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河山 作者:天际驱驰(一)【完结】(45)
这样的风染,令贺月伤惜万分,拉起风染,手一伸,从风染胁下穿过,搂住风染的腰身,把他微微轻颤着的身体箍到自己胸前,轻声道:受了伤,毒又发了,还想硬撑着离开,你想找死?!
风染任由贺月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住,没有挣扎,没有抗拒,只是他的身体是僵硬的,就象玉雕一样冷硬,不带一丝柔软和温度,无声无形地跟贺月对峙着。
知道我去哪里了?贺月问,但他并没有等待风染的回答就说了出来:玄武山。如果你自寻死路,我一定用玄武山给你陪葬,人要杀净,山要烧光!
你!风染不知道说什么了,知道贺月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却不知道贺月原来可以无耻得这么无止无尽!玄武山是陆绯卿的家,也是风染得以新生的地方,是风染最后的依靠。贺月竟然拿玄武山来威胁他,剥夺他死亡的权利。
贺月似乎猜透了风染的想法,在风染耳畔,轻轻说道:我不是要胁你。用玄武山陪葬,是我许给你的葬礼!想保住玄武山,你就要活得长久。
这不过是一种好听一些的说法而已。
我总会死的。难道一定要拉上玄武山陪葬?
贺月说道:只要你不自寻死路,我可以放过玄武山。紧跟着压低了声音警告:想保住玄武山,就别在我跟前耍花招。以风染的x_ing子,绝对做得出买凶杀自己,或借刀杀自己的事来。一个人一心求死而不自己动手,可以有很多招数。
风染终究渐渐放软了身子,靠向贺月。从今以后,他只能活在贺月的身边,还必须坚持着长命百岁。
贺月拥着那具放柔软了的微微战栗着的温暖身子,一把把风染打横抱起,小心地不碰触到风染的箭伤,满口苦涩地说道:回寝宫吧,先给你治伤虽然贺月强留下了风染,但过程和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去玄武山,是想给风染惊喜,结果,他却拿玄武山来要挟了风染。现在惊喜化为泡影,他跟风染本就矛盾重重,算计重重的关系里还要再加上玄武山这笔烂帐。两个人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传旨:明晨卯正照常开启城门通行。贺月刚下了旨意各城关许进不许出,他是皇帝,自然不能马上又废掉前一道旨意。次日一早重新开城放行才显得比较正常。这道旨,安了风染的心。
下一道,不是圣旨,是贺月的禁令:今晚太子府之事,任何人等,不得外传!外传者,杀!举报者,奖!
皇帝要靠着威胁利诱才能留下一个男宠,这事要传出去,就是一个笑话,令贺月颜面扫地的大笑话!他今天的所做所为,完全不是一个皇帝应有的作为,与他二十三年来所受的教养格格不入,什么平心静气,雍容大容,公正贤明,全都抛到脑后!他要留下风染,他不顾身份,不择手段,只想留下风染!他几乎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他今夜若放风染离开,只怕这辈子他也见不到风染了。退一万步,他们真有再相见的一天,只怕也是刀剑相向,兵戎相见!
可是,他终究要靠着要挟,靠着交易,才能留下风染。他是如愿以偿强留下了风染,但他跟风染的这一仗,他输得一败涂地!
寝宫正殿已经被收拾干净,怕还残留着臭气,点上了清雅的薰香。陆绯卿曾在这里生活过九天的痕迹已经被全部清除,临时搬来给风染睡觉的围床也撤了下去,一切恢复成贺月离开前的样子。
回到寝宫,贺月一放开风染,风染便跪伏在了贺月身前。体毒久了未经内力压抑,又渐渐发作起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痛,痛得越来越虚弱,无力再跟贺月争执。早料到自己逃不掉,果然没有逃掉,风染并没有太大的失望,自己想送的人,已经送走了,无论贺月想怎么责罚自己,他都觉得无所谓了。贺月答应放陆绯卿出城,概不追杀,就代表着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搭成,他只是贺月的男宠,他不必再跟贺月争执什么,一切只要顺着贺月就好,在贺月身边,活一天,是一天。
贺月y-in沉着脸把风染拉起来跪坐着,扯开风染右肩上的衣服,伸手慢慢地把那块刚刚变得坚硬,又被自己按压裂开成几块的硬痂,一小块一小块地硬生生从风染肩头剥下来,血水再次冒出来,顺着肩头一直流到衣襟上。染儿,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风染此身,属于皇上所有,从今往后,听命于皇上,绝不违逆。伤疤被硬生生揭开,风染并没有感觉到多痛,他身上的毒x_ing发作得更痛。
你要记住你说的。贺月仔细地把伤口上残留的硬痂抠除干净,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新鲜伤口:伤好了,这里可能要留下个疤。光是颜色不能叫你记住,摸着疤,你总会记得。然后,贺月直起身走了出去。
风染痛得在地上跪着,蜷缩成一团。他知道贺月并没有离开,只是隐隐听到他在寝宫门口说话。听声音,好象是太医。因为这几天太医都在为陆绯卿治伤,风染也学着为陆绯卿打理伤口,跟太医说过不少话,有些熟悉太医的声音。
一会儿贺月回来了,拿剪刀把c-h-a在风染背后的箭杆剪断,说道:脱了衣服,趴到床上去。在明灭的烛光中,看不清楚贺月的脸色,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便带着几分威压,容不得人抗拒,帝王之威,于举手投足间便霸气侧漏。
贺月叫脱衣服,风染没有迟疑地就开始脱。他懒得再去猜贺月叫他脱衣服的用意。贺月是想打他,上他,或是玩另外的花样,他都觉得无所谓。当风染脱了上衣,再脱裤子时,贺月阻止道:只脱上衣就好。继而冷哼道:还偷侍卫的衣服穿,你怎么不嫌脏了?光裸的上身,流畅的条线,光滑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鞭子留下的紫痕和捆绑后留下的瘀青,就象玉石上渗着的青紫纹理,温润剔透而赏心悦目。贺月冷眼看着,眸子渐渐闪亮。
风染偷的是浣衣局洗干净了的侍卫服,虽是被人穿过,但好歹是清洗干净了的,何况里面也还穿着贺月的亵衣里裤,侍卫服并没有贴身穿,风染也就将就着穿了。对贺月的质问,风染仍旧一语不辩。贺月叫只脱上衣时,风染已经把侍卫服的外裤中裤脱掉了,这些被人穿过的衣服,穿在身上,虽不贴身,到底觉得恶心。
贺月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风染的里裤,忽然发现风染本该软塌塌的地方竟然把里裤微微撑起!贺月一个健步窜到风染跟前,伸手就摸进了风染的里裤,在风染愕然之中,已经抓住了风染正在偃旗息鼓的小兄弟。顿时,两个人都僵住了!
