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宫斗都已经结束了怎么办? 作者:我也想当段子手【完结】(15)

2019-05-12  作者|标签:我也想当段子手


我坐到床沿,伸手戳戳N的肩膀,他不为所动。

我:陛下,转过来。

N的肩膀不情愿的扭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转过来。

我想了一下,说:陛下,我带了n_ai糖来。

他竟然真给我挣扎着转过身来。N的脸上厌厌的,嘴唇跟脸色都有些发白,额角跟鼻樑上都有些汗,看得出真的挺不舒服的样子。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吃n_ai糖!
N垂下眼睛,有点委屈的样子:阿久,你给的,不管多少朕都吃。
我没好气地问:说!吃了多少?
N小小声的说:全部…

全部?我回想了一下,少说有四五十颗吧。毕竟我本来打算分给其他人的。

大概看我脸色不好,N赶快解释:你说了不能久放的。朕一颗也不想分人…

我:…
我:太医说什麽了?
N:就是一下吃太多糖,说没有大碍,开了些消食的药。

我感到有点绝望。一部分是对他的愚蠢绝望,另一部分是对看到他不适的样子居然有点心痛的我感到绝望,明明他是自己作的。

我想了下,还是说:陛下…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N看着我的眼睛稍微亮了起来,完全不推脱,掀起被子来。我踢掉鞋子爬上龙床,盘腿坐在他身边。
然后N居然还把衣服掀开,露出结实的小腹来。

可,可恶,不过就是腹肌,我以前也有啊(#???)

我伸手开始帮他揉肚子,他…他的肚子手感好好哦。可是我手上没劲,与其说揉,比较接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又发出低沉的哼声,他的笑声好像就这样了,没听过他大笑。

我觉得有点害羞,收起手说:没力,不揉了。
N按住我:别停,舒服。
我:根本没揉到还舒服?
N:你摸摸就舒服。

贫嘴。

后来摸着摸着我们就睡着了。结果我醒来时他早上朝去了,而且我已经来不及回去让妃嫔请安。
是说我之后要拿什麽脸见她们啊!尤其现在知道她们跟N真正的关係之后(*′艸`*)


打算从今以后取消请安把自己关在房间不要出去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丁未月 戊子日 午时初二刻十分


第十四日 之二

你们好啊。
我刚从御花园回来,趁着睡觉前来和大家报告一下。

早上不是错过请安了吗?所以我又坐着步辇到鸳銮殿看A婕妤和阿泰。
在听了N的往事之后,我比较能理解A婕妤冷冰冰的态度了,毕竟她也算是为了N一家三兄弟家破人亡,虽然说F跟A还有N关係不错,但实在不能要求她看见我们还笑脸迎人。

幸好A婕妤还在月子裡,我一个大男人单独跑去也不太好见她,得要隔个屏风什麽的,所以她也只是在屏风后面问了礼。
我就是进去抱抱二皇子,心裡想着一定要让小崽子跟他这个弟弟相亲相爱才好,不然AYN三人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鑑。

阿泰这孩子也不认生,被我抱在怀裡就咯咯直笑,听说小崽子以前老哭,果然不是亲兄弟啊?_?

刚刚晚饭过后,N突然说想到御湖边的沁凉亭去小酌一番。
我愣了一会,然后意识到今天是六月三十,是A的生日,他大概是有点感伤。不过这有些为难我啊。

我:陛下,我…现在顶多只能走出椒房殿的大门啊,再远就得坐步辇了。

坐步辇也无所谓,但我隐约觉得,N应该不想要那麽兴师动众吧。

N沉吟了一会,说:无妨。

然后他跨步走到我身边,一手托着我的腰,另一隻手则穿过我的膝盖下面,把我给抱起来。

我:陛陛陛陛陛下Σ(??Д??)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双手搂住N的脖子。

N:朕带你过去吧。小陆子,拿酒。

他说完就这样抱着我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我觉得心都快要从喉咙跳出来了。

为了不要掉下去,我拼命地往他身上贴。N的身上淡淡传来皇帝专用的龙涎香的气味,我原本没有特别喜欢龙涎香,但是,那啥,这是全世界只有N一个人能用的味道…

那也就是,N的味道(*′艸`*)

其实晚上御花园裡又没人,但我还是觉得好害羞,尤其从我的角度,非常贴近N的侧脸。
他还是那样,嘴唇抿得紧紧的,一点笑意也看不出来,眼睛笔直地望向前方,但是裡面有隐隐约约的星光。

真好看。

我侧过头去,结果看到N的耳尖也红红的。他也在害羞啊。

过了一会,我才说:陛下,你不用走那麽快的。

没想到N抱着我的手僵了一下。

他说:朕,咳,怕不走快一点会抱不住…

(#???)

