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完结】(6)

2019-05-13  作者|标签:匿名丁丁鳄


猕猴桃尚未成熟,你就已经来到了矮人的聚居地。
你在他们低矮的土屋中做客,亲眼看他们打造生铁,炼火、萃取、煅烧,乒乒乓乓。矮人的大胡子粘到了火星,你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拍打。他手中的铁钳一松,你眼看着一枚红铁掉入水池,滋滋作响。

矮人不允许任何人私自触碰他们的工具与原料,你无法挽救那枚红铁,只能看着矮人不慌不忙地重新挑选笨拙的生铁,再次磨洗锻造。

终于,矮人铸造好了你想要的匕首。它冰冷又精美,锋利又轻盈。你满心欢喜地从矮人手中接过它,并给以矮人一袋金币作为酬劳。
那一刻你欢欢喜喜,一心只想将它赠与想念已久之人。
你走出矮人的土屋,在转身时看到跟在不远处的精灵。
你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因为你突然意识到你心悦之人早已不在人世。前一刻的欢喜就像孩子的实话,它发出凉薄的冷哼,嘲笑你痴人说梦。

可你还没来得及在予取予求的精灵身上发泄你的恼羞成怒,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魔王阿鲁巴掠走。

魔王阿鲁巴,最无耻下流的魔王,最卑鄙残忍的阿鲁巴。传言他每天要吃五百个童男童女,糟蹋一千个如花似玉、尽态极妍的大美人,让其中一半的人生下他的孩子,再让没生孩子的另一半任去糟蹋那些孩子。
现在,恐怖大魔王阿鲁巴,掳去了跟了你一路、对你一见钟情的精灵。


这时你有两个选择:

一是吃掉猕猴桃;
二是不吃猕猴桃。


你曾听闻过恐怖大魔王阿鲁巴的故事。他在你心中是一个头上长着角,屁股里塞y-in茎的魔鬼。

传言阿鲁巴曾是沙漠盗贼的头头,只有他知道沙漠宝藏埋藏的地点。在每年月亮最圆的时候,阿鲁巴会让他的同伴用黑布蒙上眼睛,排成一队牵着一根绳子,他会带他们去到藏宝地。
众盗贼只觉得身体一轻,脚下像是踩着云朵,然后就到达了藏宝地。
那是一望无际的金窟银洞,数不清的金山银山。
但每一次,阿鲁巴只允许每个人带走一斗金子,一斗银子和一斗珠宝。
盗贼之中便有贪图之人,在阿鲁巴又一次带他们来藏宝地时,偷偷掀了眼前的黑布。
那人看见阿鲁巴招来黑色龙鸟。龙鸟气浪一卷将盗贼们驮在了它的羽翼之上。倏忽之间千里快行,他们便到了宝地。
之后那人与其他盗贼合伙囚禁了阿鲁巴。他们将阿鲁巴囚禁在沙漠地底,只给一些水,一点粮。
他们用酷刑折磨阿鲁巴,鞭其骨r_ou_,断其手足,只为从阿鲁巴的嘴中撬出宝地何在。
其中又有素来胆小懦弱之人,乍看雄鹰折翼,又贪图其皮相之英俊潇洒,于是对其日夜行那j-ian y- ín 之事,恶相百出。

又一年,众盗贼将阿鲁巴拖到月光之下。
龙鸟在众人贪欲的目光中飞来,将他们带到了宝地。
他们沉浸在无穷无尽的金银珠宝之中,没有人发现坐在金币上的阿鲁巴断肢自愈,长出了恶魔的犄角。
他展开恶魔的双翼,高高飞起,cao纵巨风将盗贼驱赶到一起,用金山银山将他们团团围住。
那是山一样高海一样宽的金山银山啊。
阿鲁巴在盗贼互食时飞走了。
从此他便成了大魔王阿鲁巴,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他。

分支一:不吃
你心中犹豫,冰冷致密的懒惰再次侵蚀你。
自从你失去公主,你浑浑度日,一度陷入无动于衷的境地。
你曾走过一条路,路上横着一颗树。你抬起腿就可以跨过去,但你却在那棵树前徘徊日出至日落,月圆到月缺,夏雨倾盆到冬雨冰冷。
你知道你应该走过去,这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你懒得做。
你觉得没有意义,甚至疑惑于你的存在。有一霎那你想自我了断,但又懦弱地不肯走向未知。
你不再洗浴,甚至不再对食物怀有期待。你有时真诚地希望就那样一睡不醒,或者醒来时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
而世间不如意者,十有八九。

后来,如同伤愈痂落,如同秋生新叶,你逐渐重拾自理的能力。
你换下褴褛的衣裳,在潺潺的溪水中一寸一寸地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在粼粼的波光中再次认识自己。
你逐渐尝试品尝水果,按时就餐,时常清洁自己。你努力记住那些微弱的满足。
然后你在黄油啤酒的芳香中遇到了那个精灵。
他正向你走来。

你丢下了浑身狼狈的精灵,却没想到在第二日就再次看到了他。
你不承认你有点开心。你只是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第二次时,你粗暴地占有了他。
你只当自己不会心疼,心中却开始疯狂地责备自己。
你又有一点委屈的愤怒。

