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24)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夫子心领神会,眼睛只盯著c-h-a菊,坚决无视午嬷嬷,感谢那高岸台遮掩了午嬷嬷的尴尬,在春水 y- ín 雨声中,午嬷嬷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冲击。自己也知道无法隐瞒,别说夫子,就是c-h-a菊也闻到了空气中雄麝的气味。午嬷嬷重获生机,欣喜亦苦涩,只自嘲地不得不再面对夫子。
夫子了然也理解,还是恭谨建议要c-h-a菊继续下去,午嬷嬷身下狼狈而且不想再一次失态,所以命c-h-a菊起身。还需要证明c-h-a菊的功夫吗?还需要证明c-h-a菊的诱惑吗?午嬷嬷似乎什麽都不愿意再说,只目不转睛对著c-h-a菊,午嬷嬷入了王府以後,也是一波三折,最後还是屈从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然而在c-h-a菊身上,他感受到了命运的残酷,弱r_ou_强食的悲哀。对著等待中的夫子颔首:“很好,非常好。”留下这样的话,午嬷嬷离开。
c-h-a菊不敢确认午嬷嬷结束验收了,对他来说这其实是一场酷刑。夫子知道午嬷嬷是完全满意的,这结果预料之中,夫子也从来没有这样圆满地传道授业过。而且得益於他身体的残缺,他无数次享受又可以保证自己不出丑。知道今天等於c-h-a菊的结业,以後再想看见此人舔菊怕也难,所以夫子没有打算中途放弃,命令c-h-a菊跪回原处,他坐到了午嬷嬷的位置。
没有再动用翠绿色的软管,夫子直接脚下踩在了几片踏板上──控制著模拟器内部的钢扡。所以c-h-a菊脸被两片臀峰挤压,唇必须要嘬起,粘附在孔x_u_e处。夫子笑吟吟地脚下交替,那些钢钎则好象指挥木奉一样,逗弄著後x_u_e倏而上翘,倏而下匿,忽左忽右,而c-h-a菊的唇宛如一只水蛭,牢牢跟随著x_u_e眼,夫子是最喜欢看这一出的,所以足足要c-h-a菊吸附上两刻锺,过足了瘾,才放过他。

第53章

午三发现c-h-a菊近来当值的时候经常被婢女责骂,留个心注意,c-h-a菊是精神不振,劳役的时候会有差错。午三传了c-h-a菊厅内问话,特别注意了语气不是关心也不是质问,因为身份悬殊,若表示出关怀,乔夫人必然会训诫他失了主子德行,这对c-h-a菊没有什麽好处。可是c-h-a菊并不知道午三的顾虑,只当主子追究自己的失职,连忙跪下请罪,真实理由自然不可说。而旁边不满的婢女则替c-h-a菊找到了理由:“自然是被去了贱奴,妄想著攀龙附凤,不安於再伺侯我们少爷,这会恐怕一门心思琢磨著怎麽爬进轩阁呢吧?别以为少了贱品,就不是奴才了,你现在连为我们少爷舔菊的资格还没有呢,就想著怎麽鲤鱼跃龙门,到王爷面前争宠……”
c-h-a菊看乔夫人闻听此言,铁青著脸,眼里全是怨毒,比三少爷表情丰富多了,正不知如何可以化解乔夫人忌讳,下人禀告八少爷来访。午三推说八少爷不喜外奴侍侯,要他告退。出了珊瑚阁比平日早回自己院子,修翊、修翎都还没有回来,c-h-a菊走向内厅,脚下步子凌乱,到进得卧室,几乎是扑到那只锦盒上,迫不及待就把春嬷嬷临别给的包裹打开。然而看著仅有的一根血珀,伸出的手又缩回。
