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看着我,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盯了我一会。
我:干,干嘛?
N:…阿久。你是不是掉东西了?
我:咦?
N:你原本有块鲤鱼的玉珮…
啊啊啊啊啊啊!
他果然认出来了(′Д?ヽ
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是…
N:LZY一直到死,都还握着那块玉珮。
我赶紧解释:我是拿来砸他的。
N一愣:砸?
我:嗯,跟他说话太生气了,一时激动,就丢出去了…
N:…
我认真地说:都已经拿来砸他了,我也不想要,就没捡回来…陛下,你生气了吗?
N沉默了一会,走到我身边,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玉珮,系到我腰间上。
我大吃一惊:陛下,不可以!
开玩笑,皇帝随身系的玉珮自然是龙,除了N谁也不能戴。要是被人看到了,大概我会被言官参到死。
N很坚持:朕说可以就可以。
他的动作不是很熟练,打结的时候尤其笨拙,毕竟平时他也不用自己动手做这些事。
花了一点时间,他把玉珮牢牢系在我腰间,然后将我揽入怀里,双臂紧紧环着我。
N:阿久,朕的就是你的,所以你尽管戴着。
我的心怦怦地跳起来,我还以为他在生气,现在是什么情况?
下一秒,N就轻轻咬住我的耳朵,低低地说:你的也都是朕的,所以此后,连一根头发也不许给别人。
不知道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气息,让我觉得喉间好像卡了些什么,只能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感觉全身都好热。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小小声地回答:知道了。
觉得你们都幸灾乐祸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戊申月 己酉日 巳时初二刻十分
第九十九天(二)
看见N这么不高兴,我觉得有点愧疚。
我:陛下…玉珮的事情,你很难过吗?
N收了收环住我的双臂,微弱地说:…一点。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说来说去我把玉珮这种私人物品留在别的男人手里,好像确实是我不对…
我想了一会,干脆抬起头主动吻N。我本来只是想轻轻吻他一下,没想到N立刻张开双唇热烈地回应我。
他的动作比以往都粗鲁,甚至伸手抓住我的下巴,舌头伸进来搅弄着。
那啥…这个吻好像脱离了我原本想要的效果。
N松开了我腰上的手,开始解我的腰带。我在他的怀里可以清楚感觉到我们两个下半身的变化。
我抓住他的手:陛下…这是外面啊。
N:朕早就吩咐了小陆子,不会有人来的。
我:原来是有预谋的!
N,叹了口气:阿久…
N的声音里有一点恳求的意思。我本来就有点内疚,他这样一喊,我就心软了,放开手,闭上眼睛任他爱干嘛干嘛。
大概也是在外面的缘故,N没有把我脱得精光。他解开我的腰带后,手从我的裤头探进去,滑到我的双腿间。
他的指尖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已经上过了软膏,一下子就c-h-a了进去。
我:啊…
N自己用另一只手解开裤带,把裤头褪至大腿,把自己的东西放到外面来。
他拉起我的手,放到他的上面。他已经分泌出一些前液,握在手里s-his-hi黏黏的。
这种衣衫不整的情况感觉比两人都赤`裸裸还更羞耻。
我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他套弄着。没办法,我主要的感官都集中在后面…
他趁着我分心的时候又放了一根手指进来,两只手指在里头搅动着,弄得我全身酥麻。
就在我又热又燥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抵在我的后`x_u_e。
我:陛下!那是什么? !
我听见N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朕送你的玉珮。
觉得做人一刻也不能松懈不然都不知道会碰上什么Play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戊申月 己酉日 巳时初二刻十分
第一百日
你们好啊。
咳…那啥,前天晚上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说了→_→
当然,我也觉得没脸再见那块玉珮,觉得它是共犯,更遑论戴在身上出门了。
我把玉珮洗得超级干净之后,用五层帕子把它包起来,压到某个衣箱的箱底去。
尽管Y的事情彻底结束了,但是我并没有跟着闲下来。除了贵太妃的丧事外,更因为再两个多月就年底了。
今天早上我和淑妃她们都在讨论过年的事宜。
年节是大事,尤其N才登基不久,前阵子又有大动作清洗朝堂,所以几乎所有不在京城的宗亲今年都要回来过节。
这也是我作为皇后第一次正式公开的面见所有宗亲,所以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今天午睡过后,林妈指挥着几个针工局的小太监帮我跟小崽子量身,说是要订制新年的衣服。
当我像个人偶在那被他们扯来扯去量这量那的时候,徐妈兴冲冲地从外头推门进了我的寝殿,她的手上抓着一封信。
徐妈:少爷,老爷来信啦。
我接过那封家书一看,上头只是说今年他们回京的队伍已经出发了,切勿挂念和之前那封信一样,一点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就这寥寥几个字。
我想了想,觉得我爹可能还在愧疚把昏迷中的我,嫁给N这件事吧,所以才不知道该和我说什么。
老实说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芥蒂。
虽然我可以理解,按当时的情势我爹不得靠向N,而且我现在也过得很好,但要完全不在意这件事,还是有点困难。
而且我爹这样反而让我更紧张,如果他表现的自然一点,我可能也就释怀了。
但他两次来信都这样不吭半声的,反而让我摸不着头绪。
量身完毕的小崽子跑到我身边来,跟徐妈拿了一颗n_ai糖,甜滋滋地含着。
他好奇的凑过来想看信,一边问:爹,怎么啦?
