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中)【完结】(25)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王爷的话要午八念头一闪,午八立即摇拱臀部,暗示身後的人自己要得更多。午八放开了扭腰浪叫、 y- ín 声不绝。为什麽改变主义了呢?由於每人是带有两名舔菊的,一名是王爷折下首席的时候,首先侍侯的;另外一人则是王爷增补卧榻人员的时候,要含上带尖刺的舌套,加重刺激舔的。c-h-a菊排在次位,就是现在还没有上舌呢。
午八是受到启发,突然想到王爷习惯上只会再宣一、二人上榻,自己现在就勾起王爷的心,那麽还没有等c-h-a菊显身手呢,王爷或者就已经选人了。万一出现了王爷唤大家榻前叫春,午八想到王爷见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落选过,这次也不会例外,那麽只要他上去了,就会缠住王爷,让王爷无暇顾及到下面的人。午八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了。
午十六因为没有俩位少爷欢馆的经历,後x_u_e的扩张训练不如少爷们,承欢过久内里摩擦过度,轻则红肿,严重时抽c-h-a带出来的媚r_ou_最後都耷拉在x_u_e外,这也是所有备寝们都面临的挑战,谁要他们的王爷有著异於常人的伟器呢。这也是梓卿每次都需要两、三人承欢的缘故。
其实有那般神物者,若有心怜惜身下人,有耐心、有技巧地引领著,通常是会给予对方至高无上的享受,也可以达到连绵高潮的效果。可是梓卿贵为王爷,以前在江湖上也是顶尖人物,即使有技巧,他又怎麽会有那份耐心呢?更何况在他的思维里,胯下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舒解他的欲望,怎麽会反过来考虑别人的欢娱呢?
梓卿已经几日没有进西院了,要午八那麽风s_ao的叫春,也是叫得正合心意,遂压著十六命他们枕前添兴。c-h-a菊自在屏风後,王爷的气息、体息充斥鼻端以後,身体上的痛苦就减轻了许多。待移至前面,只听见r_ou_体撞击的声音,十六连连呻吟。
做後备的四位跪在纯白的长毛地毯中,头向床第却是面朝地,撅翘出後x_u_e给身後人。身後人的眼睛里只有眼前一个菊花,绝对不敢四处张望,这是因为在没有王爷允许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抬头窥视软帐之内的春光。梓卿几个要穿透肠子的深入,十六立即转为尖泣,内x_u_e里烧灼锐痛。估计他也差不多了,梓卿抬头打算换人。
梓卿一般只听一听谁叫得欢,叫得爽,就选了谁,并不过多去留心後面舔菊之人。可是今天他即使不注意,眼角的余光也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由於舔菊是由备寝中挑选的,他们也算是小主子吧,舔的时候因为姿势需要他们不得不跪下,但是等候的时候并不需要跪等。c-h-a菊至今也是个奴才,所以在人群中只有他是跪在边角等待的。
此外,能够进了迎雨轩,谁不希望王爷选中自己?四个後备身穿单薄纱衣,舔菊的则要穿上完整衣料,他们当然是选越华丽、越充满诱惑的装束。c-h-a菊没有这些个行头,还是那旧得厉害的奴才服。这样格格不入,也难怪梓卿反倒会认真看看他。
认出是c-h-a菊,梓卿动作停顿,十六的後x_u_e突然感觉又被撑扩一圈,禁不住大声哼吟,菊花纹理被放s_h_è 状!裂,耳中十六哀呼,梓卿却觉得股间洪流奔腾咆哮。对午嬷嬷安排他轩室侍侯,梓卿说不上什麽心态。轩室里王爷恩宠的时候,一向都不用奴才近身侍侯,通常是王爷尽兴以後,谴退众人的时候,才进来侍侯。但是梓卿的确在见到他的时候,感觉莫名地、异常地兴奋。

