然如白夕禹所说已到郢城郊外,萧阅瞧着顶头那蔚蓝的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气。
李谦和木笙应该已各自到家,骆少津也还活着,那么自己这下能撤了。只是没了包袱,身上这些没被搜走的银钱不知能撑多久?
想到此处,萧阅顿觉有些气馁,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简直令他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
可是,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不过才呼吸了片刻这清晰的空气,身后马蹄溅起的尘土便扑了他一脸。
萧阅忙往后退,欲给那群骑马而来之人让路,可是当那群人越来越近之时,萧阅发现他们身上的服饰佩刀皆统一,而那为首之人更是瞧着贵气逼人,英武不凡。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队伍。这个念头在脑中一出现,萧阅立刻往树林跑去,却终是慢了一步,只见那为首之人跃马而起,飞到了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萧阅不认识面前这容貌英挺,身姿健硕的男子,却辨的出他的声音。
“上次一别不过才半年有余,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听了此话,萧阅脑子迅速的转了一圈,随后才瞪着眼前这约莫才过及冠之年的男子,无奈的扯出一个笑来,“燕王殿下,你也别来无恙。”
“大周太子,不在大周待着便只能在北流或者y-in间待着。”
言罢,那燕王的剑已搭在了萧阅的肩膀上。
萧阅瞅着自己肩膀上的剑,想着白夕禹的脸,脑子又开始一团浆糊。只哭笑不得的翻着白眼:人家遇到熟人都是好事,偏这太子与众不同,我靠。
作者有话要说: 偶要开启日更模式,?(^?^*)
☆、第17章 所谓的y-in谋诡计
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这是自己从哪儿听到的打油诗来着?
坐在Cao垛上看着那发了霉的墙壁上趴着拇指那么大一只蟑螂,萧阅有感而发的念道。却又记不起在哪儿听过,只觉的,这诗简直是自己目前的真实写照。
所谓走错一步,之后便会更错,就是如此了。若自己没有那么Cao率的跑出归云楼,或许王妈妈那儿自己还能摆平,实在摆不平也不过是被一个玉势爆菊罢了,怎么也比丢了命强。
自被那燕王带回来,萧阅便被关入这y-in暗潮s-hi的大牢里已整整三日,这三日里除了能吃能喝能睡外,旁的什么也没有,就连那燕王都没有再理过他。
不过萧阅心里清楚,那燕王现在应该是在思考着该如何正确的理自己才对,所以才没有那个空闲来同自己侃大山。只是,三日未免有些长了,但再长也长不下去了。
此时此刻,那种令萧阅又熟悉又讨厌的危机感复又回到了身上。再观所处这间牢房,几乎可以用重兵把守来形容,那些个王府卫兵将此处里一层外一层的守的滴水不漏,简直让人c-h-a翅难飞。
萧阅坐在这Cao垛上抬头看去,只见这些王府卫兵一个个面目肃然,且一半朝外看着,一半却转身朝牢房内的自己看着,弄的萧阅浑身不自在。这大概也就是感觉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的现状了,而这种现状已保持了三日。
不再和那些卫兵对视,萧阅转过身面朝墙壁坐着,脑子却一直没有闲下来。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走错了一步路。从穿越到这个世界,自己一直想的便是如何开溜,如何逍遥的生活,却忽略了这身体本来身份会带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