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啊!!”
我跳脚大吼,而敦夫则哦呀哦呀地耸耸肩,施施然又从窗户回去了。
之后,对着的确在某种意义上也许会产生出某种的纯爱来的这个奇谋,还有把这个实行到底的四郎,我吐
出了所有自己能够想到的诅咒的词语,然后又一个人破口大骂了两个多小时。因为那只臭猫根本没有在该
回家的时候回来。
我看到那小子的脸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他以黑猫的样子在床底下团成小小的一团发现我醒
了就啊地睁开眼睛,把鼻子藏在毛皮底下,耷拉着耳朵,翻着眼镜瞅着我,做出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
当然,这用膝盖想都知道是为了怀柔而进行的作战。
“光鱼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四郎了吗?”
对这只笨蛋猫的问话,只要报以冷冷的无视就够了。昨晚唱了半天的独角戏累得要死,最后终于放弃睡了
过去,休息了一个晚上,现在我的心情已经像换了台一样完全改变了。
实际上,一族的全员都看过那些照片已经成了事实中的事实,完全不可能变更了,而即使我再怎么为此羞
耻苦恼,也不会有任何补救作用……我已经领悟了这一点。
“岛本学长说,看到那些照片中的我的喷出了鼻血。”
重装上阵的我对四郎说。
“让接受那个的一族的各位把我的照片当成‘下酒菜’每天‘使用’,这种行为让你有‘快感,吧?”
“那……那个……四、四郎没有想过的啊!”
这只想做y-in谋家、却因为愚蠢的失策再二再三地自掘墓x_u_e的笨蛋猫,带着方寸大乱的表情变身成了美貌的
笨男人,手脚并用地冲出了房门。
多半是去回收那个问题的“爱之相册”去了吧,您辛苦喽。
我为四郎的蠢样整整笑足了十年的份量,拜此所赐,今天的第一堂课缺席了。
啊啊—离确实地安定下来未免太过遥远的我的人生……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