你还在王城时,你坐在公主的怀中吃着莴苣。
你一边吃,一边慢慢地说着话,诸如“安德烈又要剪头发了”“薄荷被雨打歪了”这样的话。
你晃着腿,边吃边听公主问你,想继续上舞蹈课吗。
你犹豫了一下,说,不知道。
公主问你,觉得有趣吗。
你吃着莴苣半天答不上来。
公主摸摸我,说,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你点点头。
那就是不喜欢了,公主说。
他亲了亲你的脸颊,叹息。
那就不上了,你听见公主说,苏丹,下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说出来。
你对此有一种新奇的感觉。此以前,从未有人告诉过你如何表达自己。你生过病,难受得起不了床,你也只是熬。很久之后你才隐隐约约地觉得那种难受,是生病。
你浑浑噩噩地难受。
却不知道如何与人说。
你甚至没有想到要与人说。
直到公主的叹息拨开了你绵延在心中困惑迟钝的雾。你知道了有些事情,应该说出来的。

——————
而你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精灵你的心情。
你害怕被倾听者嘲笑。
诉说的欲望令你战战兢兢,忐忑不安,你就像最开始时,呆在皇冠丛中青苹果里的丁丁鳄。它从未自信,甚至胆小自卑。

然而魔王阿鲁巴掳走了精灵。
疲惫又空茫的懒惰破土而出,无动于衷浮出水面抓住了你的脚踝。
你感到了对命运的厌烦。
那一刻你真想一了百了,从此了断与精灵的关系——将未知的多舛扼杀在摇篮里。

陌生人撞到了拿着猕猴桃的你。猕猴桃摔在了地上。
你最终追了过去。

你来到魔王的城堡前,身边不时路过推着推车的小鬼。
你不敢看那些推车上的躯体,直直冲进了城堡。没人要拦你。小鬼们的脸上都是稀薄的怜悯。他们甚至为你指路,告诉你如何到达魔王的寝宫。

你撞开了门,视线中高大的魔王正背对着你。他挺动那丑恶狰狞的y-in茎,粗大紫黑的x_ing器在身下伏跪着的n_ai白色r_ou_体中进进出出。


你熟悉的金色大波浪铺了大半张床。

魔王没有理睬你,但他身下的人发现了你。
你也看清了他的脸庞。
是精灵。

他发出一声尖锐而绝望的哀鸣,将脸埋入混乱的床中,
魔王扯起精灵的头发,强迫他看着你。
你被魔王的魔法定在床前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精灵随着魔王的挺动摇晃。
你看着精灵跪伏在床上,双手被皮绳束缚在身后,金色的发丝中穿过束绑口球的黑色布带。魔王在你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那黑色的布条,从精灵嘴中扯出沾满唾液的镂空口球。口球带出透明唾液从精灵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嘴巴滴落。
精灵在魔王猛烈的撞击中破碎的声音。
他说,苏丹,别看。

而你从来没有告诉过精灵你的名字。


魔王离开了精灵的身体,将他翻转过来,拿着一根细长的尖头银木奉c-h-a入精灵的前端,恶意地碾转研磨,模拟着抽c-h-a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银木奉推入精灵。
你看着精灵的身体痛得一寸寸发抖,发出细弱疼痛的呻吟。
他湖绿色的双眼不断涌出泪珠,曾经花瓣般娇润的嘴唇苍白无助地颤抖。
魔王享受这一切。
他压着精灵亲吻,色情地舔过他透明的耳骨,吸吮精灵的耳尖。他拉扯精灵红肿r-u珠上残留血迹的金环,又拿起一根丑陋的驴马似的狰狞ya-ng具。
他咬着精灵的喉结,打开他的双腿,将假ya-ng具抵在精灵暴露s-hi润的后x_u_e,缓缓地撑开精灵。
你看着精灵痛苦地吞入那恐怖粗长的y-in茎。他的脸上满是泪痕,脆弱无力地被魔王强壮地手臂cao弄。
精灵发出细碎的声音,徒劳地请求魔王放你走。
魔王答应了,只要精灵能将他口侍出来。


你看着精灵吃力地跪坐起来,将他细白的脸颊凑近了魔王的y-in茎。
他的臀间还含着那根ya-ng具,在坐起滑出了一些时被魔王捅了回去。
精灵跪着的双腿力竭地颤抖,他仰起天鹅般纤细的脖颈,用他姣好淡薄的双唇含住了魔王,努力地前后吞吐。
精灵暗金色的睫毛因泪水粘连,他看上去几乎像要落泪。
但魔王说,不够。
他将手指c-h-a入精灵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抽c-h-a起来,动作凶狠而暴戾。精灵柔嫩的口腔被魔王顶弄。他被命令自己抽动股间的y-in茎。
精灵的双臂被束缚在身后,苍白纤长的手指艰难地够到身后的ya-ng具。他细细的手指抓紧了它抽动起来。
那样粗长丑陋的ya-ng具被精灵自己的手指抓着捅入身后狭窄的入口。
魔王终于满意地s_h_è 在了精灵的口中脸上。

魔王解开了你身上的咒语,你想走进却被看不见的屏障当在了床前。
你不可能丢下精灵独自离开,魔王也知道这一点。只有精灵傻傻地看着你,一边对你说“快走”,一边努力地看着你。
他匆匆擦去j-in-g液的脸显得平静又温柔。他用着几乎轻快的语气催你离开。
但你怎么可能离开。
你看着他残缺的左耳和扭曲的右腿,你怎么可能离开。

但你又能做什么呢?你看着魔王将一件女式长裙套到精灵身上,抽紧了黑色的束腰将精灵的腰勒得不盈一握。

精灵再次被推倒在床上,股间还含着那根y-in茎。
魔王抽出了那根粗长得恐怖的y-in茎,挺身进入了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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