我伸手拍拍他软软嫩嫩的脸颊:没什么事,你外公要来啦。
阿平:外公?
我:就是你爹我的爹啊。
小崽子的眼睛转了转,好像在消化这项新的资讯。
然后他又问:那照儿也有外公吗?
我想了一下,A婕妤的母家倒是还在,但他父亲已经去世了。
所以我回答:你外公,自然也是阿泰的外公。
小崽子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笑眯眯的走开了。
晚膳的时候我向N提起我爹出发的事儿。
N:朕知道,朕有看到咱爹的奏折。
虽然是我要他叫的,但为何他每次说咱爹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脸上一热呢。
我:今年好像有些早啊,往年我跟着回来的时候,记得都是十一月才出发。
N:是提早了些,但朕没有特别过问,就批准了。
我:边关没问题吗?
N:没事,其实这几年挺安定的,连小规模的冲突也没了。毕竟你受伤之后,老将军打着报仇的旗帜狠狠修理了W军。大概是吓到了,那之后其实W人安份不少。
我:喔…
N:兴许咱爹思子心切,急着回来见你啊。
贫嘴。
我反驳:你怎知道不是来见你的。说不定怕你亏待我,赶回来教训你呢。
N又发出他特有的低沉哼笑:朕不怕。
我挑起眉头:不怕?咱,咱爹生起气来可是很吓人的。
他缓缓靠过来,在我嘴唇上轻啄了一口。
N:因为朕没亏待你啊。
(*′艸`*)
我推开他:…专,专心吃你的饭啦!
…
对了,那啥,我有件事儿要问你们。
你们老是在说的盐商到底是谁啊?
我们大Q的盐是官卖的,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自称盐商的!
你们别被骗了啊( ??з?)
希望大家多多小心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戊申月 庚戌日 戌时正三刻一分
你们好啊,好久不见。
今天已经是腊月初六了。
昨晚上,京里才终于迎来初雪。今早开窗的时候,外头已经是一片白皑皑的景象。
这两个月日子过得飞快,没想到一眨眼就到腊月。
除了有年节的事宜要忙碌,这两个月来大抵上是没什么风波,这可能就是那啥,岁月静好吧(?′?`?)
阿泰如今已能自己坐起来了。他自从自己会翻身之后,就老爱翻来翻去的,也忘记是哪天,摇摇晃晃一阵子,突然就坐起来了。
我没有弟妹,从没机会这样看一个孩子长起来,觉得很新鲜。
徐妈说,孩子都是三翻六坐七滚八爬,算一算也差不多。
他现在长得挺结实的,胳膊跟腿都肥肥壮壮的,还是不爱哭,老笑。
倒是阿平,养了几个月,身子算是养好了,体力却比从前差,不再能像以前那样整天蹦跶。
太医说了,也许可以调养过来,可无法保证,毕竟他年纪太小,不能确定中毒对他究竟有何影响。
不过,好歹健康康的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我的身体因为可以活动自如了,每天下午的复健,开始做些比较轻松的锻炼。
阿平原本也是下午要练骑s_h_è ,但是体力变差后只能先做些简单的活动,所以现在我们都是午睡起来后,父子俩手拉手去运动的。
昨天下午,我爹就是在我们刚出门没多久,就到宫里了。
说也奇怪,今年他们明明提早了一个月出发,却不像以前那样在一个月内回到京里,反而花了很多时间缓慢地前进,在跟以往差不多的时候回到京城里。
可是我爹好像有定时向N汇报,知道他们安全无虞后,N也就没加以催促。
其实我也不晓得他们确实回京的时间。
总之昨天下午,我和小崽子才走出椒房殿的大门没多远,就看见徐妈气喘吁吁地从养心殿的方向跑过来。
徐妈:少,少爷…呼…等等,先,先回屋里…
我:徐妈!别激动,妳还好吗?
徐妈一手扶着腰,弯着身子喘了好一会,终于缓过来。
她满脸喜色的说:少爷,老爷回来了!他进了养心殿,刚拜见陛下,陛下就让老爷先来看少爷!
我:啊? !
太突然了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辛亥月 丁卯日 巳时正二刻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