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种了朵假花 作者:说书灵【完结】(12)

2019-05-12  作者|标签:说书灵

  寿儿,我快开花啦。

  我吓得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你你你你说什么?”我激动得都结巴了。“开开开开开花?!”

  文泽之红着脸点了点头,我扔了抱枕拔腿就跑,奔到阳台上扑到荷花盆前,小心翼翼地拨开盖满了水面的浮叶。

  掩盖在大片浮叶下,一粒细楞楞的火柴头贴着叶梗探出来,柔嫩又可爱。

  我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子等了三个月!啊不四百年!十七片立叶!一个哑蕾的火柴头!

  我几乎喜极而泣,抱着花盆珍而重之地放在自己房间的上采光最好的位置,就差没三叩九拜了。文泽之在我背后默默看着我抱着抱枕在床上打滚,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我沉浸在就读宿迁大学四百年终于即将毕业的狂喜乱舞中,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抱着他嘻嘻嘻地傻笑。

  我的泽之。要开花儿啦。

第15章

  十五

  我对文泽之说过很多次“开花”,文泽之也对我说过很多次“开花”。

  我知道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也知道开花授粉是植物的繁殖活动。但是自古以来吟花赏月都是一等一的风流雅事,单凭口述的我一下子居然难以把赏花这样一项赏心悦目的娱乐活动和“夏回大地万物复苏又到了植物们交配的季节”联系在一起。由此可证,惯x_ing思维害人匪浅。

  文泽之说,寿儿,我跟你说过很多遍啦,你都没听进去。

  王大祝说,百花,不以繁衍后代为目的开出来的花都是假花。

  谢嘉说,文白桦,你说你和一锅莲藕炖排骨有什么区别。

  房东学妹说,师兄……祝你幸福。

  妈卖批,合着老子当完了受害者还得背全锅???!

  文泽之跟我说完他准备开花的那天晚上,我为了庆祝这桩难得的喜事亲自下厨……炸了高压锅,然后叫了满满一桌子外卖。三文鱼j-i公煲麻辣小龙虾,磕得不要不要的。吃完晚饭瘫在沙发上打饱嗝,文泽之坐在我脚边说:“寿儿,岳母让我监督你吃完晚饭运动运动消食。”

  我抠着脚:“我不。走不动。”

  文泽之向来是惯着我的,我不肯挪窝他也没辙儿,就这么无奈地盯着我。我脸皮多厚啊刀枪不入,愣是假装没看见,看了一晚上电视倒床就准备睡。

  半夜文泽之钻进我被窝里,搂着我特委屈地说:“寿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掉了一床j-i皮疙瘩:“卧槽大佬我求你好好说话,别矫情行吗?我又把你怎么了?”

  文泽之:“现在我说话你都不听了。”

  我:“爱爱爱听听听……不,不是,咱们捋捋,你是碗莲我是你主人,应该谁听谁的话?”

  文泽之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下面,跟个大龄巨婴撒娇似的。我捏捏他手感特别好的腰身,刚想多吃两口豆腐,就听他又说:“可是夫为妻纲。”

  我:“……你什么意思。文泽之我告诉你,咱们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不兴以前那一套了啊。”

  文泽之小声说:“寿儿,我想开花。”

  我身体一僵,整个人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这句话他贴在我耳朵边上说的,说话之间热气打着旋儿从我耳朵孔里钻进来,激得我满背都是j-i皮疙瘩。重点还不是这个,重点是他说话那阵儿下边还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我,贴着我大腿根里侧磨蹭。我当了两辈子人什么没见识过,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吗,当时就懵逼了:“卧槽……?”

  文泽之贴在我耳边喘气,我感觉被窝里有东西在钻来钻去,上面的毛刺贴着皮肤刮得又疼又痒。我反手就拍开了床头的台灯,文泽之俊秀的脸上泛着桃花红,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分分钟能把我吞了消化成花肥那种。再一看床上,被窝里十几条荷花梗钻出来,一边蠕动一边贴着我打转。

  “我白天就想开花了……”他一边说,一边不安分地啃下来,在我脖子侧又啃又咬,拽着我的衣领往下拉。“可是人类不是有规矩吗,晚上才能开花……一直忍到现在……”

  我觉得他是状态不太好,风度翩翩一朵好花,说话都语无伦次了。我再叫他憋着我还是人吗。我只好说:“那,那你不就开咯……”

  文泽之把我裤子扯下来,“嗯”了一声,说:“岳母让我督促你运动……下楼和在床上,都是一样的。”

  团在被窝里的荷花梗缠住了我的腿,把两条腿拉得大开,一条稍微粗壮一些的一直在x_u_e口附近打转。我说:“你悠着点,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文泽之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躬下身子去含住我那活儿舔弄,舒服得我浑身一个激灵,腰都绷直了,下意识要把东西往他喉咙里挺。不一会儿整根柱s-hi淋淋的,也分不清滴下来的是文泽之的唾液还是我自己的精水,我还没爽到,文泽之又指挥着荷蔓沾了这些黏糊的液体往我后面钻进去。