第55章

要换人的想法被忽视了,梓卿看著c-h-a菊,即使他敛首垂眸,梓卿也是浑身热血沸腾,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下体好象在那美丽、温暖的x_u_e眼里进出,梓卿眼前浮现出了美妙的木芙蓉,缠绕著自己的木芙蓉。象被点通了脊椎的大x_u_e,快乐的欢呼通过脊髓直冲进大脑。梓卿仰头s_h_è 出热液,如登仙境,身在云霄。而十六则是嘴里流著口涎,臀丘上的热液汇流到缝隙中,粘x_ing十足地落下,拉出一条条 y- ín 丝。
c-h-a菊听著梓卿迎接高潮的洗礼,眼前却是自己怀里那空空如野的小瓶,是对空气中腥麝的渴望与心疼。梓卿斜躺床头,看到软骨头的十六试图爬过来呢,用脚踢踢他,示意边上去。底下的四位早就等候不及,此时王爷要选人了,所以舔菊开始换人了。
梓卿实际上得到很不错的高潮,心情很好,眼睛一直没有离开c-h-a菊呢。但是眉头随即由於c-h-a菊动做而皱起,他跪到一位贱人屁股後,拿起一样烂东西套在舌头外层──那是贱人们要做的事情,他一个奴才为什麽要套那鬼东西?午八身後的已经把舌刺舔出,午八 y- ín 叫著屁股剧烈做出前挺後送;然後下一位又被一人舔下去。c-h-a菊双手放在了一只屁股上,稍微往两侧分开点,头欲俯低进去。
梓卿心头一颤,一袭丝缎甩出去,早先包裹十六的缠身缎,c-h-a菊正要咬紧舌套呢,劲风忽至,眼前红云降落,c-h-a菊身体被卷飞,重重摔下却不是大疼痛。眼前景物还没有清晰之前,含著暴吝的喝问响起:“你要做什麽?!”
视线里绘有春宫秘戏的褘顶让c-h-a菊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舌头上还咬著舌套,无法回话。欲动手除掉,双臂尚被绑缠住,只有用牙齿往下褪舌套。梓卿揪出套子,摔到地上:“说!”
“奴才c-h-a菊伺职舔菊,为主子添兴。”c-h-a菊努力跪起,胳膊与身上依然桎梏在一起,只有肩头支撑跪答。
“再说一次!”头发被揪起,人被拖到近距离的一张脸前。c-h-a菊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错,可是眼中是怒火燃烧的王爷,c-h-a菊头发被拎著,无法给他磕头认错,只好先口头上认罪:“奴才c-h-a菊初次伺职舔菊,不当之错,求王爷恕罪,奴才c-h-a菊定当……”
梓卿气得几乎爆炸,青筋跳起,心脏的血液似乎没有循环而直接输送到头部,气血冲冠。掌风挥出,c-h-a菊连著光著身子的十六全部摔下去,c-h-a菊砸在了午八身上,十六直接摔在了长毛地毯上,也没有伤到。床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蝉,刚才谁也不敢偷看,却是好奇地竖起耳朵呢。他们无法理解、奇怪王爷的行为,舔菊不是每次的娱乐吗?王爷怎麽有心好奇了?
午八被摔过来的c-h-a菊撞倒,厌恶地推开他,借势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见王爷,本来*床式的嗔音在对上王爷y-in沈得欲杀人的双眼,吓得立即吞回去,战战兢兢地跪好。他是少爷,他一跪,别人全部跪下,连c-h-a菊也勉强跪起。
“滚出去!”一群人跪行著向外退,门外值班听见王爷怒声,也在门口恭敬地道:“王爷。”
“传午一,”停了一下,又命令:“让那贱奴才外厅候著。”
跪出来的人都悬著的心放回肚子里,王爷在轩阁里很少说话,也没有什麽斥责,如果不满意侍寝,只是扔出去,根本不会有多余废话,象今天这样激烈情绪的王爷,他们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而王爷的勃然大怒,让他们有生死关头走一劫的感受。c-h-a菊知道只有自己是那个贱奴才,无从选择地跪在外面,看别人依次离开。
c-h-a菊明白等待午嬷嬷的不是奖赏赞誉,怕是自己连累了午嬷嬷要受责罚。午嬷嬷几乎是西厢里的主子,又对自己算是照顾,c-h-a菊担忧自己闯祸要午嬷嬷承担。c-h-a菊来到内室门口倾听无声,跪行进去。王爷已经披好衣服,歪在靠垫上闭目。梓卿早听见他的,就是心中说不上来的愤怒,不愿意看见他,但是没有出声呵斥,也不睬他。
c-h-a菊跪在床前,见王爷似睡,不敢打搅,於是一直给王爷磕头。梓卿慢慢张了眼帘,也定定不语。稍迟,有回禀午一带到,请示是否召见。c-h-a菊一震,看见了醒著的王爷,急声请罪:“是贱奴c-h-a菊的过错,贱奴c-h-a菊认罪,求王爷饶了午嬷嬷,嬷嬷有悉心教授,是贱奴c-h-a菊资质钝愚,贱奴c-h-a菊应该领受责罚。”c-h-a菊急忙开始扇自己耳光,因为王爷大婚之夜,曾经怪罪午嬷嬷没有教导好自己的时候,王爷也是要c-h-a菊先自罚的。
梓卿端身坐起,抓住了c-h-a菊扇给自己的第二下,手一紧c-h-a菊坐在王爷腿上。这一变故,c-h-a菊整个人呆傻掉。
“传。”
午嬷嬷低著头进来跪礼,忐忑得直冒汗。因为传他来的人已经大概讲过王爷震怒,只是不知内情,他们一路急急前来,午嬷嬷也猜不出哪里出了问题,c-h-a菊的技艺已经是炉火纯青,力压群色,怎麽会是他惹了王爷?难道王爷确是厌烦他男妓出身,已经腻了这口味。如果是,自己扫了王爷兴致,恐怕这位置不保。午嬷嬷也想好了籍口:c-h-a菊的发情疯癫,他请求自己舔菊接近王爷,因为可怜才给了他机会。这样c-h-a菊应该负大部分的责任。
梓卿没有让午一平身,发问:“是你安排伺候的人(专指舔菊,首席和後备是王爷自己点的)?”
“是。”
“这麽说,什麽人都可以跳到本王褘榻之上?”
“王爷饶命,”午嬷嬷磕头如捣蒜:“奴才不敢放肆,谴派之人都是名册在案的,只是c-h-a菊体制异常,赖王爷雨露为生。久旱之下,他时有癫狂发情之态,难忍痛苦,所以求奴才安排侍侯王爷。奴才岂敢让滥竽混入,蒙骗王爷,然c-h-a菊苦苦哀求,奴才一时心下不忍,所以允许他伺职舔菊。奴才错了,求王爷饶了奴才。”
“他为多少人舔过?”c-h-a菊听著王爷的声音如地狱里挤出,钳子一样的手几乎捏碎自己,c-h-a菊忍痛不敢动。

第56章

午嬷嬷如被腊月的风刀刮过,慌乱揣摩什麽答案才是正确的,满心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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