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背地里没养几个,那妥妥的就处啊!
结果他们刚打听清楚,这位大总裁就有人了?
真是让他们牙痒心也痒啊。
外面的风风雨雨韩沉不清楚,但某人的口水侃他是躲不过了。
“这是吃到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没见过你这么春风得意的样儿。不过你那傻笑还是收收,形象都没了,难看!”
某人正忙着发消息,没理。
——小懒猪,起床了吗?记得吃饭。
——嗯
——厨房里有一直温着的冰糖莲藕红枣汤,起来记得喝。
——嗯
——怎么说话的?句号都懒得打?
——。
韩沉哭笑不得,没良心的小东西!
随即又皱眉,家里没个人看着,小东西不喜欢喝汤,偷偷倒了他也不知道。
还是赶紧把厨房也装上监控吧。
汤也得改善改善,今天出来的急,网上找了个适合低血糖喝的汤谱就弄了,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差了小东西更不喝了。
“砰!”
这是某人摔门而去的声音。
受不了了!宋景岚咬着牙,切着齿,腮帮子都疼,酸得!
恋爱的腐朽味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都不知道说啥,这文一直被拖到现在,很对不起大家,我能做的就是尽心尽力写完它了。谢谢。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转眼间,就快要过年了。
周潼一觉醒来,韩沉不在,找遍客厅厨房,才发现人已经出去了,他不由纳闷,这两天某人以过年为由,硬是让下面的人顶上,自己给自己放了年假。
这个时候才是六点多,怎么出去了?
他将门窗拉开,才发现外面雾气茫茫,能见度仅限两米之内。
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出行计划是泡汤了。
手指点在玻璃上,从缝隙里渗进的冷气在玻璃边缘变成了一层薄薄的霜,冒着热气的手指点下去,就是一个小坑。
周潼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手指变得冰凉起来,才慢慢停了手。
又叹了口气,不知不觉,原来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半年之久了。
如今回想起来,却仿佛过了好久。
开始是作为明星演戏,后来知晓自己的身份,被韩沉一路维护,魔族、玄组、ZH,一个个都压在了他头上。
方聿跟他说的那段话,他虽然半信半疑,却没法不在意。
可是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
玄组,灵者。或者是韩沉。
哪一个不比他?
将手掌覆在玻璃上,他突然想起,自从上一次,韩沉再没试探过他的身份。
想来已经确定,他并不是“周潼”了吧。
既然知道他不是“周潼”,那方聿说的那些东西,韩沉就不可能半点不知。
虽然当初遇袭时,昙花一现,曾经见识过韩沉的能力,可他也困惑。
为了他,韩沉甘愿和ZH对上吗?
他何德何能。
院子里,虽然是冬季,却也有常年青绿的植物存在。
最大的,听常来修剪的一个园艺工说,已经有八年之久了。
存在了至少八年的地方,韩沉将他带来了这里。
那日他说那几个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天那双饱含情意的眼睛依然清晰。
他沦陷在那双眼睛里,是因为那双眼睛里有情有爱。
那双眼睛里,怜爱溺宠、真诚认真,是他无法抗拒的温柔。
可是韩沉为他做的一切,又是因为什么呢?
仅仅是因为,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吗?
他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在男人说出那句话后,可是没有答案。
这个时候,他依然不知道答案。
韩沉披着一身雾气进屋,就见周潼穿着睡衣站在窗前,定定的看着某处。
他走了过去,身上寒气逼人,没敢靠小东西太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没见有什么特别的,“看什么呢?”
周潼指指那修建得十分漂亮的一片翠绿,问的问题却与其毫不相关,“为什么是我?”
韩沉一怔。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知道了吧,我不仅是净魂人,还是终结者。我在这里一天,你是不是都要提着心一天?为什么,”不把我交给玄组?
那样,不是更好吗?
韩沉确实提着心,却不是因为这些,可那些y-in暗的、藏污纳垢的想法,他怎能让眼前的人知道?
他将人搂进怀里,轻声道:“想什么呢?一会儿不见,小脑袋瓜里就胡子乱想。对你好还不好,嗯?胆小鬼,……可我就喜欢胆小鬼,怎么办?”
周潼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听到一壁之隔传来的沉稳的心跳,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他依然没有答案。
两人计划的出行,因为雾天,果然没有施行。
韩沉为了弥补周潼的遗憾,将冰箱里预存的海鲜拿出来,做了顿海鲜全席,终于安抚好了某个闹腾的小东西。
实际上,对于犯懒的周潼来说,不能出门也没什么,但是对于海鲜的执着硬是让他将那一丝丝遗憾撑到了十分。
没办法,韩沉管得实在是太多了,连他吃多少海鲜也管。
自从两人同住一起,见识了他吃海鲜的厉害后,这人就开始严格控制他的饮食,尤其是对他爱吃的海鲜,简直要经过三思五虑才能给他那么一点点。
美其名曰对他好。
周潼为此炸毛了不少回,要不是某人在某些事情上,和他的最爱讨价还价,这所谓的对他好,可能还有那么点真实x_ing。
可惜被他欺负了不少回,周潼对他的可信度,已经一降再降,几成负值了。
所以今天这一顿海鲜全席,吃得他心满意足。
临睡前他终于决定,以后要对韩沉好一点,毕竟整天给他做饭也不容易。
于是他决定,除夕回张哥那里过年的事,就当天再告诉他好了,就不要他提前伤心了。
而此刻的韩沉,在看着少年入睡之后,来到书房,打开了那张残卷。
旁边放着的,还有那枚玉佩。
说不清为什么,第一眼,他就对这两样东西很在意,尤其是那枚玉佩,明明从未见过,他却感到非常熟悉,隐隐的,还有一丝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