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鸾成益 作者:语楠【完结】(6)

2019-05-13  作者|标签:语楠 生子


  “下面s-hi了,我知道的。”都子墨羞的一脸通红,从范成鸾碰着他身体的那一刻起,他的那里就起了变化,一直不停的向外流着汁水,开始时他还能收紧x_u_e口不让汁水流出,后来身子酥了使不上力,那汁水就潮水一般涌出,再也控制不了。
  范成鸾的□□早就涨硬不已,刚要抵住x_u_e口,都子墨却突然抵住他道:“你轻点,我怕我……受不了。”
  “乖,你别乱动,我一定轻轻的。”说着范成鸾挺腰顶去,可惜x_u_e口紧闭,加之□□s-hi滑,r_ou_头次次顶在x_u_e口,却又次次滑开。都子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又是惊慌又是羞赧,整个身体绷的更紧,他刚要撑起自己去下面的情况,范成鸾却一下找了窍门,顶入了大半根。
  “啊……”都子墨惊呼,他准备了好久,刚刚松懈下来,忽被这么一刺激,连呼吸都停了片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他眼角流出泪水,咬着牙痛道:“好疼。”
  范成鸾不敢再深入,只好c-h-a着半根抱住都子墨,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泪,又讲了一堆温柔话,他是个商人,整日里只与银钱账目打交道,那些温柔话讲的也不是很漂亮,但听都子墨的耳中,却让他感觉无比踏实与可靠。
  两人就这样抱着相互咬着耳朵,范成鸾感觉x_u_e口已不像方才那边紧箍自己,于是柔声道:“子墨,要不再试试?”
  都子墨点点头,抱紧了范成鸾。
  r_ou_头一点点翻开皮r_ou_向深处探去,每进一点就都子墨就发出一声娇喘。
  “不行了,不行了。”终于受不了,都子墨求饶道。
  范成鸾看看身下,□□还没有小半截留在外面,当下狠了心,抱住都子墨的腿就狠命抵了进去。
  都子墨痛呼,按住了自己的小腹,那里似乎被顶破了,伴随着身体的收缩一阵阵的疼。
  范成鸾只觉下身都子墨的□□紧紧握住,像是陷入了火热的油膏中。他脑中一空,奋力□□起来,那箍紧阳根的r_ou_皮被一进一出的摩擦,弄得红肿外翻,甚至还裂开了血口。都子墨哭喊着想要推开范成鸾,身子却酥软不堪,使不上半分力。
  猛烈的□□一直持续了好久才终于停了下来,范成鸾用力的抖着身体将滚热的□□都s_h_è 了出来,因为太过激动,他甚至将都子墨的下身整个都抬起,而都子墨颓然地垂着双腿,早已昏厥过去,没来及的享受这最后的极致。


