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25)
“宁桐,这三只x_u_e以后和你们同住。他们是没调过的,所以功课上与你们不同,不可私下传授内功,平日有时间可以教他们点外功。带他们领取内务他们二位就可以休息了。”他、“嘴孥孥午八:”先跪俩个时辰。“宁桐不敢敷衍了小师傅的命令,要午八在墙边跪著,然后陪他们二人去领内务顺便把午八的带回来,就是每人一个小包,简单梳洗和更换衣物。宁桐解释说每天晚上有一个统一的洗浴,所以个人的洗漱就是白日的擦脸、擦手。午三看手中就3件更换的衣服,和其他人身上穿的一模一样地白袍子,面料单薄,2件还尺寸短小。
“这件长的是就寝的时候穿的,2件短的是上课、练功时的穿著,你开始上课看见了其他人,就会明白了。看你们拿到的是白袍,应该是和那些个挂牌的头牌们一起上课吧?”
回去卧室,宁桐指著一看就是临时加的3张床给他们,放下包裹,一位男妓告诉他们,已经有人送来了一盒冰块。午三、午五著急地拿了冰块蹲到午八旁边,午三用才领到的绢巾裹了给他嘴上来回敷压著,午五挑著小块的冰送进他嘴里,一边给他擦脸上的血和泪,一边自己也哭了。午三眼中也s-hi润起来。
宁桐轻声:“这里是流血不流泪的。今天这不是真个罚的。”其他人也开始劝慰他们。告诉他们一些以后要小心和注意的地方,听说他们的调教主要由8位师傅们负责,还是为他们庆幸没有落到嬷嬷们手里的。午八止了泪他们才有心看一眼自己住的地方。房间2排相对著的床,每个床头都有一个小柜子,应该就是给他们放内务的地方。宁桐告诉他们,上课、吃饭都有专门的地方,只有休息、睡觉的时候才回卧室。有2位仆役负责卫生,和整理床铺;晚上有3位童子负责每日的洗浴。对面就是课后练功房,里面设施齐全,但是他们都是新人,无人辅导,千万不可以随便使用。
午五发现他们12人的名全是宁字开头,以木为旁的字。
“因为我们都是庚午年出生的啊,据说那一年的人缺木,所以我们被定为头牌的时候都要补上这个‘木‘啊。”
他们三位报上自己名字,12个人表情奇怪,然后呵呵笑出来。
“你们不是也在庚午年出生的吧?要不然你们的名字和我们的名字怎么一样呢?”
三人惊愕,名字一样?
“庚午年出生的没有被定为头牌之前,也是午一、午二……按照出生的顺序得的名字。这个是馆里的老规矩了,到我们5岁才开始有自己这一辈的名字。你们的主子倒真奇怪,和我们馆里起一样名字,呵呵。咱们也算有缘啊。”
庚午、庚午年,午三在心底琢磨著,王爷赐了女以“庚”,男以“午”。还记得午八拜见王爷“午七给王爷请安”,引致了王爷除掉了所有的“七”。
“各位哥哥,请问哪一位早年排行午七?”午三问。
一个声音不太高兴地说:“这里没有午七。”午三记得他叫宁枫,因为他看向三人的时候,目光中饱含著不屑。大概是想凭他们这样也做得富贵人家男娈?不但外在不及他们,被送来这里培训显然是色侍的技术也不过关。
午三以为是午七没有被定为头牌,也就不再追问。宁桐却回答他:“怎么单单问午七,难道你们府里也有一个倾倒尘世的午七?”
“不,我们府里没有这个名字。”午三不想告诉他们没有的原因,就反问他:“这里有个倾倒尘世的午七吗?”
靠窗的男妓说:“午七当年没有和我们一样以宁为名,他独自被命名‘清桑‘,‘清’据说是把木补上以后,还要濯濯之水浇灌。我们也难得可以见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几位嬷嬷单独调教的。你们来的不巧,他几天前才破了菊,现在已经搬出北院在西院有自己的阁楼了。”
“这么说,他已经开始接客了?”午三不由得心下一松。
“他不会接客的。以后也不会。他被赎了身的,他主人一年后就会来接走他的。清桑真是我们欢馆里的奇迹,他主人都没有见过他就决定买了,真是他几世修来的造化呢。”
“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不会接客?万一他主子不得意他,再退货回来呢?又不是没有听说过,他破菊夜得了白赏呢,嬷嬷们那几天脸上都黑。还是多年单独调教的呢,也就这得白的本事,咱们西院多少年没有见到白赏了?”
这三人听得懵懵懂懂,不是全明白。但是对清桑这名字都深刻了几分。尤其午三暗涌自己的猜测-----庚午之名来自于这个“清桑”,逢七悬虚也因为这个“清桑”。这个清桑究竟是什么样呢?王爷真的是以他名为我们命名?那么他在王爷心里是什么?
