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26)
滑润挤出一寸后,这次特别先收收x_u_e口,试试力量,然后才握拳收夹。他怕再出现黏丝,力量上就有所犹豫,结果一顿之下,x_u_e口陷入粘x_ing十足的塞子,反被吸住。(象用刀切粽子或者年糕停在中间的感觉)。侍童急急叹气,滑润越急越错。等打开x_u_e再次切断这一截以后,落在银盘中的切口象是小牙啃的,实在谈不上要求中的切口干净。
滑润要侍童举高点给他看,因为无法重新返工,这样的切口夏嬷嬷当然不会满意,所以滑润心吊高了。侍童知道夏嬷嬷已经预料了这一幕,并不太紧张。但是为了要他一会儿把第二根ga-ng塞切好,就没有告诉他,先要他在这根上还继续练习著切下去。
滑润段下几截以后,熟练了许多,力量上自己也可以掌控了,可就是每每都藕断丝连,无论怎么调整运力的大小,都少不了那条丝。消除不了这个失误,侍童也就没有给他换第二根。
一根ga-ng塞眼看就断为数截都排落在银盘中,夏嬷嬷和弟子小夏师傅到了。滑润夹著最后的ga-ng塞给他们施礼,臀缝间垂挂出丝连的一截截糯米塞。夏嬷嬷坐下,从他胯间拿起这一串,挨个查看切口。然后递给弟子小夏:“你看看,紧x_u_e效果如何?出丝的原因在哪里?”
小夏师傅看过每一个切口以后,对自己师傅汇报:“师傅,这只x_u_e的花壁经过这几个时辰追挤、揉压糯米塞,应该已经全部恢复弹x_ing。因为排出来的一截截都是均匀粗细、圆润笔直的断塞。这个花壁潜力不错呢。就是x_u_e口徒弟还看不出来,因为断切的地方不是完全在x_u_e口,而是用了部分肠口,所以才是挤断的留下了黏丝,如果是x_u_e口切断,就不会有这样情况了。”
夏嬷嬷听了好象很高兴:“不错,你说的都对。那么去告诉他x_u_e口、肠口分离点吧。”
小夏师傅把手指甲浅浅进入滑润后x_u_e,用指甲在x_u_e口上画了一个圈,对滑润笑说:“明白了吗?”
滑润拜谢。对这些个头牌就是这样的,多年的调教使他们都是一点即透的。听他们师徒对话的内容,他就领略到自己失误的原因了。
夏嬷嬷交代侍童把备用ga-ng塞给滑润吞入,让他上半身伏到桌面上开始。第一截落下呈给嬷嬷看后,他补充指点:“x_u_e口切下的瞬间,花壁要向x_u_e深处吸提糯米塞,加强力的分离作用,断口还会更干净些。”技术上的修正加上新塞子也没有来得及融化太多,所以很顺利、也很快地切出断口漂亮的糯米塞。最后夏嬷嬷二指入x_u_e的时候,也感慨:“到底是年轻的嫩x_u_e,温度足、弹x_ing佳,不用特意恢复训练自己就调整回来了。酋初送去刑堂洗干净吧。”
第20章 器皿出堂
滑润在浴苑洗干净以後,被送入外放堂。查了客人登记录,他接下来的三天是要被送到一位李大人家的。侍童为他换上出门的著装,就要扶他进车里。负责送的差役阻止他:“你家相公外放就三日,之间不要更换雨淋霖的,嬷嬷们吩咐就不需要你跟去了。”侍童无奈,又知道说什麽都不可以违背了嬷嬷的,目送著滑润走了。
滑润被送进李府,直接有下人带他们进了一间睡房,下人告诉他们老太爷在沐浴,一会儿就来。欢声笑语在门外响起,欢馆差役站起身,跪在门口的滑润也挺直了腰。进来三人,听著一位老者,二位年轻女音。请安後老者要滑润抬头走近,青丝挽起、玉带拦腰、虽然清瘦却添朗逸。连老者身边的俩位女子都推著老人:“老太爷,弄了个这麽漂亮的孩子,是不是打算舍弃我们姐妹了?”
“都要,都要,都好。”拉过滑润五十多岁的人抱起他在腿上嘴就拱进颈间:“喳喳。这麽好的货色、这麽嫩欢馆也舍得做了暖x_u_e?欢馆真是大手笔啊。”
“老太爷,这只x_u_e是新开三月的,只因为犯了错被罚了暖x_u_e。秋嬷嬷特意吩咐这只x_u_e养成了,先送来孝敬老太爷的。”
“哦。是吗?”老太爷抬起滑润下巴:“可怜的孩子,别担心,在这儿,爷就只会疼你,要你欢畅著呢。”
滑润笑著搂住老人,脸埋在他肩头,对著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奴家盼著爷的怜惜,奴家也要给爷欢爽呢。”
老太爷感觉耳内暖气直通了小腹,不由手下移握住才换了雨淋霖的青茎:“受不了了,受不了这个s_ao浪蹄子,这个货色好,一定要重谢秋嬷嬷。”差役这才回禀滑润的前庭中所带之物,并详细说明了雨淋霖功效,介绍滑润的特点。看著老太爷欲火已经上来,遂告退。
老太爷急不可怠地连滑润衣服都没有脱,就扒了他亵裤去见识“雨淋霖”,二位侍妾也好奇地凑近了。失望的是因为刚刚才上的新一根,漂亮的青茎上还看不到私刑的奇妙,仅仅细细天蚕丝垂著。滑润怕他们要拿出来看,那一拽和一塞,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他贴上老太爷的身躯摩蹭著:“爷要看,明天不就见到了嘛,奴家还能跑了不成?”
