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相处得怎么样?太子虽然垮了台,被废为庶人,但现在仍圈禁在太子府里,你在京都时都没去看看吗?”云岫出整整在京都呆了十年,和太子朝夕相对,要说两人间会没有什么,何融雪打死也不相信。
“何姑娘,你这到底都是想知道些什么啊?”云岫出无奈地苦笑道。
“她说这么多废话,我看不过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跟太子上床?”轩辕哲在一旁冷冷地插嘴道。
对晋王话中的粗俗无礼,云岫出不以为忤,淡淡说道:“这种春梦了无痕的事情,何姑娘不该问的。”
“是不该问。其实我见过太子一面,在京都我们大王后来一直屈尊住在太子府里,我去联络大王时,见过太子一次。当时我问太子,被你整得这么惨,想不想报仇。云王,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何融雪的口气越来越咄咄逼人。
“云出岫以无心,鸟倦飞而知返。都过去了的事,再提还有什么用呢?”云岫出倦怠地说道,再不想提这个话题。
何融雪一愣,不可思义地看着云岫出,因为当时太子就是这样回答她的,连一个字都没有差,甚至连那种倦怠的语气都一模一样,令她恨铁不成钢地很想痛殴太子一顿。
“不过……有一件事我倒一直不太理解,云王,以你家老头子的那种狠法,怎么会不干脆杀了太子,而只是圈禁了事呢?”其他两人都已经不想说话,轩辕哲的兴趣倒被勾起来了。
云岫出闭上双眸,再不搭理那两个无聊的闲人,做出一副很辛苦、很难受,再已无暇分心的样子来。其实一品仙大部分的药性都被母蛊吸了去,其他残存在体内的此时也已经消磨地差不多,不过若不做出辛苦难受的样子来,晋王又怎肯放过他呢。
这一天轩辕哲可说是扫兴而归,云岫出竟然真的硬抗过了一品仙的药力,让他大失所望。难道说一品仙真的是虚有其名?或者说对有内力的高手效果要打折?轩辕哲想不通,思考良久最后干脆自己服了一粒。结果证明,药是真药,也是好药。证据就是……咳!咳!第二天,轩辕哲又信心百倍地给云岫出喂了一粒一品仙,不过这次不得不换了一名侍女来给云岫出读书,读的是整整五卷的《晋史》。
五卷《晋史》读完,时间又过了三天,到了四月初一,离京城朝阳已经很近了,若是快马只需一天就可到达朝阳城。此时,轩辕哲已经快要抓狂了,云岫出在连日的折磨下,人虽瘦了几圈,体力也几乎消耗殆尽,但神经却越来越坚韧,越来越不可撼动。轩辕哲知道,若再不出狠招,自己就要输了。他登上御辇,手里拿着一盒钢针,说:“云王,能撑这么久,我不得不配服你,今天我要给你加点料,请云王不要见怪!”
云岫出躺在榻上不置一词,他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身体在这几日春药不断地催情下,已经敏感到稍一碰触,就是一阵销魂噬骨的轻颤。身前的欲望已昂扬了几日,却一直得不到解放,让他欲火焚心,犹如身在地狱。更可怕的还是体内的母蛊饱食春药,又一直没有散发出去,这几日一直是风星野在帮他控制,一旦风星野也无法控制时,母蛊爆发出来,后果无法预料。
轩辕哲见云岫出不想搭腔,也不再多说,从瓷罐中取出两粒一品仙,一粒径直喂进他嘴里,另一粒夹在食指和中指两指的指尖。他从榻上抱起云岫出,脱去他的裤子,手伸到后庭密穴的入口,就要插入。云岫出无言地身体一僵,轩辕哲冷笑道:“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不过你后面的这张小嘴,我也应该喂一颗啊。”说完两根手指猛地一插,生生刺了进去,将药顶进了甬道最深处。
云岫出的身体久经人事,现在不过是在靠精神强自忍耐。手指刺入,饥渴的甬道不但没有排斥,温热的肠壁反而紧紧地吸附住这外来物,不肯放它离开,
轩辕哲讽刺道:“原来云王已经如此饥不择食啦!这算不算是你的邀请呢?”
云岫出如此丢人,却又无法控制,他咬牙道:“把你的脏手拿出去!”
轩辕哲脑羞成怒,猛地抽出手指,拿起盒中的钢针,冷笑道:“云王看样子今天可真撑不下去了,那我就帮你一把吧!”手起针落,一寸多长的钢针完全刺进了云岫出膝盖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