来到欢馆的第一夜就在惴惴不安中入睡。
此时,滑润的刑堂三天之行总算结束了。第三天虽然填x_u_e已经由一个大号的石玉的男势代替了前俩日的卵石,蒸x_u_e的时辰又比第二日加了一个时辰,他还是熬下来了。当高个子刑官的ya-ng具进入他体内,鉴定“器皿x_u_e”养成的时候,他心中既为自己明天不要再来这地狱暗房喜悦,又心怯马上又是另一种苦难接踵而至。
这一次他没有能够走出刑堂,是被俩名仆役抬送回西院的。才被安放在榻上,就有厨房的仆役送来一碗汤膳。他累得都睁不开眼,无声拒绝,但仆役说是夏嬷嬷特别交代的,侍童也就喂他喝下去。对如火在焚的x_u_e内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虚脱到连吞咽都困难的身体却有了点力量的回聚。奇怪的是一个时辰以后又有新的一碗汤膳,连送了三碗汤膳。到应该送第四碗的时候,仆役与侍童在外间窃窃私语,这也是满三个时辰侍童该为滑润拿下男势的时候。侍童进来,取了男势塞入一枚细长的ga-ng塞:“夏嬷嬷说明日午时前要断出每截一寸的糯米ga-ng塞。”
滑润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眼陡然圆睁。侍童看著他,有些怜悯地说:“你先睡会养养精神体力吧,夏嬷嬷命两个时辰以后才可以开始。到时间我叫你,没有力气断不开,回头切口不干净利落,夏嬷嬷面前怕是过不了关的。”
滑润怔怔地,片刻低语:“就是想睡也睡不塌实了。”转头向侍童:“难怪夏嬷嬷连赏汤水补充体力呢,升儿,我这会儿后x_u_e里烫得很,已经量不准吃进了多深糯米塞。你可以告诉我上了几号塞吗?”
“7号[1]。”侍童迟疑本不想说,还是告诉他了。又安慰他:“你放心睡,醒来身体好点,7号对你不成问题的,一定可以切出来的。怎么你也是头牌新x_u_e啊。快睡吧。”
见滑润闭上眼睛,侍童弯身把被子又给他压严,滑润突然又睁眼叮嘱他:“俩个时辰你一定叫醒我啊。别舍不得叫我,到时候时间不够啊。”
“嗯,放心睡。我看著。”滑润呼吸渐平,侍童放轻脚步出来外厅才呼了一口气,眉却紧皱,桌上仆役送来的托盘中还多出来一只ga-ng塞。仆役传话,夏嬷嬷说这个是备用的,如果滑润相公的第一只ga-ng塞切口不齐整,就换上这只重新断切。
侍童清楚馆里的嬷嬷们手段精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多送来一只。必是料准了滑润一次成功不了,才有这个备用的。“器皿x_u_e”这一项是统归夏嬷嬷主管的,x_u_e成当夜就赶著紧x_u_e,难道说自家相公明天就要外放?
烹制“器皿x_u_e”的过程中,由于填x_u_e和热蒸,以及每日三个时辰夹带ga-ng塞,不可避免在x_u_e口、内壁上产生负作用-
----松懈-----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刑罚对相公们的后x_u_e损伤严重。一般来说,x_u_e养成以后的两天要进行收缩x_u_e口、内壁的锻炼,修补紧窒弹x_ing才可以使用。而夏嬷嬷却跳过修复,直接拿糯米ga-ng塞来检察恢复能力。侍童担心滑润做不到快速修复。
俩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侍童走近滑润,他还睡得香甜。放下不忍掀开被子分开他双腿,ga-ng塞全部淹没进x_u_e内,可见r-u白色塞子已经软化涨堵著x_u_e口。侍童取了软垫放进他臀下,滑润醒了过来。
侍童拿来平平的小银盘在x_u_e口处接著。“好点了吗?现在就开始吧。怕夏嬷嬷会派人抽查来。”
“嗯,好。”
因为才养成的x_u_e温度都比较高,刚才侍童为滑润换塞子的时候,一拔出石玉塞,手上就接触到了一股冲泄的热气。那么溶入糯米材料制成的ga-ng塞,其中的糯米遇高温则变软、充满粘x_ing,夏嬷嬷给他时间休息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给糯米ga-ng塞融化的时间。
滑润就是要以x_u_e口来均匀切断ga-ng塞。断切这样的塞子远远比男妓们训练“夹”爆竹管难度上更上一层。竹管脆硬,x_u_e内花壁固定住它就容易,这样x_u_e口可以找到施力点。相反糯米塞进入后,在肠温融化下一团瘫软,一夹它就变形、打滑。滑润先是以花壁感觉了一遍糯米塞在体内的深度、软硬、把塞子都揉挤得结实一点,然后凸出x_u_e口,收压腹肌吐出一寸,他放松x_u_e口先喘喘气,接著猛地手抓床单关闭x_u_e口,怕切不断,他感觉体外一寸脱离了都不敢松开x_u_e口,依然紧紧死咬著。侍童手指戳戳他会y-in,“打开!力太大了。”
“?”滑润问:“没有断下来?”
“下来了,可是还有一条丝连著呢。”
滑润知道惨了,这糯米丝细又弹韧,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做不到咬断黏丝。试了一刻钟,已经满头汗了,这银盘中寸许和x_u_e内之间的细丝就是不断。侍童怕时间不够用的,“我看你真的断不开了。这个就这样吧。再来第二个吧,这个力气小点啊,是不是刚才太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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