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不忙的时候,他会喂我吃饭。
王宫中的食物都很好吃,我都蛮喜欢吃的。而我对藕和莴苣情有独钟,我觉得它们口感好,味道也好。
公主发现了,常常吩咐厨房做这两道菜。我也吃不腻,于是就坐在公主腿上咔擦咔擦地吃掉它们。
那时公主以为我怀了他的宝宝,他走到哪就把我带到哪。
我之前迷恋骑马,那之后他连马场也不让我进,他不让我骑马,他自己也不骑。
他给我穿上宽松的长袍,握着我的脚给我穿鞋。
我被他带到老国王的眼前。老国王招手让我过去,让他仔细看看我。老国王看看我,摸摸我的头,送了我一块怀表。公主后来告诉我,怀表里的小画像是他小时候的模样。
新王的加冕,我就在他的身旁。
那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我就被他叫醒,他帮我穿好礼服,为我整理好衣领。我用力揉揉脸才清醒。走上布满花瓣的地毯前,我回握住他冰凉发抖的手,他牵着我走向年迈的老国王。
那天晚上他急切地进入我,疯狂地亲吻我。他埋在我喘息起伏的胸膛上,我虚虚地抱着他的脑袋。我以为他会向往常那样退出来,亲亲我,然后入睡,没想到他居然就那样掉了泪。
我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最终无言地抱住了他,手指不断梳理他的头发。
他很少和我讲他的经历,唯有他常常y-in郁的眉眼间能透露几分往事的不快。
他不讲我也不问。少有几次,他从噩梦中惊醒时,他轻轻地叫我,叫了两声我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说他想和我说说话。我说,你说我听着呢。他轻轻地说,从幼时丧母到继母进门,从幼年到少年。
人间不幸何止千万。
我侧过身体靠到他怀中,他拦过我慢慢地睡去,一觉天明。
忙碌的婚礼筹备也是他一手cao办。
他询问我有什么喜欢的花,我摇摇头,和他说我见识得太少,不知道有什么花……薄荷吧,还能吃。
那时花团锦簇,良辰美景。我身在福中却一无所知。
他忙这忙那,我就抱着他的泰迪熊,吃着好吃的,看着他束起大波浪的背影匆匆忙忙。
时间也匆匆忙忙。
哗啦啦之间。
他就不见了。
本来我都想好了,我偷偷地来到王城,悄悄地去看一眼公主,看看他老去的容颜,或许还能看到小公主或小王子,然后就静静地离开。
只是有一种可能我故意不去想。
直到现实砸在我的眼前。
最终我还是在公主的墓前泣不成声。
我离开了王城,打算去看看矮人和精灵的驻地。
公主喜欢收藏矮人铸造的刀剑匕首,喜爱精灵一族制造的弓箭和精美的饰品。
我想看看它们是如何被锻造成型。
于是我买了斗篷和魔杖,假装成一个魔法师上了路。
我骑着光轮2000,来到了矮人和精灵驻地的分岔路口。那里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镇子。
我走进了一个旅店。里面热闹嘈杂,矮人、人类和各种妖精都在聊天喝酒,我在吧台坐下,点了一杯黄油啤酒,要了一个床位。
我心绪不平,玻璃杯中的啤酒、那么一大——杯啤酒,不知不觉就喝完了。
朦朦胧胧之间,我感觉周围安静了下来,有谁走到了我的面前。
大概是一个精灵。
真正的精灵。
鲜少出现在密野岭谷之外的种族。
多美的种族啊。我心想。
他高挑、冷傲,金色的大波浪高高束起。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几缕从发冠中流泻出来的卷发,不由自主地抬手替他将那金色别在耳后。
然后?然后我就睡了这个精灵。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厉害的丁丁鳄?