好险我们很快到了沁凉亭,N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长椅上,然后大大吐了一口气。
好吧,我知道要抱一个大男人走这麽长一段,尤其是抱像我这样自己不太能施力的人,肯定不容易。

小陆子很快带着酒壶和酒盏过来,佈置好后,向我俩鞠了个躬,就退出亭子外有点距离的地方去了,看都看不见。

N坐到我身边,为我俩各斟了一杯。N举起酒杯小小啜了两口,我则一口喝乾。
没办法,关外喝的酒烈多了,宫裡的酒味道香是香,但喝起来实在不够劲啊。

微风从湖上吹来,吹得整个亭子裡面很凉凉的,很舒服。

N沉默了一会,告诉我:以前大哥生日的时候,他们会在宴会上找时间溜出来,我们到这来,单独给大哥过生日。

喔。A的生日宴,我小时候也参加过。但我那时候被归在Y那群人裡,没注意过N。

我:他们?
N低沉地嗯了一声,略带苦涩地说:F、淑妃、R妃还有大哥,会出来和我会合。我不能参加宴会,任何父皇会出席的场合,我都不能去。

可怜的孩子。我忍不住想安慰安慰他。

我:陛下,你还有我爹嘛。
N愣了下,不解的说:Z国公?
我:…
我:那啥…我爹,也,也是你爹嘛。

这话其实很僭越,但我知道N会懂我的意思。

他又发出那种低沉的闷笑,然后说:咱爹。

哼哼。

哎,其实我也不知到我爹现在作何感想,是说我醒了这件事,徐妈说有派人去通知我爹了,可边关那麽远,这也不是紧急的军情,都不知道信到底收到了没有。

N又帮我俩把酒都给满上,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阿久,我们没有行过合卺之礼。

喔。也是,他在再怎麽能,要跟昏迷中的我喝交杯酒也是不可能的吧。

我:好啊,来喝。

我俩各自举起酒杯,手臂勾在一起,然后喝光对方杯子裡的酒。

哎,宫裡怎麽连酒都那麽甜啊。

饮尽之后,我们维持着极为贴近的姿势,彼此呼吸间都是对方吐息裡的酒香。
N向前倾吻住了我,唇舌交缠,他双手捧起我的脸,好像在细细地品嚐我口中的味道。
我也从他唇齿间不断吃到酒味,彷彿那杯合卺酒永远喝不完似的。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被他搂在怀裡,两个人领口都被扯开一些,手在彼此身上游走。
然后…

然后我们听见小陆子说:陛下,我拿了些下酒菜来…陛下!我不是故意的!小的罪该万死!

我立刻决定把眼睛闭上啥都不要看,同时在心裡替小陆子默哀一秒。

我听见N沉默了一会,接着半羞办怒的说:回椒房殿!

那两个人什麽表情我都不知道,从头到尾我都没睁开眼睛,一心一意假装自己不存在。
回程的时候N改成背着我,他走着走着,在半道上突然又停下来,发出闷哼似的笑声。

我睁开眼睛:…
N:阿久,你那…抵着朕,怪硌人的。

住口!我乾脆勒死你算了(# ?Д?)


不准想是什麽硌人!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丁未月 戊子日 亥时初二刻五分

第十五日

R妃:娘娘,不能再逃避了。都拖好几天了。
淑妃:今天已是初一,七夕就在眼前了,娘娘得快点拿个主意。

我像被夫子教训的小孩一样,坐在凤座上,头垂得老低。

我:好,好的…

…好你妹!我哪知道七夕乞巧该怎麽过啊?
我又不是女儿!家裡也没有妹妹!

说起来,N也是没有女儿和姊妹的。
那就是说,宫中的主子们,并没有什麽未嫁的少女。
所以之前她们要和我商量时,我根本没想过宫裡要过七夕。

关于这点,当时R妃用相当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说:娘娘,还有宗亲啊。

其实,到了现在,宫宴什麽的,我早在淑妃的协助下安排得差不多了。
但是按照旧例,除了宴饮,皇后还要主持未婚宗亲少女们的绣工比赛。
已婚的各宫娘娘们虽然说不用参加,但还是得拿些作品出来。

这裡头最主要的问题是,小爷我哪懂刺绣啊!

倒不是说我不会拿针。因为边关条件不好,有时候也要自己缝缝补补的,所以针我是会用的。
但我顶多也就能缝个补丁而已!

偏偏我又是皇后,总不能啥都拿不出来。

所以之前淑妃她们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我当机立断地表示:我们先准备宴席的事,其他本宫再想想。

而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了。拖延病真要人命啊(′Д?ヽ

我想了半晌,想破了头,最后还是可怜兮兮地说:那照往例吧( ;?;)

…接下来整个早上我都在练习刺绣。

你们别担心,我又不傻。
我知道自己怎样也不可能在七天之内完成拿得出手的作品,所以我让林妈跟徐妈帮我代打,绣一些凤凰啥的,过得去也就行了。

反正只要别太离谱,皇后的绣工谁敢说什麽。

但我还是要练,主要是至少得知道刺绣到底是怎麽回事儿,以免露馅。

淑妃很亲切的指导我:娘娘,刺绣要从理线开始。

于是一直到中午前,我都在跟五颜六色的线团们搏斗。

小崽子来的时候,午膳还没好,他就坐在我身边看我理线。
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跟着我手上的线团动来动去,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把线团扔到房间的另一头。

我:阿平,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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