  我一边忍着他的花藤在我身体里搅弄,模仿交*的动作抽c-h-a进出,一边侧头去看窗台上那盆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朵娇嫩的花苞已经冒出了水面,迎着昏黄的灯光一片片舒展花瓣。

  我心底忽然一震,一股溺水似的痛苦涌上来。神魂迷乱我仿佛坠入万丈深的淤泥水底,隔着浑浊墨绿的塘水仰望水面上将开的花蕾,眼角掉下泪来。

  文泽之以为弄疼我了,连忙一边心疼地啜掉我眼角的水珠,一边问怎么了。我说:“没事……我后面难受,你赶紧进来。”

  文泽之有些犹豫,我又强调了一遍“进来”,他让那些作乱的藤蔓退出去,弓起腰一寸一寸钉进来。我为他大开双腿,两条腿缠在他腰上,x_u_e里本能地收缩吮吸。他闷哼一声,浅浅往外退出一点,又整根用力地捅进来。

  他的东西又长又粗,捅进来几乎直顶到胃。开始几下难受得不行,仿佛涨得要裂开,但是多来几回cao开了之后我渐渐能爽到,摩擦产生的热量和心理上被占有的满足带来强烈的欲望,他好几次顶进来重重擦过前列腺,我都忍不住失声尖叫,几乎以为要被cao得魂飞魄散。太爽了,也太可怕了。

  他一边cao我,一边还胡言乱语地说荤话,一会儿说我里面好热要把他烫化了,一会儿说要是当初我是把他含在x_u_e里面孵化发芽的该有多舒服。我臊得满脸通红,拽着他雪白的头发说:“闭嘴,别……啊我cao……别他妈上网学些……唔……学乱七八糟的荤段子……”他被我拽得低下头,顺势就俯下来啃我r-u头,刺激得我想抓他头发都抓不住,实在没有一点力气。

  他cao到我单凭后面就s_h_è 了一回,cao到我感觉快被活活cao死在床上,才在我身体里s_h_è 了精。我腰都快断了,爬也爬不动,他抱我起来去清洗,花汁从后x_u_e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糊在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滴在地板上。我气蜷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地骂了一句“法克”,说:“地板你拖。”

  文泽之:“嗯。”

  我:“床单你洗。”

  文泽之:“嗯。”

  遂任劳任怨地干活去了。

  把我洗干净了扔回房里去,他又拖地换床单,忙里忙外。我陷入贤者模式,怀疑人生怀疑真理,趴在窗台上看着那朵在我们胡天胡地期间彻底盛开了的碗莲。

  啊开得真漂亮。可是谁他妈有心情看。

  我苦大仇深地盯着那朵花看,它没开之前我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想掐死它。文泽之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回来问我累不累,怎么还不睡,我说:“今天运动量超标了。”

  文泽之:“……嗯。”

  我:“所以明天不运动,我要咸鱼。”

  文泽之温柔地给我揉了揉腰:“寿儿,我花期有一个多月长呢。”

  我:“……”

  让我死了算了。

第16章

  十六

  说是一个多月长的花期,辣j-i文泽之就还真压着我胡天胡地了一个月,差不多就是那种一周做两场一场三天一场四天的频率。一个月三十天,我能下床的日子可能没有三天,彻底满足了我和床铺合二为一的咸鱼愿望。

  他不仅cao我,还立志把我cao出花样,又是触手play又是捆绑play,甚至还强行生子play。月底他的莲台上结出了几颗莲子,我白天玩弄得爱不释手,他晚上开花的时候就把那几颗莲子摘下来塞进我x_u_e里,跟他的藕鞭一起排山倒海。我被cao得死去活来,哭着说那他妈是你结的莲子,都他妈是你儿子啊。他就s_h_è 在我x_u_e里,退出来之后叼着我耳垂说是咱儿子。你现在正好把他们一个个生出来——

  你说这花恶心不恶心,恶心不恶心!

  我把那几颗莲子想方设法地弄出来之后洗干净了用一次x_ing纸杯泡着,胆战心惊地想会不会蹦出几个小花精来喊我娘。胆战心惊到假期快结束,秋天来了,我妈也从澳大利亚回来了。

  估计是花期到了尾声,文泽之也没乱来了,晚上最多摸摸蹭蹭,让我在我妈面前勉强能维持个人模狗样的健康形象。我妈一回来就给了我一个大熊抱,说儿砸你受苦啦!吃了两个月外卖感觉爽不爽呀,妈妈回来拯救你了!想吃什么,妈妈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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