“对、对、对,宝贝说得是。你们还是快来给爷消消火,爷烧得难受得很。”四人上了床,二位侍妾褪了老太爷的衣衫,他半靠著床头,一位侍妾亲吻他头、颈、到胸前停驻;滑润跪伏在他腿间,舔著卵丸、吸弄著发黑的r_ou_木奉。r_ou_木奉的颜色就可以看出这只老枪使用频繁、尺寸不小、但是因为久经沙场的缘故吧,已经显示有点老态-----疲软。
老太爷隔著衣服抓著一位侍妾的r-u房揉捏著,啃咬她另外一边肥满r-ur_ou_。过了片刻,他推开嘴里的美味,拉过滑润在怀里撕扯了他衣服到腰线,就著胸前红樱就一口。滑润吃痛惊叫。老太爷得意地哈哈笑:“有点声音好,爷就喜欢把人cao出声音来,不出声好象爷cao得你们不爽呢。”滑润和二位侍妾都发出 y- ín 靡叫喊。当一位侍妾从脚指头仔细舔到了腿间,老太爷的黑红之物巍巍耸立起来,他摆摆手,二人起身下床出去了。
“过来,吃进去。”
滑润把衣服都脱掉,爬过去把後x_u_e对正黑红的r_ou_木奉坐了下去。二人都“呼”了一声。滑润是因为x_u_e口涩而刺疼,老太爷是误闯人间仙境而爽的。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器皿x_u_e,却是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温暖、柔软、紧实的暖x_u_e。x_u_e内温度偏高於自己r_ou_具,暖洋洋地烘焙著,热气从聆口汇入分行到脚底到头顶,舒服得惊人。柔软的花壁一起一伏象水一样抚摸著r_ou_具的木奉身,r_ou_具的顶端被花壁夹吮啜吸著。老太爷顿觉自己雄风又起,仿佛盛年的拔山气势,他翻身把滑润压在下面,开始一轮狂猛冲锋。
滑润知他喜欢显示床第的威风,顾顺著他心意地大声音呼喊、叫得响亮。老太爷被刺激的愈发痴狂“我cao死你,爷今天就扎烂你这s_aox_u_e,。”拎著他就转了身,要滑润跪趴著,屁股高高仰起,老太爷被眼著粉红r_ou_眼的x_u_e唇翕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站起来就著立姿就c-h-a入滑润,力道之强把他脸都顶进床褥深处。
老太爷手扇在他r_ou_臀上:“哦,屁眼给我夹紧,收紧、再收紧。对,cao死你,捅烂你。”滑润的鼻子被床褥堵住呼吸,窒息得眼前都模糊,身体被c-h-a得一抖一抖的还要配合著他r_ou_具的出入收缩x_u_e口和肠壁,嘴里不停地*床。在他腿快支持不住的时候,老太爷也发s_h_è 在他体内。年纪、体力使他s_h_è 後就不支地倒了下来。
趴在滑润背上,剧烈喘息後老太爷既满足又得意地笑:“s_aox_u_e,爽吧。爷灌了不少给你呢。”
滑润被压得说话都不连贯:“爷龙虎精神,厉害、厉害得很。奴家谢、谢爷浇灌。”
“告诉你吧,爷已经许久没有灌x_u_e了,这只枪老喽,爷都是赏了人口仕了。你这只x_u_e好,要爷又找到往日雄风。这三日给爷好好暖暖阳,爷精神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虽然所有的赏赐滑润见都不会见到,但是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每个人为欢馆盈利多少都对自己的将来是有影响的,所以滑润也诚心答谢老太爷。
体内r_ou_具缩软,向外滑出。老太爷掐了他腰一把:“含好,给爷磨磨枪、擦利了爷再干你个爽快。”
滑润x_u_e口夹住,花肠推移把r_ou_具又吸进去,揉磨著r_ou_柱身体,他稍微兴奋起来不再外滑。老太爷发了这样一次少年狂,也累极了。就吩咐滑润不可离了後x_u_e连接,也不可要r_ou_具完全软下就沈沈睡去。滑润被压著自然睡不了,又要经常地按摩体内的r_ou_柱。寂静中,心底浮上朋友的影子-----非墨,他唯一的朋友呢。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回天山的路上。一路上是不是又有奇情异事,下次要他讲给自己这一路所见,从京城到天山一定很远,他一个人会不会辛苦?那麽远,他来一次一定耗费许多时间在路上,那麽没有事情他是不是就不会来京城呢?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马上又对自己“呸”,我这是做什麽呢,我怎麽可以在恩客的床上想到非墨,他是我朋友呢。我怎麽可以这样污了他,快快打住。滑润对自己做了个鬼脸,他那麽干净的人,如果知道我在恩客身下想到他,一定生气。
体内东西渐软,滑润又收x_u_e缩肠暖烘r_ou_具。思维不听话地再飘到非墨身上,自己也曾经侍候过他一夜,虽然开始进入的时候干涩些疼点,後来他却从来没有伤到自己,还帮自己悄悄解了雨淋霖之苦。离开前夜什麽都没有做,自己在他怀里睡得好香竟然没有服侍他早起。还是侍童升儿後来说,他点了自己的睡x_u_e不要吵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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