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微微的酥麻感让夏笙脸红起来,可被大力托着臀瓣逃也逃不开,只能不高兴的说道:“你总是欺负我。”
穆子夜忍俊不禁,边解开他的腰带边说:“我怎么舍得欺负爱妻,但是你要给我讲条件,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吗?”
“那……那你就见肖巍一面,他求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夏笙被识破了目的,值得从实招来。
穆子夜轻笑:“也就你敢命令我。”
“那你见不见嘛。”夏笙捂着自己的衣服追问,长睫毛闪了又闪。
美色当前,穆子夜也做出了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的选择,点了点头便要低头吻他。
没想到夏笙忽然逃开,衣衫不整的爬到旁边乐不可支的说:“那你接着泡茶吧,嘿嘿。”
穆子夜静默片刻,忽然大力拉过他,两个人打闹中的笑声顷刻充盈了整间屋子,情人间的玩笑,永远都是天籁之音。
夏笙闹够了,忽然乖乖的搂住了穆子夜的脖颈,很煽情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小声说道:子夜,我好喜欢你,我们一起死好不好,谁也不许先走。“
温热的水滴到了穆子夜的脸上,他拉开夏笙,很温柔的擦去他的眼泪,微笑:“好好地怎么忽然就哭了?”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夏笙明亮的眼睛因为湿润而显得有些无助,他似乎也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
穆子夜心里刀绞似的痛,脸上却不露声色的安慰他:“生同屋,死同穴,无论生死我们都是在一起的,全天下都知道我们是在一起的。”
“我要是不认识你就好了,我们就不变成这样……”夏笙低头轻声道。
“我穆子夜不认识韩夏笙,再风光也只能一世而已,我穆子夜有了韩夏笙,再苦也是生生世世。”他很认真的抬起他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
夏笙委屈的动了动嘴唇,忽然又带着眼泪笑出来。
像个傻孩子似的。
穆子夜顿时倾身吻住了他,阻隔掉彼此所有无力的语言。
江水为竭,冬雷震震,那都是诗词歌赋里的畅想。
真正的相守,其实要比所谓奇迹困难的多。
因为人,总是却乏勇气去面对真实。
与其把那些不知所谓的畅想寄托给莫须有的事物,倒不如,刻骨铭心的珍惜眼前。
莫初见何许人也,绝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忠实支持者。
他昨夜刚灰溜溜的从穆子夜那里侥幸逃脱,第二天一早就就在饭桌上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要去考科举!”
他咬着馒头如是说,把小新阳吓的被粥呛到,在旁边咳嗽个不停。
杨采儿回过神来,瞪着凤眼怒道:“你有能耐再给我说一遍?!”
顾照轩奸笑:“初见,昨晚的酒没醒吧?”
只有夏笙讲道理,小表情很怪异的问他:“考科举做什么?”
“我要去打仗。”莫大爷满脸兴奋,还解释说:“只要我考上了科举当了官,肖巍一定会带我去打仗的,嘿嘿。”
“可,可是……这当官可不是儿戏,没有你想得那么好玩。”夏笙为难的说道:“反正我不同意,你还是做些别的吧。”
初见看他说话犹豫,还想继续纠缠,结果正座上重重的放下双筷子。