按风染的说法,他那小兄弟,长期没精打采,一年才来几次精神。然而,在这当口,风染的小兄弟竟在半睡半醒之间,真是难得啊!被贺月这么伸手一抓,非常给皇帝面子的精神抖擞了起来!
第74章 旖旎疗伤
从陆绯卿身边离开,到被抱回寝宫,时间并不长,被陆绯卿无意中刺激起来的欲望,正在渐渐熄灭中。风染其实很眷恋那份欲望,那是陆绯卿带给他的,在他这一生中,也许不会再有第二次。在回味与留恋中,在身体里徘徊荡漾的欲望熄灭得很慢,中间虽然经过了毒发,纵马,逃窜,受伤,下跪,抱回等一系列环节,直到贺月一把抓住,风染的欲望也没有完全消歇下去,反而被贺月一抓,刺激了一下,小兄弟又精神了起来!这样子就好象偷腥的小馋猫,被主人家逮了个正着!
到了玄武山,贺月把风染幼年时的经历,以及他跟陆绯卿的情谊,身体状况,习武情况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贺月已经从玄武真人那里知道所谓一年才几次是哄人的屁话。玄武真人对风染的身体了解甚至比风染本人还更加清楚,风染精血不足,在那方面的需求确实比寻常人清淡,但也远远没有清淡到一年才几次的地步。
贺月知道风染这么说,显然是对自己是从内心到r_ou_体的抗拒,知道风染的小兄弟,不是精神不起来,只是风染咬着牙,强忍着不让小兄弟来精神,咬着牙抗拒着身心欢愉的巨大诱惑,虽然被化去了内力,但风染从未失去过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另一方面,猜测莫非路上接到风染偷腥的禀报是真的?因为风染的小兄弟半睡半醒,完全就象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贺月满心不是滋味。
风染僵直着,一动不动。
倒是贺月把风染拉过来揽进怀里,手上轻缓地动作着。风染本来甚是微弱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了些,随着贺月手上动作的慢慢加快,风染的身子渐渐柔软了下去,靠在贺月身上,没多久就在贺月手上泄了出来。
欢愉的感觉如闹市飘过的仙乐,虽美妙,但一闪而过,身体里肆虐的体毒痛楚,就象闹市中喧嚣的杂音,嘈杂无比,很快就把美妙的仙乐掩盖了下去,再无迹可寻。
风染轻轻地,压抑地舒了一口气——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舒解过欲望了。虽然他也喜欢释放出来时的感觉,但他绝不想释放在贺月手里。尽管释放在贺月手里能带给他更多的欢愉感觉,但欢愉之后是深深的羞耻,他更宁愿自己解决。
贺月也暗暗舒了一口气,在给风染舒解欲望的过程中,他想了很多:最初想质问,问风染有没有偷腥?不过猜测以风染的脾气,就算没偷腥,被问到了,也会直言不讳地承认,反倒会给自己和风染的关系再加一道鸿沟;风染和陆绯卿算是发小,感情本就深厚,再加上练功心法的原因,风染对陆绯卿已然情动,想跟陆绯卿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自己应该着眼于怎么剥离两个人的关系而不是继续把两个人拉扯在一起;再退一步,从玄武真人那里知道,陆绯卿一直没有长醒,以风染对陆绯卿的爱惜和在乎,应该不会强迫陆绯卿行非礼之事思来想去,贺月还是决定按捺下堵在心口的闷气不问。
贺月顺手把稠液擦拭在风染的里裤上:脏了,脱掉吧。贺月给风染脱了里裤后还用裤子给风染擦拭干净身体,然后才把风染用俯趴的姿势放到床上。
风染一声不吭,很驯服地趴在床上不动。
把风染放到床上后,贺月又出了寝宫,不过很快就拿了一堆东西回来放到床头,把风染的四肢分开牢牢绑在床柱上。
风染本来苍白的脸色,漠然的神情,微微有些动容:这狗贼是想用什么惨烈的法子折磨他么?怕他挣扎反抗,所以事先把手脚捆上?一直以来,贺月虽是打过自己好几次了,可并没有真正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最多就是皮外伤。现在贺月是要下辣手对付自己了吗?看来,自己真把贺月惹急了。
看着风染被四肢大大打开绑在床上,贺月觉得自己有些兴奋起来,情绪不知不觉高涨起来,骑坐到风染背上,俯下头,在风染耳边轻轻说道:等你身子好了我要这么你。话一出口,贺月就猛地吃了一惊,被自己的想法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他为什么会对绑着的风染兴奋不已?为什么忽然想要这么绑着风染来一次?莫非他也是在这方面有特殊癖好的那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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