第6章 第五章
  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房中那盆将熄未熄的炭火,却逼的范成鸾汗如雨下,汗水顺着颈线流至胸前,化开了墨汁,他昂扬着结实的胸膛,任凭朱红的汗水滑下小腹,与都子墨下身的□□与血污混合在一起,胡乱抹了一床。都子墨不省人事,双腿无力,无法合拢,只有下身渐渐疲软的那根,还时不时抽动一下喷出几滴浓液。
  “子墨。”范成鸾唤着,他抱着都子墨,替他在身下铺了件干衣,好让他舒服一些。都子墨双睫微颤,却还是因为脱力而沉沉睡去。
  次日将近午时,都子墨才艰难地醒了过来。屋内空空的,素纱宣纸依然在飘,可范成鸾呢?都子墨撑起身子,刚动了一下,下身撕裂的痛便漫了出来。
  “嘶……”吸了一口凉气,他连咳嗽都不敢用力。
  范成鸾是走了吗?昨晚那支笔还掉落在地上,笔头炸裂,墨迹已干,他竟然连封信都没留给他。就像是夜间寻腥的人,床上千般欢爱,只消天一亮,甩下银子,他就会变回谁家的好丈夫,哪个的好父亲。大戎不是没有青楼,都子墨甚至还为那些男子画过肖像,甚至他还故意为他们多添了几笔姿色,好让他们的生意更好些,这样看来,他确变成了一切凉薄的开端,所以遭了报应,被人吃干抹净了扔下。若说自己与那些男妓有什么区别,应该是他连银子都没落着。
  一个富家少爷,风流倜傥,说什么第一次,说什么完完整整的拥有,不过是情场上的手段,自己居然信了,居然还存了让他负责的妄想,真是可笑。都子墨遮了脸,一时悲愤不已,轻泣起来。
  屋外忽然传来人声,吵吵闹闹的,几个伙计抱着一床床崭新的被子进来,“爷,这些放哪?”
  “就放那张矮榻上。”范成鸾后脚跟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一串药包。
  “你……不是走了吗?”都子墨窃喜,面上却故作冷淡。
  “走哪去?”
  “回你家,找你的媳妇。”
  “我家中只有一个弟弟,至于媳妇还真有。”
  “你!”
  “你就是我的媳妇啊。”范成鸾笑着握住了都子墨的手亲昵着:“我的第一次,只能是给我媳妇的。”
  都子墨被撩拨的羞红了脸,忙甩开范成鸾的手往被子里缩。
  “你怎么哭了?”
  “疼的。”怕自己方才那小怨妇般的心思被人知道,都子墨只好扯了谎。
  “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们戎人事前都要擦油膏的,所以我一早去了药铺,买了一些,还替你配了些内服外用的药。”
  都子墨看着那一串药包,想象着范成鸾是怎么与药店里的伙计开口问这些的,想必他那时的脸,羞的要比自己红的多得多。看来他是真心对自己的,自己方才还那样冤枉他,把他归为那类负心汉,一时之间,他再不敢去瞧范成鸾的眼睛,只好岔开话道:“你买那么多被子做什么?”
  “昨晚你把被子褥子都弄脏了,我想着以后每晚都是这样,冬日里洗了干不了,索x_ing每日都换新的吧。”
  范成鸾这话说的不高不低,屋子里的人都听见了,伙计们都笑了,皆斜了眼去瞧都子墨身下皱巴巴的床褥。都子墨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忙捂着了范成鸾的嘴,嗔道:“不害臊吗?”
  “害什么臊,我疼自己媳妇还怕人笑?”说着,范成鸾动手动脚地要解都子墨的衣服。都子墨哪里穿了什么衣服,不过是随便罩了件薄衫,被范成鸾扯了几下,系带就松了,衣服垮下来,露出了胸前被吸的紫红的斑迹。
  伙计们都识趣的退下了,房门掩上,就像是合拢的戏幕一下就隔开了喧嚣的世界,只剩两个戏子,还踩着鼓点,咿咿呀呀的演着属于他们的深情。
  范成鸾和都子墨,这两个开了荤的小兽,日渐沉醉于r_ou_体的厮磨,好像是想要将多年来未曾享受的极致欢愉都弥补回来,消磨殆尽。没了初时的羞涩与慌乱,此时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下轻吻,或是伏在耳畔的一口哈气,都成为了点燃干柴的火星。
  想要,成为了脑中唯一的欲望。被褥脏了,被胡乱扯出来扔在地上,等没了干净的,就转战软榻,软榻没了趣味,就抱去桌案,案上的宣纸素纱被揉烂抓破,连笔架石砚都被痉挛的脚踢下案去碎了一地。从此大门紧锁,任谁敲也不打开,廊下,院中,树旁,都成了春光旖旎的所在,到处都蹭满了精水与垂涎。房内,肆无忌惮地叫哑了嗓子,房外,因那一条挡不住丝毫声音的矮墙而压抑着,咬破了巾帕。他们尝试着所有羞耻的姿势,相约要发掘出身上每一个敏感。
  从此房中最多余的就是衣衫。
  从此不分白天黑夜,不知今夕何夕,世间何年。欲望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只叫人耗的筋疲力尽,再无力动弹。
  然而春光再美也终有尽时,随着年关的临近,范成鸾的眉头越皱越紧了,有时连吃饭也会连连叹息摇头。都子墨从来都是孤身一人,自然无法理解范成鸾作为家族长子的负担,但他还是隐约意识到是时候分别了。
  范成鸾看着都子墨欲言又止,绕了几圈后忽又鼓起勇气道:“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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