王爷大婚一月了,头一个月c-h-a菊省吃俭用余下两根血珀,而这月由於大婚之日和後来曾经得到王爷情液,c-h-a菊一直依靠春嬷嬷混在血珀中的那根红色玉势──济相思,吸取王爷情液以後,薄薄地供给後x_u_e所需。但是毕竟有限,c-h-a菊的瓶子里数日前就只余可用最後一次的,日日受那万蚁噬x_u_e的苦楚,他也舍不得用掉。每一个夜深人静,c-h-a菊都感觉後x_u_e正在走向凋敝,就好象窗外正紧的秋风,催逼生命的衰败。
後x_u_e严重缺乏某种物质,c-h-a菊的痛苦越来越严重,发展到白天後x_u_e都一阵阵地爆发蚁潮,x_u_e里无数蚂蚁撕咬,x_u_e口由於内部开始枯萎,也出现了x_u_e唇内缩的情况。c-h-a菊日日好象後x_u_e上绑著一根绳子,上提著x_u_e口生活,整个人的神智都只集中在了一个x_u_e。c-h-a菊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春嬷嬷大恩的那根济相思,自己是否已经疯癫。上次c-h-a菊熬到出现幻觉,被修翊、修翎喂了一根血珀,如今只有这一根救命的东西,c-h-a菊用著最後的坚持把包裹紧紧缠死,毅然放回去。
踩著踉跄的浮步,c-h-a菊去打来一桶一桶的热水,在又一次後x_u_e苦难降临的时候,c-h-a菊把自己浸泡在热烫之中。一身皮肤都由於过度的灼热而泛起疼痛,分散了某处集中的痛觉,绯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难抑羞愧地c-h-a菊的手伸到了下面,依稀还记得过去的调教中,自己也曾经欲望难平而手指怯怯地来到那处,只师傅一句话──那是你可以c-h-a的地方吗?就再不敢轻举妄动,是的,当时那处是王爷专属的禁地,自己也没有权利触摸的地方。
现在的c-h-a菊顾不上自己的那处对於自己是否依然是禁地,他只知道他已经濒於崩溃的边缘,他怕,怕自己有一天会疯狂到冲出西厢,只为求取那解x_u_e之药。因为他可怕地发现:即使目前身体上处处疼、点点痛,他还是无法压抑住後x_u_e里的乞求。x_u_e口在水中焦急地一松一弛,灼热的水流被干渴的後x_u_e吞吸著,肠道里的蚂蚁湮没在洪流中,c-h-a菊的眉头终於舒展,慢慢靠在浴桶里,他很累,无论心里、生理,他都很疲惫。
欢馆花费大量时间、金钱、精力,兢兢业业打造出来的专属极品x_u_e,岂是一泓热泉可以破解的。热锅上蚂蚁难当英雄,可是锅冷了呢?体内的水温逐渐发散了热量,休息中的c-h-a菊突然睁开眼帘,直勾勾看著前方。随後惨叫声才冲破喉咙,卷土从来的蚁军凶猛反扑,不,不是数以百计的蚁兵,而是长著毒刺的蜂群,後x_u_e里好象根根针刺穿了一样,c-h-a菊又坠入到针刑的梦魇。
修翊、修翎端著晚饭进来就听见了厉鬼的叫声,二人吓了一跳,手上的晚饭差点没有飞出去。目光对上,惊悚後在声音消失的尾音上听出是谁。修翊气得大步流星冲进去:“你是不是欠管教……”
修翎跟进来:“他是不是又发情……”不用问了,连修翊也停止了咒骂,c-h-a菊眼神都疼得失去焦距,抠抓著桶沿的手指头指甲已经断裂,有的已经挂著血丝。模糊间眼前有东西晃动,c-h-a菊求助地伸手:“水、水、热水。”
虽然二人多次见过他发情,可都是c-h-a菊自己独自忍受,因为别人也无法帮助他,所以自从第一次连累他们被午嬷嬷处罚,以後c-h-a菊连吵醒他们睡觉的时候也少。遇到这麽强烈的情形,还是不多见的。c-h-a菊重复著水,而边上就有几桶热水,修翊、修翎把几捅热水全加进去。令人惊奇的是,c-h-a菊眼睛逐步恢复了清澈,等看见他们二人在的时候,道歉、道谢的话一起说出来。
