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翼坐在床上,眼珠随着在屋内走来走去的柳春山转来转去,有些委屈,明明狐狸精都跑到庄里对他示威了,现在怎么变成了自己理亏,虽然他是冲动了些,不该带着儿子冒险,可是,难道他不该生气吗?难道他不该跑一回,以引起柳木头对这种事的注意吗?
柳春山十分郁闷,对杨翼他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事情讲清楚了道理说完了,这书呆撅着嘴没辩解,说明他已明白自己错了,可是他竟不认错,只用黑眼睛小狗一样看着他,好象他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在屋里走了几十个来回后,他只好冲到杨翼面前,扳过他肩膀,恶狠狠威胁道:「再跑我就打你。」
杨翼暗笑,心想要打你早就打了,他拉下柳春山的手,把脸放上去蹭了几下,果见柳春山一脸崩溃的模样,然后一如意料当中,他很快被剥光衣服,压在床上。
「以后我天天这么弄你,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跑。」
把隐忍多时的欲望顶进早为他张开的小*,柳春山恨恨发誓,不待杨翼反驳,就在那柔软火热的甬道内大力*插起来,杨翼先还喘息着隐忍,后来便不住尖叫,在男人身下抽搐得像条白鱼,这个禽兽,那么大力气,都要把他弄碎了。
一阵抵死缠绵,柳春山却把热液射在了外面,不想让这东西留在杨翼体内影响下一次*合,杨翼趁机趴在床上哼唧,只觉身子像被几头牛踩过一样,看来禽兽以前还是很温柔的。柳春山这时才仔细抚摸他全身,不住亲他,小别重逢,自是比平日甜蜜。
「喂,如果以后还有狐狸精来,我还要跑。」杨翼越想越觉自己也有理。
「你──不可理喻。」柳春山立即在他浑圆紧绷的臀瓣上咬了一口,杨翼啊了一声,抬起身子辩解道:「这种事迟早会有的,因为你这人虽然很坏,很女干诈,可在外人眼里还是一副正经人样,很多人把你看成金龟婿哩,如果这一次没有笨狐狸精跑来,以后也会有各种狐狸精用各种方式对你提亲啊,直接示爱啊,到那时你怎么办,我这次逃跑就是为了提醒你,不要拈花惹草,不要四处留情,还有,不许再有女人跑到庄里来。」
「你放心,不会有了。」柳春山咬牙切齿:也暗自讶异杨翼何时变得这么聪明了,现在的杨翼,哪里是以前连句粗话也不会的书呆,分明成了个拈酸吃醋、伶牙俐齿的小男人。不过,这样很好,柳春山眼,像只狡猾的花豹,笑对杨翼道:「这事我会解决,但我也有要求,以后呢,我想做几次你不得反对,想怎么做你也不能有异议,想什么时候做你得配合,还有,除了我之外,不得对他人温柔,包括那个小鬼头。」
「好色之徒,自私之辈。」杨翼懒懒而笑,翻过身来,用手抚摸赤裸裸的身体,口里嘟哝:「冷。」
其实不是冷,刚经雨露的身体火热得很,只是体内空虚,麻痒仍在,想要有东西再填满它。
十几日不见,杨翼居然连调情也会了,柳春山瞪大眼,只觉世界变化太快,这是他精心调教的结果呢,还是杨翼骨子里其实是个妖精,不是书呆?不管怎样,这也是好事啊,他昏了片刻,便扑上去抱紧杨翼,捏住他下巴狠狠亲了下去,四片唇贴在一起辗揉着,唇舌交缠,亲过了,彼此对看,越发觉得对方可爱,便又亲在一起,仿佛此时才真正进入热恋。
感觉到手指已插进湿润火热的甬道里按揉,杨翼立即缩紧了内里,无声的催促对方,柳春山如何能受得了这种调逗,立即抬高他双腿,一举冲了进去。
虽然刚被进入过,可这样的粗暴还是很疼,杨翼眼里浮上了眼花,柳春山见状俯下身,亲去他眼里的泪,贴在他耳边絮絮:「你发誓,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嗯,我一辈子都不离开。」杨翼点点头:「可要是你丢下我,我就一把火烧了你庄子,然后去死。」
「说什么浑话。」柳春山立即堵住他嘴,我怎么会丢下你,丢下了就等于把自己的心丢了,心没了还怎么活?
「我就说。」杨翼用黑眼睛瞪他,十分凶悍。柳春山正享受压在他身上,埋在他身体里的销魂滋味,闻言恍惚地纵容道:「好,好,你说吧。」
他整个人浸在温柔乡里,陶醉于杨翼猫一般的可爱可人,一点也没感觉到自己夫权的逐渐丧失,为以后杨翼说东他就不会向西的情形埋下了祸根。
第二天一早,柳春山为佳人作贼所抢的玉米终于送到了杨翼床前。杨翼正饥肠辘辘,煮玉米也确实新奇好吃,于是耗子一样大口大口啃去,吃到第二只时才想起对柳春山,于是憨憨一笑,拿了另一只给他:「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