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了…”
“为了救你,我知道,可一个大男人受点伤就受呗,太医也叫了,又死不了,你干吗比他还难受,告诉你安然,少给我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漂亮的人宫里都有,那韩夏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惹了江湖中人我们不见得能应付得来,你…”
“我比你清楚。”安然打断她,换了个方向,背着安梦。
安梦瞅瞅他,也老大不高兴,站起身来:“我要去陪母后了,你好自为之吧。” 见小王子不出声,安梦一甩袖带着门口的俩宫女就出了门去。
守候整天的丫鬟放下纱帘,放下了,端起托盘正要出去。
转身一惊,忙行礼:“王爷。”
安然把中指放在唇间,比了比,轻声问:“他怎么样了?
“回王爷,看是好多了,也吃进写东西,明儿个蓝太医还会来查看,云南去疤的秘药刚才可是送到了。”
“嗯。”安然点点头,挥手:“你下去吧。”
屋子随着关门又是寂静,只有半敞的窗外树叶飒飒作响。
安然度到床边,撩开半边纱帘,见到面色苍白还在昏迷的夏笙,心里满满的难受。 如果当初在秦城意外相遇,不过惊艳。
后来于京城有意接近,只算心软。
但他冲出来为自己挡下那一刀时,自己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又是得意又是说不出的疼惜,是什么? 夏笙就像最透彻的阳光,总在无意间把好心情传染给别人,坦荡,善良,无人可比的美丽。 却总能勾起自己最秘不可宣的欲望。
想把他关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包括穆子夜。
想亲吻他,疼爱他,用男人最直接的方式,而不想夏笙傻傻的相信的那样,只做朋友。 皇宫的生活和外面是不一样的,哪些穷奢极欲绝非庶民可比,打小的皇子生活让他以为自己真的是历尽花丛懒回顾,没想到却忽然间,夏笙,夏笙,入眼生平未曾有。
为了本因缘心经,沦陷了整个人。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然自嘲一笑,回过神来,摸了摸夏笙的额头,还是烫的厉害。
忽而被打扰,夏笙朦胧间颤动了睫毛,说的还是不自知的胡话,但那两个字,却足以让床前的人崩溃。
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