修翊、修翎怀疑他是不是熬不下去,试图找出解决後x_u_e的方法,所以紧张追问。c-h-a菊只告诉他们自己这是饮鸩止渴,刚才的发作自己就是想站起来取热水,可是抓了多少次的桶边,却无法站起来。修翊、修翎又强调後x_u_e是王爷的,警告c-h-a菊不可擅自决定什麽,若有损坏,先在午嬷嬷这里就无法过关的,何况王爷。
c-h-a菊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後x_u_e里的蜂蚁之刑,所以他躲在了热水中。大家都知道这也不是办法,可办法又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一筹莫展中转机来了。王爷今天将会在迎雨轩就寝,按老习惯点了一人,後备四人,午嬷嬷指定c-h-a菊司值为其中的一位备寝舔菊。
虽然距离王爷驾临西院的时候还早,但是他们这些闲杂人员现在就需要开始准备了。c-h-a菊必须要去净沐苑报到了。以防王爷对杂人的临时兴致,晚上进轩阁伺候的人都不允许进晚膳的。修翊、修翎都认为c-h-a菊支持不到进轩阁就会发情,建议他用掉瓶子里的剩余。其实c-h-a菊自己也没有信心,所以以济相思哺喂了後x_u_e才去净沐苑。

第54章

今夜的首席(第一位伺候王爷的)是午十六,而後备人员中有午八少爷和午五、午十、午十三。这一甘人除了首席被侧放在超大尺寸的红销暖帐中,其他後备的四位都在屏风後呢。c-h-a菊与另外一人被指定为十三舔菊。午八少爷经常享受菊x_u_e的各种呵护,午嬷嬷知他妒x_ing强,没有容人之量,若是看见c-h-a菊站自己身後,说不定宁愿不争取入帐的机会,也要压制c-h-a菊的锋芒。所以午嬷嬷选了十三,偶尔可以得到王爷浇灌,所以後x_u_e还稚嫩,落到c-h-a菊那鬼斧神工的唇舌下,午嬷嬷确信过了今天他的嗓子几日内难以说话。
梓卿来到迎雨轩,午十六紧张地爬起跪好,後x_u_e朝天,一根枝条含在x_u_e内,还在如垂柳荏弱地飘摇,细长的枝条上沈甸甸地挂了一排豆蔻花蕾,这正是豆蔻枝头含苞欲放的季节。难为净沐苑里心思灵巧,梓卿本是意兴阑珊的,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致。
按照西厢里的规矩,被点为首席的都要後x_u_e献媚──通常有封号的後x_u_e里被装点上鲜花;尚无名分的都是c-h-a上枝条。由王爷亲手拔出,取个折花之意。步近床缘落坐,梓卿二指夹起枝条,烛光里一颗颗苞蕾晶莹剔透,甚是娇美。嘴角现出笑意,二指一抽,伴随豆蔻枝条刮过内x_u_e,午十六长长呻吟一声。
屏风之後的人听到王爷已经折花,也就开始忙碌起来。午八少爷果然是忌讳、提防著c-h-a菊的。视线发现这人居然任值舔菊,心中就一直不舒服。如果他为自己服务还好,那麽多经验,拼著被欲望淹死,午八也不会允许叫一嗓子;可偏偏他站在十三身後呢。午八掂量著十三没有能力掩盖c-h-a菊,成全了他露脸的可能x_ing还比较大。
午八就在後x_u_e遭到温柔爱吻的时候,还一心二用地绞尽脑汁想著阻拦c-h-a菊的方法,没有全情投入,叫起来当然也比左邻右里逊色。为他舔菊的备寝误以为是自己舔得他不畅快,怕他落选了以後怪罪自己,所以加紧了攻势地吸吮密裂。牙齿有意地轻轻谑咬了x_u_e唇一口,午八声音骤然高亢,回头狠瞪舔菊之人,才想无声眼神斥责,就听见响亮的啪啪声,应该是王爷扇了十六臀光:“大点声!”王爷是嫌他叫得不够 y- ín 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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