我脱下他的衣服,取下他的发冠,俯下身亲吻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尖舔弄他几近透明的耳骨。
我分开他的双腿,在他的大腿根部留下一串又一串啃咬的痕迹,丁丁鳄的利齿终于派上用场,它在精灵的大腿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齿痕。我把他咬出了血,疼痛感与血腥味让精灵本能地皱眉。
他不说话,只是双腿缠上了我的腰,凑近了我,和我接吻。
他的吻又轻又凉,仿佛一阵风。
他金色的波浪卷发如云朵般担在他的肩头。我忍不住吸吮他白皙的锁骨,着迷地摸过他的肩背。
……他的上身和公主的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精壮、美丽,令人着迷。他的脸庞发出细致的光晕,五官精美而动人,却和公主毫无相似之处。
我将手指伸入他的嘴中搅动,一点点按过他的牙齿,夹着他比人类单薄的舌头不断搅动。
他的唾液顺着不能闭合的唇瓣流下来。
他浸着水泽的嘴唇就像两片搭在一起的乒乓菊花瓣。
我忽然觉得我眼前的就是公主,他也是这样的嘴唇,粉润而淡薄。
一时间我震惊于自己的联想,既而涌现出对自己的愤怒——当初主动离开的是自己,现在怨天怨地、自怜自艾的也是自己。
心绪不定之间,我抽出了在精灵口中的手指,压着精灵粗暴地c-h-a入了他。
潦Cao的扩张,然后是进入。
不意外的,精灵疼痛地喘息,双腿夹紧了我,他的金色头发粘在了他的额角与颈间。
我仍然缓慢地推进,凝视他痛苦的表情,看他双目含泪咬紧了细白的牙齿。
我有一种异样的施暴的快感,我从未想过我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充满恶意与冷酷的意志。
我假装心怀怜惜地吻去他眼中含着的泪,手中抚慰他疲软的x_ing器,给予他快感,然后用所作所为告诉他他看走了眼。
唯有不言可以掩饰我的不安与躁郁。
我问他,疼不疼。
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回答了我。
他说,我可以继续。
我将自己抽出来,让他翻了过去背对着我。
精灵优美的背部线条惊人的优美,我一边啃咬他的肌肤,一边再次推入。
这次他不再显得那么痛了,只是塌下了身体跪在床褥中喘息。
我抚摸他的前端,探索他的敏感点。他的后面紧紧地包裹着我,不由自主地收缩像是在提醒这不可思议的亲密距离。
我控制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加重抽c-h-a的力度。我恶意地摩擦他的敏感点,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摸上自己的前端。
他没有呻吟,头埋在被褥中,柔韧的腰肢陷下好看的弧度,时不时因我的动作而泄露几声急促的喘息。
我最终s_h_è 了出来,在拔出时带出了白色的j-in-g液,j-in-g液顺着精灵的臀间流下大腿,流过逐渐青紫的咬痕。
我下了床,穿上斗篷。我系着斗篷的帽带时回头看了眼精灵。
精灵浑身s-hi透,金色的头发粘在了他汗s-hi的背上,狼狈又失神地望着我,就像望着一个陌生人。
我们的确是陌生人。
我离开了。
因抢戏而惨遭抛弃的光轮2000:好生气哦,怎么总是这样。
公主side:
在我十八岁的那天,一群勇士将我从恶龙身边带走。
我一只手抱着泰迪熊,一只手揽着过长的裙子,跟在勇士的后面。
他们走过岩浆上摇摇欲坠的石阶,走过y-ins-hi寒冷的雪地,走过陡峭狭窄的山路。
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走过那些山,那些路。直到那时还混迹在勇士中的丁丁鳄递给我它编织的Cao鞋。
它说:“给你。”
然后就一溜烟地跑掉了。
我穿上了那双Cao鞋,露出脚趾和脚背。
我几乎想把裙摆放下来遮住那穿了鞋的脚,因为我突然觉得有点害羞,比之前光着脚踩在泥地中时感到更赤裸。
三天后我的Cao鞋磨破了,我停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我应该丢掉穿破了的鞋,却又觉得不该就那样丢掉它。
那时,它又递给我一双新的Cao鞋。
上面还编了蜻蜓。
在我收到来自丁丁鳄的第十三双Cao鞋时,我回到了王城。
勇士把我带到老威廉的面前,取得了金子。
老威廉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来奖励和表彰用勇士。
我就在那时囚禁了丁丁鳄。
我脱下尘埃遍布的裙子,换上了干净的常服。我借着老威廉的名义邀请丁丁鳄单独参观王宫,把它囚禁在了我的寝殿。
我主持完庆典,匆匆回到寝殿,看到丁丁鳄在床上抱着枕头睡觉。
我爬上床,摸了一会儿它的绒绒的尾巴,将它抱在怀中亲吻。
在它皱起眉头时我停了手。
我在沉沉黑夜中睡去。
我愈发沉迷和丁丁鳄玩耍。
我将它抱在怀中,坏心眼地没给它穿衣服。它也没不自在,赤条条地晃荡在王宫中,就像我头一次在恶龙的城堡中看见它时那样。
那时它蹲在恶龙成堆的金币前玩金币。它每拿起一枚金币对着阳光看时,它那毛茸茸的尾巴就动一动,
它显露出单纯的好奇与纯洁,自在地混在不穿衣服的勇士之间。
那时我就想接近它。
我从教习宫女那里了解到了过程与所需准备。
那天它刚骑完马,浑身汗漉漉地奔去盥洗室,它一边洗一边和我说话。
它说安德烈特别喜欢吃德纳的Cao,说今天的莴苣特别好吃,还说了它在花园中发现了薄荷,摸上去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