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面具的是我,那时我也在房间里。”
“唉……唉唉唉!?”
瞬间,羞耻感让我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面对这样的我,西格马淡淡地说了下去。
“并不是有偷窥的兴趣,自然是有必须那样做的理由在。不过我在场看到了确实是事实。”
而后,他那美丽的鼻子似乎哼了一声,很困惑似地苦笑着将脸靠近我,在我的耳边偷偷地、吹气似地说。
“十分辛苦地压抑着自己身为雄x_ing的事实,真是久违了的经验呢。”
虽然说得风轻云淡的,可这……
我惶惶然地将不知道该看哪里好的视线到处乱转,啪地定在了四郎的表情上。
说是表情,不如说是形相,它正表明了强到可怖的感情,而其意义通过四郎咯吱吱地咬着牙齿一字字地念
出来的台词就能明白了。
“离开光鱼!西格马!马上!”
那张脸和那声音让我确信了面具男就是四郎。
如果那是别人,这样都会大吃飞醋的家伙怎么会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一定冲出门跑到哪里去和那人斗个
血r_ou_横飞了。
这么想着,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伤痕!”
“嗯?你说什么?”
“四郎的肋腹上留着和库西搏斗时的伤痕!”
“面具男人身上没有伤痕吗?”
“啊,不是,我没有仔细地看过那里。那个,照片呢?”
“在我这里。”
“对、对不起,我不是怀疑您的话,可是……”
“还是要用自己的眼睛确认确实的证据吧?那是当然的了。”
西格马从衣服的哪里拿出那叠照片来,我颤抖着手接过去。
百分之九十九我相信有伤痕在,可是剩下的百分之一的“或许”还是让我恐惧。
做了个深呼吸,我开始在接过来的照片上寻找起面具男右肋上的伤痕来。
翻过一半的时候。
“有……了……”
从右侧拍下的照片,抱着我的男人的肋腹上,的确,有着被库西的爪子抓裂的白色伤痕在。
“你相信了吧。”
西格马说,我盯着照片拼命点头:“太好了……是四郎,真的是四郎……啊,西格马……太好了……”
由于安心而流下的眼泪,嗒地落在照片上。
“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全都结束了。”
西格马这样说着,抱住了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在西格马的臂弯里又哭又笑:“慌成那个样子,
我真是个笨蛋……”
“不是的,光鱼什么也不知道,当然会变成那样。”
“可是……我也该想到……如果不是四郎做的话,那么他是不会对其他人对我做出这种事情坐视不管的,
我能想到就好了。”
西格马笑着说道:
“啊,真是令人微笑的误会啊。四郎是因为珍重光鱼才要瞒着光鱼,而光鱼则也是重视着四郎和与四郎的
关系,两个人都考虑得太过,反而走进了迷宫。
“这个教训你们不好好想想的话,将来可是不能一起度过的哦。”
终于所有的疑惑都水落石出,剩下的只有要把做出这种事的四郎怎么处置的问题了。今天一天,我觉得用
尽了五六年份的精力,现在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给他一拳就算结束口巴。
当然要加上这么一句:
“如果能离婚的话,我马上就跟你离!”
话说回来,夜袭事件的犯人是滔,而且是趁着之前四郎把又跑来的库西撵出去的空隙偷偷溜进来的。
而且已经一把年纪的兰布达也都参加了,每天晚上都盯着有没有空子可钻,我是一点也没发觉,可四郎气
得都到了极限。
我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
“光鱼会害怕的,那太可怜了,所以想不告诉光鱼自己解决掉。”
怎么,很体贴嘛,让我连一拳都打不出去了。
“加上这些,总算全都平安无事地解决了,没办法,我就原谅你吧。”
嗯?等一下。
“如果把岛本学长的记忆巨新消除掉的话。”
“拜托了阿鲁法,这次一定不会有问题了。”
四郎说。
“啊,对了,那些女孩子们的事情又如何?”
由消除岛本学长的记忆我忽然想到了这个,所以自然要问问看大家突然间改变态度的缘故。
“你做了什么是吧。”而四郎坦白交代的是……
为了在大学中独占我,就利用我爱照顾人的x_ing格,特地激起与周围的人的冲突。结果有效得过了头,反而
让危害降临到我身上,看到后慌忙改变了作战。
大家会转了一百八十度的理由,就是他给男人们施加了“光鱼比你们强大好几十倍!”的暗示,而女孩子
们则是“光鱼比你们美丽好几百倍!”……
听着忏悔的前一半时,我才发觉:“可恶,那是你特意安排好的啊:”好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四郎畏畏
缩缩地道了“对不起”。
“你喜欢耍y-in谋也该有个限度吧,我越来越不能相信你说的和做的事情了,哪怕是你说的‘喜欢我’。”
我刚说出口,四郎就露出极度受打击的样子,发誓再也不会这么干。
好,我要相信他这句话到什么程度呢。
这之后过了一星期,收到了西格马寄来的包裹。
小小的箱子里面是……
“香水……吗?”
嗯,是我喜欢的绿叶系的香味,可是……“为什么送这个来呢?”
即使我想问,四郎和大助去散步了,只有我留守在家。
仔细地查看一番,箱子里还有一封信在。写着“给亲爱的光鱼”的字样,以端正的笔迹写成的信。
“中和荷尔蒙的护身香水?”
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读着信,一个人自言自语。
“原来如此。”
却传来了这样的回答,是谁啊?我大吃一惊地转过去,椅子差点因为我的动作而翻倒。
“喂喂,很危险的啊。”
这么说着的是从窗玻璃外面看着我的敦夫。
“你、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
是猫倒还罢了,这可不像是身穿西服的精英美男子该干的事情!
“如果是夜袭的话,我拒绝。”
“哎呀,你们送了那么好那么紧要的礼物来,至少让我道个谢吧。”
“我们……?”
我怎么有些不好的预感……却见敦夫以指尖搔着玻璃;“让我进来好不好?”地歪着头。真是的,都一把
岁数了还在那里装可爱猫咪。
“如果你做奇怪的事情的话,会被西塔杀掉哦,我保证。”
“我要那么做的话不会偷偷溜进来啊,而且刚才你看我的那一瞬间我施术不就成了。”.
“是是,您很无辜吧,那就请进来好了。”
进了房间之后,敦夫先拿起了西格马送来的香水,嗅了一下味道,意味深长地“呵”地笑了一声。
“有,有什么问题吗?”
“不,真不愧是西格马,他的调香真是天才,简直就是魔术。”
“这个真的可以保护我吗?”
“啊,你使使看看?”
敦夫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地说。
“先把四郎当实验品比较好。”
他还向我推荐。
莫非,有什么奇怪的效用……虽然很对不起西格马,但我是不是还是别用的好呢。
那以来我就患上了y-in谋过敏症。
“对了,我们的礼物是什么?”
啊啊……这个本来是根本不该问的问题的,我却特意去追问,我是个笨蛋……
而后敦夫就微微笑着,暴露了那个可怕的像集的存在,还对因为把那种东西散发给一族的四郎的无耻而愤
怒得全身打颤的我说:
“从那个看起来,你们SEX的适合度可是高得超群呢,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这是什么感想啊!
啊!可恶!可恶!那时候没有追问他这些“证据照片”的用途,没有及时发现的我真是大笨蛋!
可是,可是,以人类的常识来说,会有人能想到把那种东西像婚礼上的纪念相册一样四处散发吗?能想到
才是不正常了!
“我受不了了!你们,你们,你们这些猫!我还觉得是不是有些喜欢他!真想把自己放进粉碎机里去搅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